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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众人决定先派出几人回星云阁探查,若没有问题了,阁中众弟子再一同回去,可在派出人员的问题上轩辕星和轩辕云都犯了难。
“派谁出去会比较好呢?”轩辕星皱眉,不知道选谁去比较好。
“既然在星云阁内还有内奸,我们就应该派出我们认为比较靠谱的弟子,绝不能随意。”轩辕歆看向自家大哥。
“我知道,可是现在认为靠谱的几人,状态都不是很好。”轩辕星愁眉不展。
“不如就让林白榆和玄晖去吧?玄晖那边我已问过,玄晖说没有问题。”轩辕云建议。
“我正有此意,只是林白榆之前也在战斗中受了伤,若他一同前去不知道能否帮得上忙。”轩辕星有些知道轩辕云这个建议是让林白榆将功补过,但是林白榆也受了伤,若是没有养好伤便一同前去,只怕会帮倒忙。
林白榆此刻刚好前来拜见轩辕星,正打算推开门,听到里面正在商量此事,立刻推门进去。
“我愿意去,师父。”林白榆对轩辕星说道。
“林白榆,你当真愿意?”轩辕星看向林白榆,眼里带着确认。
“我当然愿意,而且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也希望自己能够帮上师父师叔的忙。”林白榆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便同白玄晖一起去吧。”轩辕云点点头,同意林白榆的想法。
三人打算屏退林白榆继续商量其他事情的时候,却见林白榆站在原地没有离开,轩辕云猜到他可能有事要说。
“怎么了林白榆,怎么还不走,是有什么事情吗?”轩辕云看向站着不动的林白榆问道。
“师叔,此次前去,我想带上宁雪织。”林白榆声音像蚊子一般,几乎无法听到,但在座的三人却都听得一清二楚。
“为何要带上宁雪织?你和白玄晖两人前去不就行了吗?”轩辕星不解。
“师父,我想让雪织早点回去,如果她和我一起走,我俩路上互相有个照应,而且这样她到了星云阁就不用再陪同我们折返了。”林白榆说出心中想法,但轩辕星的表情显然不是很赞同。
“为何要折返?咱阁中不是没有信号弹。”轩辕云质问。
轩辕歆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轩辕星,这要咋办?
轩辕云显然也不赞同这个做法,毕竟现在信任的人只有王烨、连翊、白玄晖和林白榆,宁雪织显然不是可信之人,如果她也是噬魂楼奸细,又该如何?
“你为何一力要她和你一同回去?”轩辕星看向林白榆的目光多了些探究和审视,林白榆被看得有些心虚。
“我……我自然是……是信任她。”林白榆很尴尬地挠头,知道自己肯定说服不了自己的师父,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你倒是诚实,但我只能说,你信任她,我却不信任她,还很怀疑,所以这件事你就不要想了,就你和白玄晖。”轩辕星驳回了他的想法。
林白榆闻言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既然是自家的师父发话了,自己要做什么事情也只能是悄悄的了。
轩辕歆心中并不放心,她总觉得林白榆不会这么老实就听从他们的安排,但现在林白榆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现,自己只能按下心中的疑惑。
轩辕星挥了挥手让林白榆离开,林白榆还想再说什么,但知道自己的师父不会同意,作了一揖后转身离开。
林白榆转身出去后,轩辕歆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轩辕星让她放宽心。
“放心吧歆儿,林白榆还没违背过我说的命令,他应该不会这么做的。”轩辕星宽慰道。
“大哥,你真的这么有信心?你有没有发现他和宁雪织什么时候待在一起的?”轩辕歆皱眉、
“这……从什么时候?我倒是没留意。”轩辕星被轩辕歆问了个措手不及,显然他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徒弟什么时候和宁雪织搅和在一起的。
