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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隆,轟隆的聲響從隧道的一頭傳出,一列班車正準備進站,站台上正準備搭車的通勤族們不約而同地都向著同一個偏向望去。在捷運站的月台上,突然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從身後急促傳來,幾個上班族男性隨著聲音望去,每個人的眼光都突然一亮,连忙鎖定目標。

    原來是一位麗人正從後面快步地走來,飄逸的長髮、合身的套裝、白晢的皮膚、貼身的窄裙、細長的雙腿、發亮的高跟鞋、手持著名牌的皮包,一副自信滿滿、清新煥然的模樣。

    好險!差點就趕不上,今天應該不會遲到。

    望著車門急速關上,列車緩緩離站,這位麗人對自己能趕上列車不禁露出微笑。在月台上只剩下兩個提著公务包的男子,呆呆地望著離開的列車。等看不見蹤影後,其中一個轉頭正好跟另一個雙眼相交,突然發覺相互沒搭上的原因後,都不約而同轉頭苦笑,一個低頭看著手中的報紙,一個則神遊回味剛才所見的倩影。

    張雅琪,今年二十六歲,一位有著高學歷、亮麗外表的都會粉領族。剛出校門即在一家人人羨慕的大公司擔任助理,短短兩年時間就昇任頂尖的業務專員。

    傑出的成就和圓融的態度,使得她在公司同仁與客戶之間獲得好評。

    她應該會是公司第一個女性主任吧。—這種說法不僅僅流傳於辦公室,就是雅琪自己也有相當的自信認為這是遲早的事。

    事業上的成就讓人覺得她透露出自信剛強的訊息,可是在這些女強人的性質裡,雅琪又顯現出嫵媚女人的嬌柔,這也難怪她也剛結婚才三個月,是個洗手做羹湯,先遣小姑嚐的新婦。

    七個月前,大學時代的男友向她求婚,雅琪衿持了三天後,滿心歡喜地答應男友的求婚。雖然從退伍後到現在才一年多的時間就換了七件事情的男友,曾經讓她的怙恃略有微詞,但對沈沐在愛情的雅琪那會聽進去,拗不過掌上明珠的哀怨眼神,兩老還是點了頭。

    就這樣小兩口在台北郊區租了間小套房。結婚後雅琪沒有辭掉事情,仍然天天通勤,她老公現在待在一家私人公司事情,只知道是做貿易的,他也不太提事情的情形,雅琪正忙著自己的事業,所以就沒有多注意。

    一年後就買輛車子,這樣就可以接妳上班下班,等過幾年後就買間小屋子吧,然後再……

    雅琪和她丈夫認真的規劃著未來的美景。

    雅琪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用手遮著口打了個哈欠。新婚的夜晚當然是夜夜**,雅琪想起昨晚……喔,不對,應該是今天清晨的纏綿,微麻的私處,似乎老公男根的餘溫還殘留在下身深處。雅琪兩頰不禁有點暈紅,兩腳禁不住併得更攏。

    雅琪新婚時其實不太願意每週總有四五個夜晚都要跟老公行敦倫之事,畢竟兩人都是上班族,隔天都要有充沛的體力精神應付挑戰。只是通常都坳不過老公的騷擾。

    雅琪也有點希奇怎麼他下班回來後,精神都不錯,有時還被他折騰的要死不活。或许是抓到要領吧,行房的感覺讓雅琪越來越滿意,也因此最近雅琪早晨都開始趕著上班以免遲到。

    雅琪神遊回來時,定眼一瞧突然發現站在眼前的搭客下半身起了點變化,雅琪略為上望,原來是一個臉上帶著稚氣的高中生,兩眼正眨也不眨地看著自己的雙腿。

    雅琪對這種不禮貌的注視感应惱怒,但又有點虛榮的飄飄然。雅琪知道自己天生麗質,一身名牌穿著,迷人的香水,粉嫩的豔粧,加上自然高貴的氣質,使得她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人物,也難怪這個正值青春期的小男生會這樣死盯著包裹在絲襪下的白晰大腿;尤其是緊身的窄裙在坐下後又向上縮短了幾公分,更讓這小男生心跳加速,漠不关心。

    雅琪輕咳了一聲,拉下上縮的裙緣,小男生才紅著臉望著窗外。她也發現同車廂的男性游客也不約而同有相同的舉動。

    天下的烏鴉都是一般黑。雅琪心理這樣想著,心中的惱怒才消失,又換上無奈的心情。

    廖經理早!雅琪對著同搭電梯的矮胖男子微笑問候。

    早啊!張小姐。矮胖男子笑嘻嘻地回應。

    這個男子是雅琪的直屬上司,姓廖,一付標準發福中年人的樣子,帶著寬大的近視眼鏡,身高也不高只到雅琪的肩膀,穿衣服的品味更是令人不敢恭維,跟人講話時都帶著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剛進公司時,雅琪在不熟悉環境下,凡事畢恭畢敬,對這位頂頭上司當然也恭顺重敬,特別禮遇。只是幾個月下來的體驗和女同事的警告,才明确他是隻披著人皮的色豬。這隻色豬经常藉著機會騷擾漂亮的女下屬,這位廖經理常用的要领就是有事沒事常跑到辦公室視察。

