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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在陈淑贞三十六岁那一年,终于受不了三女一子给她带来的极重的生活压力,通过“配门子”再醮给了村里五十二岁的老鳏夫卢亭。

    故事从这里开始了,我,贾金娃,陈淑贞最小的独子,亲眼见证了这貌寝的一幕。

    妈妈年轻时是邻村着名的大尤物,厥后通过换亲换到本村的贾家来。我爸贾仁在掀开妈妈的红盖头时,就被她的姿色迷住了,将妹妹被换给陈淑贞傻哥哥的事给忘得精光。

    至今,村里那些留传下来的风言风语,尚有那天晚上洞房的韵事。在屋外偷听的人听到妈妈上半夜总共叫唤了五次,第二天起床时两小我私家连路都走欠好。

    这恐怕也是贾仁早死的原因,在拼命生下金娃子这个种之后,贾仁两年后就咽了气,那一年,妈妈才二十八岁。

    年岁轻轻的妈妈被贾仁十二年的辛勤耕作,浇灌得丰腴肥美,在新寡的那几年,村里的登徒子无时不刻地骚扰着我母亲,都被妈妈严词甚至打骂回去。久而久之,村里人都敬重妈妈的贞节,骚扰的人也徐徐少了。

    妈妈一小我私家要养活我和我的三个姐姐,由于我们家没有田地,妈妈只能靠一些针线活,养一些蚕来过活。

    艰难的生活使妈妈日渐消瘦,熬了八年,妈妈如今却要再醮了。

    一想到以后这个连头发都花白的卢亭可以夜夜搂着妈妈的**房睡觉,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配门子”比婚礼简朴多了,妈妈的鬓上斜插扎了一朵红花,沾点喜气,门口挂了几个灯笼,便算是仪式了。

    只有卢亭的弟弟卢库尚有我和姐姐们加入了他们的婚礼,姐姐和我都嘟着嘴,一点也不剖析妈妈的苦处。倒是谁人卢库,好象卢亭儿子般的年轻,恐怕只有三十出头吧,一口一个管我妈“嫂子”叫得甜,还不停地往我和姐姐手里塞糖果。

    姐姐们很快被少少吃到的糖果给哄住了,包罗我十七岁的大姐贾苹。我却一点都不买他们的帐,气鼓鼓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由于担忧我和姐姐怕生,而且我们家祖传的屋子也足够大。所以他们配门子后在我们家里住,这是我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我可以继续从木板缝偷看隔邻妈妈的屋子。

    这一直是我的一个秘密,自从我八岁那年,发现从木板缝可以望见隔邻妈妈的房间后,我就坚决反面我的姐姐们一起睡,这样我一有空便可以从板缝里偷看隔邻的妈妈。

    因此我对妈妈白晃晃的身体并不生疏,妈妈这几年虽然消瘦了,可是她的一对**房和她明确面般的屁股却一点也没有缩小,只是**微微有点下垂,ru头的颜色深了一点而已。

    婚礼在平庸的气氛中竣事了,我听到外面妈妈和卢亭送走卢库的声音,姐姐们的喧闹声也静了下来。

    隔邻的门开了,妈妈和卢亭走了进来。

    门关上了,两小我私家都有点不知所措。

    “睡吧。”最后照旧妈妈先说了声。

    两人熄了灯躺在了床上。

    我的眼睛很快适应了漆黑,这可能是我长时间练出来的效果吧。

    “大妹子……”卢亭从后面犹豫着抱住了妈妈。

    “嘘……隔邻是金娃的房间。”妈妈小声道。

    卢亭愣了一下,就开始解妈妈的小衣。他的行动很鸠拙,妈妈轻轻拨开了他的手,开始自己解衣扣。

    妈妈终于上半身全裸了,她硕大的**落在了卢亭的手里。卢亭的呼吸徐徐急促起来,他的双手在哆嗦着,妈妈的大ru头在他的手指间茫然地忽隐忽现,看得我心痛极了。

    两小我私家象有默契似的,开始一声不吭地脱衣服。满身**的妈妈白皙丰腴,只有下体那郁郁葱葱的倒三角区显得格外醒目。

    卢亭显然震撼于妈妈的美了,他扶着他的老二,抖抖索索地趴在妈妈的身上,妈妈配合地张开了腿。

    这时,滑稽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卢亭短促地哼了几下,就倒在了一旁。

    过了好一阵子,妈妈才用毛巾插清洁下体的污渍,默默地穿上了亵服裤。

    黑漆黑,我似乎听到两人都叹了口吻。

    到厥后长大后我才知道卢亭患的是“早泄”,而那时候我只是以为他们都不快乐,这让我的心里舒服了一点。

    后面的几夜我再也没望见妈妈的**房被卢亭握住,于是我天天都甜甜地进入梦乡,梦想着妈妈的**照旧属于我的。

    卢亭是中农,家里有几亩地,这也是妈妈嫁给他的原因。

    但因此妈妈也要和卢亭、卢库两兄弟一起下地,妈妈一开始使不惯锄头,好频频我看到卢库在背后目瞪口呆地盯着妈妈因用力而扭动的臀部,妈妈的屁股充满了张力,实在是很诱惑人。

    终于有一天,卢亭去镇上买种子的时候,妈妈在白昼和卢库上了床。

    守寡九年的妈妈被卢亭撩起了欲火,却没措施获得宣泄。而卢库则是三十岁的老童男,干柴遇上了猛火,一点就燃。

    我在树后偷看,在地里,卢库从后面扑上去摸妈妈的屁股,妈妈显得很忙乱,挣扎了几下,锄头也丢在了地上。但卢库将他热乎乎,**的yin茎贴在了妈妈的屁股上,妈妈就一下子瘫软了。

    两小我私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朝周围看了看,然后收拾起工具往回走。

    我抄小路飞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间,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适才那一幕让我头晕脑涨,妈妈那紧贲欲裂的屁股,被卢库抓在手里,我紧握着自己的双手,理想着是我摸上妈妈的屁股。

    妈妈和卢库很快回来了。妈妈叫了几声姐姐和我的名字,没有人回覆,姐姐们都去山上采桑叶去了,我也没有作声。

    紧张的妈妈也没有去检查我们的房间,她和卢库如饥似渴地走入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得牢牢的。

    卢库在剥妈妈的衣服时,妈妈还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道:“库弟,我们这样做,你哥知道了欠好。”

    卢库显然顾不了那么多了,他一声不吭的只是忙着将手伸入妈妈的衣襟,当他握住妈妈柔软的**房时,象是触了电一般“啊”地一声叫出来。

    意想不到地,卢库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作声来:“嫂子,你就当可怜我吧,三十年了,我活了三十年了,还不知道女人是个啥样儿。已往我看着嫂子你悦目的样儿,心想和你上一次床,我就是死了也心甘啊。”

    妈妈有个弱点,就是母性太强,卢库这一哭,将她原来就懦弱的防线给冲垮了。妈妈解开衣襟,露出她宽阔的胸脯,将卢库搂在怀里。

    卢库在妈妈的怀里恣意地哭着,直到两小我私家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在床上,妈妈完全成了主动的一方,她一步步指引着卢库,可是当卢库露出他那话儿时,妈妈照旧吃了一惊,卢库的阳物十分的庞大,尺寸最少是他哥哥卢亭的两倍长粗。

    但现在这物事只是傻愣愣地耸立在那里,期待着妈妈的诱导,妈妈以为它一点也没有威胁性。

    妈妈躺在床上,蜷起双腿,用手指引着卢库的yang具,在频频愣头愣脑的冲撞后,终于有一次,卢库走对了蹊径。一头扎入了妈妈早已湿漉漉的阴门。

    两人的性器一经交合,都吁出了一口长气,一个从生下来就没碰过女人,一个守了八年的寡,在这一下团结中终于都获得了赔偿。

    隔邻的我,才只有十岁,头一次在明确昼看到这男女交合的一幕,而且其中的女性照旧我所敬爱的母亲,我的思维一片杂乱,小脑壳瓜里险些遭受不了这么庞大的攻击。

    卢库很快就泄了第一次,他趴在妈妈身上吮吸她的ru头,妈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短发,这让我无比嫉妒。

    当卢库再一次在妈妈身上驰骋时,两小我私家才真正获得了欢娱,由于认为屋子里没人,妈妈的呻吟声由低到高,她双颊酡红,嘴唇微张,我突然发现妈妈好象年轻了十岁,她是那么的迷人。我一阵心痛,妈妈是被别人弄成这样的,而不是我。

    当卢库在妈妈身上冲锋,并再一次瘫倒在妈妈身上时,我发现我的下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

    那一天下午,我将自己的短裤偷偷拿去河里狠搓,当我拿回家晒时,妈妈正好也在家里搓衣服,她疑惑地看着我站在板凳上晾晒自己的短裤。我生怕她发问,还好,妈妈并没有问我。

    自从那一次后,妈妈和卢库便一发不行收拾,为了偷欢,他们丧失了警惕性,在高梁地里,大树后,山上,随处都可以成为他们野合的场所。

    我也经常可以偷窥到他们交欢,给我人生上了第一堂的性生理课。

    这一天,田里的活忙完后,卢亭拖着疲劳的身子回去睡回笼觉了。妈妈捏词说是去采桑叶,出去了。

    我偷偷跟在她后头,我躲在灌木丛后,望见他们在山里的一块大石头上。

    被唤起欲火的妈妈已经没有了当初的从容,在被卢库隔着衣服弹了几下奶头之后,妈妈就满身哆嗦,跪在卢库脚前,拨弄出卢库的阳物,给他吮咂老二了。

    看着卢库貌寝的yin茎在妈妈口中进收支出,我的脑海淹没在了玄色的浪潮之中。

    妈妈裸着白羊般的身子,在卢库身下婉转承欢,卢库逗弄着妈妈,用五指抓着妈妈茂密的阴毛,妈妈闭着眼哼哼着:“好人儿,快,快给奴,奴的xiao穴穴痒死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寻常端庄到有点木呐的妈妈会发出这么娇嗲的声音。

    卢库淫邪地笑着,让自己的yin茎在妈妈的桃源洞口彷徨,妈妈耸着臀,起劲想迎入卢库的yang具,卢库突然一个侧击,yang具如毒蛇般钻入妈妈的美穴,连根没入。

    妈妈“呀”地一声尖叫,显然被插得很深。她腻声道:“库儿,你好狠的心,就不怕把奴扎死。”

    不知何时妈妈对卢库的称谓从“库弟”成了更亲昵的“库儿”,这让我感应卢库已经替代了我,成为妈妈最疼爱的人。

    妈妈调整了一下姿势,她翻身坐到了卢库身上,自顾自地上下动着。妈妈的手撑着卢库的手掌,一对**房上下跌宕升沉,满酡颜晕,紧咬着下唇,显然是很是兴奋。

    卢库在下面也起劲配合着妈妈,妈妈这样的媚态是刺激他**最好的兴奋剂。

    由于隔得较量远,我只能看到卢库黝黑的阳物在妈妈倒三角形的阴毛下忽隐忽现,发出唧唧呱呱的声响。可是妈妈跳跃的**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跳到顶端时,都形成一个很是丰满的乳包。

    突然一双大手抓住了这对乳包,卢库的十指肆意揉捏着妈妈丰满的**。妈妈的双手失去了卢库的支撑,只好向上举起,搭在自己头发上。妈妈乌黑的腋毛十分浓密,在妈妈雪白的身躯之间,显得十分突兀。

    卢库故技重施,一手捏着妈妈的**,挤出妈妈涨鼓鼓的ru头,用手指狞恶地弹着妈妈的**。

    随着卢库一下下的弹动,妈妈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哼声,不知道是痛苦照旧快乐。

    妈妈ru头被弹得通红,高高地勃起,被卢库自得地用舌尖狎弄。

    妈妈爬下身子,用双臂撑着石头,利便卢库将她的**含入嘴里,她的屁股仍奇异地扭动着,呻吟声越来越急。

    妈妈很快就冲上了高氵朝,她双眼紧闭,全身狂乱地扭动着,脸庞也兴奋得扭曲了,但希奇的是,我认为这时候的妈妈简直美到了极点!

    我在这时候she精了,妈妈到达高氵朝的绝美姿容将一生都印在我的脑海里。

    厥后,我终于受不了心中妒火的煎熬,当了密告者,我的本意是想让妈妈回到我的身边,但小小年岁的我却没有想到这样做的效果。

    那天晚上,妈妈和卢库正通奸时,卢亭破门而入,身后是村里一群精壮小伙子。

    我仍然躲在隔邻偷窥着这一幕,隔邻房间被众人手上的火炬照得通明,妈妈圣母般的**在火光下显得特别迷人,她受惊地看着正气得发抖的卢亭。

    众人都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他们被妈妈丰腴的肉身强烈地震撼了,忘记了来此的目的。

    妈妈最先反映过来,她一把推开已经吓傻的卢库,尖声叫道:“库儿,快跑,从窗口跑,不要回来!”

    卢库精赤条条地被妈妈从窗口推了出去,众人这才醒过来,嚷嚷着涌上来,但照旧没有人愿意到外面去捉卢库,而失去了继续寓目妈妈**的时机。

    卢库跑掉了。妈妈脸上残留着猛烈**时留下来的一抹晕红,还带有一丝欣慰的心情,她没有瑟缩,转身想找衣服穿上,但这时粗大的麻绳已经捆了上来,妈妈哀哀地叫着,挣扎着想抓住衣服,但显然是徒劳的,她被几个壮汉五花大绑地给捆成个大肉粽。

    其间我清晰地看到妈妈的全身上下都受到了那些脏手的侵犯,其中有几小我私家把妈妈的ru头都揪得变形了,阴毛也被扯掉了几根。妈妈痛得闷哼了几声,挣扎了几下,就由他们去了。

    妈妈被众人押出了房间,我这才瘫软在床上,下体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白白的小**貌寝地耷拉在那。

    妈妈被族里的尊长判断要浸猪笼,这已经几十年没发生过的事情惊动了四周几个相邻的乡村,妈妈被流传为一个极其仙颜淫荡的妇人,这也引起了百里外雁荡山的一伙强盗们的兴趣。

    在妈妈浸猪笼的那一天,聚集了几个村的上千人寓目,还没等族长下令,强盗们就杀到了。

    强盗大头子叫虎肩,二头目叫豹头,三头目叫牛眼,他们率着一般强盗攻其不备,不光将妈妈掳走,还抢劫财物,而且抢走了不少年轻的少女、少妇,四周的几个乡村这次可遭殃了。

    我的大姐贾苹儿也被抓去,二姐、三姐因为年岁还小,没有被抓去。

    令人惊讶的是,这般强盗中居然有一个儿童团,由一班小强盗组成,一人拿着一把小钢刀。这些小强盗并不打杀抢劫,倒象是在玩闹,领头的是一个叫狗毛的一个半巨细孩。

    我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抱上了强盗头子的马匹,情急智生,我往脸上抹了几把灰,加入了强盗儿童团。

    回到山寨,强盗们将抢来的女人一个个都剥得精光,跪在聚义厅里,强盗们按头目顺序选压寨夫人。

    我混在小强盗中寓目着,狗毛早就看出我的差池,但我伪称我是个小托钵人,要上山入伙,而且称他为“小霸王”,说我当他的“智多星”智囊,这家伙是豹头的儿子,没什么大脑,被我哄得开心了,就收我入伙了。

    我头一次看到这么多的**女人,白白的一大片晃得我眼都花了。可是我照旧一眼便看到了混杂在裸女群中的妈妈。

    妈妈身上的绳缚已经被解开了,她头发蓬松,低垂着脑壳委顿在众女之中。

    我将妈妈和其他女的比了比,发现妈妈的**虽然不是最挺拔,但绝对是最大的,ru头也是,瞪得象一对铜铃。这让我十分自满。

    但我也禁不住替妈妈担忧,如果我去选,我肯定第一个选妈妈。我干着急着。

    突然,我看到我的大姐贾苹儿挪到了妈妈的身边,大姐的**虽然比不上妈妈那么大,可是自满地挺拔着,乳峰的形状象一个极优美的葫芦把子,陪衬着她娇艳欲滴的ru头。

    大姐畏惧得满身发抖,将头埋在妈妈怀里,低声地哭着。

    第一个由大头目虎肩挑选,所有的女人都把头埋得低低的。但虎肩都极卤莽地将她们的头一个个地扳起,象挑货物似的挑选着。

    当他看到如梨花带雨般哭泣的姐姐时,就再也离不开眼睛了。

    “奶奶的,就是这妞儿,我要了!”虎肩一把拉起我姐姐,可怜我姐姐喊得如杜鹃啼血:“妈,妈……”

    妈妈想爬起来拉住她,但马上被几个喽罗按倒在地。

    由于姐姐这么一喊,后面的几个头目虽然有的垂涎于妈妈的**房,但也都欠盛情思再挑妈妈,因为那样成了老大的自制大公公,万一老大提倡火来,可不是耍的。

    况且妈妈已经许娘半老,相比而言,这些强盗们更喜欢年轻的少女。

    我这才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认为我妈妈是最美的。

    那里虎肩已经将我姐姐抱在膝盖上乱亲,这边妈妈还跪在地上,期待她未知的运气。

    这回掳回山上的妇人竟然比强盗人数还多,有六十多人,而强盗只有五十几人,虽然不算儿童团了。

    人越挑越少,余下的妇人不是老的,就是丑的,虽然尚有一个破例,就是我妈妈。

    轮到倒数第二位,一个獐眉鼠目的干瘦强盗,叫驴鞭儿的,(厥后我知道,这个山上的强盗每小我私家都以一个动物名称做外号)他显然极垂涎妈妈的美色和妈妈的那一对**房,但又不敢忤逆虎肩。

    只见他脸一青一红的,突然到虎肩眼前跪在地上,连连磕着响头,道:“老大,你可怜可怜我,将谁人妇人就赏了小的吧。”

    虎肩正着迷于我姐姐的双峰之中,听他这么一闹,有些不解:“驴鞭儿,你要哪一个,按排行该你挑,你就挑呗。”

    “老大,我要,我要挑谁人妇人。”驴鞭儿哆嗦着手指着我妈妈。

    虎肩看了一下我妈妈,没以为不行以,正要允许,我大姐抽抽答答隧道:“她,她是我妈。”

    虎肩顿觉恼羞成怒,没理由多了个丈母娘,他一脚将驴鞭儿踢翻在地,“妈的,你此外不挑,为什么专挑她?你这不是要我悦目么!”

    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前面想挑妈妈的人一边在心里叫好,一边大叫荣幸。

    我的心刚落下来,只见一个显着是跟我一样的智囊凑到虎肩旁边,道:“大王息怒,不要因此伤了弟兄们的和气。”

    虎肩这才罢休,他皱着眉头道:“那这个妇人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真的认她做丈母娘不成?”