“好似是在比武大会之后,他们俩交手过后,两人的交集便多了起来。”轩辕云对着二人说道。
轩辕歆闻言皱眉,此前没有交集的两个人突然有了交集是最奇怪的,林白榆和宁雪织的奇怪行为看来真的需要多多留意。
“大哥,我觉得你最好是让暗卫私底下留意一下这两人,我老觉得这两人说不上来的奇怪。”
“行,我回头吩咐下去,你也别太担心,林白榆的品性应该还没到那个地步。”轩辕星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对自己的徒弟也没了底气,毕竟林白榆很多做法都让人觉得很奇怪。
林白榆从轩辕星房中离开,直奔宁雪织的房间,想要找宁雪织商量对策。
“雪织师妹,在吗,我是林白榆,你开下门,我有事与你商量。”林白榆轻扣宁雪织的房门,里面很久都没有传来回应,林白榆有些疑惑,正打算离开就听见房中传来了宁雪织的声音。
“师兄,请进。”转过身,便看见宁雪织已将房门打开,笑脸盈盈地看着自己。
“雪织师妹,刚才我去拜见师父,听他们说要派出几个人回星云阁探探情况,我想让你和我同去,可师父没同意,我此次来便是问你,若是你想同我一起走,我便和白玄晖带上你。”林白榆满眼温柔地看向宁雪织问道。
“若是师尊不让,你也不要违背他才好,毕竟师尊有他们自己的考量,若是你强行违背,只怕师尊要责罚你。”宁雪织摇摇头,劝解林白榆道。
“可我不想把你留在这,万一你在这又遇到危险,我也不放心。”林白榆听到宁雪织的话,直接皱了眉头。
“林师兄这般,是执意想让我同你一起离开吗?”宁雪织一脸感动地看向林白榆。
林白榆点点头,突然伸手想要拨开宁雪织额前的碎发,宁雪织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往后退了一步。
“林师兄,若是你愿意带上我,我自然是愿意与你同去的,只是此事你也应当和白师兄商量,若他也不愿,我断不可能参与其中。”宁雪织故作严肃。
宁雪织心里自然是想让林白榆带上自己的,毕竟这样可以制造自己和林白榆相处的机会,但是轩辕星不同意,白玄晖会不会接受也不一定,自己若是冒然同意,说不定会将自己置入被怀疑的境地,到时候更难说清理由,所以宁雪织选择以退为进,她知道林白榆如果真的对自己有意,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说服白玄晖。
“好,我知道了,我和白玄晖说一说,你等我。”林白榆知道现在自己和宁雪织的关系还只是同门师兄妹,如果想要再进一步,自己一定要有更出彩的表现让她看到!
“那便期待师兄能带来好消息了。”宁雪织淡淡一笑,退回屋内,随后将房门带上,关上房门后,宁雪织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忙了一圈,已是中午。
林白榆转身回了房间,回到房间便坐在桌旁喝茶,等着白玄晖从别处回来。
不一会,白玄晖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哟,回来啦,玄晖,都去哪了。”林白榆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转头便见白玄晖在关房门。
“师父喊我去一趟,说是有事情和我说,我便去了,之后又去找王烨说了些事。”白玄晖并未将具体的事情和他分享,林白榆还是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玄晖,师叔喊你去说什么?”林白榆见白玄晖在自己身旁坐下,立刻问道。
“哦,没啥事,就是之前已经和我说过的,让我回一趟星云阁,去给这些师弟师妹们探探路,师父他们也怕有危险,但大部分的人在这,他们也不好抽开身回去。”白玄晖喝了口茶,满不在乎地回应。
“师叔可是让你与我一同回去?”林白榆试探性问道。
“那不然呢?师父和我说了,你和我一同回去,不过不能带上别人,师父说你之前已经和他们讨论过这个事情了,他们希望你不要悄悄违背他们的命令,毕竟这事关整个星云阁。”白玄晖猜到林白榆的目的,直接将林白榆的话堵了回去。
林白榆吃了个哑巴亏,为了带上宁雪织,他自己也只能拼了!