    所謂視察,果真是用眼睛到處看,不是站在正在事情的女職員後面,盯著衣領內堅實的胸部,就是用眼角餘光偷看窄裙下的美腿;再否则就冒充問候,搭肩拍背,有意無意撩撥奶罩的肩帶。結果每次這隻色豬一出現在辦公室都引起一陣小騷動,每個女職員不是趕緊檢查上衣有否规则,就是拉下裙緣併好雙腳,以免春景外洩。

    雅琪還記得上班一星期後,有一次蹲踞在資料櫃前翻找開會的資料,由於急著要加上偏偏找不到,所以心急的雅琪也就忘了自己的儀態。

    等到要起身時才發覺部門主管廖經理正站在門口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張開的大腿根處,而且更噁心的是嘴角還留著口水。這時雅琪才驚覺到自己的失態,急遽紅著臉離開。

    從此以後,廖經理視察的目標更是鎖定她。

    雅琪也不是想讓他繼續下去,只是要不是只有這些難以舉證的小騷擾,雅琪老早就讓這隻色豬吃上性騷擾讼事。而且雅琪的事業心也讓她忍了下來,畢竟他握有升遷的權力。

    總有一天要你悦目!每次看到那張流著唾沫的豬臉,雅琪都是這樣想著來慰藉自己。

    張小姐,怎麼最近看妳都差點遲到呢?

    有嗎?雅琪抱著資料頭也不回地回應。整部電梯裡只有兩個人。

    是不是晚上太忙啦,別太辛苦喔!廖經理面露猥褻的笑容。

    這隻死豬!雅琪心裡咒罵著,可是還是點頭微笑。

    對不起,以後會早點來。

    沒關係。

    雅琪也不答腔,只是望著累加的層數,電梯裡又回復寂靜對了,妳都是穿什麼牌子的褲襪?

    什麼!?

    喔!沒別的意思,妳看一下妳的絲襪似乎有破洞。

    雅琪低頭看了一下,左腿後側的絲襪繃開了個洞。

    一個職員的穿著可以看出這個公司有沒有朝氣,所以……

    不等廖經理唸完,雅琪连忙賠不是保證下次決不再犯。

    死豬頭!雅琪白了一眼心裡開罵:只會盯著女人大腿看,還是有碩士學位的知識份子,真不知道羞恥。

    在女廁所內,兩個女職員正在站在梳妝鏡前谈天。

    真倒楣,一大早就遇到性騷擾,氣死人了。佳真,妳有沒有多的褲襪?

    雅琪拉起裙子,逐步地把脫線的絲襪脫掉,丟到垃圾桶裡。

    歉仄,沒有備用的另一個女職員拿著粉餅正在補粧。余佳真,雅琪的同部門前輩,精致琪一歲,剪裁得宜的素色套裝,及肩的長髮盤起,露出白晰粉嫩頸子,也是個不輸雅琪的俏麗尤物。

    那算了,不穿了。

    對付這種豬就要狠一點,像以前有一次他順手摸了我的臀部,我就狠狠的用鞋跟不小心用力踏下去。結果他就再也不敢惹我了。

    我會要他悦目!雅琪恨恨地說。

    對了,新婚生活如何?一定很甜蜜吧,否则怎麼黑眼影這麼濃?

    死相!不要開這種玩笑。

    雖然口中不高興,但雅琪心口一熱,卻感应無比柔情,原本鬱悶的念頭也一掃而空。想到回家後跟丈夫撒嬌恩愛的旂妮情狀,又讓雅琪臉紅心跳。

    喔!在想什麼,臉這麼紅,是不是……

    討厭!雅琪嘟著紅豔的朱唇,作勢要搥打佳真。

    心虛了喔!兩個女人就這樣嘻嘻哈哈玩起來。

    嗯,妳做得很好,就這樣決定。

    在會議室裡廖經理將一份報告交還給雅琪。

    對不起,要妳加點班,這份資料老總明天就要。

    不要緊,那我下班了雅琪起身看牆上的時鐘,已經快七點了。

    好,拜拜。

    雅琪略為收拾就急著趕回家去。此時公司已空無一人,空蕩蕩的通道只迴響著雅琪的腳步聲。雅琪站在電梯門前,一面等電梯上來,一面想著要帶什麼晚餐回去。

    突然之間感覺後面有什麼東西,雅琪回頭望了望,卻什麼也沒看到。

    錯覺吧。雅琪偏著頭想了一下,叮的一聲電梯上來了。

    望著關上的電梯門,轉角的不遠處,一雙眼睛正透著v8的鏡頭正窺視著。

    ……

    在一層公寓裡,客廳的一部電視正放映著影像。一個男子光著下身,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手裡握著自己的陰莖正在起劲自瀆著。