    “这……”这个名叫獐目的智囊也没辙了。

    “这样,让余下的两位弟兄先挑,待老汉想个法子。”

    我心里着急,在狗毛耳边说:“谁人女的nai子很大,肯定可以吃许多奶水,你把她要下来当奶妈!”

    狗毛听得心中大动,他也才十一岁,跟我一样属于恋母情结最严重的年岁阶段,最受不了**房的诱惑。

    驴鞭儿苦着脸挑了一个,最后一个狗剩也挑了。

    这时候,狗毛突然尖声喊道:“大王,我要谁人妇人给我当奶妈!”

    一众强盗哄堂大笑,狗毛他爸豹头笑骂道:“你个鳖蛋,吃你妈的奶还没吃够啊?”

    獐目智囊凑到虎肩耳边,道:“大王,这是个好主意,让她去带孩子,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

    虎肩一听獐目这么说,乐得卖豹头一小我私家情,况且纵然当奶妈总比当别人妻子好。于是高声道:“好,就这么定了,咱山寨儿童团这回下山有功,就赏他们一个,一个姆妈。”还算他有点水平,“奶妈”到嘴边成了“姆妈”。

    听到妈妈没有受辱,虽然自己是逃不出火坑了,大姐心里照旧好过了些。

    剩下几个妇人都被看成仆妇,众人发一声喊,留下当值人员,便散了。

    “小虎子,你跟我一起睡吧。”狗毛道。

    小虎子是我暂时取的名字,听水浒传听来的。

    “小霸王,那妇人比我们大了许多,如果要跑,我们可捉不住,你将她眼睛蒙了,手绑了,我们押她回去。”

    狗毛一听有理,叫来两个喽罗将妈妈绑上,眼睛也蒙了,我们一前一后,将妈妈押回狗毛家。

    狗毛牵着妈妈捆手的绳子,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可就忙开了,手掌左右开弓,拍打着妈妈的大屁股蛋,岑寂嗓子道:“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妈妈的屁股受到羞辱,被山上的寒风一吹,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心里实在喜的不行,在妈妈明确馒头似的屁股上偷亲了几口。妈妈“啊”

    地轻呼一声,不自然地扭了下臀部,真是美极了。

    看着妈妈的屁股左一扭右一扭的样子,我的心嘭嘭地跳着,虽然已往也曾经偷看到妈妈的裸股,但那究竟是隔着一堵墙,而且看获得摸不着。而现在妈妈饱涨的屁股就在我的眼前!任我摸,任我亲。

    我用手掌将妈妈的屁股摸了个遍,妈妈的屁股蛋滑不溜手,我恨不得用手掌将妈妈的两瓣屁股都抓在手里,但妈妈的屁股实在好大,我的手掌还不够她遮羞的呢。

    妈妈的双腿很健美,我一会摸着妈妈秀美的小腿,一会儿又去偷看她的光脚,好不快活。

    实在忍不住,我解开裤裆,露出我早已勃起的小**,在妈妈硬硬的腘部上蹭着,碰了频频之后,就以为不行了。我嚷道:“小霸王,你接着走,我看看她的蒙眼布有没有掉了。”

    狗毛应了一声,跑了一天,他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哪还注意后面发生了什么。

    我跃上了妈妈的身子,两腿夹着妈妈的腰,让妈妈背着我。

    妈妈的长发披到了背上,我拿几撮缠住我的小**,小**在妈妈裸背上一阵磨擦,两下就射了,jing液顺着妈妈的背淌下来,流到妈妈的屁股沟里。

    she精后,我从妈妈身上滑落,妈妈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象在嘲弄我,真可爱。我扑上去,对着妈妈的屁股尖就是一个响吻。

    “啧……啧”的声音在寂静的山上显得很是响亮,妈妈的屁股又一次被我羞辱了。

    我用舌头舔着妈妈凉丝丝的屁股蛋儿,心里美透了,这段山间的旅程是我快乐生活的开始。

    (二)

    狗毛的家就是二头目豹头的家,就是较量大的砖瓦房而已。狗毛屋子还挺大,床铺也不小,一进屋,狗毛便往床上扑去,嘴里还嚷嚷着:“小虎子,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别让她跑了。”

    我还来不及应呢,他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我扶着妈妈坐在了床上,妈妈一声不吭,很顺从地坐下。

    妈妈悬钟形的**房沉甸甸地低垂着,一对ru头却象在瞪着我,好象在说:“原来是你啊,金娃子。”

    我不禁有点畏惧起这对ru头来,畏惧它们看透了我的秘密。

    我朝下看去,妈妈的光脚上沾满了泥沙,我不禁心疼起来,找了块布,将妈妈的脚搭在我的膝盖上,细细地将妈妈的脚擦清洁。

    妈妈的脚白里透红,可悦目了,这是她自小就少干农活的原因。

    妈妈的五根脚趾微微蜷曲着,搭在我的膝盖上,我用手指摸着妈妈平滑温顺的拇趾甲,心里一片清静,差点要睡着了。

    我一激灵,觉察我实在太困了,我急遽将妈妈的另一边脚擦清洁,道:“睡觉了……”“妈”字要出口的时候被我强行收回,心里大叫好险。

    妈妈“嗯”了一声,任由我将她的腿搬上床去。虽然我只是引导一下而已,否则妈妈的腿那么重,我是搬不动的。

    我服侍妈妈躺下,狗毛睡在旁边,姿势很难看,趴在床上,呈大字形。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到另一边。

    此时正值春夏之交,天气照旧有点凉,妈妈照旧裸着身子,我可不想让妈妈着凉。我摊开狗毛的棉被,还好够大,跟床险些一样大。

    我躺在妈妈和狗毛之间,那床被子恰好盖住我们三小我私家。

    干完了这一切之后,我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没忘了沉声警告妈妈一句:“别把眼罩摘下来,否则,否则我明天就把你女儿杀了。”

    心里以为很对不起我姐,但顾不得了,万一妈妈摘下眼罩,发现是我,那什么都完了。

    我转身抱住妈妈,一手握在妈妈的**上,心里一阵放松,模模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来时,狗毛还没醒,我不知道妈妈醒了没,还好她的眼罩还在。

    我心里有点慌,总不能让妈妈一直戴着眼罩吧,呆会摘下来怎么办?我戴个面具?不行啊。

    想不出好法子,心想趁还没有露馅,先好好摸摸妈妈的身子。

    在我吮吸着妈妈**的时候,我感受妈妈已经醒了,因为她心跳得很快。我有点张皇,很想尽快去看妈妈的下体。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种莫名的恐惧。

    我逐步掀开妈妈身上的被子,妈妈全裸的身子感受到了凉意,有点瑟缩。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妈妈下体的黑三角森林。

    那是妈妈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这地方之前曾被我厌恶的卢库一次次地入侵,一次次地被占有,但在我的心中却照旧那么圣洁。

    我爬下身去,轻轻地抚摸着妈妈的阴毛,妈妈的阴毛硬硬的,有点扎手。妈妈的双腿并得很紧,但我照旧可以望见妈妈茂密的阴毛下有一截裂痕,在她的双腿间隐没。

    我的头脑要炸开了,我不敢去想象那裂痕中有什么工具,那是妈妈的私处,她不愿意被人看到的。

    可我照旧要看,我用双手想掰开妈妈的大腿,可妈妈的双腿用劲地夹着,我基础掰不开。

    “不要。”这时我听见妈妈轻声在乞求我。

    我有点犹豫了,但妈妈私处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很是想看到那中间到底是什么。

    我使劲掰着,却分绝不动,只插进去一个手掌,感受到那里热得发烫。

    狗毛醒了,看我趴在妈妈的下体,好奇地凑过来,道:“小虎子,你在干什么?”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不想让狗毛也加入其中。

    狗毛比我还大一岁,山上的岁月使他也很早熟,他好象明确了什么,“嘿嘿”

    傻笑着,道:“来,小虎子,我帮你,你拉那里,我拉这边。”

    我无法拒绝,这个提议对我也有诱惑力。

    妈妈不知道是拗不外我们,照旧不想再反抗了,她的双腿逐步地被打开了。

    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啜泣声,心里有点愧疚。

    但很快,这种愧疚就被淹没了。

    妈妈的yin户,这就是女人的yin户!我和狗毛受惊地瞪大了双眼,生怕遗漏每一个细节。

    妈妈的大yin唇有着丰实的厚度,呈深褐色,双方有点稀疏柔软的阴毛遮盖在上面。

    大yin唇的中央是道一指宽的神秘的裂痕,由于妈妈双腿分得不是很开,所以内里是什么看不太清楚。

    我和狗毛不约而同地将妈妈的腿再脱离了些。

    妈妈的大yin唇无可怎样地放弃了它们守护秘处的职责,羞辱地绽裂开来。

    我和狗毛的两颗小头颅凑到了一起,我用哆嗦的手指将妈妈的一边yin唇脱离,我望见狗毛的手指也在发抖,他脱离了妈妈的另一边yin唇。

    妈妈的桃源洞口屈辱地微张着,被两个乳牙未退的小孩一览无余。

    我们惊撼于眼前女人神秘的结构了,幼小的心灵险些遭受不了这么现实的女性的性器,我更是险些要昏到,那是妈妈的小便的地方,我心中的圣殿,就这么敞开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们两个小孩正研究着生掷中最启蒙的一课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和狗毛险些是跳了起来,可是不敢往后看,我手足无措地将被子往妈妈身上盖,狗毛则一头扎进被子里。

    “好你们两个小毛孩,小小年岁就敢玩这调调。”

    完了,我的心里很是沮丧,干坏事被抓住了。

    来的人是狗毛的爸爸豹头,他昨晚好好享受了他挑选的二号玉人阿敏,早上醒来想起儿子昨天还分到一个妇人,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撞见两个小孩在干“好事”。

    在进门时,豹头已经瞥到了妈妈的一对**房,他咽了口唾液,妈的,比昨晚的阿敏可大多了,又丰满又高耸,真是上等货。

    豹头揪着狗毛和我的衣领,把我们两个拎到门外,“吱呀”一声,把门关了。

    狗毛沮丧地低着头,我心急如焚,妈妈还在内里呐。

    我凑着门缝往内里看去,门缝太细,什么也看不着。

    狗毛拍了拍我的肩头,小声道:“来,这边来看。”

    狗毛带我摸到房侧的窗户旁,用手指沾湿了唾液,点在薄薄的窗户纸上,窗户纸开了一个窟窿,狗毛自得地向我扬了扬头,就趴在窗户上往里头看了。

    我依样弄了一个窟窿,往里头看。

    就这一会的功夫,豹头已经全身脱得精光,他掀开被子,露出妈妈白羊也似的身子。

    妈妈蜷缩着身子,从适才说话声中,她知道一个大人来了,两个小孩被赶出去了。

    如果说适才被两个小孩窥探下阴感应羞辱的话,那妈妈现在的心情一定是十分畏惧了。

    由于双手被缚,眼睛被蒙着,妈妈险些没什么反抗就认命了。

    豹头的老二高举,比卢库的小了一号,但也够大的。豹头并不急于插入,而是先解开了妈妈的绳索,他料妈妈也不敢反抗。

    妈妈的眼罩也被解开了,这让我吓了一跳,马上想起她现在看不到我,这才继续往下看。

    妈妈睁开眼睛,适应了一下灼烁,当看到豹头一脸淫邪的样子,妈妈又闭上了眼睛。

    豹头一边玩弄着妈妈的**,嘴里一边还念叨着:“妈的,大,真是太大了。”

    妈妈羞红了脸,无奈只得任他轻薄。

    豹头**着妈妈的ru头,我清晰地望见妈妈的ru头又不争气地立得高高的。

    豹头看傻了眼,立得这么直,这么高的ru头可不是常见的,是乳中极品啊。

    他“呵呵”地乐着,道:“我那小子不错,把你要了来,否则这对宝物要落到驴鞭儿手里,可不太自制了他!”

    妈妈羞得一声不吭,任他亵弄自己的ru头。

    豹头没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入了妈妈的身子,他淫笑道:“尤物,你那里已经很湿了嘛,你可真骚。不光ru头挺了,连底下也一块湿了,看来也是一个欢场中的女将,一丈青扈三娘啊,哈哈哈。”

    这不正经的比喻让妈妈越发羞不行抑,她显然被弄得有点舒服,但欠幸亏强盗眼前流露出来,只好将头扭在一边,红着个脸庞。

    “呵呵,奇了,适才进来时这bi儿照旧松的,怎么越插越紧了呵!”豹头乐不行支,他知道遇上了一个名器,今天可真是撞大运了,昨晚挑的谁人阿敏简直和胯下这个妇人没法比。

    由于昨晚刚干过两场,所以豹头今天虽然遇着妈妈的名器,也还坚持了上百下,妈妈也被弄得小声的哼哼。

    这些强盗虽然粗鄙,但说起来照旧妈妈的救命恩人啊。无奈之下,我只能这么想,妈妈心里可能也是这样想的吧,用身体来报恩了。

    豹头咆哮着将库存不多的jing液射入了妈妈体内,随后瘫软在妈妈身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躺着。

    过了一会豹头才爬起来,道:“真爽,良久没这么爽了。”他看了妈妈一眼,道:“你叫什么名字?”

    妈妈默然沉静着,片晌吐出几个字:“贾陈氏。”

    “噢,”豹头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拉上,道:“你躺这别动,我叫我浑家拿衣服给你,以后你就当我的婆姨吧。”

    妈妈的酡颜红的,没有应声。

    豹头穿好衣裤,走了出去。

    我赶忙将眼睛从窗户上移开,往旁边一看,只见狗毛苦着个脸,往底下一看,只见他下面全湿了。真熊!我差点笑出来。

    我拉着狗毛跑到屋外老远。

    “别担忧。”我慰藉他,我现在最担忧的事被我妈认出来。

    “你有什么措施可以让我换个面目?”

    “为什么要换?”狗毛仍然提不起兴致。

    “我在村里时,许多人认得我,我不想在山上被她们认出来。”

    狗毛也没有细想这个狗屁不通的理由,他低头瞧着他的裤子,道:“我的裤子湿成这样,我娘会打我的。”

    “别怕,我会帮你解决的,保证你娘看不出来。”我拍着胸脯,这方面我有履历。

    “真的?”狗毛兴奋起来。“噢,你想换面目,那容易,我们山寨上有个易容能手,叫变色龙,他送过我几张人皮面具,我送你一张就行了。”

    “太好了!”我兴奋得跳起来。

    于是我俩分工,他去拿一应物事,人皮面具,内裤,尚有肥皂。回来后我在和他去河滨的途中换上那小我私家皮面具。

    到了河滨,我叫狗毛换下内裤,我则对着河照了照自己的新面目,看不太清楚,好象不象已往,又好象有点象,管他呢,变了就行。

    我帮狗毛洗好了内裤,我们就躺在河滨晒太阳,顺便将他的内裤也挂在枝头晾晒。

    过了一会,以为肚子很饿,才想起早饭没吃,于是到树上摘点野果子吃了,半饥半饱地混到中午,裤子也干了,我们赶忙溜回去。

    狗毛偷偷地将裤子放回屋中,我望见妈妈已经不在床上,心里有点失落。

    解决了裤子的事,狗毛心情大佳,道:“走,小虎子,我领你去见我爹娘。”

    我难免有点畏惧,但照旧随着去了。

    豹头出去了,不在家,只见着狗毛的娘亲玉娘,玉娘十分可亲,在和妈妈,尚有阿敏正做饭,虽然一夜之间家中凭空多了阿敏、我妈妈和我三口人,她也没有半点怨言。

    从她厥后的言谈中,我知道她总是想为豹头积点德。

    玉娘嘱咐我们快吃午饭了,不要再出去玩了。于是我和狗毛就在院子里嬉戏。

    纷歧会功夫,就开饭了。

    妈妈显然是穿上了玉娘的衣服,玉娘身材也较量丰满,但衣服穿在妈妈身上照旧显紧,妈妈的一对**房简直快把衣服撑破了。

    我担忧的事没有发生,妈妈基础没有认出我来,她只瞧了瞧狗毛和我,就低下头去,不知道是为今天早上的事怕羞,照旧在猜我和狗毛哪一个昨天晚上走在她后面。

    豹头并没有回来,玉娘于是坐正中间,妈妈坐在她左边,阿敏坐右边。狗毛好象有点怕见我妈,抢在阿敏旁边坐了,我正好可以坐在妈妈旁边。

    已往在家里用饭我也总是要坐在妈妈旁边的。

    阿敏虽然长得漂亮,但照旧比不上妈妈的仙颜。

    世事就这么希奇,我和妈妈融入了一个新的家庭,这个家庭或许是清静的,可是整个山寨不会就这么清静下去。

    (三)

    上回说道我和妈妈在狗毛家的第二天。

    那天下午,我和狗毛隐约听到妈妈好象在乞求玉娘什么事,我们趴上门去偷听她们谈话,只听到玉娘叹了口吻道:“贞娘,你就认命吧,我们这些女人到了山上,没有一个能留得清白的。况且……唉。”

    接下去就没有声音了,我和狗毛怕被发现,赶忙溜了。

    晚上豹头回家用饭,一双眼睛直瞅着妈妈,让妈妈很不自在。晚饭就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竣事了。

    豹头家有三间房,豹头、玉娘一间,狗毛一间,中间尚有一间空房,昨晚阿敏就住在内里。今晚妈妈不行能在跟狗毛和我挤一张床了,玉娘让妈妈和阿敏睡一间。妈妈欲言又止,照旧低下头去顺从了玉娘的部署。

    回到房间,我和狗毛心不在焉地玩了会儿,狗毛打了个哈欠,早早地睡了。

    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听到院子里开门关门的声响,猜豹头又跑到妈妈的房间去了,我爬下床,穿上衣服,偷偷地溜了出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妈妈和阿敏的房间里透过门缝,还漏出一点灼烁。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门中缝有一指宽,我从这道缝往里看去。

    只见妈妈正被豹头压在底下,双手被豹头抓住,可是妈妈却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不让豹头解脱他的衣服。

    只听妈妈低声乞求道:“豹年迈~,你就放了我吧,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你行行好,我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豹头震怒,道:“你这臭婊子,现在倒守起妇道来了。在山下与人通奸偷情的不是你吗?今儿早晨上了你,你还不是一样快活得骚水直流!好啊,你现在给我来这一套,看我怎么收拾你!”

    “阿敏,过来,你给我脱了她的衣服!我就不行今晚我上不了她!”