“玄晖,你看咱俩也那么熟悉了,你还不信我的眼神吗?我只是想带上宁雪织,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都不能允许吗?”林白榆央求。
“不是我不同意,此事是星云阁三位都发话了,我若是私自同意,之后出了什么事,谁来承担?我虽是你自小到大的兄弟,但此事我绝不同意。”白玄晖脸一垮,他很反感这样的林白榆,觉得他为了女人能无所不用其极,若是别的女人也就罢了,可这女人偏偏是宁雪织。
林白榆的脸黑了黑,他也没想到白玄晖居然如此决绝,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
白玄晖见林白榆没再说什么,便出了门打算去楼下用午膳。
你不同意我便悄悄将宁雪织带上,到时候就算你不愿意也没办法了!林白榆心中阴恻恻地想着。
白玄晖也懒得思考林白榆之后会做什么,自顾自下了楼,就见微月和幽阳已在用午膳,便走了过去。
“伤势恢复得如何?”两人听见声音抬起头,就见白玄晖站在一旁,眼神中带着关心。
“多谢白公子关心,我恢复一些了。”微月朝他点点头,并未多说。
“白公子用过午膳了吗?”幽阳看向白玄晖,后者摇摇头。
“小二,烦您再上几个菜再来一碗面吧,这位公子还没用膳。”幽阳转身朝柜台内的小二招呼。
“好嘞少侠,您稍等!”小二热情地回应。
白玄晖见菜品没有那么快上桌,便主动与微月和幽阳攀谈起来。
“明日我和林白榆要回星云阁探路,但有一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白玄晖其实也不知道拒绝林白榆是对是错,他只是凭直觉认为宁雪织不靠谱。
“何事?”微月撑着头,看向坐在自己右手边的白玄晖。
“林白榆要我带上宁雪织一起回去,可我觉得……这么做并不稳妥,所以拒绝了他。”白玄晖抿了抿唇,还是将事情分享给两人。
微月和幽阳面面相觑,这林白榆是想做什么?
“阁主同意?”微月反问。
白玄晖摇摇头,“阁主不可能同意,才会来要求我。”
幽阳愣了愣,这林白榆有点明目张胆,阁主不同意的事情,就算是白玄晖也不可能违背,若白玄晖同意了,日后若是宁雪织有什么问题,那白玄晖岂不是要被诬不忠不义?
“我猜白公子你没同意这个事情。”微月猜测。
“不错,我没有同意……”
正当白玄晖准备往下说的时候,小二端着面和几个菜品迎了上来,三人默契地停下了对话。
小二也不介意,只是笑盈盈地把东西端上来,然后笑盈盈地退下。
“在聊什么?”三人打算继续聊天的时候,就见一人从旁边的桌子走了过来。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和金色混色的衣衫,马尾高高束起,面容俊朗。
“你是……”微月和幽阳脸色瞬间有些尴尬,白玄晖倒是很淡然。
“王烨,来了啊。”白玄晖招呼他坐下。
“这位是……”幽阳疑惑地看向坐在自家姐姐对面的人。
“啊,想来你们还没正式见过,我给你们引见一下。这位是王烨,是星云阁大阁主的左膀右臂。”
白玄晖介绍着,两人朝王烨点了点头,就当是打过招呼了。
“王烨,这两位是洛微月和洛幽阳,她们是轩辕歆师叔的干女儿。”
“见过两位。”王烨勾了勾嘴角。
微月与幽阳同王烨打过招呼后,白玄晖便自顾自的将刚才那件事又继续聊了下去,显然在白玄晖眼里,王烨是可以信任的人,姐妹俩便也没再多说。
白玄晖三言两语便将林白榆和宁雪织的事情说了个大概,三人也都听明白了,但如果林白榆执意如此,只怕宁雪织还是会和他们一起离开。
“玄晖,我看你就把宁雪织带上吧。”王烨语出惊人。
“这怎么行!”幽阳虽然激动,但还是特地压低了声音。
“听我把话说完,你们再决定此事是否可行。玄晖,你可以把宁雪织带上,但是,你要在出发前向三位师尊报告此事,并说这件事你是迫不得已,是林白榆执意如此,总之一定要将自己摘干净!”王烨看向王烨很肯定地说道。
“这……我这么做不太好吧,如果师父怪罪起来,那岂不是陷白榆不义?”白玄晖心中有些纠结,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是他先陷你不义的,你为何要纠结这个?”王烨说道。