    螢幕上是一個女體的反面,奇異的是,在偏色的影像中,女體的內衣一覽無遺,似乎被穿透似的。原來這是高科技產品的效果,某牌子攝影機加裝某種濾鏡後,加上某種材質的衣裳,就能產生有這樣的效果。

    呵、呵,好爽,幹死妳這小騷貨

    穿什麼高腰的內褲,想誘惑誰呀?正在自慰的男子加速抽動的手,口中喃喃地唸著。

    喔!的一聲男子朝著螢幕猛烈she精。

    媽的張雅琪,總有一天要讓妳爽死。

    肥胖的廖經理虛脫地躺在沙發上,抓起衛生紙擦拭著自己的陰莖。白濁的液體噴的到處都是,整個房間充斥一種噁心的腥味。

    似乎在做夢一樣,這就是幸福吧!雅琪靠著手扶在浴缸的邊緣,茫然地看著霧茫茫的水蒸氣。

    身心的放鬆,使得雅琪感应無比的舒暢。過去走過的人生似乎幻燈片似的一幕一幕播放,怙恃老師的關愛呵護、多采多姿的校園生活、職場上的意氣風發、還有英俊溫柔的丈夫。

    想到了丈夫,雅琪追念起當年他向她广告的情境,在那一瞬間,雅琪的頭頂上方彷彿有天使飛繞。男孩子的广告其實也不是第一次,玉人的身邊總是不缺乏追求者,可是這種心動的感覺卻是從來沒有過的。

    雅琪心跳不已,之後的事幾乎都記不得了。只記得倆人約好後天一起去看電影的事,然後回家後整個晚上都輾轉難眠,睡不著覺,就期待著約會的到來。

    她起身走出浴缸,站在浴室的地板上,伸手拿起蓮蓬頭,讓它噴出溫熱的水流。雅琪用手抹去了凝結在鏡面的水珠,前方的鏡子,映出了自己的臉。

    我最喜歡妳微笑時的小酒窩。

    耳邊似乎又響早先吻時丈夫捧著她的臉所說的話。雅琪心中突然感应一陣顫抖。熾熱的小火團,似乎現在燃燒在雅琪的胸口。不只胸中,全身似乎都漸漸熱了起來。

    視線稍微往下移,由上方往下看,雅琪的胸部不算大,可是堅挺粉嫩,與身材的比例相較,更顯的濃纖合度。雅琪把蓮蓬頭抵在胸上,用手碰觸著自己的**。食指挑動了一下乳頭,原本柔軟的乳頭,敏感地朝上挺起。

    雅琪微閉著雙眼,腦中逐步浮現被丈夫撫摸時的感覺。突然,胸中一陣糾結的感覺。雖然不痛,但刺刺地在身體中擴散開來。連未觸碰的乳頭,都一口氣變得堅硬。雅琪由下方捧起**,一面把蓮蓬頭抵在乳頭前端,一面逐步地揉搓整個胸部。

    唔……雅琪不自覺的發出了呻吟,乳頭像被擰過般硬挺,一向為粉紅色的乳頭,這時也變得靠近暗紅。這是因為快感太強烈,而充血腫脹的緣故。

    蓮蓬頭由胸部漸漸向下移,溫熱的水流沖洗著下腹。

    這並不是她第一次這樣做了。以前還是少女時,心中雖想著這樣欠好,但同時又偷偷的享受著這種禁忌樂趣。自從踏入社會後就不再有的行為,不知道為何今晚又重拾起過去的快感。

    其實雅琪不知道自己身體已起了變化,新婚的性生活開發了雅琪的肉體,當接觸到感官的刺激後,身體的反應不再是倾轧僵硬而是開放式的接受容納。

    人們都說新婚少婦的軀體似乎會散發出誘惑的韻味,挑撥著、蠱惑著循味而來的男子感官,雖然這不是少婦自覺發出的訊息。

    所謂成熟的韻味就是這麼一回事吧。

    雅琪,妳還好吧?怎麼洗這麼久。叩門的聲響把雅琪從理想中拉回現實之中。

    呃,我洗好了。雅琪如夢初醒般抓起浴巾擦拭身體。

    換你洗吧!雅琪擦拭著濕頭髮,開門讓丈夫進來。

    白嫩的肌膚在熱水浸泡後顯現出白裡透紅的誘人模樣,望著嬌妻出水芙蓉的姿態,雅琪的丈夫忍不住由後摟著雅琪纖腰,一雙手不規矩地遊動著。

    唉呀,幹什麼啦!雅琪原本紅透透的臉越发脹紅。

    有什麼關係,都老汉老妻了,横竖等一下……

    誰跟你是老汉老妻呀,你逐步等吧。雅琪嬌笑著把老公推進去。

    逐步洗喔。雅琪拿起吹風機坐在梳妝台前把濕頭髮吹乾。

    無奈的老公只好乖乖的關門洗澡。他會逐步地、仔細地洗嗎?當然不會,期待了一整天的敦倫大事早已讓他躁熱不已,巴不得隨便沖洗兩下就了事。只是曉得愛妻極愛乾淨,否則早已餓虎撲羊,快活一番。

    好舒服!

