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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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莫今言凄厉的惨叫一声，痛苦的捂着手蹲下了身子。
“发生什么事了小姐？”雪儿见状赶紧凑上前，关切的询问道。
莫今言抬起眸，猩红的眼里泛着泪光。
她缓缓的直起后背，忽然伸出手，指向周围的众人，声嘶力竭的吼道：“是谁偷袭我？到底是谁？”
只见她高高抬着的手，上面赫然少了一节食指。
十指连心的痛苦，让她忍不住颤抖着。
对方出手很快，一节带骨的手指，被切断的很平整。
“嘶……”不知是谁发出抽气的声音，很快大家都别开了眼。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莫今言整个手掌，还顺着她的手腕，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防风邶并未抬眸看她一眼，只是站在凌颜的身侧，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
“莫姑娘，你的闹剧是不是该结束了？”
凌颜神色淡漠，看对方似乎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那般，好像并不能影响到她的情绪。
“我闹？我闹什么了？当初防风家主亲自来我莫府，与我父亲订下了婚约，为什么一回去就突然反悔了？是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
“就是因为你，防风邶才会抛弃………”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此刻显得格外的响亮。
“你！你敢打我？”莫今言一脸震惊，下意识的忘记了断指的痛，伸手捂上被凌颜微微打偏的脸。
“你一直一口一个贱人的侮辱我，我与防风邶相识包括相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撒野。”
“若非要争个前后，也是你莫今言妄想横刀夺爱。”
“结果就因为无法得到防风邶，而到处污蔑我与他的清白。”
“还有，你从刚刚进来之后，就一直口口声声的说爱他，可是你从头到尾一直在跟别人强调，他喜新厌旧抛弃了你。”
“你甚至不惜损害他的名声，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就是你口中说的，那样不堪的人。”
“难道，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凌颜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却字字句句都如同尖刀一般，扎在了莫今言的心上。
“我没有………”
莫今言红着眼眶，不住的摇着头。
凌颜平复了一下略微激动的情绪，呼出一口气，再次开口道。
“莫姑娘，你与邶之间的事，是个误会，而且我很自信的告诉你，就算没有我，他也不会同你成亲的。”
“我………”莫今言愣愣的看向防风邶。
才想到刚刚自己被人断了手指的时候，他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自己，现在依旧如此。
“呵，这么说来，倒还真是我的错了？”她冷笑一声，自嘲道。
“思柳姑娘这么好的一个人，她凭什么要遭受你这般谩骂？”小菊愤愤不平的看着莫今言。
“思柳，你还真厉害，不光能让防风邶对你死心塌地，就连周围的人，都这么护着你。”
莫今言舒了口气，就近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楼里的人都知道，思柳姑娘之所以被这么多人喜欢爱戴，并非只是因为她才艺双绝，更多的是她心地善良。”
“有一次万花楼还没开门，我就在外面等着，看到她买了很多馒头，分给外边的那些无家可归的小乞丐们。”
“是啊，我也看到过，而且她还很好说话，有时候大家跟她开玩笑什么的，她也都不会生气。”
“思柳姑娘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很好，你们应该听说了吧，传送阵可以传送到一个叫桃花源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火锅店。”
“对对对，我昨天才去吃了一次，那味道我今天还记着呢，我寻思过两天再带我家人一道去吃。”
“开业的前一天，思柳姑娘就请了我们楼里所有人去吃，连我们下人都去了，你说这么好的姑娘，哪里去找？”
话匣子一被打开，众人纷纷夸赞起了凌颜，有些生怕自己插不上话，还硬接了几句。
“小姐………”雪儿抹了把眼泪。
今天小姐带她来这里，遇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防风公子，本以为自己还能立个功什么的。
没料到吃了亏不说，小姐还受了伤。
这回去可怎么跟老爷夫人交代。
“到底是谁伤了我家小姐，快站出来，不然我家老爷到时候带人来把这破地方烧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雪儿担心到时候自己会被问责，一时气愤，口无遮拦的开始叫嚣了起来。
“哪来的小丫头的，好大的口气。”
“虽然你家小姐的遭遇确实挺可怜的，但是本来就是你们自己没事找事，妄想污蔑思柳姑娘跟防风公子的。”
“就是，又不是我们动的手，你一个小丫头，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还说这么难听的话。”
“你是谁家的丫鬟？”
“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诬陷不成，还要随意放火害人。”
听着周围人的声音越来越大，看向自己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雪儿有些胆怯了。
“我………”
“闭嘴。”莫今言突然低声呵斥道。
雪儿闻言，害怕的立马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只见莫今言眼神依旧呆呆的，望着凌颜和防风邶紧握的双手微微出神。
“呵呵呵呵…………”过了片刻，她才悠悠的发出一阵笑声。
“原来如此，原来一切当真是我自己的臆想。”紧接着她不经意的扫了凌颜一眼，继续说道。
“是我低估了你，我以为你只是一个颇懂一些才艺的普通女人而已。”
“我以为以我的家世，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一个人的真心，原来这全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小姐………”雪儿泪眼朦胧的轻呼着莫今言。
“雪儿，当初我跟你讲的那些，原来都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梦罢了。”