    阿敏缩在床角不敢动,被豹头又喝了一声,吓了一跳,这才挪了过来。

    妈妈双手被抓住,身子又被豹头骑在底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敏将她的对襟扣节一个个地解开。

    豹头望见妈妈袒露出一角嫩白的胸脯,双眼冒火,腾出一只手来“呲啦”一声将妈妈连胸围子和衣服一起扯下。

    妈妈“呀”地一声低叫,雪白的胸脯在早春的严寒中裸露,两颗ru头瞪得圆圆的,象是受到了惊吓。

    妈妈的眼泪滔滔而下。我记得妈妈最敬重衣服了,我小时候玩耍时弄破了衣服,都要被妈妈打手心。

    在阿敏的助纣为虐下,妈妈被剥得精光,豹头松脱了妈妈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的妈妈将手抱在胸前,蜷缩着身子低声哭泣着。

    此时的妈妈显得那么的弱小,而我在门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陪着妈妈流泪。

    豹头貌寝的身躯扑在了妈妈身上,妈妈“呜”的一声低鸣,被再度压在了底下。

    妈妈的白生生双腿被豹头托了起来,无助地向双方张着,豹头凶狠地将硬棒戳入妈妈的体内,野蛮地抽送着。我的耳边传来妈妈低低的啜泣声。

    从卢亭到卢库,再到今天早晨的豹头,妈妈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哭着被迫和一个男子交合。豹头今晚对妈妈的奸污,让我第一次看到了人世间最貌寝的一幕,使我的心中充满了怒火。

    我再也看不下去,怀着痛苦的心情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痛哭,恨自己没有措施拯救妈妈。

    第二天清早,我望见妈妈红肿着眼睛起来做饭,身上穿得仍然是昨晚的那件衣服,但已经缝好了。

    豹头显然被惹怒了,为了处罚妈妈,豹头不让妈妈和我们同桌用饭,只能吃我们的剩菜剩饭,要干险些所有的家务活。

    他让阿敏用铰剪将一条白色的、薄薄的裤子从中间剪开,罚妈妈只能穿一件单衣和这条白色的开裆裤。

    看着豹头气急松弛地在那拍桌子,骂这个骂谁人,我突然以为他很可恶,而且可悲,象个跳梁小丑似的。

    玉娘显然已经学会了怎么唾面自干,她一声也不吭著。倒是阿敏好象是一个最兴奋的人,跑里跑外地拿铰剪,驴蒙虎皮地呵叱着妈妈穿上那件屈辱的“开裆裤”。

    阿敏和妈妈同样是受苦落难的姐妹,她怎么会有这种幸灾乐祸的心态?

    狗毛则不知所措地看看这个看看谁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爸爸这么生气。

    “穿着这套衣服,你去守你的妇道吧。”豹头冷笑道:“你别想给我整天呆在家里不出门,以后天天你侍侯狗毛到演武堂练武去!要是一天我看不到你去,我就打折你的腿!”

    “你们谁要是敢给她衣服穿,我一样打折你们的腿!”

    豹头丢下这句狠话后恨恨地出门了。

    妈妈穿着一件白色的粗麻布短褂和那件开裆裤,站在院子中央瑟瑟发抖。

    玉娘叹了口吻,道:“造孽啊……”

    “你们两个帮贞娘做家务,阿敏,你也别闲着。”玉娘道。

    我们赶忙上去资助,阿敏嘟着嘴,嘴里还不甘不愿地嘀咕着什么。

    狗毛火了,冲上去瞄准阿敏的屁股就是一脚,扯着嗓门喊道:“我娘叫你去干活,你就得干!去,把地扫了!”

    阿敏被踹了个趔趄,她打心眼有点怕这个小愣头青,只得乖乖的扫地去了。

    妈妈看着狗毛和我在收拾桌子,走过来资助,但那条开裆裤让她很不适应,阿敏特别刻薄,不仅仅是剪一条缝,而是将中间的一大片剪成个圆拱形,这样妈妈前后都有一大块裸露在外头。

    妈妈羞红着脸,用双手遮着前面。虽然我们都窥视过她身体隐秘的部位,但现在这种状况,妈妈照旧不知道要怎么面临我们。

    我和狗毛也是心如兔撞,却又要装做什么都看不见的样子,低著头在那里收拾,不停相互喊着递这个传谁人,以此消除心里的不安。

    厥后我望见妈妈咬了咬下嘴唇,不再遮掩下体,走上前来和我们一起干活。

    我和狗毛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看那里。

    玉娘叹了口吻,进屋去了。阿敏却在旁边低声道:“不要脸。”

    妈妈装作没听见阿敏的话,行动麻利地收拾着,单薄的衣衫使她不时地打个哆嗦,但我望见她的眼光中充满了坚强。

    我和狗毛都被妈妈充满勇气的眼神给熏染了,狗毛突然跳起来,叫道:“来啊,小虎子,别傻站着,一起干活啊!”

    “嘿嘿!”我和狗毛莫名地兴奋,相互拍着手,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耍了起来,帮妈妈干着家务活。空气中充满了奇异的欢喜气氛。阿敏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和狗毛,无法明确我们怪异的举动。

    就这样,枯燥的家务活酿成了一件快乐而又旖旎的乐事,我只管约束着自己不去看妈妈裸露的下身,但偶然瞥到妈妈下体那一片神秘的黑森林,脑海就马上被一阵黑潮淹没,好片晌才气回过神来。

    家务活很快就被我们干玩了,玉娘拎出一壶水和两个馒头,让妈妈带着给我们练武的间歇吃喝,她有点担忧妈妈如何走出门去面临这个羞辱。

    我们三个妙想天开地出了门,玉娘把门关上了,似乎不忍心见到妈妈尴尬的样子。

    妈妈羞红着脸低着头,适才的勇气不知道跑那里去了。究竟出门要面临的众人与面临我们两个小孩纷歧样。

    我和狗毛面面相觑,狗毛搔了搔头,道:“否则照旧象那天晚上一样,我走前面,你在后面,我们挡着贞娘走路?”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我应道。

    突然以为有什么差池劲,抬头一看,只见妈妈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好象在说:“好啊,那天晚上走在我后面的原来真是你这小色狼。”

    我酡颜得象块大红布,原来以为可以和狗毛蒙混一下,没想到穿帮了。

    那天晚上我对妈妈的大屁股又拍、又亲、又摸,最后还在妈妈的裸背上射了精,这可真羞死人了。

    我好象作贼被抓住似的,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

    妈妈望见我这窘样,忍不住“噗哧”一笑,那美态让我和狗毛都看呆了眼。

    妈妈一只手遮着下体,一只手掩着雪白的牙齿,微嗔道:“走啦,还看!”

    我和狗毛傻傻地应了一声,和妈妈一起站好队形,由于当心妈妈“走光”,我们三个只好贴得很紧。虽然,大饱眼福的又是跟在妈妈屁股后头的我啦。

    我的个头已经长到妈妈腰部以上了,但瘦小的身躯仅能遮住妈妈露出来的那一片裸股。妈妈的屁股露出来的部门在下方弯了两瓣优美的弧形,象在温柔地冲着我微笑,我凑上前去想看个仔细,屁股蛋儿似乎感受到我灼热的气息,微微往内里缩了缩,真是可爱极了。

    不外这回遗憾的是只能眼观不能手动,我就这样流着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屁股,随着走到了演武堂,至于路上经由的蹊径,则一点儿也没有记着。

    进了演武堂,内里已经有不少小孩在练武了,看到狗毛带着妈妈和我,都围过来,笑嘻嘻地嚷着:“狗毛,你怎么把你奶妈也带来啦?”

    “狗毛,你奶妈的奶好喝吗?”

    “哟嘿,狗毛,你奶妈怎么还穿开裆裤哪?”

    我和狗毛左遮右挡,却照旧挡不住这些小孩们的眼光。

    “嘻嘻嘻……哈哈哈……”小孩们肆无忌惮地笑着。妈妈用手遮着前面,羞得直不起腰来。

    “去、去、去!”狗毛也不遮了,冲上去对着那些小孩一阵推搡,将那些小孩赶跑,我赶忙找了张凳子,让妈妈坐下。接着脱了衣服,嚷道:“小霸王!别理他们,咱开始练武了!”

    狗毛一看我的举动,明确过来,赶忙也将衣服脱了,道:“对对,练武了,出一身臭汗,可会把衣服弄脏的。”

    我们将衣服塞给妈妈,我道:“贞娘,你帮我们拿着衣服。”

    妈妈的眼圈有点发红,她允许着将我们的衣服抱在下腹部上,遮住她裸露的部位。我看到我的衣服在下面,可能在和妈妈的阴毛做着亲密接触,禁不住有些意淫似的快乐。

    我和狗毛热着身,狗毛这厮尚有两套功夫,扫堂腿,推山肘,将几个小孩打得呲牙咧嘴。他自得地冲着妈妈“嘿嘿”笑着,好象在说:“贞娘,看,我给你报仇了!”

    妈妈微微笑着,看着狗毛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怜。我心中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

    纷歧会,儿童团教头来了,长得玉树临风、眉清目朗。狗毛告诉我,他叫燕七,有着一身好功夫,在山寨上排行第七。

    燕七很随和,孩子们看到他一点都不畏惧,都围着他转。他看到多了妈妈和我两个生人,也漠不关心。

    燕七将小孩分成了几组,各学轻功、暗器、拳脚、武器不等,我见轻功组在那里踩一个盛着谷粒的圆篓子,以为好玩,就报名加入了轻功组。

    看着好玩,可做起来却不轻松。我们要踩着圆篓子的边框,篓子里的谷粒却不能倾斜漏出。

    不到一会功夫,我就摔了好几个仰八叉,好不疼痛,偷眼望着妈妈,却见她正盯着狗毛在那里耍拳脚,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更是心中气苦。

    燕七擅长轻功、暗器,因此对这两个组的小孩教育得多些,他教我一些踩脚尖,提吐气的秘诀,我走起来才以为好些了。

    好容易挨到休息,我和狗毛气喘吁吁地坐在妈妈身边地地板上。妈妈拿了水和馒头给我们吃。我们这才记起早上妈妈被豹头打骂,连早饭都没吃。

    我们让妈妈吃一个馒头,我和狗毛分一个,妈妈坚决不愿,都要生气了,我和狗毛只好把馒头吃了。

    狗毛啃着馒头,看着妈妈的眼光又多了几分敬意。

    我好象望见燕七也正在看这边,往他那一看,却见他正背朝着我们。

    一个上午练下来,我和狗毛都累得够呛,妈妈用毛巾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擦清洁,叫我们把衣服穿上,我们不敢忤逆她的意思,只好将衣服穿了。

    等燕七和小孩们都走了后,我和狗毛才又一前一后地护着妈妈下山。这回我被狗毛逼着走前面,又不认得路,狗毛在后面高声指挥着,鬼知道他的眼睛在看什么地方呢。

    一路上我都没意思转头看,听着妈妈和狗毛有说有笑的,我心里可气坏了。

    到了家中,没想到豹头今天回来吃中饭,铁青着脸坐在那。我和狗毛都不敢做声,溜回房间里。

    妈妈下厨房帮玉娘做饭去了。

    妈妈穿着开裆裤的样子比她不穿裤子还诱人,豹头就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突入厨房,将玉娘赶出去。

    我这时装作上茅房,走到厨房边上,往内里看。

    只见妈妈惊惶地躲闪着,被逼到了墙脚,豹头伸手去摸妈妈的**,妈妈将手去挡,没想到豹头将他豹拳的虚招用在了这上面,他反手往下一翻,一把就抄住了妈妈袒露在外面的yin户。

    妈妈哀叫了一声,无奈下阴已经落在豹头手中。豹头见戏耍了妈妈这一记,感应很快意,他狞恶地笑道:“怎么样,下面的sao穴露了一个上午,冷了吧?让我把它捂捂温暖。”

    妈妈缩着身子,却逃不掉豹头恣意的揉捏。

    妈妈终于被顶在了墙上,蹙着眉,双手搭在豹头肩膀上,身体随着豹头一下下的攻击上下动着。

    我怕玉娘出来看到,不敢多看,只好再次躲到房间去。

    一会儿,只听豹头在院里高声叫道:“妈的,都给老子滚出来,用饭了!”

    我和狗毛走出房间,只见豹头志自得满地坐在那,一只脚踩着一张子上,正享受地剔着牙。

    我们低头丧气地走到桌子旁坐下,玉娘、妈妈,尚有阿敏将饭菜陆续地端上来,我望见妈妈的双眼红肿着。

    上完饭菜,妈妈知道豹头不会让她一桌子用饭,低头就往房间里走。

    响起豹头貌寝的声音:“那房间是你住的吗?去,跟狗毛他们一块挤去。”

    又冲着我们眨了眨眼,道:“小子们,可有你们乐的咯。”

    听到阿敏在旁边“吃吃”地笑着,狗毛和我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中饭妈妈照样粒米未进。

    走进房间,妈妈正蜷缩在床上,被子也没盖。

    我们走到床前,狗毛道:“贞娘,走,跟我们到山里耍去。”

    “狗毛,贞娘这会实在是走不动了。我躺会再去好吗?”

    我们应了一声,将被子给妈妈盖好。狗毛和我在那准备器具,有一把小弓,狗毛说是燕七给他做的,尚有一壶小箭,再拎上几个捕兽夹。

    我看着这些新奇的玩艺,爱不释手。

    妈妈躺了一会,看我们兴致这么高,就起来,道:“好了,我们走吧。”

    到院子里,狗毛扯着嗓子喊:“妈,我们去河滨洗衣服去了!”。出门时,狗毛顺手拎了个小锅。

    一路上,妈妈走得很慢,显然是没什么气力了。

    到了山里,狗毛先上树摘了几个果子,给妈妈果腹。纵然在饥饿中,妈妈照旧姿势优雅地吃完了那几个果子,脸色稍微红润了些。

    这时,妈妈才有点明确两个小鬼不是来玩,而是给她弄吃的来了。

    妈妈有些感动,默默地和我们一起走着。

    这山名叫雁荡山,和我们家乡的小山可纷歧样,有小动物不时地窜出。山里的一切对我都很新鲜,我一路上东看看,西瞅瞅,狗毛则在一些树边摘着一些蘑菇,装进袋子里。

    走了一会,到了一处树林较量密的地方,狗毛停下脚步,道:“到了。”

    见我们疑惑的样子,狗毛自得地说道:“这里的山鸡特别多,就用这个射一只,我们打打牙祭。”他晃了晃手中的弓箭。

    狗毛在道上撒了一些山鸡爱吃的稻谷,并在上面安了捕兽夹。

    我们躲在了一个灌木丛后面,妈妈的兴趣也被提起来了,和我们一样蹲着,紧张地透过灌木丛的树干向道上瞅着。

    蹲了一小会,没见到什么山鸡,我以为很闷,便左右乱瞅,突然看到妈妈由于接纳蹲姿,开裆裤向双方脱离,险些将妈妈的整个屁股都袒露出来。

    妈妈的屁股贲张着,结实丰硕,中间被一条深深的臀沟破碎开着。不象站的时候呈圆鼓鼓的形状,现在妈妈的屁股突出两个显着的臀尖,象两瓣新剥的荔枝肉。

    妈妈专注地盯着外面,一点也没注意到我正窥视着她的大屁股。可能是腿蹲麻了,妈妈还上下晃了几晃,雪白的屁股在我的眼前晃动,看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记得小时候偷看妈妈在高梁地深处大解时,妈妈也是这样上下晃着屁股。

    此时我多想看到妈妈的屁股间能屙出点什么来啊。

    妈妈虽然不会在此时随地大解,可是我看到竟然有两三根肛毛从妈妈的屁股缝中钻了出来,弯曲着,显得很萎靡。

    我正仔细地研究这几根肛毛的长度,突然听见妈妈惊喜地叫道:“射中了,射中了!”

    妈妈猛地站起来,屁股差点撞上我的脸。我急遽闪在一边,惊慌地摸了摸裤裆,我的小**虽然勃得老高,可是还没射啊?

    抬头一看,才知道是咋回事,只见狗毛扑了出去,在道中抓住了那只被他射中的山鸡。

    妈妈拍着手,欢悦地看着狗毛自得洋洋地抓着他的战利品,一张俏酡颜扑扑的。

    接下来即是一顿美餐,狗毛烧的叫化鸡真不错,妈妈煮了一锅热滔滔的蘑菇汤。

    妈妈吃了几块鸡肉,喝了几口汤,便洗了手说饱了,看着我和狗毛狼吞虎咽的吃相,妈妈“咯咯”地笑作声来,她红润的脸庞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娇美。

    我和狗毛一时顾不上啃鸡腿,呆呆地望着妈妈,狗毛冒出一句话:“贞娘,你好美。”

    “小鬼头,又耍贫嘴。”妈妈笑看了狗毛一眼。

    看着妈妈巧笑嫣然的样子,我真忏悔适才那句话为什么不是我说的。

    晚上,豹头又在阿敏的房中厮混。妈妈则搬回我们的房间,倒也乐得清静。

    妈妈睡中间,我和狗毛一左一右趴在妈妈怀里。妈妈的身上只穿着单衫,睡觉前,我偷偷看到妈妈的**,正清静地茁立在她薄薄的衣衫内里。

    我的心中一片安宁,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

    (四)

    在这一段我和妈妈到山寨最初的日子里,妈妈生活虽苦,但和我及狗毛相互照顾,倒也过得下去。

    由于我在妈妈眼前一直缩手缩脚,生怕她认出来。不象狗毛刻意投合妈妈。

    逐步地,妈妈变得跟狗毛亲热了起来,对我则是不冷不热的。

    我妒火攻心,却又无计可施。

    过来一些日子,山寨举行一年一度的“成人礼”,这是山寨妖术师鹿千幻发现的无遮大会,说是让小孩成年,让每家每户各出一名女子,蒙着眼睛集中在一个大厅中,让小孩也蒙着眼挑选一个女人,破了自己的童子之身,从而正式成为一个“男子”。

    豹头虽然将不听话的妈妈献了出去,在阿敏的讥笑声和玉娘的叹息声中,妈妈无奈和我们一起上了山。

    我和狗毛的心中充满了兴奋,我们也报名加入了今年的“成人礼”。我知道他心中想的肯定跟我一样,都想挑中漂亮的妈妈。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我暗下刻意。

    主持人鹿千幻一副仙风道骨似的妆扮,神采飞扬地站在那里指挥着。

    大厅里集中了不少女子了,都是各头目的丫鬟们,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妻妾孝敬出来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这些丫鬟多数是从山下掳来的,有的还颇有几分姿色。她们有的没精打彩,有的则是怕羞带怯,偷眼审察着眼前的这群小孩。

    妈妈低着头站到了那群女子之中,她用手遮掩着下体,但那些女子照旧很快便发现妈妈穿的是开裆裤了。一阵小声的嘈杂之后,那些女子都脱离了妈妈一些距离,而且都用不屑的眼神看着妈妈,好象体现她们和妈妈有些差异。