    雅琪舒坦地躺在床上,柔和的燈光映射在平滑如緞的女體上,呈現出淡淡的光澤。一隻手緩慢地從她那雙峰的山腳下,一直沿著山脊往山頂上摸過去,這樣的情境,更有一番難以言喻的美感。

    像是想到什麼,雅琪起身從衣櫥中取出內衣逐步穿上。望著鏡中的自己,雅琪轉了個圈,會不會太性感啊。

    雅琪的肌膚平滑細緻,從**到大腿,似乎從未見過陽光,顯的格外潔白,尤其**,鮮麗的光澤,透露出藍色的靜脈。在有著淺紅色的乳暈及小小的乳頭,在一件小小的內衣半遮掩下,更令人垂涎,薄薄的內褲基础遮掩不住豐滿的臀部。

    今晚就穿這件吧!

    雅琪很滿意的露出甜美的微笑,躡手躡腳地走近浴室門前傾聽裡面的動靜。

    沒有了嘩啦的水聲,隔著玻璃一個模糊的人影正在穿衣。雅琪急遽躺回床上,側著身子假瞑。

    橫陳的睡尤物正期待王子的親吻。

    等了許久還是等不到王子的親吻,雅琪張開眼睛側過身想知道怎麼回事。突然一個人影撲將過來。

    啊!討厭……還來不及說完,溫熱的舌尖已探了進去。嗯、嗯的聲音從兩張糾纏在一起的嘴中不斷發出。

    死相!雅琪微喘著,捏了捏老公的臉頰,停息了一會兒,兩片濕軟的櫻唇又湊了上去。雅琪完全引爆了丈夫的熱情,熱烈地回應她的丁香頻送;舌尖糾纏,百轉千迴,相互的氣息越來越熱,呼吸愈發急促。雅琪柔潤的軀體也越貼越緊,突如其來的接觸,加上男子的氣息,她全身逐漸酥軟,兩手軟綿綿的圈著老公的頸項。

    差點被妳融化了。雅琪老公單手支著頭望著妻子微笑著。

    雅琪一臉春意,調笑地說:還要嗎?

    當然要!

    雅琪的老公又撲了過去,將雅琪緊緊地壓著,雙手開始不規矩地追尋豐嫩山丘,輕柔但快速地揉搓著。她一陣酥軟,雙手推得有氣無力,那細膩的膚質、敏感的**,令人垂涎。

    雅琪丈夫一頭埋在乳間,舌尖順著山峰落在那朵細緻的**貪婪地吸吮,舌尖頂著**迂迴旋轉,而那另一個山巔也被另一隻的手攻佔,兩邊輪流,手口輪攻。

    雅琪越來越興奮,下半身開始扭動起來。猶如囈語般柔聲,模糊地從雅琪小口中吐出。

    昭霖,昭霖……

    雅琪輕呼著丈夫的名字,而慾火焚身的昭霖早已顧不得她說些什麼,專心一意的展開攻勢。透明而綴滿蕾絲花邊的性感內衣,早已不知被褪到哪兒,顯露出來的三角叢林似乎正發出強力的電波,吸引著尋幽客的探訪。

    一隻手輕觸那片叢林,游走在那山澗小溪。手剛滑入她的股間就感应一片濕滑,也可以感应蓬門正略為張開,期待著貴客進入。

    啊……啊……哦……

    雅琪感覺到炙熱的端點正衝擊著下身,昭霖也極力發揮出自己仍未放出的潛能,以更強更有技術的插入,將雅琪送入快樂的深淵。

    私處全體,就像逐漸撐得滿滿的一樣。陰蒂逐步發麻,變的又熱又堅硬。雅琪的雙腿張開到了極限,觸電的快感,由頭部到下體,一直線的穿透。

    唔……

    感覺腰部不斷的上浮,雅琪咬著老公肩膀拚命抑制住高亢的喘息聲。強烈的快感,使昭霖不顧一切地用盡全力**。同樣強烈的快感,也使雅琪無法控制自己口裡流洩出盪氣迴腸的嬌吟聲。