“我想起来了。”
“那天在西炎，防风家两位公子来找父亲时，并不是来谈论与我的婚事的，他们是来退亲的。”
“防风峥说一切都是误会，防风邶有心悦之人，两人早就私定终身了，择日便要成亲了。”
“是我，是我一直放不下，不甘心，自欺欺人的话说多了，到最后自己都以为是对方喜新厌旧抛弃了我。”
只见莫今言凄厉的惨叫一声，痛苦的捂着手蹲下了身子。
“发生什么事了小姐？”雪儿见状赶紧凑上前，关切的询问道。
莫今言抬起眸，猩红的眼里泛着泪光。
她缓缓的直起后背，忽然伸出手，指向周围的众人，声嘶力竭的吼道：“是谁偷袭我？到底是谁？”
只见她高高抬着的手，上面赫然少了一节食指。
十指连心的痛苦，让她忍不住颤抖着。
对方出手很快，一节带骨的手指，被切断的很平整。
“嘶……”不知是谁发出抽气的声音，很快大家都别开了眼。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莫今言整个手掌，还顺着她的手腕，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防风邶并未抬眸看她一眼，只是站在凌颜的身侧，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
“莫姑娘，你的闹剧是不是该结束了？”
凌颜神色淡漠，看对方似乎就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那般，好像并不能影响到她的情绪。
“我闹？我闹什么了？当初防风家主亲自来我莫府，与我父亲订下了婚约，为什么一回去就突然反悔了？是不是因为你这个贱人。”
“就是因为你，防风邶才会抛弃………”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此刻显得格外的响亮。
“你！你敢打我？”莫今言一脸震惊，下意识的忘记了断指的痛，伸手捂上被凌颜微微打偏的脸。
“你一直一口一个贱人的侮辱我，我与防风邶相识包括相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撒野。”
“若非要争个前后，也是你莫今言妄想横刀夺爱。”
“结果就因为无法得到防风邶，而到处污蔑我与他的清白。”
“还有，你从刚刚进来之后，就一直口口声声的说爱他，可是你从头到尾一直在跟别人强调，他喜新厌旧抛弃了你。”
“你甚至不惜损害他的名声，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就是你口中说的，那样不堪的人。”
“难道，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凌颜一口气说了一大串，却字字句句都如同尖刀一般，扎在了莫今言的心上。
“我没有………”
莫今言红着眼眶，不住的摇着头。
凌颜平复了一下略微激动的情绪，呼出一口气，再次开口道。
“莫姑娘，你与邶之间的事，是个误会，而且我很自信的告诉你，就算没有我，他也不会同你成亲的。”
“我………”莫今言愣愣的看向防风邶。
才想到刚刚自己被人断了手指的时候，他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自己，现在依旧如此。
“呵，这么说来，倒还真是我的错了？”她冷笑一声，自嘲道。
“思柳姑娘这么好的一个人，她凭什么要遭受你这般谩骂？”小菊愤愤不平的看着莫今言。
“思柳，你还真厉害，不光能让防风邶对你死心塌地，就连周围的人，都这么护着你。”
莫今言舒了口气，就近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楼里的人都知道，思柳姑娘之所以被这么多人喜欢爱戴，并非只是因为她才艺双绝，更多的是她心地善良。”
“有一次万花楼还没开门，我就在外面等着，看到她买了很多馒头，分给外边的那些无家可归的小乞丐们。”
“是啊，我也看到过，而且她还很好说话，有时候大家跟她开玩笑什么的，她也都不会生气。”
“思柳姑娘对我们这些下人也很好，你们应该听说了吧，传送阵可以传送到一个叫桃花源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火锅店。”
“对对对，我昨天才去吃了一次，那味道我今天还记着呢，我寻思过两天再带我家人一道去吃。”
“开业的前一天，思柳姑娘就请了我们楼里所有人去吃，连我们下人都去了，你说这么好的姑娘，哪里去找？”
话匣子一被打开，众人纷纷夸赞起了凌颜，有些生怕自己插不上话，还硬接了几句。
“小姐………”雪儿抹了把眼泪。
今天小姐带她来这里，遇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防风公子，本以为自己还能立个功什么的。
没料到吃了亏不说，小姐还受了伤。
这回去可怎么跟老爷夫人交代。
“到底是谁伤了我家小姐，快站出来，不然我家老爷到时候带人来把这破地方烧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雪儿担心到时候自己会被问责，一时气愤，口无遮拦的开始叫嚣了起来。
“哪来的小丫头的，好大的口气。”
“虽然你家小姐的遭遇确实挺可怜的，但是本来就是你们自己没事找事，妄想污蔑思柳姑娘跟防风公子的。”
“就是，又不是我们动的手，你一个小丫头，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还说这么难听的话。”
“你是谁家的丫鬟？”
“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诬陷不成，还要随意放火害人。”
听着周围人的声音越来越大，看向自己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善，雪儿有些胆怯了。
“我………”
“闭嘴。”莫今言突然低声呵斥道。
雪儿闻言，害怕的立马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只见莫今言眼神依旧呆呆的，望着凌颜和防风邶紧握的双手微微出神。
“呵呵呵呵…………”过了片刻，她才悠悠的发出一阵笑声。
“原来如此，原来一切当真是我自己的臆想。”紧接着她不经意的扫了凌颜一眼，继续说道。
“是我低估了你，我以为你只是一个颇懂一些才艺的普通女人而已。”
“我以为以我的家世，轻而易举就能得到一个人的真心，原来这全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小姐………”雪儿泪眼朦胧的轻呼着莫今言。
“雪儿，当初我跟你讲的那些，原来都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梦罢了。”
“我想起来了。”
“那天在西炎，防风家两位公子来找父亲时，并不是来谈论与我的婚事的，他们是来退亲的。”
“防风峥说一切都是误会，防风邶有心悦之人，两人早就私定终身了，择日便要成亲了。”
“是我，是我一直放不下，不甘心，自欺欺人的话说多了，到最后自己都以为是对方喜新厌旧抛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