    纵然在拥挤的人群中,妈妈也显得那么孤苦。

    但接下来那些女子们很快就和妈妈没什么区别了,因为那头淫鹿-鹿千幻让所有的女人都要脱光衣服。

    一些已经履历过山寨“成人礼”的女子们虽然有些怕羞,但照旧很顺从地脱光了衣服。

    有些头一次来的女子,想到要在一群孩子们眼前裸着身子,呆会还要被这群有些还流着鼻涕的毛孩淫辱,在那里哭哭啼啼的不愿脱衣服。

    “有谁不平从的,别怪我要按山寨的规则惩处了。”鹿千幻阴阳怪气隧道。

    “是啊,快脱,快脱啊!”有些小孩也随着起哄。

    终于,女子们受不了心里上的压力,认命地开始脱衣服。

    虽然有无数个雪白的躯体,无数双丰满的**在我的眼前晃动,但我的眼睛始终只盯在妈妈身上。

    妈妈没有哭泣,她只是羞红着脸,飞快地将衣服脱了。虽然她很快一边用手臂遮住了**,一边用手遮住了下体,但我照旧又一次浏览到妈妈胸前那一对颤巍巍的玉兔。

    鹿千幻让女人们分几排跪好,双手背在身后。

    这下妈妈没法遮掩她的**和下体了,她跪在了第二排靠中间的位置,我找了个角度,很清晰地便可以看到妈妈全裸的身体。

    妈妈悬钟般的**低垂着,两颗大大的ru头无辜地圆睁着。但最令我着迷的照旧妈妈臀部和大腿之间的那一抹饱坠的曲线。

    在这些女子之间,恐怕妈妈是唯一生过孩子的女人,她的**显然是最大的,但也因此微微有些下垂。

    妈妈的ru头恰好遮盖在葫芦把上的最颠峰,微微上翘着,ru头下面是丰坠的弧形,组成了妈妈成熟妇人**完美的形状。

    我望见在她旁边的两个女子,姿色都不错,比妈妈年轻,但身材跟妈妈没法比,原本自傲的双峰和妈妈的比起来就象青涩的果子,她们自惭形秽地向两旁避开身体。

    女人就是这样,都这时候了,还在乎谁更美些。

    我很想知道除了我之外,尚有谁也在看妈妈。我偷偷往四周看了看,只见那些小孩们都在胡乱看着,显然在准备着呆会的“猎物”。我望见狗毛也正盯着妈妈的**,眼睛一眨不眨,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突然我望见鹿千幻这厮也正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的**,还恶心地咽下一口唾液。

    我紧咬着下唇,看着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露出来的小黑三角,心里象燃烧着一团火焰。

    “好,现在开始给妇人蒙上眼睛,绑上双手……”鹿千幻嘶哑的嗓门。

    之所以蒙眼睛绑手,之前听狗毛说过,是怕男女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后,有了奸情。这些女子虽然现在都还没有什么名分,但保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某个头目纳为小妾。

    这项事情是由我们完成的,狗毛是第一个,他从鹿千幻手中接过蒙眼睛的黑布和绑手的红绸带,径直朝妈妈走去。

    小孩们之间一阵小声的议论:“狗毛照旧喜欢他的大奶妈。”

    “他奶妈的nai子可真大。”

    “不光是nai子大,面庞也长得悦目。”

    “啧啧……”

    由于是第一个被“伺候”的妇女,妈妈的脸上起了一阵红晕。她没有反抗,顺从地让狗毛将她双眼蒙上。狗毛用红绸带将妈妈的双手捆在身后,然后将红绸带从妈妈的腰部双方绕到前面,轻轻打了个结,垂在前面。

    红绸带正好落在了妈妈的两腿之间,遮住了一部门的阴毛。

    看着狗毛一脸庄重的样子,尚有妈妈脸上似笑非笑的心情,我的心田在滴血。

    在狗毛做的历程中,其他的小孩也依次领了道具,去干活了。我是最后领的。

    由于今年的女子比小孩人数要多得多,女子有二十多名,小孩才十来个。所以基本上每个小孩多干了一次,才将所有的女子都蒙好眼睛,捆能手。

    鹿千幻干咳了一声,显然是较量满足。接下来我们被带到了大厅外面,相互蒙眼睛。到时候是“瞽者摸瞎马”,摸到哪个是哪个。因此我尚有一线希望。

    是狗毛给我蒙的眼睛,我先紧闭着眼睛,被蒙上后再使劲睁开,眨巴眨巴几下,这样底下就有一条缝。这是小时候我和我姐姐们玩“摸鱼摸虾”这个游戏学来的窍门。

    狗毛显然也知道我的心思,他是第一个挑选,所以他并没有给我蒙得那么紧。

    可能是希望万一他没选中的话,最好也不要让其他小孩选中妈妈吧。

    我心里对他有些谢谢。但他不是由我来蒙,而是另外的小孩。这样直到最后一个,由鹿千幻帮他蒙好了眼睛。

    当我们摸进大厅时,鹿千幻已经让女人们打乱了适才跪的顺序,站着排成两排。

    想想这些女子光着身子,捆着双手、蒙着眼睛排成排,腰前还垂着一根红绸带,妈妈也站在她们之间,正忍受着鹿千幻那双毒眼的视奸。我心里便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想这头淫鹿举行这个“成人礼”的真正目的,是否就是为了满足他心里那失常的淫思?

    游戏规则很简朴,男孩们依次走到女子行列前面,靠嗅觉和听觉来决议给自己上“成人一课”的女子。抓住女子腰间的那条红绸带站在旁边,期待全体挑选完毕之后,团体“上课”。

    随着鹿千幻煞有介事的一声“选礼开始!”,最激感人心的“摸鱼摸虾”运动开始了。

    为了怕女子们知道是谁挑选了她们,因此没有声音,鹿千幻依次带着小孩子们,去挑选他中意的人选。

    …………

    我的心里崎岖不安,生怕妈妈在前面就被人挑去。

    最后一个终于到我了。

    我长出了口吻,被鹿千幻牵着手走到那排女人前面,这头淫鹿的手掌心倒很温热,我的手掌心早已经都是汗水了。

    “开始挑了”鹿千幻提醒我道。

    我的眼皮辛苦地撑着,好让我的眼睛可以从蒙眼布的一丝细缝中往下看。

    我看到的是女人们的裸足。

    每一个女人眼前鹿千幻都市停一下,通常裹脚的我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因为我妈妈是天足。

    我认得我妈妈的脚拇趾,妈妈的拇趾甲白里透红,弯得象一轮新月。

    走过了第一排,没有看到妈妈的脚。

    第二排又过了好几个,照旧没有。我都要哭出来了,岂非妈妈真的被别人挑走了。

    “最后三个了”鹿千幻提醒到。

    我往前木然地挪动着,突然间,妈妈那熟悉的、秀美的裸足跃入我的眼帘,妈妈的大拇趾微微内弯着,秀美的拇趾甲温顺地呆在那儿。她们似乎觉察到我狂喜的注视,向后羞缩着,但我不会放过她们了。

    我停步不前,摸到了妈妈系在腰间的红绸带子。

    我拉了一下带子,确信握在手中的是真实的。我听到妈妈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心情。

    “好小子,有眼光啊。”我的耳边传来鹿千幻压低的声音。

    我的心中充满了狂喜,鹿千幻的夸奖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更让我由由然起来。

    “好,选礼完毕!成人礼开始!”鹿千幻高声叫道。

    我的心脏险些停止了跳动,通常里朝思暮想的妈妈现在就全裸在我的眼前,期待着我去采摘。

    耳边传来女子们的惊呼和小孩们的叫嚷声,我一咬牙,扑上去抱住妈妈的髋部,妈妈被我抱着,踉踉跄跄地向退却着,但终于被逼到了墙上,我扶着她的身体,让她逐步地躺在地上早已铺好的席子上。

    我不能摘下我的蒙眼布,所以不能饱览妈妈的**,只能从那条缝中吃力地往外看。

    首先要谢谢的是妈妈的裸足,可能妈妈还不知道是她的裸足出卖了她,否则她可能就不会被我挑上,而幸运地躲过这一劫了。

    我磨娑着妈妈崩直的脚背,妈妈的脚趾头紧簇在一起,象几个相拥的、手忙脚乱的小女人,不防拇趾和二趾被我一下子含入嘴中,我细细地舔着妈妈细长的脚趾,妈妈的脚趾在我的口中不安地挪动着,我的舌头一会儿象供奉女皇似的捧着妈妈的脚拇趾,一会儿又将它按在底下,恣意舔着上面平滑的趾甲盖儿。

    妈妈脚趾饱受我的羞辱,趾甲盖上沾满了我的唾液,亮晶晶的。我将她们一根根舔清洁后,就无情地舍弃了她们,朝妈妈的下体摸去,继续我上次未完成的窥探妈妈私处的大业。

    这回没有狗毛在一旁,妈妈是属于我一小我私家的了,我心里十分自得。

    妈妈丰盛的大yin唇再一次被我扒开了,裸露出内里的秘处,小yin唇粉粉嫩嫩的,好可爱,我又是一阵乱舔,妈妈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声音,她扭动着下体,但却不敢太过挣扎。

    妈妈这次比上回可老实多了,我差点笑作声来,真多亏了这什么狗屁的“成人礼”仪式,才让妈妈这么顺从地让我为所欲为。

    我恣意地呼吸着妈妈的私处发出的淡淡的骚味,用舌头由下往上遍舔妈妈的阴门。我敏捷的舌尖可以感受获得妈妈mi穴的哆嗦,舔了十几下之后,我觉察每次当我经由妈妈的小洞洞往上舔时,妈妈都市轻颤一下。

    我停下来仔细视察,发现妈妈的桃源洞上方有一个小豆豆,正从一片嫩皮的笼罩中探出头来,羞答答的。

    我用舌尖轻触妈妈的小肉芽,妈妈的小肉芽象怕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猛烈地哆嗦着,妈妈“哎”地轻呼了一声,挪动着身躯,不愿意被胯下的小男孩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我怎能放过这个时机?我按住妈妈的髋部,不让她逃避。灵巧的舌尖对妈妈的小豆豆紧追不舍,妈妈扭着屁股,躲避着,但每一次小豆豆被俘获时,妈妈都市惊慌地发出“啊”的一声低呼。

    “啊……啊……啊……嗯、嗯”妈妈忙乱的惊呼声逐渐酿成了娇弱的闷哼声。

    妈妈的屁股仍然在扭动着,但这回是将自己的私处送到我的眼前,将小豆豆凑到我的嘴唇上厮磨着。

    妈妈的闷骚劲让我面红耳赤,我心想她已往就是这么让卢库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的吧?我狠狠地用舌尖如拨浪鼓一般在妈妈的小豆豆上乱啾着。

    妈妈被我弄得一阵乱颤,小肉芽终于破土而出,充血茁立着,妈妈的穴口淌出了一丝粘液。我还不知道妈妈已经被我弄上了一波高氵朝。

    我翻身骑上了妈妈的大腿,妈妈那幽深的小洞洞就是我的目的。

    我“噢、噢”欢快地叫着,抓着妈妈腰上系的红绸带,好象在驾驽着一匹被驯服的母马。妈妈此时已无力反抗,只好认命,让小男孩在她身上恣意驰骋。

    妈妈的手被捆在身后,躺着有些难受,她只管挺起腰部,以免压痛了手。

    这可利便了我行事,妈妈的姿势就象她将自己的阴部呈送到我的眼前,我一阵自豪,好象站在了云端。我将充血的小**在妈妈的阴门处一阵乱凿,终于有一次瞄准了目的,一头扎入妈妈温热湿润的mi穴之中。

    在插入的那一霎那,我的全身都崩紧了,噢,这就是我梦中的桃源洞,温热、湿滑,内里似乎探不到底。

    妈妈的美穴是号称“螺旋吸”的名器,卢库和豹头都只能在妈妈的胯下缴械。

    一开始我以为她的穴内很宽敞,但马上,妈妈xiao穴的螺纹一圈又一圈地回缩,细密地包裹着我的小**,将我的小**不停地往下吸啊、吸啊。

    我不停冲刺着,力争探索妈妈穴内更深的秘密,现在我只恨我的小**太短小。我想起了卢库的大rou棒,禁不住咬牙切齿,妈妈这么优美的yin户怎么能让他享用?

    耳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我仰起头,让蒙眼布下的小缝平对着前方,突然我望见一幕奇景,只见鹿千幻已经脱了裤子,正对着我们,一只手握着他的****着。

    这诡异的情景让我兴奋莫名,我狂乱抽送了几下,终于将我的jing液第一次射入了妈妈的体内。妈妈轻哼了几声,默默地遭受了这滩滚烫的阳精。

    she精后,我无力地瘫软在妈妈身上。

    “小虎子,别声张,有你利益的。”鹿千幻附在我的耳边悄悄隧道。

    我不知道是祸是福,也不想知道,现在就是叫我死在妈妈身上,我都认了。

    突然口中被塞入一粒丸子,“吞下,小子。”鹿千幻的声音。

    惊慌之中我将丸子咽了下去,心里忐忑不安。

    纷歧会,小腹中如火烧的一般,我的小**象吃了豹胎似的,勃得老高。我从蒙眼缝中看到我的小**既粗且大,红赤昂长,青筋袒露。这是我的小**吗?

    我险些都认不出来了。

    我被一双手按倒在席子上,依稀见到同样的一双手将妈妈扶到我的身上。是鹿千幻吗?

    妈妈两膝脱离,呈跪姿跨坐在我的身上,她挪动着臀部,她挪动着臀部,热蒸蒸的yin户在我的胯下移动着,喷出的热气让我的小**越发兴奋。我赶忙扶住我的yang具,小**热得吓人。

    “扑哧”一声,妈妈的穴口终于瞄准了我的小gui头,她扭着身子,逐步往下扭着臀部,她显然没有推测我的小**会比适才的大了许多,这让她怀疑身下的和适才是不是同一个男孩。

    刚缩紧的mi穴被粗大的阳物撑开了,在短短的时间里被两个男孩强奸,身后好象尚有一小我私家将yin茎在自己的背部磨蹭着,**的黑潮涌上了妈妈的头部,将她淹没。

    妈妈左右摇晃着头,长发飘舞着,她彻底放弃了矜持,就让这疯狂的世界扑灭吧。妈妈叠声娇吟着,猛烈地上下耸动着臀部,妈妈茂密的阴毛磨擦着我的小腹,让我欲火中烧,我终于知道妈妈的黑森林般阴毛不仅仅悦目,而且这把毛刷刷还能刷到你的心坎里头去。我的小**在妈妈的绽放的美穴内茁立着,如海上狂风暴雨中挺立的桅杆。

    妈妈往前倾着身子,由于双手仍然被捆在身后,所以妈妈整个身子向我倒下来,我赶忙用双手撑住妈妈的**。

    妈妈丰满的上身压在我瘦弱的手臂上,我咬牙撑住。妈妈的套弄让我的小**奇痒无比,我使劲忍住,让我的阳物如一根大轴般调控着妈妈身体的平衡。

    突然妈妈一阵扭动,低声闷叫着,一股阴精兜头灌在我的小**上,我舒服得叫作声来,小**被激得一阵乱跳,终于she精了。

    妈妈被我的阳精烫得发出一声快活至极的尖叫,她仰起头,身躯猛的挺直,撑了几秒中,接着便瘫软下来,我伸出双臂,扶着妈妈,让妈妈趴在我的身上歇息。

    “成人礼”大会就这样竣事了。我和狗毛穿好了衣服,在门口等着妈妈一块下山。好一会儿妈妈才出来,狗毛看到妈妈脸上红晕未褪,知道她被人挑选了。

    一路上,三小我私家各怀心事。狗毛低头丧气;妈妈低头一声不吭,默默地走着;我则自得洋洋,却又不敢太过声张,心里想着要不要让妈妈知道是我挑中了她呢?如果她知道的话,是会讨厌我照旧转而喜欢我?

    (五)

    “成人礼”彻底改变了妈妈、狗毛和我之间的关系,狗毛明确男女之间的事后,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围着妈妈转,对妈妈加倍投合。

    我和狗毛都争着和妈妈一起洗衣服、洗碗,妈妈很疑惑,她哪知道我们是为了偷看她衣裳内的那一对明确乳鸽。

    妈妈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和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不再走在我们中间,而是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我和狗毛心里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这几天,山寨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听狗毛说过几天有一宗大买卖,一个回乡的大官将从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过。听说谁人大官在任时是个大贪官,这回请了京师有名的镇远镖局保镖,还听说贪官有个孙女长得天姿国色,要不是这个贪官被贬,她早就嫁给京城的王公贵族了。

    豹头整日和几个头目在聚义厅商议,也没空去骚扰妈妈,因此妈妈这几天倒是难堪的清静。

    这一天,山寨的大队人马终于下山了。

    我们缩在屋子里,期待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牵挂着豹头,娘儿俩在院子里坐立不安。

    我和妈妈在房间里悄悄地坐着,妈妈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岂非是在想她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儿子就坐在她后面,戴了一张人皮面具,正偷看着她,她会不会很受惊?我妙想天开着。

    吃了中饭之后,我们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们被一阵吵杂声惊醒,我模模糊糊爬了起来,觉察狗毛早已经不见了。

    我们聚在院子里焦虑地期待着,突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我们败了,我们败了,山下有官军的匿伏!”

    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颤道:“你爹呢,你爹呢?”

    厥后的一切,都在杂乱中举行着。

    原来什么回乡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个陷阱。在剪葭谷,匿伏了数百官兵。

    幸好獐目觉察差池,没有完全中伏。

    但饶是如此,山寨仍然死伤惨重,豹头、牛眼阵亡,能突围而出的不到十人。

    智囊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乱军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来,玉娘还昏已往频频。

    妈妈现在心中肯定五味杂呈,她忙着照顾玉娘和狗毛,也陪着掉了许多眼泪。

    我想妈妈是为玉娘而哭的,豹头对她那么坏,他死了,妈妈应该笑才对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瞠目结舌。

    虎肩素来与豹头有仇,这次他在驴鞭儿的掩护下狼狈突围,回到山寨。为了遮盖他失败的羞耻,他伪称豹头通敌,下令将豹头一家赏给驴鞭儿。

    于是我们莫名其妙地成了驴鞭儿的西崽。

    这天晚上,驴鞭儿来到我们家中,我认出他猥琐的样子,就是那天挑选女子时,垂涎妈妈美色的驴鞭儿。

    驴鞭儿让我们摆了两张椅子让他和妈妈坐下,又让玉娘和阿敏跪在他们眼前。

    妈妈忙乱地想站起来,却被驴鞭儿按住了大腿。

    驴鞭儿嘻嘻笑道:“我的大尤物,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们就可以回屋了。

    否则,嘿嘿,她们就在这里一直跪着吧。“这驴鞭儿倒是狡诈,一下子就看准了妈妈心软的弱点。

    妈妈犹豫着。

    驴鞭儿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间的长鞭,“啪”的一声脆响,我们冷不住一激灵,只见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块衣服。

    耳边传来阿敏通彻心肺的一声尖叫。

    驴鞭儿道:“我知道这小贱妇通常里驴蒙虎皮,常对你使坏,我就替你多打她几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满身抽搐着,尖啼声转为悲啼声。

    “算了,快停手。”妈妈忍不住出言阻止。

    驴鞭儿停下手来,瞅着妈妈。

    妈妈含泪点了颔首。

    我险些昏了已往,天啊,妈妈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通常里欺压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驴鞭儿睡觉?