    啊啊,好舒服……有一種全身即將爆發的預感刺激著,雅琪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啊~~不行了……雪白豐滿的臀部不自覺的用力向上挺,柔軟的腰肢不斷地顫抖著,最後只有極樂世界快速擴大;粉紅的陰道夾緊抽搐,晶瑩的體液一波一波的流出來,同時無法控制的發出了悠長而淫蕩的喜悅呼聲;只覺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了般,時間恰似完全停了下來──然後是無止境的墜落。

    雅琪達到絕頂高氵朝,昭霖在她抽搐的陰道中哪裡忍的住,用力挺一下便也she精。昭霖完全射出後,雅琪的陰部仍纏夾住丈夫的男根,似乎仍不捨似地。

    昭霖伏在柔軟的肉體上喘氣,只見她面色潮紅,長長的睫毛不住閃動,正在享受著高氵朝後的餘韻。

    昭霖吻了香汗淋漓的雅琪一口,擁著妻子的身軀漸漸闔眼,而雅琪則是面露滿足的微笑依偎在丈夫懷裡安然入睡。

        還睡!上班時間快到了,會遲到喔。

    雅琪身著內衣坐在梳妝台前,動作俐落地一邊對著鏡子上妝整理儀容一邊敦促還躺在床上的丈夫。聽到妻子的敦促聲,昭霖伸個懶腰逐步地從床上爬起來,一臉不情願的的心情。

    我要趕上班,早點還是跟以前一樣你自己摒挡,記得吃喔。晚上我會帶東西回來,你如果餓的話,先去樓下7-11買東西先吃一點。對了,晚上你如果早回來的話,記得幫我把洗衣機的衣服脫水晾乾,然後把衣藍的衣服拿去洗,要先放洗衣粉,等溶化後再放衣服,不要跟上次一樣順序用錯,衣服會漂白味道太重。另外……

    喔。昭霖回了一聲,懶洋洋地準備起身穿衣。

    不要這樣嘛,有點朝氣才行。雅琪從鏡子瞄了丈夫一眼。

    我現在事情多業務忙,比較沒時間心思盡妻子的責任。等我升官後,就比較有空閒,到時我再好好補償你,好欠好?

    聽到妻子的話,昭霖神情略為有點變化,不過背對著化妝的雅琪並沒有注意到。

    雅琪坐回床邊,像在哄小孩似的親了老公一下,深情地撫摸老公的臉,輕輕把眼角的眼屎清乾淨。昭霖露出微笑,握著雅琪的手,吻了一下。

    趕快起來吧。見到丈夫的笑容,雅琪也報以嫣然微笑。

    望著嬌妻的臉龐,昭霖說:嗯,我晚上有點事想跟妳商量。

    好啊,那我盡量不加班,早點回來。糟了,時間來不及了!有什麼事晚上我們再逐步聊好了,拜拜。

    雅琪想起現在是上班的時候,遂急遽起身著裝,慌忙將褲襪、窄裙拉上,披了件外套就拎著公务包趕出門。

    昭霖望著離去的背影,又躺回床上,兩手枕著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天花板。

    今天怎麼遲到了?對了,那隻豬要妳等會兒去找他。

    才剛坐下不久,同事佳真就探著頭來串門子。

    沒什麼,他要找我?

    雅琪略皺一下眉頭,熟練地打開電腦,一手握著滑鼠啟動outlook,查一查今日的行事曆,一手拿著早餐飲料吸著。佳真也探進隔間在一旁看著。

    你拉鍊忘記拉上來了佳真附耳在雅琪耳邊輕語。

    什麼!雅琪一驚,伸手往後一摸。由於今天早上快遲到,衣服隨便穿一穿就出門,裙後拉鍊就忘了拉上。

    難怪這麼多人。

    雅琪想起今天出電梯門時,只有自己一人。公司樓層很高,寻常到了之後通常就沒什麼人要再上去,可是今天卻反常,還有一票人待在電梯裡。想到十幾隻眼睛盯著自己臀部,裙內春景一覽無遺,雅琪不禁又窘又氣。

    老總要的報告昨天我已經趕出來了,新光的案子不是由小陳接手嗎?哪還有什麼事。微慍的雅琪在螢幕上用力地到處用滑鼠點著。一封未讀取e-mail放在收件匣,寄件人是張子鈞。

    張……子……鈞?!

    啊!對了,是張子均的評估報告。雅琪想起什麼似的自言自語回覆。

    原來是那位小帥哥的事,時間真快已經三個月了。佳真乾脆斜靠坐在桌上跟雅琪閒聊起來。

    我去人事部打聽過了,聽說他是國扬名校的畢業生,一畢業就考進我們公司;家裡是經商的,似乎準備讓他在外面闖蕩幾年就回去接手家裡的產業。

    咦,他不用當兵嗎?雅琪轉身望了望佳真。

    佳真想了一想接著說:他是國民兵啦,看他身體也蠻健壯的,不知道是用什麼理由不用當兵。不過也好,看起來清爽康健,不像有的男生當完兵,就變了人似的,抽煙、喝酒、**樣樣都行,沾染一身惡習回來。你不是專門帶他的前輩嗎,怎麼問起我來?