白玄晖仔细想了想,逻辑上来说确实如此,可自己实在没法说服自己……
三日后。
众人决定先派出几人回星云阁探查,若没有问题了,阁中众弟子再一同回去,可在派出人员的问题上轩辕星和轩辕云都犯了难。
“派谁出去会比较好呢?”轩辕星皱眉,不知道选谁去比较好。
“既然在星云阁内还有内奸,我们就应该派出我们认为比较靠谱的弟子,绝不能随意。”轩辕歆看向自家大哥。
“我知道,可是现在认为靠谱的几人,状态都不是很好。”轩辕星愁眉不展。
“不如就让林白榆和玄晖去吧?玄晖那边我已问过,玄晖说没有问题。”轩辕云建议。
“我正有此意,只是林白榆之前也在战斗中受了伤,若他一同前去不知道能否帮得上忙。”轩辕星有些知道轩辕云这个建议是让林白榆将功补过,但是林白榆也受了伤,若是没有养好伤便一同前去,只怕会帮倒忙。
林白榆此刻刚好前来拜见轩辕星,正打算推开门,听到里面正在商量此事,立刻推门进去。
“我愿意去,师父。”林白榆对轩辕星说道。
“林白榆,你当真愿意?”轩辕星看向林白榆,眼里带着确认。
“我当然愿意,而且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也希望自己能够帮上师父师叔的忙。”林白榆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便同白玄晖一起去吧。”轩辕云点点头,同意林白榆的想法。
三人打算屏退林白榆继续商量其他事情的时候,却见林白榆站在原地没有离开,轩辕云猜到他可能有事要说。
“怎么了林白榆,怎么还不走,是有什么事情吗?”轩辕云看向站着不动的林白榆问道。
“师叔,此次前去,我想带上宁雪织。”林白榆声音像蚊子一般,几乎无法听到,但在座的三人却都听得一清二楚。
“为何要带上宁雪织?你和白玄晖两人前去不就行了吗?”轩辕星不解。
“师父,我想让雪织早点回去,如果她和我一起走,我俩路上互相有个照应,而且这样她到了星云阁就不用再陪同我们折返了。”林白榆说出心中想法,但轩辕星的表情显然不是很赞同。
“为何要折返?咱阁中不是没有信号弹。”轩辕云质问。
轩辕歆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轩辕星,这要咋办?
轩辕云显然也不赞同这个做法,毕竟现在信任的人只有王烨、连翊、白玄晖和林白榆,宁雪织显然不是可信之人,如果她也是噬魂楼奸细,又该如何?
“你为何一力要她和你一同回去?”轩辕星看向林白榆的目光多了些探究和审视,林白榆被看得有些心虚。
“我……我自然是……是信任她。”林白榆很尴尬地挠头,知道自己肯定说服不了自己的师父,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
“你倒是诚实,但我只能说,你信任她,我却不信任她,还很怀疑,所以这件事你就不要想了,就你和白玄晖。”轩辕星驳回了他的想法。
林白榆闻言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既然是自家的师父发话了,自己要做什么事情也只能是悄悄的了。
轩辕歆心中并不放心,她总觉得林白榆不会这么老实就听从他们的安排,但现在林白榆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表现,自己只能按下心中的疑惑。
轩辕星挥了挥手让林白榆离开,林白榆还想再说什么,但知道自己的师父不会同意,作了一揖后转身离开。
林白榆转身出去后,轩辕歆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轩辕星让她放宽心。
“放心吧歆儿,林白榆还没违背过我说的命令,他应该不会这么做的。”轩辕星宽慰道。
“大哥,你真的这么有信心?你有没有发现他和宁雪织什么时候待在一起的?”轩辕歆皱眉、
“这……从什么时候?我倒是没留意。”轩辕星被轩辕歆问了个措手不及,显然他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徒弟什么时候和宁雪织搅和在一起的。