    驴鞭儿丢了鞭子,嘿嘿地笑着,搓着手。

    妈妈掉头往屋里走去,驴鞭儿赶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狗毛扶着心力交瘁的玉娘进了另一间房间。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哭泣着。

    我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将阿敏赶进房间,我好去偷看到底驴鞭儿对妈妈在做什么。

    我走到阿敏眼前,她的上身衣裳褴褛,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动着。

    我不禁对她起了一丝恻隐。这阿敏颇有几分姿色,要否则也不会被豹头第二个挑中了。

    我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满身无力,瘫软在我身上,好不极重。

    我半推半搡地将阿敏弄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继续哭。

    关了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间外,从窗口的小洞往内里望去。

    昏暗的烛光下,妈妈在床沿正襟危坐,驴鞭儿跪在妈妈的脚前,象鸡啄米似的不停地亲吻着妈妈的裸足。

    妈的,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

    “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驴鞭儿道。

    妈妈双颊微红,没有做声。

    “从那天晚上见到你,你端庄的容貌,仙女般的仙颜,就让我漠不关心。”

    驴鞭儿亲了妈妈的脚背一下,继续他的恋爱宣言,“厥后豹头让你穿开裆裤,我心疼得要命。”

    讲到这,驴鞭儿和我的眼光不约而同地都落在妈妈胯下的开裆裤上。

    妈妈满脸通红,牢牢夹着双腿。

    驴鞭儿盯着妈妈胯下露出的一抹玄色,咽了口唾沫,道:“妈的,那豹头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干那事。要是换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驴鞭儿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双手在妈妈腿上乱摸。

    “那两个小子整天护着你,不让别人偷看你的光屁股腚,嘿嘿,就凭他们?

    你知道山寨上有几多人躲在一旁,一边偷看你的光屁股,一边摸自己的老二?

    “驴鞭儿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们自不必说了,连谁人一本正经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着你的屁股发楞!”

    妈妈轻轻“啊”了一声,显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阵懊恼,我和狗毛的一番起劲,看来是白费了。

    “嘿嘿,尚有谁人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后,鼻子尖都要遇到你的屁股上啦。

    你们在山上打野鸡的时候,哎哟谁人绝啊,谁人小虎子蹲在你的旁边,偷看你袒露出来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还一心只顾看狗毛打野鸡,真是笑死我了。

    “屋里屋外妈妈和我都面红耳赤。我满身如针刺,心想妈妈以后肯定不让我靠近了,一时恨不得进去将驴鞭儿杀了。

    驴鞭儿说得性起,毛手毛脚地要看妈妈的大屁股。

    妈妈知道今晚无法幸免,便顺从地让驴鞭儿解脱了裤子。

    妈妈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驴鞭儿看得口水都淌了出来。他让妈妈趴在床上,撅着屁股。

    驴鞭儿伸出长长的舌头恶心地上下舔着妈妈的屁股,连妈妈的臀沟内也不放过。他扒开妈妈的屁股,将舌尖伸到妈妈屁股中间乱舔着。

    妈妈受不了他的行动,低声道:“别舔那儿,脏啊。”

    这无疑是对牛奏琴,驴鞭儿哪听得进这些?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解开妈妈上衣,妈妈胸脯上的两堆白雪慵懒地裸露出来,两颗大大的ru头耸立在雪峰之上,象两朵饱绽的红雪莲。

    驴鞭儿呼吸急促,他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胯下那驴样的行货血红着昂着头,瞪着一只驴眼,怒视着床上玉体横呈的妈妈。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外号叫驴鞭儿,别看他人长得瘦干似的,胯下这yang具倒真如驴鞭儿一般硕大!

    妈妈吓得闭上了眼睛。驴鞭儿一阵自得的淫笑,道:“尤物儿,没见过这般大的行货吧?呆会包你乐得欲仙欲死!呵呵。”

    驴鞭儿瘦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扑,妈妈吃痛,“嗯”了一声,嘴唇便被驴鞭儿堵住了。

    两人在床上纠缠着,烛光将他们底影子放大了映在墙上,我的脑海似乎也瞬间充满了阴影。

    妈妈如同一条皎洁的母蛇,在驴鞭儿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转扭曲着。而驴鞭儿骑坐于那条扭曲的“白蛇”上,两只狗爪使劲地揉捏着“白蛇”胸前的**,那**的背影便如同骑在飞跃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颠动,但又发出满足而快慰的“哦、哦”之声。

    最后,妈妈无力挣扎,终于臣服在驴鞭儿胯下。驴鞭儿自得地骑着胯下这匹驯服的母马,两人性器交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就好象驴鞭儿推动策马匹的声音。

    驴鞭儿嘴里发出阵阵快意的召唤。妈妈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接下来的两天驴鞭儿简直是粘在妈妈身上过的。妈妈免去了穿开裆裤的羞耻,却不得不沦为驴鞭儿的泄欲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看成仆妇使唤,倒没有被驴鞭儿奸辱。

    驴鞭儿的好日子只维持了两天。这天下午,妈妈和驴鞭儿都呆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却无可怎样。

    到了半夜,我们从睡梦中惊醒,跑出院外,只见山上几条火龙乱窜,一阵阵喊杀声中夹杂着一些哭喊声:“各人快跑啊,官军杀上山来啦。”

    我和狗毛手足酷寒,往屋子里跑。只见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里。狗毛声嘶力竭地喊道:“妈,我们快跑吧,官军杀上来啦!”

    玉娘慌张皇张去屋子里拎了个包裹出来,看来她倒是早有准备。

    狗毛还想去妈妈和驴鞭儿房间叫他们,玉娘尖声道:“狗毛,咱们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头的呀!别管谁人淫妇了!”

    狗毛往妈妈房间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快快当当地跟在后面。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我一小我私家站着,远处官兵的喊杀声似乎越来越近。

    我跑到妈妈房间前,乱打着门,道:“快跑呀!官兵杀上来了!”

    屋子里没有回应。我急了,使劲推门,门并没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开了。

    我收势不住,一个踉跄突入屋内。

    眼前的情景让我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妈妈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驴鞭儿身上,驴鞭儿的那根长长的鞭子捆住了妈妈,黑黑的,象一条狞恶的毒蛇般缠绕着妈妈雪白的身子。

    妈妈满脸通红,星眸半闭,微张着双唇,好象已经陷入半昏厥状态。她哭泣着,乱舞着漆黑的长发,急促地上下耸动着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驴鞭儿那如小儿臂般的丑物青筋袒露,在妈妈雪白的臀下进收支出,每一下都翻出妈妈嫩红的穴肉。

    妈妈银白色的yin水不停地涌出,流淌在驴鞭儿的yang具上,象肥皂水般冲刷着驴鞭儿乌黑的阳物。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淫糜的局势,一时间,脑壳瓜象炸了锅般的杂乱。

    陪同着驴鞭儿的每一下抽击,妈妈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她下体漆黑的阴毛已经被驴鞭儿的jing液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驴鞭儿螃蟹般的手指正拧着妈妈大大的ru头,我看到妈妈的ru头被拧成了麻花状,妈妈哭叫着,却更用力地迎合着驴鞭儿的抽刺。

    妈妈的ru头在驴鞭儿的指间无助地望着我,突然被驴鞭儿的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声,妈妈发出长长的、凄绝的呻吟声。

    我的头脑一阵杂乱,心里狂喊,我要拯救妈妈,拯救妈妈的**。

    我想到了我这两天早已在心里演练无数遍的情景。

    我到屋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通常里藏在那的一根大棍,转头只见驴鞭儿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妈妈一只ru头。

    妈妈吃痛,尖叫了一声,猛地仰起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妈妈伸展着雪白的脖子,状极痛楚。

    我拊膺切齿,不知哪来的气力,抡起棍子冲驴鞭儿枯瘦的背上即是一棍,只听一声闷响,驴鞭儿哼也没哼便瘫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操着大棍在他头上,身上又是一阵乱打。

    妈妈察觉到异常,睁开眼,不由惊呼作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鞭子捆住了妈妈,让她无法阻止我复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几下,这才扔了棍子,将妈妈从驴鞭儿身上抱起来。

    我看到驴鞭儿长长的yin茎逐步滑出妈妈的yin道,当两人的性器脱离时,发出“噗”的一声闷响,驴鞭儿的那根大肉条颓然软沓在胯下。

    妈妈失落地低哼了一声,眼光竟还停留在驴鞭儿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么多了,胡乱抄了几件衣服给妈妈披上,然后半推半搂着妈妈往外跑,嘴里道:“快跑,官军杀上来了,全部要砍头的。”

    妈妈这时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着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转头望着躺在地上昏厥的驴鞭儿,心里一阵恼怒。

    我携妈妈到通常里我和狗毛玩耍时发现的一个山洞中潜藏,进去后,我推大石堵住了洞口。

    这个山洞有个后洞口,正开在山壁上,可以将山寨操场上的情景一览无余。

    这时候山上照旧星星点点的火炬,险些什么都看不见。

    妈妈在我身旁轻轻哭泣着,我困窘不已,一时管不了许多,沉甜睡去。

    一觉醒来,光线从后洞口泄了进来,天已经亮了。

    我看到妈妈委顿在山洞角落,身上披着一件长袍。

    我已往帮她解开身上缠着的鞭子,妈妈醒了,木然地任我施为。

    松脱了鞭子后,妈妈扎紧了衣袍,仍然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岂非她还恨我昨晚打晕了驴鞭儿?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

    我爬到后洞口向外张望。

    只见远处山坡上一队官兵正押解着几小我私家,兴高采烈地走着。由于隔得太远,所以看不到是谁。

    突然耳后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我回过头,只见妈妈也到了我身边,正往下望。

    我心里好不慰藉,心想妈妈总算恢复正常了。

    那群官兵徐徐走近,我和妈妈都放缓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发现。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毛、玉娘和阿敏,我受惊得差点叫出来,耳边却传来妈妈的一声轻呼。

    我赶忙缩转头来,趴在地上不敢转动。

    好一会没有消息,我才敢爬起来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着,妈妈失魂崎岖潦倒地跟在我后面,白昼看到的情景让我们心有余悸。

    白昼那群官兵中的一个头目竟然是妈妈的旧情人卢库!妈妈看到后激动不已,以为卢库是来救她逃离虎穴的,想出去和他相认。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妈妈的心冻成了冰。

    卢库带头在山坡上强奸玉娘和阿敏,狗毛想反抗,被卢库和众官兵毒打一顿,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温情脉脉的情人竟然成了一个妖怪,妈妈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颓然瘫倒在我的怀里。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妈妈又饿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于是就趁天黑从后山下山。

    一路上倒没遇着一个官兵,快到山脚时,突然旁边“嗖”地窜过一条黑影,我和妈妈心惊胆颤,抱成一团。

    那条黑影又折回来了,隐隐约约好象是一小我私家。只听他压低嗓门道:“小虎子,是你么?”

    “是……是我。”我听得这声音挺熟悉,于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们没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个大包,内里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好象挺沉。

    我和妈妈只好随着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们走得太慢,他将妈妈背着,怀里抱着谁人大包,展开轻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频频我都追不上了,心里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将妈妈背跑了。幸好鹿千幻总会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荡山脉好象无穷无尽,我们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饿了采些野果,打些山鸡、野兔裹腹,也不知走过了几多山路。路上我好频频都差点走不动了,可是狗毛被毒打的情景给我的心灵造成极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会被残暴的官兵抓住。

    虽然,最激励我一次次爬起来往前走的照旧妈妈,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会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么我将失去我最亲爱的妈妈。

    妈妈在鹿千幻背上偶然回过头担忧地对我的望上一两眼,这足够让我咬牙坚持继续前行!

    终于,穿过了一片森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隐隐约约有几间小屋,模模糊糊听见鹿千幻道:“到了。”

    我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瘫倒在地上。

    这几间小屋是鹿千幻已往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成了我们遁迹的场所。

    在山上休息了几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当天黄昏就回来了,带回了许多生活用品,还给我和妈妈带了几件衣服。

    另外他还带回来一个消息,他告诉我们山寨已经彻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头,女的被充为娼妓。

    我和妈妈十分后怕。

    直到厥后我才知道这只不外是鹿千幻畏惧我们逃跑,而编出来的假话。

    第二天,鹿千幻忙着给我们以后的“新居”添置一些生活必备品,我和妈妈也在旁边资助。

    在干活中,妈妈逐渐挣脱了逃出山寨时恐慌不安的情绪,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这天,鹿千幻去森林里打野味去了,妈妈坐在窗边怔怔地发呆,我只好找些话题,装做迷糊似的问她那天在山洞中为什么昏已往。

    妈妈一开始酡颜红的不愿说,厥后或许她也想找小我私家诉说一下心里的纳闷,就跟我说:“谁人官兵的首领卢库是我的一个老乡,通常里见过频频面,那天原来想有救了,没想到他是那么样的一个禽兽。”

    我虽然知道她言不符实,也只好装作名顿开的样子。

    妈妈想到狗毛和玉娘他们,忍不住失声痛哭;我想起他们通常里对我的利益,也陪着哭了一场。

    哭过了之后,心里反而好受了些,我陪着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妈妈忧心忡忡地跟我说山上的大女儿贾苹儿不知道怎样了,希望卢库能念在老乡的份上,不要难为她。

    妈妈可能在山上压抑了太久,没有人谈心事,此时将我当成一个最好的听众,把心里烦扰的事都跟我说了。

    当说起身乡的小儿子贾金娃时,妈妈的眼圈红了,眼泪又扑簌簌地掉下来。

    我低声慰藉着妈妈,实在心中暗喜,看来我-贾金娃,在妈妈心中照旧最重要的呀。

    经由这一天的谈心,我和妈妈的距离好象拉近了不少。现在,在妈妈的世界里,卢库变了、豹头死了、狗毛和驴鞭儿凶多吉少,玉娘、阿敏、女儿和儿子则不知下落;妈妈现在最亲近的人就是我-小虎子了。

    当天晚上,鹿千幻打了许多野味,满载而归。我和妈妈兴奋地拾掇了一桌好饭菜,三人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饱暖思淫欲,饭后,鹿千幻将我和妈妈叫进屋中。

    “贞娘,这次你能从山寨里逃出来,逃脱沦为娼妓的运气,可以说是小虎子的劳绩,你要怎么谢谢他?”鹿千幻说着出乎我们意料的话。

    妈妈瞧了我一眼,不知道鹿千幻是什么意思,她没有答话。

    “哈哈,老实告诉你吧,当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礼’,就是小虎子和你配的对,所以嘛……”鹿千幻顿了顿,很兴奋地看着我和妈妈拮据地容貌,接着道:“我想笼络你们,让你们在这山上成了亲。”

    我有点恼怒,没想到鹿千幻不经我的同意,就将我的秘密告诉给妈妈。白昼好容易和妈妈造就起来的情感,又要付诸东流了。至于他提的完婚的提议,让我的心不争气地狂跳,我要和我的妈妈完婚?这是我做梦都想的啊!

    我偷眼看着妈妈,妈妈低着头,不知道是忧是恼。

    “怎么样,贞娘,你没意见吧?”鹿千幻逼问着妈妈。

    妈妈没有连忙答话,有一会儿时间,三小我私家都没有说话,相互之间都能听到各人的呼吸声。

    过了一阵,妈妈抬起头,道:“我的性命是两位救的,二位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报不完。当初被押上山寨之前,我已经再嫁过一次,现在虽不知那人的下落,但我也不能随便再醮。”停了一下,妈妈继续道:“况且,我的岁数比小虎子大得太多,这恐怕不合适。”

    妈妈的声音柔软,但语气坚定。说完这段话,她将头别在一边,再也不看我和鹿千幻,显然将我们看成是一丘之貉。

    我心田十分沮丧,妈妈不光拒绝了,还把我看成是鹿千幻的帮凶了。

    鹿千幻干笑了一下,道:“现在山上就我们三人,官府已经将我们都上了通缉,这辈子我们恐怕都不敢下山了。老汉已年逾花甲,倒无所谓。你们,嘿嘿,这山上几十年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见妈妈毫无反映,鹿千幻有点恼羞成怒,道:“贞娘,你可知道当初在山寨上,连虎肩都怕我三分,我说的话没有人敢忤逆!”

    妈妈仍然一动不动。

    鹿千幻勃然震怒,“啪”地一声脆响,挥手给了妈妈一记耳光。

    妈妈“啊”地一声低呼,被打得趴在床上。

    我望见妈妈的纤纤素手痛苦地按在席子上,支撑着她哆嗦的身躯,心中好痛。

    鹿千幻露出了他的狰狞面目,我简直不敢相信他就是白昼谈笑风生的谁人鹤发童颜的老人。

    鹿千幻恶狠狠对妈妈道:“这里由不得你做主,我说什么你便得做什么。”

    他抓住妈妈的头发,将妈妈从床上扯起来,妈妈双眼微闭着,双唇失神地张着,一丝血迹挂在嘴角。

    “呲啦”一声,妈妈崭新的碎花黄底衣裳被鹿千幻撕成两半。

    这件衣服是鹿千幻那天下山时给妈妈买的,妈妈很喜欢这件素雅大方的衣裳,这几天一直穿在身上,跟我攀谈时言语间还流露出对鹿千幻的谢谢。

    没想到今晚这件衣裳被鹿千幻无情地撕碎了,看着妈妈眼角无声地淌下泪水,我心如刀绞,心想妈妈的心一定也碎了。

    妈妈自己用棉布做的一件围胸也被鹿千幻三两下扯掉了,妈妈硕大的**袒露出来,低垂着头,象两只受伤的小白兔。

    妈妈没有反抗,也没有去遮掩自己的身体,只是让眼泪不停地流着,她对未来生活的一丝优美理想在这一刻破灭了。

    “小虎子,发什么愣!脱光衣服上啊!”鹿千幻的吼声将我从模糊状态中惊醒。

    现在的我心中充塞着对妈妈凄凉遭遇无尽的心酸,哪有心思干那事?

    我低下头,噤若寒蝉。

    “好啊!”鹿千幻震怒,“你也来反抗我,反了,反了!我真是瞎了眼把你们救回!早知道让官军将你们捉了去,砍头充妓!”

    鹿千幻越说越怒,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腾出一只手拎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盯着我道:“你今天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他手一抡,我被推倒在妈妈身上,妈妈丰满的身躯遭受了我的重量,让我没感应什么痛楚。

    我抬起头,望见妈妈的两颗圆圆的ru头正望着我,是那么清静,那么恬静。

    我心田的辛酸化为对鹿千幻无比的恼怒,他无情伤害了妈妈,无情地破灭了妈妈对生活的优美盼愿!