    我只是公务上指導他而已,私下的事我沒有多問他。

    唉呀,擺什麼前輩的架子,既然是同事就應該相親相愛才對,況且這小伙子長的也蠻帥的,每次你們兩人湊在一起講話時,你不知道辦公室的大姊小妹們都注意著你們。我還聽說各部門的幾個辣妹還有意倒追他呢,他的後援會也正在籌組中。佳真一打開話匣子就興致盎然講不完。

    亂講,他又不是歌星,哪來的後援會。對了,佳真,妳剛剛說的有關於我的情形有沒有誇張?雅琪有點緊張地問佳真。

    有嗎?啊,妳是有夫之婦,還是新婚沒多久的,有些事不能亂講。佳真用手遮著小口吐了吐舌頭,露出名顿开的心情。

    歉仄,以後我會多注意,不會到處散播。嗯,我要去忙我的了。對了,今天我去你家坐坐吧,我都還沒參觀過你們的新房。

    好啊,那下班時一起走吧。

    其實雅琪知道佳真說的也沒錯,所以她平時除了公务外,並不太跟他熱絡,有意避著這位小男生,保持一段距離。說實在話,雅琪心底並不討厭他,當被上級指定為指導前輩時,雅琪那時心裡竟還有手足無措的感覺。

    雅琪想到這件事,只覺得有點可笑,怎麼說也是見過世面的社會人,竟然會被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鬼搞的心神不寧。

    這也難怪,自從出社會後雅琪所接觸的男性不是老態龍鍾的老頭,就是油頭粉面的中年人,所以還帶著學生清新氣息的小後輩進公司時,確實引起雅琪的注意和洽感。

    雅琪彎下身子隨手拉一拉絲襪,調整絲襪的縫線。不對整的絲襪讓雅琪感应不太舒服,只是一直到現在才有時間調整。過了一會,雅琪發覺有人站在隔間出口處,抬頭上望,原來是手拿資料的張子均正笑瞇瞇的站在眼前。

    有事嗎?雅琪有點發窘的紅著臉,挺直身體問道。

    是這樣子的,亞太公司的case有點問題想請教,廖經理要我找妳,我有發e-mail通知學姊。

    喔,對、對,我有收到。可以啊,拿來我看看。雅琪基础沒注意信的內容,有點心虛地回覆。

    於是雅琪接過資料,一一回覆問題。張子均也身體趨近,彎下身子,仔細聆聽。

    嗯,你記得要先整理出報價單,這部门可要跟會計部的林小姐多聯繫,然後……

    雅琪側著頭來跟張子均談話,這時才蓦然發現兩人之間是如此貼近,張子均呼吸的氣息幾乎吹拂在雅琪的耳邊。

    雅琪心中一盪,繼續說著未說完的話,可是此時已心亂如麻,似乎可以聽見自己蹦蹦跳的心跳聲。身旁的男孩深深吸氣,緩緩吐氣,規律和緩的男子氣息陣陣傳來。

    他現在的眼神正在注視著哪裡?雅琪不敢看。是看著公务資料,還是盯著別的地方?及肩的捲髮盤起,露出白晢粉嫩的頸子,是這裡嗎?蕾絲織紗的上衣領口,構成胸前圓鼓鼓的曲線,是這裡嗎?今天慌忙的儀容,該不會也忘了扣實鈕釦吧。

    雅琪不敢再想下去,連忙收斂心神站起身來,張子均這才挺身後退了一步,臉上還是掛著稚氣笑容,只是臉頰跟雅琪一樣有點紅撲撲的,眼神像似不知擺哪裡好,低著頭看著手中卷宗。

    我去喝杯水。

    也不理會張子均的回應,雅琪頭也不回地逕自離開座位,留下張子均呆呆的站在原地望著,不知如何是好。

    是味道。雅琪突然明确她為什麼對這個小男子會有好感。

    沒有昂貴廉價的古龍水味、沒有煙味酒味的市儈味,只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清爽氣味。那種味道已經良久沒有遇過,雅琪記得相似的味道只有在丈夫的身上才有。那時他還是學生,也許就是被這種氣味所吸引吧,她才會與丈夫相戀也說不定。

    想到了丈夫,新婚不到一年,就對丈夫以外的男子心猿意馬,雅琪心中泛起一絲絲的罪惡感,似乎有點對不起他。她也發覺似乎或许是從他去當兵開始吧,這種氣息就再也沒有從他的身上感覺到。

    拜拜,我跟佳真晚點走,明天見。雅琪對同事說道。下班時間到了,辦公室裡很快地人都走光了。

    妳現在住的甜蜜小窩有多大?是租的,還是買的?佳真問。

    是租的。大約二十來坪,一間臥房和小客廳一個,地點不錯,離捷運站很近,通車蠻利便。

    怎麼不叫你老公開車接送?幾十萬而已,也不用風吹雨打那麼麻煩。哪像我沒人要接送,自己又不會開車。佳真悻悻然說。

    喔、嗯……我們企图先賺點屋子的頭期款,再買車,横竖交通利便,沒關係。雅琪迅速整理手邊資料,悶悶的回應。

    雅琪啊,你條件這麼好,找個有錢的令郎小開嫁了,當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奶奶絕對沒問題,怎麼會跟個窮小子結婚呢?