“好似是在比武大会之后,他们俩交手过后,两人的交集便多了起来。”轩辕云对着二人说道。
轩辕歆闻言皱眉,此前没有交集的两个人突然有了交集是最奇怪的,林白榆和宁雪织的奇怪行为看来真的需要多多留意。
“大哥,我觉得你最好是让暗卫私底下留意一下这两人,我老觉得这两人说不上来的奇怪。”
“行,我回头吩咐下去,你也别太担心,林白榆的品性应该还没到那个地步。”轩辕星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对自己的徒弟也没了底气,毕竟林白榆很多做法都让人觉得很奇怪。
林白榆从轩辕星房中离开,直奔宁雪织的房间,想要找宁雪织商量对策。
“雪织师妹,在吗,我是林白榆,你开下门,我有事与你商量。”林白榆轻扣宁雪织的房门,里面很久都没有传来回应,林白榆有些疑惑,正打算离开就听见房中传来了宁雪织的声音。
“师兄,请进。”转过身,便看见宁雪织已将房门打开,笑脸盈盈地看着自己。
“雪织师妹,刚才我去拜见师父,听他们说要派出几个人回星云阁探探情况,我想让你和我同去,可师父没同意,我此次来便是问你,若是你想同我一起走,我便和白玄晖带上你。”林白榆满眼温柔地看向宁雪织问道。
“若是师尊不让,你也不要违背他才好,毕竟师尊有他们自己的考量,若是你强行违背,只怕师尊要责罚你。”宁雪织摇摇头,劝解林白榆道。
“可我不想把你留在这,万一你在这又遇到危险,我也不放心。”林白榆听到宁雪织的话,直接皱了眉头。
“林师兄这般,是执意想让我同你一起离开吗?”宁雪织一脸感动地看向林白榆。
林白榆点点头,突然伸手想要拨开宁雪织额前的碎发,宁雪织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往后退了一步。
“林师兄,若是你愿意带上我,我自然是愿意与你同去的,只是此事你也应当和白师兄商量,若他也不愿,我断不可能参与其中。”宁雪织故作严肃。
宁雪织心里自然是想让林白榆带上自己的,毕竟这样可以制造自己和林白榆相处的机会,但是轩辕星不同意,白玄晖会不会接受也不一定,自己若是冒然同意,说不定会将自己置入被怀疑的境地,到时候更难说清理由,所以宁雪织选择以退为进,她知道林白榆如果真的对自己有意,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说服白玄晖。
“好,我知道了,我和白玄晖说一说,你等我。”林白榆知道现在自己和宁雪织的关系还只是同门师兄妹,如果想要再进一步,自己一定要有更出彩的表现让她看到!
“那便期待师兄能带来好消息了。”宁雪织淡淡一笑,退回屋内,随后将房门带上,关上房门后,宁雪织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忙了一圈,已是中午。
林白榆转身回了房间,回到房间便坐在桌旁喝茶,等着白玄晖从别处回来。
不一会,白玄晖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哟,回来啦,玄晖,都去哪了。”林白榆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转头便见白玄晖在关房门。
“师父喊我去一趟,说是有事情和我说,我便去了,之后又去找王烨说了些事。”白玄晖并未将具体的事情和他分享,林白榆还是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玄晖,师叔喊你去说什么?”林白榆见白玄晖在自己身旁坐下,立刻问道。
“哦,没啥事,就是之前已经和我说过的,让我回一趟星云阁,去给这些师弟师妹们探探路,师父他们也怕有危险,但大部分的人在这,他们也不好抽开身回去。”白玄晖喝了口茶,满不在乎地回应。
“师叔可是让你与我一同回去?”林白榆试探性问道。
“那不然呢?师父和我说了,你和我一同回去,不过不能带上别人,师父说你之前已经和他们讨论过这个事情了,他们希望你不要悄悄违背他们的命令,毕竟这事关整个星云阁。”白玄晖猜到林白榆的目的,直接将林白榆的话堵了回去。
林白榆吃了个哑巴亏,为了带上宁雪织,他自己也只能拼了!