    我转身挡在妈妈眼前,张开我稚嫩的臂膀,冲着鹿千幻嚎叫道:“鹿千幻,你这杀千刀的淫鹿,有我在,今天你别想再伤害贞娘!”

    鹿千幻被我骂得愣了一下,他显然不相信我竟然敢这样骂他。

    但他马上反映过来,登时怒极反笑:“好,好,好!你这小子有种!淫鹿,哈哈……好啊,有三十年没有人敢扑面这样骂我了。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多淫!”

    鹿千幻冲上来,一巴掌便把我甩下了床,一双魔掌朝妈妈胸前探去。

    这一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好容易才回过神来,只见鹿千幻枯瘦的手掌揉捏着妈妈雪白的**,妈妈柔软的**在鹿千幻的手掌下无助地被捏成种种形状。

    我拊膺切齿,想大叫一声,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降低的嘶吼。我扑上去,抱住鹿千幻的小腿往后拖。

    鹿千幻一脚把我踢飞。我爬起来,又一次扑上去。

    也不知道扑了几多次,被打飞了几多次。我只以为整个屋子都在晃动,耳边是鹿千幻的怒骂声。满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痛入骨,只是凭着一股信念,不能让妈妈受到鹿千幻的污辱的信念支撑着我一次又一次扑上去。

    在又一次不知道是被踢飞照旧击飞之后,我的心象火烧了似的,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了。

    我怎么还没死?

    朦胧中看到鹿千幻向我走来,我撑起了身子,头耷拉在一边,心想这下我要死了吧?死在这头淫鹿手里。妈妈……噢,我的心里一阵凄苦。

    突然,一个身影挡在了我的眼前,是妈妈!

    妈妈已经全身**,她跪在鹿千幻眼前,凄声道:“求你了,不要再打他了,他照旧个孩子啊!”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昏已往之前,听到鹿千幻道:“好,我今天就饶了你们……”这声音越来越遥远。

    睡梦中好象有人喂我喝着粥,是妈妈吗?

    好象一根针扎在我手臂上,象蜜蜂在蛰我。又好象是鹿千幻的声音:“小子,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的,你是个宝呢,嘿嘿嘿……”

    我逐步苏醒时,觉察我是站着的,这感受很希奇。我动了一下身子,觉察双手和身子都被牢牢绑在一根柱子上。

    我睁开眼睛,只见妈妈正坐在扑面的床上,身上竟然不着寸缕,正焦虑地望着我。望见我醒来,她欣喜地舒展紧锁的眉头,柔声道:“小虎子,你醒了?”

    我“嗯”了一声,使劲呼吸了几下,没以为什么痛楚,突然发现我全身上下也是光秃秃的,心想妈妈就在眼前看着,禁不住扭动着身子,想找个地方躲避。

    “哈哈哈”传来鹿千幻自得的笑声。

    我扭头看到他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你昏厥了三天了,多亏了贞娘照顾你啊。”鹿千幻道。

    三天?我一下没反映过来,望见妈妈正裸着身子,这三天那头淫鹿对妈妈都干了些什么?

    我怒视着鹿千幻。

    “放心,我不会委曲你们。”鹿千幻道:“这三天我只是让贞娘光着身子照顾你,可没动她一根毫毛。”说着鹿千幻淫秽的眼光描向妈妈的下体。

    妈妈脸靥微红,禁不住夹紧了双腿。

    我疑惑地看着妈妈,妈妈红着脸点了颔首。看来那淫鹿说的是真的。

    我禁不住又疑惑地看着鹿千幻,他想干什么?

    “哼。”鹿千幻看出了我的疑惑,道:“你们两个不愿完婚,却拼命护着对方。还真是希奇。”

    “这样,”鹿千幻接着道:“我想了个主意,将你绑在这根柱子上。只要你们一整天都不碰一下,我就放了你们。这几间屋子也留给你们,以后你们要怎样便怎样,不关我的事。”

    “要是碰了呢?”我忍不住问道。

    “碰了的话,嘿嘿,那么贞娘就得依从我,每晚陪我歇宿。”鹿千幻淫邪隧道。

    我正要出言批判他的话,突然下腹部传来一股热流,好猛,直冲脑门。我满身燥热,低头一看,吓了一跳,我的小**已经勃起得老高!

    我的小**变得十分的硕大,我想起这状况和那天“成人礼”上的十分相似,那天鹿千幻好象给我服了颗什么药丸,我就酿成这样,岂非……

    我转头朝鹿千幻望去,只见他一脸邪笑,我知道我猜对了,气往上冲,道:“鹿千幻,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哦,药?有啊,你伤得那么重,我十分忏悔,虽然要给你好药吃。什么鹿胎易筋丸啊,豹腰迎春丸啊,三蛇怒鞭丸啊……许多几何大补的药,我让你当饭吃啊。

    不信你问贞娘,是她用粥帮你送下去的呀。“鹿千幻故做无辜隧道。

    一听这些药丸的名字就知道是什么厉害的春药。只听妈妈道:“你,你不是告诉我说那些都是疗伤的药丸,怎么会是这种药?”

    “哈哈,这你们就不懂了。要不是这些疗伤的圣药,小虎子身上的伤会好得这么快。你看他现在,没事人似的,下面那玩艺还不太老实勒,哈哈……”看着我恼怒的容貌,鹿千幻自得的大笑。

    我身体烧得难受,恨不得想大叫大嚷。

    只见妈妈偷眼望了一下我的下体,马上怕羞地低下头去。

    我心里暗惊,要是这样下去,不是正中了鹿千幻的圈套?

    见我在那里咬牙苦忍,鹿千幻自言自语道:“实在这些药也没有什么,不外加上我今天破晓给你打的蜂尾针,你的伤应该已经全好了。不外,咳……”

    我使气不理他。

    却听妈妈道:“不外什么?”

    见有人答腔,鹿千幻自得隧道:“不外嘛,这些药的副作用挺大,吃了上火,而且是邪火。”说着,鹿千幻笑嘻嘻地瞥了一眼我的yang具,接着道:“如果这火几个时辰排不出去,小虎子就要邪火焚身。到那时候,咳……”

    鹿千幻又停了一下,见妈妈和我都在侧耳倾听,他满足隧道:“咳,可怜啊,脏器都市被烧坏,人也被烧糊涂,可能就成了个傻子咯。”

    “啊……”

    我听见妈妈一声低呼。

    这鹿千幻,好不狠毒,明确是想陷害我们!

    “现在尚有两个时辰左右,看来你们是不愿意碰了。唉,那只有让贞娘留在山上照顾你这个傻子咯。”

    “鹿千幻,我宁愿酿成一个傻瓜,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我真的感受好象火已经烧到了胸口,但我照旧咬牙切齿隧道。

    “嘿,你的词还不少,小小年岁就知道什么叫‘得逞’。惋惜啊,马上就要酿成一个傻子了。”

    妈妈在床上坐立不安,突然她跨下床来,走到鹿千幻跟前。

    不等妈妈启齿,鹿千幻就阻止了她,道:“别求我,求你们自己,救他的要领很简朴,就是让他发泄。不外,嘿嘿,吃了那几种药的人,一般都不容易泄得出来。”

    妈妈不知道该怎么办妥,焦虑地看看鹿千幻,又看看我。

    “贞娘,不要,不要顺从这头淫鹿。”我的嗓子眼好象都在冒烟,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后,就低头“呼哧,呼哧”地喘息。

    我感应火焰已经烧到了我的脑壳,我无法呼吸了,我伸长脖子,从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响。

    突然,下体传来一阵清凉,熊熊的火焰稍微弱了一些。

    我清醒了一些,往下看去。只见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在我的脚前,我高耸的yang具正抵在妈妈高抬的下颚上。妈妈轻泣着,泪水流淌在我火热的yang具上,化做一阵阵清爽。

    妈妈纤细的手指拈着我的阳物,她微微张开了她的双唇。

    我从来没有这么憎恶过我的男根,我的yang具此时颜色黝黑,gui头大如一颗卤蛋,紫光激油,十分的狰狞,正对着妈妈的檀口。

    “不……!”随着我的一声嘶喊,妈妈含入了我的gui头。

    郁结的猛火在妈妈温软的嘴里逐步地被化开,我什么都不能思考了,一阵无与伦比的舒爽占据了我的身心。

    妈妈毫无花巧地一下一下含弄着我的yin茎,我体内的毒火正逐步地消退,最后聚集在我的yang具之上。

    妈妈舌尖的一下舔弄让我满身舒服地一激灵,可是我照旧没有射出来。

    妈妈显然有些急了,她可能还在想着鹿千幻说的话,我如果射不出来,就会酿成傻子。

    妈妈再顾不上矜持,加速了速度,执着地上下吮吸着我的rou棒。

    啊,好舒服。妈妈的贝齿轻轻地刮着我的龟棱,让我一阵阵地酥麻到心底里。

    妈妈的舌尖轻巧地挑拨着我的马眼,象小蚯蚓似的在我的gui头上下翻动着,让我酥到骨头里去了。

    我突然想起已往妈妈好象和卢库也**过,心里一阵嫉恨的同时,又有一种希奇的抨击快感。

    我低头看,只见妈妈的长发披散了下来,遮住了妈妈的脸庞,我险些什么都看不见。

    “噢,贞娘……”我仅存的一点神志让我没有喊出“妈妈”这个词,“抬头让我看看你的脸。”

    妈妈有点怕羞,但她照旧逐步地吐出了我的rou棒。

    如玄色瀑布般的长发向后飞扬,妈妈轻甩长发,抬头望着我。

    妈妈的双眼迷离,面庞红的象要拧出水来,显然也动情了。妈妈微张着唇,唇角还残留着一丝透明的液体,那是我的jing液吧?

    想起那天妈妈嘴角挂着鲜血时凄美的容颜,我的yang具再一次立起,向妈妈行了个举枪礼,妈妈的脸更红了。

    “贞娘,吻我……”

    妈妈脸靥飞红,她轻吐香唇,红嘟嘟的唇瓣象一朵牡丹花,在我的gui头顶端盛开。

    真美啊,我从心底发出一声叹息。“噢……”妈妈的唇瓣再一次张开,让我的gui头徐徐滑入。

    妈妈湿润的红唇逐步地吞入我的rou棒,我乱跳的蠢物在妈妈柔软的嘴唇下逐渐臣服,隐没,隐没,直至没柄。妈妈的贝齿轻咬住我的尘根,yin茎前方的输精管感受到妈妈轻微的压迫,我的阳物在妈妈的口内扑腾了几下,和妈妈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点灵犀突然从yang具顶端直冲我的脑门。

    霎那间,我如火山发作般狂喷!

    那一刻是如此短暂,又是这么地漫长,我不停地收缩着yang具,要向妈妈献出我所有的英华。

    好一阵子,我才从大脑的麻木中清醒,我看到妈妈已经委顿在地上,雪白的身子就那么敞着,嘴角残留着我浓浓的jing液。

    “啪啪啪”传来一阵难听逆耳的掌声,“真是精彩的一幕。”

    我转头看着鹿千幻,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光了衣服,ji巴红红地低垂着,象是刚自摸过的样子。

    我明确过来,鹿千幻这个失常,就是要看着妈妈和我交欢,才气到达他的高氵朝。

    不外我也没空去管这个,现在我只想抱住妈妈,慰藉她受伤的心灵。

    (六)

    我和妈妈在这场鹿千幻设计的不公正赌局中彻底地输了。

    晚上,鹿千幻搂着妈妈进了房间,妈妈凄然地转头望着我,我却无可怎样。

    没想到鹿千幻也叫我进他的房间,我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招,但我实在放心不下妈妈,于是就随着他们进了房间。

    鹿千幻坐在太师椅上,将妈妈搂在怀里,将手伸入妈妈的衣襟内,肆无忌惮揉捏妈妈的**。

    妈妈不安地在他怀中挪动着,呻吟道:“不要……”。却挣脱不出鹿千幻有力的臂膀。

    我目眦欲裂,但毫无措施。

    鹿千幻自得地看着我和妈妈屈辱的容貌,道:“这是你们赌输的,可怨不得我。”说着手下使劲,妈妈痛哼了一声,不知被拧着了那里。

    我垂下了头,不忍看到妈妈在鹿千幻怀里受辱,要怪只能怪自己太没用。

    “不外我照旧给你们留了一个选择。”鹿千幻道,“贞娘你是愿意天天晚上陪我照旧陪小虎子?”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乎在黑漆黑望见了一线曙光。

    妈妈的胸脯受到鹿千幻充满技巧的挑逗,在鹿千幻的怀里不停地扭动着,她轻喘着气,没有回覆鹿千幻的问话。

    我真怕妈妈被鹿千幻的手段给疑惑住,这时候要让我以后天天晚上都不碰妈妈一下我都允许。

    “嗯……”妈妈的黑袍突然落下半边,露出泰半个雪白的胸脯,樱红的ru头被鹿千幻灵动的手指轮替调戏着。

    “快说呀,是要我照旧要小虎子?看你这骚样,怕是离不开我了吧?”鹿千幻说着,淫恶地用手指重重地弹了一下妈妈通红的ru头。

    “啊……”妈妈轻呼一声,头往后仰,纤细的脖子伸展着,象一只受惊的白昼鹅。胸前勃起的ru头象傲雪的红梅,在寒风中怒放。

    妈妈显然不愿意我看到她受辱的容貌,她将身子转向了鹿千幻,背对着我。

    接着妈妈朝身后逐步伸出了右手,削葱根般的食指微翘,正指着我的偏向。

    我一阵狂喜,这是真的吗?妈妈选择了我?

    “哈哈哈,”鹿千幻自得的笑着,“这就对了嘛,我鹿千幻从不喜欢强人所难,我今晚就玉成你们!”

    鹿千幻将妈妈抱到床上,笑道:“但你们必须当着我的面交欢,小虎子照旧个小孩,我担忧他纵欲太过,伤了身子。”

    我和床上的妈妈对望了一眼,看到了相互眼中的无奈。但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我爬上妈妈的床,鹿千幻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兴趣盎然地看着我们。

    对妈妈身体的憧憬终于战胜了被别人窥视的屈辱,我想到,当初在山寨上的成人礼上,鹿千幻还不是一样在一旁寓目?现在只不外换了一种形式而已,妈妈和我没有被蒙着眼睛而已。

    我细心地将妈妈解脱得一丝不挂,把妈妈的两股脱离,露出妈妈胀蓬蓬,紫烟烟的yin户,妈妈大yin唇上细细的绒毛象在朝我招着手。

    我俯下头,在妈妈的股间深吸了一口吻,她yin户那淡淡的、熟悉的骚味让我彻底迷醉了。

    我将头埋入妈妈的下体,在她的xiao穴上轻轻地舔着,这是我对妈妈白昼吸走我体内阳毒最好的酬金。

    “虎子,不要……”妈妈轻声道。

    声音虽小,我照旧听清楚了,我的假名“小虎子”前面的“小”字已经被妈妈省略了。这是否证明我在妈妈心目中的职位也发生了变化?

    我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将头埋得更深,妈妈神秘的私处不停地引诱我去犯罪,我不能自拔了。

    纷歧会儿,在我辛勤的开垦下,妈妈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

    我抬起头时,鼻子尖上沾了一些妈妈的淫液,由于鹿千幻在旁边,我欠盛情思地将粘液擦掉。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鹿千幻已经掏出了他的ji巴,在那里**着。

    我看了一眼妈妈,妈妈脸色晕红,双眼微闭,可能也已经看到了鹿千幻的丑态。

    虽然我已经看过两次鹿千幻的这种恶形,但妈妈照旧第一次看到,心里应该是十分的惊讶吧?

    我苦笑了一下,心想看就让他看吧,总比将妈妈拱手让给他好吧?

    妈妈的双腿微张着,幽深的yin户已经被我扣开了一道门缝,我的性趣又上来了,决议再次探索妈妈桃源深处的秘密。

    我将妈妈的双腿起劲扳开,让她的穴门只管敞开。妈妈胯下的奇景让我屏住了呼吸。

    在妈妈深玄色的阴毛下,紫色的yin唇大张着,中间早已经是淋漓遍野。那张小嘴翕翕张张,时而蠕动着,时而清静地张着,好象在轻声低语。

    这时讨厌的鹿千幻也凑过来眯着眼盯着妈妈的美穴看,一副馋样。

    妈妈被看得有些怕羞,她缩回双腿,两根白萝卜似的大腿高举着夹紧了,已经充血的yin户照旧从大腿间淫糜地吐露出来,正对着我。

    这时看到的妈妈的阴门是闭拢着的,可是中间的小yin唇被挤了出来,在两片大yin唇之间象是大蚌吐出的一瓣嫩肉。

    旁边的鹿千幻“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

    我生怕他掉臂信誉,抢先享用妈妈胯间的美物。赶忙趴已往,抱住妈妈的双腿,顾不得在鹿千幻眼前出丑,我伸出长长的舌头,由下到上美美地舔着妈妈的蚌肉,妈妈的蚌肉丰盛嫩滑,让我舔得十分舒服。

    纷歧会儿,妈妈闭拢的双腿再一次向我逐步地打开,我望见妈妈的mi穴内早已经是yin水泛滥了。

    看着妈妈春情激荡的容貌,我欲火中烧,脱光了衣裤,小**早已经翘得老高。由于没有鹿千幻淫药的刺激,我的小**恢复了它的本色,细长白嫩,完全不复白昼那黝黑灼烁的威猛容貌。

    我禁不住偷眼看了鹿千幻胯下的那物事,虽然勃起的硬度不够,但比我的可长粗多了。

    我这时候恨不得再吃几颗春药,以粗大我的yang具,但也知道那些工具不能多吃。

    我叹了口吻,望见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的小**,我酡颜过耳,发泄怒火似地将我的小**朝妈妈的mi穴捅去。

    “噢……”妈妈轻呼一声,似乎惊慌地张开双腿,迎接我的小**,这极大地满足了我地虚荣心。妈妈的花园小径早已经是泥泞异常,我的小泥鳅两下就钻进她的小洞中。

    妈妈的小洞对我的小泥鳅来说,可是宽敞的大厅,我的小泥鳅在里头横冲直撞,好不犷悍。

    但很快我的小泥鳅收支就没那么轻松了,妈妈的“螺旋吸”的名穴可不是盖的,内壁一圈圈地缩紧着,层层叠叠的皱褶象土行孙的捆仙索,捆住了我的小**。

    土行孙?我怎么想起他了,封神榜里的小矮子,好象设计诱奸了一个叫邓婵玉的大尤物,最后还娶了她为妻。

    我看《封神榜》的时候,最羡慕的就是这小矮子的艳福,现在我趴在妈妈身上,终于体会到了这小矮子的快活。

    我美不行言,抬头望见妈妈微闭着双眼,伴着我的抽送发出了一声声的低哼声,令我志自得满。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和妈妈交欢到我长大,是怎样的神仙般的日子啊。

    又使劲儿插弄了几下,妈妈的嫩穴夹得我骨酥筋麻,小**一阵乱跳,终于向妈妈缴械了。

    我趴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妈妈张开双臂,将我搂在怀里。

    躺在妈妈丰满的双峰上,我的心中一片安宁,心想我再也不要脱离妈妈温暖的怀抱了,这样想着,我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我仍然躺在妈妈的怀里,妈妈早已醒了,正温柔地看着我。

    经由昨晚和妈妈裸裎相见的交合后,妈妈从心理和身理上都毫无保留地接受了我。

    妈妈告诉我,昨晚我睡着后,鹿千幻并没有来骚扰我们,而是去另外一间衡宇睡觉了。

    对鹿千幻我不知道是应该恨照旧谢谢他。

    吃过早饭,我向鹿千幻提出要和妈妈一起上森林里采些野果,鹿千幻诡异地笑着允许了。

    妈妈红着脸低下了头,也没有体现异议。

    刚刚侵入妈妈心灵神圣领域的我,对妈妈的身体有着无穷无尽的好奇心。

    妈妈依然穿着那件宽大的黑袍,我牵着妈妈滑腻的小手蹦蹦跳跳地走着,心里甭提多兴奋了。

    到了茂密的森林中,我将采野果的篮子仍在地上,如饥似渴地扑上去抱住妈妈,妈妈“嗯……”的一声,张开双臂将我搂住。

    我的身高只到妈妈的胸部,我抱着妈妈的腰,将妈妈抵在一颗大树上。

    妈妈抚摸着我的头,道:“虎子,贞外家乡的小儿子金娃,也和你长得一样高。”

    我抬起头,看着妈妈,妈妈一脸慈祥地望着我。

    我心里一时有股激动想告诉妈妈我就是她的金娃子,但在山寨上长时间养成的耐心让我再一次忍住了这股激动。

    如果妈妈知道我就是她的儿子贾金娃,那效果可不敢想象啊。

    我冲着妈妈邪邪地笑着,道:“贞娘,你就把我当做你的儿子金娃吧,现在小金娃要看妈妈的小bibi咯。”

    我边说边用手解开了妈妈的腰带。

    妈妈遭受不了我这么下蜚语语的挑逗,她双靥通红,有些恼我,嗔道:“虎子,不要。”一手攥住自己的腰带,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往外推。

    妈妈轻嗔薄怒的神情,真是美艳不行方物,我有些忏悔适才的孟浪,又庆幸没有激动告诉她我是贾金娃的真相。

    我欲擒故纵,顺着被妈妈推开一步,拉着她的手摇晃着,撒娇道:“贞娘,对不起,不要生气嘛。等过一段时间,我陪你回家乡找你的金娃子还不行吗?”