    這種相似問題不知道被問了几多遍,雅琪已經不耐煩了,也早就擬好標準谜底,誰問就重新播放一遍。

    我認為金錢不是……而且……

    雅琪一邊像放錄音帶似的一樣對佳真解釋,也一邊思考與丈夫兩人的關係。

    結婚幾個月了,新婚蜜月的激情逐步降了下來,被佳真一問,現實的問題一一浮現,雅琪這時才發覺自己對老公的財務處理並不是很瞭解。

    知道夫家並不富有,所以婚禮一切從簡,聘金等也只是形式而已;婚後家裡的開銷費用都是由自己支出,連本來說好屋子的租金由老公負責,記得是銀行通知戶頭沒錢,一個月後也變成是雅琪墊付。

    從男女朋侪時代開始,雅琪就知道老公昭霖對錢財沒啥看法,大學念了五年很少打工,退伍後事情也做不長久,存不下幾個錢,加上又喜歡呼朋引友,這樣的情形要能買車買屋子實在是天方夜譚。

    雖然先事情了兩年,薪水又高,比起丈夫,經濟能力當然較充沛;可是畢竟社會上認為養家活口是男子的責任,虽然雅琪是新女性,但心底還是稍稍介懷。

    —這樣不行!—雅琪決定要好好跟老公溝通溝通。

    —才剛開始,還不嫌晚,就從現在起步!—想到這裡,雅琪精神一振,興致沖沖開始規劃。

    女人對於改變一個男子總是抱著極大的興趣,不論是以何種身份,女友、妻子、媽媽都是一樣的。

    ……

    什麼?……

    雅琪如夢初醒,發覺佳真正用手肘頂她。

    發什麼呆?妳的晚進在跟妳說話。佳真使了個眼色,努嘴示意。

    不之何時,已在電梯之中,原來是張子鈞站在眼前,臉上還是那種呆呆的笑容。

    兩位學姊晚安。張子鈞問候道。

    恭喜你,現在是公司的正式職員了,看你這麼起劲,條件又好,以後一定前途無量還請你多多提拔。佳真眼角帶笑,嬌滴滴地說。

    哪裡,還要兩位學姊在公务上多指點。

    這禮拜六同事們要舉行迎新,雅琪你要不要去?

    我有事不能去。雅琪瞄了一眼,見到張子鈞熱烈期盼的眼神,冷冷的回覆。

    喔。失望的神情露在臉上。

    佳真在旁看了看兩人,女性敏銳的感覺已經捕捉到一絲絲的曖昧。

    再見,我們走了。

    電梯門一開,佳真回頭向張子鈞揮手道別,而雅琪則頭也不回步出電梯。

    張子鈞逐步走在後頭,看著雅琪窈窕背影,稚氣的臉龐又掛起那招牌微笑。

    到了,就是這裡。妳先進去,我去樓下買點東西。雅琪開門說道。

    佳真在玄關脫了鞋子進去,套房內一片漆黑,看來昭霖還未回來。

    雅琪把公务包放在門口,正準備出門,突然房內傳出一聲驚呼,急遽打開電燈一瞧,發現一個男子從後抱著先進門的佳真。

    老公,你在幹什麼?雅琪叉著腰怒道。

    那個男子原來昭霖,他呆了一呆,看了看雅琪,回頭低看懷中的女體,嚇了一大跳,急遽縮手放開。

    對……不……起,我以為是……昭霖一臉恐惧,結結巴巴致歉。

    只見佳真驚魂未定兩手遮胸,紅漲著臉站在一旁,昭霖不知所措站在旁邊。

    雅琪走過去,屈指在老公頭上敲了一下:又不是小孩子,玩什麼遊戲?會嚇死人啦!