“玄晖,你看咱俩也那么熟悉了,你还不信我的眼神吗?我只是想带上宁雪织,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请求都不能允许吗?”林白榆央求。
“不是我不同意,此事是星云阁三位都发话了,我若是私自同意,之后出了什么事,谁来承担?我虽是你自小到大的兄弟,但此事我绝不同意。”白玄晖脸一垮,他很反感这样的林白榆,觉得他为了女人能无所不用其极,若是别的女人也就罢了,可这女人偏偏是宁雪织。
林白榆的脸黑了黑,他也没想到白玄晖居然如此决绝,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
白玄晖见林白榆没再说什么,便出了门打算去楼下用午膳。
你不同意我便悄悄将宁雪织带上,到时候就算你不愿意也没办法了!林白榆心中阴恻恻地想着。
白玄晖也懒得思考林白榆之后会做什么,自顾自下了楼,就见微月和幽阳已在用午膳,便走了过去。
“伤势恢复得如何?”两人听见声音抬起头,就见白玄晖站在一旁,眼神中带着关心。
“多谢白公子关心,我恢复一些了。”微月朝他点点头,并未多说。
“白公子用过午膳了吗?”幽阳看向白玄晖,后者摇摇头。
“小二,烦您再上几个菜再来一碗面吧,这位公子还没用膳。”幽阳转身朝柜台内的小二招呼。
“好嘞少侠,您稍等!”小二热情地回应。
白玄晖见菜品没有那么快上桌,便主动与微月和幽阳攀谈起来。
“明日我和林白榆要回星云阁探路,但有一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白玄晖其实也不知道拒绝林白榆是对是错,他只是凭直觉认为宁雪织不靠谱。
“何事?”微月撑着头,看向坐在自己右手边的白玄晖。
“林白榆要我带上宁雪织一起回去,可我觉得……这么做并不稳妥,所以拒绝了他。”白玄晖抿了抿唇,还是将事情分享给两人。
微月和幽阳面面相觑,这林白榆是想做什么?
“阁主同意?”微月反问。
白玄晖摇摇头,“阁主不可能同意,才会来要求我。”
幽阳愣了愣,这林白榆有点明目张胆,阁主不同意的事情,就算是白玄晖也不可能违背,若白玄晖同意了,日后若是宁雪织有什么问题,那白玄晖岂不是要被诬不忠不义?
“我猜白公子你没同意这个事情。”微月猜测。
“不错,我没有同意……”
正当白玄晖准备往下说的时候,小二端着面和几个菜品迎了上来,三人默契地停下了对话。
小二也不介意,只是笑盈盈地把东西端上来,然后笑盈盈地退下。
“在聊什么?”三人打算继续聊天的时候,就见一人从旁边的桌子走了过来。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和金色混色的衣衫,马尾高高束起,面容俊朗。
“你是……”微月和幽阳脸色瞬间有些尴尬,白玄晖倒是很淡然。
“王烨,来了啊。”白玄晖招呼他坐下。
“这位是……”幽阳疑惑地看向坐在自家姐姐对面的人。
“啊,想来你们还没正式见过,我给你们引见一下。这位是王烨,是星云阁大阁主的左膀右臂。”
白玄晖介绍着,两人朝王烨点了点头,就当是打过招呼了。
“王烨,这两位是洛微月和洛幽阳,她们是轩辕歆师叔的干女儿。”
“见过两位。”王烨勾了勾嘴角。
微月与幽阳同王烨打过招呼后,白玄晖便自顾自的将刚才那件事又继续聊了下去,显然在白玄晖眼里,王烨是可以信任的人,姐妹俩便也没再多说。
白玄晖三言两语便将林白榆和宁雪织的事情说了个大概,三人也都听明白了,但如果林白榆执意如此,只怕宁雪织还是会和他们一起离开。
“玄晖,我看你就把宁雪织带上吧。”王烨语出惊人。
“这怎么行!”幽阳虽然激动,但还是特地压低了声音。
“听我把话说完,你们再决定此事是否可行。玄晖,你可以把宁雪织带上,但是,你要在出发前向三位师尊报告此事,并说这件事你是迫不得已,是林白榆执意如此,总之一定要将自己摘干净!”王烨看向王烨很肯定地说道。
“这……我这么做不太好吧,如果师父怪罪起来,那岂不是陷白榆不义?”白玄晖心中有些纠结,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他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是他先陷你不义的,你为何要纠结这个?”王烨说道。
白玄晖仔细想了想,逻辑上来说确实如此,可自己实在没法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