    妈妈禁不住我的软磨,况且我又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了,她叹了口吻,攥着腰带的手一松,袍子便逐步敞开了。

    妈妈的袍子底下什么也没穿,我一眼便看到了她下体倒三角形乌黑的阴毛。

    妈妈被我灼灼的眼光盯得有点发慌,她夹紧了双腿,颤声道:“虎子,你逐步来,要痛惜一下贞娘。”

    我漠不关心地允许了一声,一头钻入妈妈的下体,和妈妈的阴毛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原来妈妈又把袍子围上了,我酿成在妈妈的袍子底下,不见天日。只听妈妈在上面“咯咯”娇笑着,道:“看我不把你这只不老实的小鸡给关进笼子里。”

    我好不兴奋,小时候我最喜欢在被窝里偷看妈妈的身体了。

    我将头在妈妈茂密的阴毛上一阵乱拱,很快妈妈的娇笑声就化为了沉闷的呻吟声。

    胡天胡地了一阵,我和妈妈都情动不已,我索性坐在了地上,妈妈两膝跪在我的大腿两侧,她揪住我乱动的小**,然后臀部逐步地往下蹲,我的小**老老实实地被妈妈塞入了她的笼子里。

    现在没有鹿千幻在旁边碍事,我和妈妈恣意享受着交合的兴趣。

    妈妈比昨晚风骚多了,她将黑袍脱掉,丰腴雪白的身躯让我发生了一些自卑感。妈妈轻笑着,将我的头按在她的双峰之中。

    由于我在下面,又被妈妈牢牢地抱着,所以基础转动不得。妈妈一上一下地坐着,她的xiao穴欢快地套弄着我的小**,发出“唧唧呱呱”的声响。

    没想到释放**的妈妈这么放纵,我乐得享受,所能做的就是捧着妈妈的饱坠的**,一边吮吸一边浏览,我相信妈妈胸前的这两颗大蟠桃,一定比孙悟空大闹天宫时,偷吃的王母娘娘的万年蟠桃还要大,还要甜。

    妈妈的性器和我的贴得很紧,她毛茸茸的阴毛磨擦着我的耻部,让我麻痒难当。

    我乱舔着妈妈瞪得象牛眼般的ru头,突然妈妈将我的头死死地按在她的**上,我的嘴巴被迫大张着,塞入了妈妈的乳峰,我本能地用牙齿咬住了妈妈的大ru头。

    “嗯……嗯……”妈妈揪住我的头发,从喉咙深处发出了闷骚的呻吟声,她的身子一阵乱扭,裹着我的美穴变得火热,突然一股热潮冲着我的小**兜头浇下。

    这种感受很象小时候妈妈给我洗澡到最后时,用盆里的热水从我头上浇下的那种感受,那时我和妈妈总是开心地笑着。

    现在我可笑不出来,我的嘴巴被妈妈的**堵住了,小**被这股热流激得一哆嗦,阳精狂喷而出,原来已经将头埋在我肩膀上的妈妈,被我的这股阳精射得象扯起线的木偶,直起身子仰着头娇声吟叫着。

    我遭受着身上妈妈的乱扭乱动,坚持挺着我的小**,直到发射出最后一滴阳精。

    好一会妈妈才瘫软下来,娇喘吁吁,她爱怜地将我搂在怀里,道:“虎子,真是太舒服了,没想到你小小年岁就这么醒目,可美死我了。”

    通常里端庄娴静的妈妈竟然会说出这样的淫词浪语,这让我受惊不小。遐想到妈妈适才狂野的体现,我心想妈妈可能是借着激情的纵欲,将自己从被掳到山寨后,一连窜噩梦般的阴影中解脱出来。

    休息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才爬起来穿衣服,我看着妈妈红扑扑娇艳的脸庞,心里直忏悔适才没有看到妈妈到达高氵朝时的心情。

    妈妈被我看得欠盛情思,双手掩面,娇嗔道:“虎子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我傻呵呵地笑着,道:“贞娘,我是忏悔适才没看到你高氵朝时的俏面庞。”

    妈妈将手放下,酡颜红的,她翘起手指头点了点我的额头,道:“你呀,不知足!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还不是有你看的。”

    放下了身心上肩负的妈妈流露出她小女儿娇态的一面,我的心也乐开了花,我看着妈妈陪衬着玄色的衣袍而更显雪白的皓腕,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乘隙捉住她这支手,道:“贞娘,我现在就想看。”

    “可以啊,可是现在……你行吗?”妈妈看着我呆呆的样子,“噗哧”一声笑着挣脱了我的手跑开了。

    “好啊,贞娘,你捉弄我!看我不捉住你,打你的屁股蛋!”我笑着向妈妈追去。

    雁荡山脉的原始森林中回荡着我和妈妈欢快的笑声。

    (七)

    在我的心中,妈妈既是我的母亲又是我的情人。可是在妈妈心里呢?她现在完全将我视做她的小情人了,如果知道了我实在是她的儿子贾金娃,会是怎样的心情?我不敢去想象。

    自从我和妈妈在森林里野合之后,妈妈和我的关系更进了一层。我和妈妈每晚都搂在一起睡觉,雁荡山上的小屋中,成了我们的洞天福地。

    鹿千幻每隔几天晚上就要到我们的房间里来“体贴”我和妈妈的房事是否协调。由于是他间接促成了妈妈和我的关系,所以我们对他心理上也逐渐不那么倾轧了。

    反而每次鹿千幻在旁边寓目我和妈妈交欢的时候,会带给我一种希奇的刺激感。倒是妈妈,虽然在和我单独交欢时,媚态百出;可是一旦鹿千幻在场,她照旧一副冷漠的容貌,显然照旧不习惯在**时有人看着。

    鹿千幻徐徐不甘在旁边独自**了,他充当起**老师的角色,指导我和妈妈一些房中秘术,什么阴阳和谐**,采阳补阴,采阴补阳等等。

    最实用的照旧他教给我们的那些行房姿势,什么龙翻虎步、猿博蝉附。在教这些姿势时,鹿千幻有时候会亲手帮我们调整行动,总是顺便偷偷地摸摸妈妈的屁股,搔搔妈妈的阴毛。我望见他在做这些行动时,男根一翘一翘的,很是可笑。

    事实上,鹿千幻如果要强迫妈妈顺从他的话,我和妈妈基础是没有反抗能力的。他之所以这样寓目我们**,又偷摸妈妈的身体以获得快感,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有这种癖好。

    我和妈妈只能忍受鹿千幻的这些小行动,还好鹿千幻没有得寸进尺。

    那些姿势的名字有些取得很形象,有些完全是附庸精致。好比什么“虎步”,妈妈告诉我,这在老家那里叫“老汉推车”;尚有什么“凤翔”,实在什么“凤翔”不“凤翔”,我可没见过凤凰是怎么飞翔的。我看妈妈面朝上躺着,白生生的双腿弯曲着打开,心想这姿势取名为“蛙抬腿”更合适。

    有一次,我和妈妈正在用最传统的姿势**,就是鹿千幻所谓的“龙翻”,我跪在妈妈两腿中间,正插得爽快,突然以为妈妈的呻吟声节奏有点差池劲。我转头一看,鹿千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爬上床来,躺在妈妈的脚旁,将他的yang具在妈妈的脚趾间乱钻着。

    看着他猴急猴急的容貌,我不禁啼笑皆非。

    我索性停了下来,翻身下来坐在妈妈身边。鹿千幻老脸通红,有些欠盛情思。

    妈妈的脸也红了,有点不知所措。

    可是接下来,妈妈泛爱的母性又一次在体现在鹿千幻身上,她抬起右脚,轻轻踩在鹿千幻的yang具上,鹿千幻的阳物架在妈妈的拇趾和二趾之间。妈妈的脚趾灵活地夹着鹿千幻的gui头,用微翘的拇趾甲拨弄着鹿千幻的蛙口,把鹿千幻挑逗得发出嘶哑的“啊、啊”的声音。

    突然鹿千幻双手将妈妈的脚牢牢按在他的yang具上,下体一阵抽搐,一泻如注了。

    “谢谢你,贞娘。”泄精后的鹿千幻瘫倒在妈妈脚下。

    我想鹿千幻的房中秘术可能真的有效,要否则他也不会年过花甲,还这么生猛。

    妈妈和我在鹿千幻阴阳和谐的理论指导下,如鱼得水。特别是妈妈,容光焕发,充满了成熟的丰韵。

    鹿千幻种种各样秘制的丹丸,也被我们吃了不少,鹿千幻信誓旦旦地向我们保证他练的丹丸都是用动植物的英华所提炼,绝对是上等的补品。

    这天,鹿千幻带着我和妈妈上山,说是他在山上设了一些陷阱,以捕捉山上的珍禽灵兽,供他练药。

    我们三人隐藏在一片树丛后,看着树林间有没有野兽落入鹿千幻所设的陷阱。

    过了半天连只山鸡都没泛起,鹿千幻老脸有点挂不住,他叫我们在原地期待,不行乱动,以免误入陷阱或遇上野兽。他则去驱赶一些野兽到陷阱区来。

    鹿千幻三晃两晃没了身影,树丛后只剩下我和妈妈呆着。

    妈妈和我相视一笑,显然都想起了当初在山寨上和狗毛一起捕猎的情景。

    我想到那时候妈妈对狗毛比对我许多几何了,心里不禁一阵泛酸,搂住妈妈的腰便要轻薄。

    妈妈竟然推拒了我,轻声道:“虎子,别,呆会怕惊了野兽,可不是耍的。”

    妈妈转过身子,朝树林里望着,我被妈妈无端拒绝,心里有些恼火。

    但想到适才妈妈转身的一瞬间,眼中好象闪着泪光,岂非……岂非妈妈想起了狗毛?

    肯定是了!妈妈肯定想起了当初给她捉山鸡的狗毛!

    我恨得牙痒痒的,不就是会捉山鸡吗,最后还不是被官兵抓去了,说不定还被砍头了呢。我恶狠狠地想着。

    妈妈在山上总共只有两套衣服换洗,今天她又穿着那件宽大的黑袍。妈妈怕弄脏了衣服,所以蹲在地上,她的大臀在黑袍下显露出一边一个大弧形的轮廓,中间还忽隐忽现着一条细缝。

    妈妈的内裤只有一件,她今天袍子底下是不是没穿内裤?

    不管了,我要在这里就奸了她,还要让她在我的身子下求饶,看她还想不想狗毛。我妙想天开着。

    妈妈仍然对我不理不睬,悄悄地向外面望着。

    我恼羞成怒,心里又很难受,眼泪都要出来了。妈妈竟然这样对我!

    我咬了咬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心里想你既然这样对我,就别怪我对你动粗了。

    我发狠一下子撩起妈妈的衣袍,妈妈衣袍底下果真什么也没穿,这个荡妇,她竟然光着屁股在想狗毛!

    我为我的恶行寻找着捏词,妈妈的大屁股在漆黑的袍子下,象山顶的雪峰,白得耀眼。

    还来不及细细浏览,袍子却被妈妈拉了下来,妈妈转过身,向我乞求道:“狗毛,不要,现在不要,好吗?”

    “狗毛?你叫我什么?叫我狗毛!”我发狂似的嘶吼着,看着妈妈脸上的泪痕,我彻底明确妈妈适才果真在想着那活该的狗毛!

    妈妈知原理亏,没有作声。

    我很想扭头就跑开,但妈妈适才那白得让我心慌的大屁股,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挪不开脚步。

    不管了,先干了再说。

    我发狂似地再次撩起妈妈的黑袍,妈妈坚持抵拒着,向下拉着袍子,不让我得逞。

    妈妈的黑袍照旧被撩起了一部门,露出妈妈嫩白的臀尖儿,这更是诱惑我继续我的暴行。

    我扯了频频没扯起来,实在我是没敢使劲扯,因为我知道妈妈敬重衣服,上回被鹿千幻撕破了衣服,第二天妈妈缝衣服的时候眼睛照旧红红的。

    我不得不放弃了撕扯妈妈衣袍的行动,但这让我一股火憋在了心里。

    “嗷”地一声,我象只小恶狼般扑在妈妈身上。

    妈妈被我扑得身子前倾,她不得不用双手撑地。

    我好不自得,吸了下鼻子,将妈妈已经不设防的袍子拉到腰上,妈妈的屁股又一次完全袒露在空气之中。

    此时妈妈已经很难再保持身体的平衡,她双膝只好跪在地上,形成一个马爬的姿势。

    我趴在妈妈身后,恣意地亲吻着妈妈圆滔滔的大屁股。虽然妈妈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曾经舔过,但这一次最让我兴奋了。

    叫你想狗毛,叫你想狗毛,我一边亲一边恨恨地想着。

    我将面颊整个贴在妈妈的屁股上,真舒服啊。妈妈的另一边屁股蛋浑圆如包,在我的爪子下象揉面团似的变换着形状。

    我轻车熟路地扒开妈妈的屁股,让妈妈的yin户袒露出来。这时我听到了妈妈低低的啜泣声,我微微有一点犹豫,但眼前鲜嫩的大鲍鱼让我忘记了思考。

    妈妈厚实的大yin唇牢牢闭拢,象在表达主人的心情。我可不管那么多,涎着脸,凑上去舔着妈妈肥美的yin唇。

    妈妈yin唇上的小毛毛纷纷扎着我的嘴唇,好象在无声地抗议。真是拿热脸去贴妈妈的冷屁股啊,我心里微微有些苦涩。

    我辛苦地将妈妈的双腿张开,这样妈妈的大yin唇总算裂开了一条缝。我正想趴上去再舔弄一番,可是妈妈又把腿给合上了,大yin唇也随之关闭。

    虽然用手指扒开妈妈的大yin唇一样可以到达目的,但那样我不是太没有体面?

    妈妈此时的姿势让我顺理成章地想起了“虎步”的姿势,也就是老汉推车,我脱去了裤子,不知怎地,我的小**今天也不争气,耷拉着头。

    连你也给我脸色看?我火大了,拎起小**就往妈妈的屁股上凑。

    妈妈温软的臀部一下子就让我的小**脑壳充血,什么都忘了,只想往妈妈的阴门里冲。

    由于我现在个子还小,所以只能接纳半站的姿势,小**才气够着妈妈的穴门。

    小**在妈妈的门外乱蹭了一阵之后,总算挤了进去。妈妈的yin道十分干涩,显然是不接待这个不速之客。

    还好妈妈的mi穴对我的小**来说,一开始总是较量宽敞的,小**抽送了几下,妈妈的xiao穴就逐步湿润了,“螺旋吸”的名器起义了妈妈的意志,将小**裹得牢牢的。

    我插得挺兴奋,鹿千幻说过虎步这个姿势的利益就是yang具可以尽根而入,而且yin茎插入yin道内,清静常的偏向是相反的,所以特别刺激。

    真舒服,我按着妈妈的屁股,看着自己的小**在妈妈的臀间出没,每一下插进去时,妈妈的臀肉都被我挤扁;抽出来的时候,妈妈的臀肉颤巍巍地弹出来,而这时我的yin茎只有gui头隐没在妈妈臀内,其余部门全部露在外面,有点象妈妈正在屙着一截大便。

    我忍不住笑了,我探头望见妈妈的胸乳低垂着,显得比往常站立或者平躺的时候更大,更尖。

    我趴在妈妈背上,伸手够着了妈妈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心里有点不敢亵渎妈妈的**。

    只好玩了几下妈妈的ru头,就作而已。

    突然想起“老汉推车”,于是双手探地,抄起妈妈的脚腕。

    照旧“老汉推车”比“虎步”形象,妈妈纤细的脚踝就象是车把,我两只手从妈妈的脚腕移到妈妈的脚掌间,握住妈妈完美的足弓。

    妈妈秀气的天足更刺激了我的淫兴,我一阵大抽大送,**忽斜刺,忽上击,足足弄了有一百余下,好不痛快。

    美中不足的是妈妈并没有象往常那样,发出呻吟并向我求饶,她仍然在低声地哭泣着。

    我现在已经是色迷了心窍,因为……因为我的小**实在是太舒服了!

    我象拨弄琴弦般轮替轻按着妈妈一根根长长的脚趾,心中畅美不行言,虽然看不见妈妈漂亮的脸庞,但能一边玩弄着妈妈修长的脚趾一边和妈妈交合,也十分的快意。

    突然间小**大头麻麻,忍不住蓦然深操数下,猛烈地she精了,又一次在妈妈的子宫内留下了作恶的痕迹。

    我趴在妈妈的臀上回味着适才的快感,过了好一会儿,才退出我已经软下来的小**,我依依不舍地放掉妈妈的脚趾,站了起来。

    妈妈的臀间一片散乱,她没有擦拭,只是默默地将袍子放下来,遮住了下身。

    看着妈妈一声不吭地起身往回走,我这才以为不妙,心里有些忏悔,这可怎么办才好?

    (八)

    我和妈妈一前一后回到小屋,两小我私家都没有怎么说话。

    过了许久,鹿千幻才回来。他神色有些张皇,手上也没有带任何猎物。

    我们三人各怀心事,草草吃了晚饭,便回屋歇息了。

    晚上躺在床上,妈妈背对着我,我很想向她认错,却总是开不了口。模糊间妈妈好象叹了口吻,我心头一片茫然,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鹿千幻便叫我下山买日用品,到山下最近的小镇也有二十里路,往常都是他去的。

    我心里老大不愿,道:“你不是说山下官兵还在通缉我们?我武功又差,万一被官兵遇上了,可逃不了。”

    鹿千幻干笑道:“官兵哪会通缉你们一女一少啊,之前的话是我生怕你们私自下山,编出来骗你们的。”

    妈妈和我惊讶地望着他,鹿千幻显得有些忙乱,道:“快点下山吧,山路欠好走。买完工具在镇上住一宿,明天再回来。”

    我将信将疑,接了鹿千幻塞给我的银两。

    我心里实在不想脱离妈妈,朝妈妈望了一眼,她也在担忧地望着我。两小我私家眼光一触,妈妈忙低下头去。

    我知道妈妈虽然生我的气,但照旧很体贴我的。

    鹿千幻一个劲地敦促我出发,我只得揣好银两,带了些干粮和一壶水,默默地下山。

    走了十几步,我转头一看,妈妈正倚在门框上,怔怔地望着我。

    我一阵伤感,朝妈妈挥了挥手,硬起心肠扭头上路了。

    由于我对路不熟,因此到了镇上时,已经是黄昏了。我急遽买齐盐巴、粮食等物品,已经快天黑了。

    我胆子再大,也不敢夜晚走山路,只幸亏镇子上找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吃了早饭,就急急遽地往回走了。

    想起我脱离时妈妈送我的身影,我心里总有点莫名的阴影。

    回去虽然熟路,可是因为是上山,肩上又背了重物,因此并没有快几多。

    我年幼体弱,一路上歇了好频频,每次都想起妈妈还在屋里等着我,才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往回走。

    午后,远远地终于看获得我的屋子了,可是妈妈并没有在门口等我。

    我发现路旁一些小树东歪西倒,心想我走得时候不是这样的呀?

    我心里“咯噔”一下,岂非真的出了什么事?

    不知什么气力让我小跑起来,小屋越来越近了,却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终于跑到了,只见屋前一片散乱,显着有人曾经在这里动过手。我心挂妈妈,丢下背上的包裹,冲进屋中,只见房里空无一人,屋里也是一片杂乱。

    我大急,心想岂非鹿千幻将妈妈掳走了?

    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妈妈,我疯了似冲出衡宇,声嘶力竭地对着茫茫大山狂喊:“妈妈,妈妈…………”

    我再也不要掩饰我自己对妈妈的热爱,热泪从我的脸上滔滔淌下。

    我喊得嗓子哑了才停下来,抱着头颓然坐在地上。

    哭了一阵之后,我逐步清静下来。心想我下山到回来中间不到两天时间,妈妈纵然被鹿千幻带走,也不会走得太远。

    我擦干了眼泪,咬了咬牙朝来路相反的另一边森林走去,暗下刻意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妈妈。

    在森林中走了一段,突然听到南方树林里传来一丝声音。

    我一阵激动,循声找去,我记得南方树林边有一大片的草地,连着另一边的森林。

    声音越来越显着,细听之下,好象是男女交欢时发出的呻吟声。

    我心里焦虑,心想岂非鹿千幻和妈妈在这里做那事?

    树木徐徐稀少,隔着密密的灌木丛隐约可以望见草地了。

    我很想大叫,隐隐的恐惧感却使我克制了下来。

    看到了午后阳光下两小我私家白晃晃的身子,我躲在灌木丛后,逐步地往前移。

    上面的是男子,身材英挺,显然不是鹿千幻。

    可是他身下的女人,光秃秃的,一丝不挂地躺着,却正是妈妈!

    我一阵气苦,视线一下子模糊了。我久有居心才找到这,可是妈妈却正在和另一个男子交欢!

    我激动地想跃出去高声质问她,这是为什么!

    才探出半个身子,却满身一麻,转动不得。

    我被按低身子,只听有人在我耳旁道:“虎子,别急,这出好戏还没演完哪。”

    是鹿千幻的声音,我目眦欲裂,想来他不知道从那里抓了一个男子,又在玩这失常的花招!

    鹿千幻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轻声在我耳边笑道:“你可别乱想。你仔细看看那男子是谁。”他顿了一下,道:“是燕七。”

    “嘿嘿,他三十年的童子功,今天破在了贞娘身上,可不枉了啊。”鹿千幻自得地轻笑着。

    我一怔,定睛一看,那人侧脸对着我们这边,果真是山寨上最英俊的郎君燕七!

    燕七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我大为不解。

    但只见妈妈被他抓着脚踝,高举着一双白腿,燕七“赫赫”地低吼着,结实的臀肌绷得牢牢的,一前一后地在妈妈身上冲刺。两人性器交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

    通常里一本正经的燕七怎么成了这种容貌?他的三十年童子功是怎么炼的?

    听到鹿千幻阴险的笑声,我突然明确了,一定又是他的淫毒春药搞的鬼!

    妈妈双手被缚在身后,毫无反抗能力,两条长腿象两杆大旗似的,被燕七扛得笔直!

    妈妈被**得一阵气紧,燕七一个劲地往前压,让妈妈的**象胸前堆着的两堆雪团,滚来滚去。

    眼见得燕七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急。

    只听鹿千幻道:“是时候了,别铺张了他这三十年的童精。”

    只见眼旁一花,鹿千幻已跃了出去。

    眨眼间,鹿千幻已到了两人身后,伸手疾点燕七腰部的“促精穴”。

    燕七中招,一声低吼,双手由妈妈腿上移到妈妈腰上。紧接着燕七突然拧身倒在草坪上,妈妈被顺势抱起。

    我清晰地望见两人的性器在这一个猛烈的行动中竟然没有脱离,只是燕七的阳物在翻身时露出了长长的一截,外貌充满了光泽。

    妈妈坐下时,燕七的那一截又一下子没入了妈妈体内。只听妈妈沉闷地低吟了一声。

    燕七狂吼一声,炼了三十年的丹田精气如火山发作般,喷涌而出!

    坐在燕七身上的妈妈被这股阳精激得向上弹了起来,只是燕七的yang具牢牢地粘住了妈妈yin户,让妈妈不得不徐徐落了下来,遭受下一次攻击。

    由于妈妈双手被缚,牢靠不了身子,因此每一次都被射得仰起身子,那对丰乳在妈妈胸前一上一下地跌宕升沉。

    只见鹿千幻抢上前去,双手沿着妈妈裸背上深陷的脊梁沟,从上到下一阵疾点。

    妈妈被点得满身乱颤,“啊……啊……”,发出一声又一声缱绻的吟哦声。

    鹿千幻一轮点完,象完成什么杰作似的,仰天长笑:“哈哈哈……哈哈哈,燕七,你这三十年的童子阳精,没想到这样被采了吧!哈哈哈……”

    突然一点精光从燕七手指间弹出,正中鹿千幻咽喉。鹿千幻笑声登时中断,他捂着喉咙,发出“呃、呃”的声响,逐步地朝后倒下。

    此时,妈妈在燕七身上弹起的高度逐步削弱,直至完全停歇。她徐徐地向前瘫软在燕七身上。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望见燕七的yin茎从妈妈的下体徐徐滑出,我才醒过来。只见妈妈扭动着大臀,将穴口对着燕七的软软的gui头磨蹭着,好象有点舍不得燕七的恩物。

    但燕七的yang具显然无力再勃起,被妈妈的xiao穴挤弄得象一只扭曲的蚯蚓,可就是钻不进去适才的温柔乡。

    我一急,突然觉察自己身子能动了。我站起身来,一双腿竟然蹲得发麻。

    我走到三人跟前,只见燕七睁着眼睛,但已经气若游丝了。只听他低声道:“贞娘,在山寨时,我就倾慕你的姿容秉性,惋惜总放不下体面去追求,又舍不得破了我的童子功。今天我替山寨的弟兄们报了仇,又能和你恣意欢好,我虽死无憾了。”

    说完他长出了一口吻,头一歪,象是微笑着睡了。

    我扶起妈妈,坐在草地上,妈妈在我的怀里痛哭失声。

    太阳快下山了,我和妈妈才相携着走回衡宇。我拿了锄头,要回草地去埋了燕七和鹿千幻,妈妈执意要跟我一起去,我只得依了。

    晚上,妈妈在灯下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天鹿千幻神色张皇地回来,是发现了燕七已经找到这地方来了。他支使我下山,就是为了利便他施展“尤物计”。

    鹿千幻知道不是燕七对手,事先将妈妈剥光了,捆着让妈妈躺在草坪上。

    鹿千幻在路上、屋中和燕七打架,逐步将燕七引到此地,路上步下了毒针。

    可是鹿千幻手上没有厉害的毒药,因此只有在针上涂了极猛烈的春药。

    燕七中了毒针,仍然将鹿千幻打得没有反手之力,直到鹿千幻将他引到草地上。

    燕七见了妈妈的裸身,知道今日必将独霸不住,他怒斥鹿千幻无耻。又道出鹿千幻当初出卖山寨,杀死虎肩,劫走山寨的珠宝的恶行。

    此时燕七体内春药已徐徐发作,鹿千幻不敢冒险,照旧虚晃一招,逃离了草地。

    燕七已无力再追,体内淫毒要发作,眼前又是他心仪的女子。也可能是燕七最后的机谋,为了能引出鹿千幻,他终于上了妈妈的身子。

    厥后的事情我都看到了。

    妈妈说完后,我们牢牢相拥着,那一夜,我和妈妈以为相互都离不开对方了。

    我们在山上又歇了几天,依我的意思就和妈妈永远都呆在这山上。可是妈妈不愿意,她想起了家乡的贾金娃和下落不明的贾苹儿。

    我无可怎样,又不敢告诉她我就是贾金娃。只好起出鹿千幻藏匿的黄金珠宝,挑了几锭黄金带在身上,然后将其余的珠宝埋在屋后。

    到了山下,妈妈怕回乡被认出来,有所未便。便买了副面纱带上,显得越发丰姿卓越。我看了也有些呆了,妈妈轻啐了我一下,道:“快走吧,傻子,以后还怕看不够吗?”

    我心中甜蜜,雇了辆车,回乡去也。

    贾家村照旧没有变,一进村,我就找了小我私家来问卢亭家的事。我记得他叫贾德,他是肯定认不出我来了。

    听贾德说,卢亭新娶的未亡人陈淑贞和他弟弟卢库通奸后,被浸猪笼,又被山贼掳去,牵连村里一些少女、少妇也被掠走,还死了几小我私家。卢亭又羞又愧,在村里抬不起头,不久就死了。

    前不久卢库回村,听说剿灭了谁人山寨,已经升了官了,连陈淑贞的女儿贾苹儿都被他纳做妾了。

    我想妈妈听了这话,只有对卢库越发憎恶吧。只听妈妈问贾德道:“谁人小孩贾金娃呢,有没有他的消息?”

    贾德有点希奇眼前的这个贵夫人妆扮的女子怎么知道贾金娃这个名字,但我给他塞了几块碎银之后,他就老老实实地说了:“贾金娃,自从那次山贼走了之后,也不见了。”

    他可能以为这个解释不足以对得起我给他的碎银,又道:“那贾仁和陈淑贞的屋子还空着,因为卢库当了官,所以也没有人敢去占他们家的屋子。”

    妈妈怅然若失,呆在原地。我让妈妈先在马车中呆着,让贾德带我去找村里的尊长。

    我跟他们说明我要在这里买一衡宇住下,贾德事先受了我的提示,帮腔说将贾仁的屋子卖给他们吧,横竖现在也没人住。

    那些老人一开始尚有些犹豫,我拿出银子后,他们便都同意了,还叫了一帮人去扫除洗刷了屋子。

    晚上,我和妈妈搬进来时,屋子已经是干清洁净的了。

    可妈妈并不见得怎么快乐,我知道她在想贾金娃,却不知该如何启发她。

    妈妈看着衡宇中的家具都还在,禁不住触景生情,默默地淌下两行清泪。

    我搂着妈妈进了她原来的房间,床铺照旧那张床铺,席子却换了张新的,棉被也是白昼我花钱让人买来的,簇新簇新的。

    我呆呆地看着这张床。在这张床上,卢亭曾经在妈妈眼前不举;妈妈也曾经在这张床上和卢库通奸。

    “虎子,抱我。”妈妈坐在床沿,揭开了面纱,抬起凄美的容颜乞求地望着我。

    妈妈现在心里一定充满了无助和对未来的渺茫,我心里痛惜,牢牢地抱住了妈妈。道:“贞娘,别伤心,尚有我陪在你身边啊。”

    怀中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火热的身躯在我的怀里扭着,虽然我的胸膛还不宽阔,但现在在妈妈的心里一定是她最可信赖的依靠。

    是身下的这张床让妈妈想起已往和卢库通奸的日子,因此激起了她的**?

    我不得而知,但妈妈迷离的眼神让我知道她现在是何等需要我来慰藉,来进入她。

    我伸手去解妈妈的衣裳,妈妈却伸手盖住了我,呼吸急促着道:“虎子,不要。”

    我一楞,却看到了妈妈眼中闪跳着火焰,心里明确妈妈正在寻找已往和卢库第一次偷情的优美感受。

    妈妈的闷骚让我一下子兴奋起来,下体支起了帐篷。

    “嗯……”妈妈低哼了一声,眼光落在了我的裤子上。

    她越来越陷入自己想象的情景了,我索性脱下裤子,yang具猛地蹦出来,十分凶恶,连我自己都感受好象大了不少,颇有卢库当初的几分威风凛凛。

    “啊……”妈妈惊呼了一声,双手蒙住了脸。

    我再也受不了妈妈的这种挑逗,扑上去将她按在床上。

    妈妈半真半假地挣扎着,可是衣服裤子照旧一件件地被我脱下。

    我站在床上,看着被剥得象一只白羊般躺在我脚下的妈妈,心里十分自得,我终于是妈妈这张床的主人了。

    我脱去衣服,刚想扑上,没想到妈妈抬起脚,顶住了我的胸膛。

    妈妈的脚尖轻颤着,象风中瑟瑟的羽毛。

    我一阵爱怜,握住妈妈的玉足。妈妈想缩回去,却被我牢牢握住了。

    妈妈在我的脚下蜷缩着,象初恋少女般怕羞。

    是否妈妈的心中失去了对自己儿子贾金娃的最后希望,只有将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这种心态的转变让她有着重新开始的感受?

    照旧妈妈希望以这种奇异的方式来冲淡她的“失子”之痛?

    妈妈完美的天足让我暂时扬弃了这些妙想天开。

    妈妈长长的大拇趾最有劲儿,每次被我按下去之后,又不屈地弹起来,顽皮地盯着我,让我忍不住亲了她们好几口。

    我可不象当初卢库第一次上床时,是个愣头青。我把玩了一阵妈妈的美脚之后,无情地将她们脱离,妈妈正失落时,我已经势如破竹,直捣黄龙。

    没有前戏,没有抚摸,我的yang具野蛮地想扣开妈妈的阴门,妈妈惊慌地叫着,在我的身下如明确蟒般扭动着身子。可是当我的阳物一下子深深刺入她的yin道深处时,一切的消息都停止了。

    妈妈牢牢地搂住我,我能感受她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脊背。

    我喜欢推测妈妈每个时候的心情。她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是否重新拾回当初卢库夺去贞节时的心情?

    我很想看看妈妈现在的神情,是紧闭着双目,照旧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我刚想抬起身来,又被妈妈死死地摁住。

    我火了,粗暴地**着,让妈妈在我的身子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妈妈“嗯,嗯……”地呻吟着,她的“螺旋吸”名器将我的阳物越锁越紧。

    我高声吼道:“贞娘,忘记已往吧,以后的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啊…………”妈妈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显然心事被我揭穿后让她以为身心在我眼前都完全**。

    “虎子,你坏!……噢……你坏啊!……在山寨上……你偷摸人家的屁股…

    你还把人家的眼睛蒙住……你还在树林中强奸了我……呜……“陪同着我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插弄,妈妈哭泣着、呻吟着:”……你把我的身子占了还不够……

    嗯……还要把我的心都偷了去……呜……你这个贪心鬼……噢……“陪同着妈妈一声长长的呻吟,我奋力一刺,将一股浓精送入妈妈的子宫深处。

    今晚我和妈妈的**都特别旺盛,纷歧会,我们再兴**,最后妈妈接纳她最喜欢的女上位式,骑在我的身上,我们又泄了一次。

    狂欢之后好长一会儿,我们都没有睡。

    忽听妈妈带着歉意道:“虎子,你今晚能不能到隔邻睡一宿?我想单独呆一晚。”

    我虽然心里不爽,但照旧依从了妈妈。我默默地下了床,拎起衣裤到隔邻房间去了。

    隔邻就是我-贾金娃已往的房间了。

    那木板缝依旧如故,我趴在床上,从木板缝中望那里望去。

    妈妈的房间里,昏暗的烛光还亮着,妈妈光着身子,悄悄地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妈妈站了起来,她硕大浑圆的屁股让竟然让我又一次勃起了,今晚真是太兴奋了。

    明天晚上一定要用老汉推车,狠干一阵妈妈的大臀,我心里想着。

    妈妈打开抽屉,取出一件物事。

    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妈妈被抓之前给我绣的一双鞋子吗?鞋子上的小虎头已经绣完了,就差一边鞋底还没有纳了。

    只见妈妈将鞋子捂在怀里,无声地哭泣着。

    我颓然坐倒,原来妈妈照旧忘不了贾金娃。

    在妈妈的心目中,我现在的身份虎子,可能只是她心爱的小情人,却永远也不能取代她的儿子在她心中的职位。

    我心下黯然,看着隔邻妈妈微微抽搐的背影,心想明天我是否应该告诉妈妈我的真实身份呢?

    告诉她我就是当年曾经躲在隔邻,无数次偷看她光着身子的,她亲亲的儿子贾金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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