    雅琪瞪了昭霖一眼道:我跟你介紹,這是我公司的同事余佳真。

    妳好,妳好,對不起我以為你是我妻子,所以……昭霖摸著頭囁懦著致歉。

    沒……關……係,我不要緊。佳真笑著說。

    吃東西吧,我餓死了。雅琪推著兩人,然後把買來的晚餐放到客廳小桌子上,三個人席地而坐,談起天來。

    余……佳……真,我以前系上似乎聽過這個名字。

    你想起來了,我是甲班的。我也剛剛才認出你來。佳真捉狎的眼神望著昭霖。

    對對對,看過妳幾次,只是差异班所以少來往,一時沒認出來。昭霖喜道。

    原來你們兩個以前是同學?雅琪驚訝道。

    嗯,以前……昭霖說。

    話題一打開,久未見面的兩人便興奮地聊起從前學校生活,雅琪反而插不上話,默默在旁當聽眾。

    啊,我飲料忘了買,你就陪陪客人吧。雅琪乾脆起身離開,留下房內兩人。被打斷的兩人一時接不上話,只好靜靜的吃東西咦,這是你們的結婚照吧,我看看。佳真打破沈默,環顧四周發現電視上的照片,便趨前觀賞。

    對,那是……昭霖眼前突然一亮,渾圓、豐滿的臀部在他眼前輕輕擺動著,她的**微微分開著,絲襪色澤譈i冻龅拇笸蕊的粉光緻緻。

    鼻中聞到差异於妻子的香味,想起剛才溫香軟玉的嬌驅,使昭霖興起了一股飄然欲仙之感,胯下小弟也不聽使喚起立站好。

    他完全陶醉在佳真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之中,以至雅琪進門,已經來到了他身邊,他也全然不知道。直到雅琪伸手在他的肩頭上輕輕拍了一下,昭霖才陡地抬起頭來,尷尬笑著。雅琪不知道他在搞什麼离奇,逕自招呼客人,一夥人就這樣談笑風生聊了一晚上。

    時間已不早了,送走佳真後,兩夫婦在臥房裡準備就寢。

    雅琪,我有些事想跟你說。昭霖剛洗完澡,對躺在床上的妻子說。

    不聊了,拜拜。老公有什麼事嗎?雅琪見丈夫出來,掛上話筒,起身進入浴室準備洗澡。

    是這樣子的,我……辭職了。昭霖兩手交插著手指好不容易說了出來。

    啊,為什麼?不是做的好好的,怎麼回事?正彎著身體測浴缸水溫的雅琪聽到外面老公的話,驚訝地走出來。

    沒什麼,覺得沒啥前途,老闆又摳,乾脆不幹了。

    那你以後想做什麼。現在不景氣,事情欠好找,可以先等一陣子再出來換事情啊,幹嘛辭職。雅琪一聽,立時皺起了雙眉。

    沒關係,我準備自己當老闆,這樣辛苦賺得都是自己的,不用看別人的臉色。昭霖雙眼一亮,興奮說道。

    可是當老闆也欠好做,不談別的資金怎麼來就是一個大問題。

    笑容從昭霖的臉上凍結了,妻子不斷潑冷水讓他很不高興。

    我爸爸的退休金準備讓我投資,我媽也標了幾個會讓我用,我要跟幾個朋侪合夥去大陸設廠。那裡工資自制,各人當工廠幹部,好好幹。他們有門路內外銷,甚至可以賣到美國。以後就是一百萬、一百萬的賺,不用再領幾萬塊的死薪水。

    可是這行你又不熟,那些朋侪可以信賴嗎?我聽說大陸環境不太穩,许多台商都蝕本回來,這樣拿爸媽的錢……

    妳到底支不支持我?昭霖不耐煩打斷了他的話道:妳比我早事情當然賺得錢多,這年頭景氣欠好連大公司都倒閉,我幹嘛等公司撐不下去讓人家資遣我。我好說也是個男子,有機會就要往外闖,那能待在家裡洗衣服燒飯,靠妻子養家。

    雅琪聽出老公話中有話,沈默下來。

    從來沒有大聲對她講話的老公,今天是第一次大吼,這不光嚇到雅琪,也讓她微微心酸,低著頭一滴淚水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昭霖見狀頓時心軟,坐在床邊摟著妻子肩頭致歉。

    沒關係,是我不對,沒有顧慮你的心情。雅琪紅著眼擦了擦淚水,起來走進浴室,兩人不再說話。

    這一晚兩人在床上背對背想著自己的事,整夜未入眠。

    台北的天空濕冷黏膩,現在是週末下班的尖峰時刻,擁擠的人群穿梭在街道上,展開今天另一階段的生活。

    雅琪信步走在街上,若有所思,隨著人潮,漫無目的走著。

    差异於以往,每當下班之後连忙飛奔回家,沒有须要絕不加班。可是現在的雅琪變了,能多待在公司就不會早走,實在是找不到理由加班,就拖著佳真或其他同事聚餐逛街。

    可是他人總有自己的私事,於是速食店的打工小弟們便會看到一位時髦豔麗的女士總是待上一兩個小時,只喝著一杯飲料,把一份報紙翻來覆去看上三遍以上,剩下的時間就是靜靜地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總而言之,她不想那麼早回家。

    自從那晚之後,兩人新婚的濃情密意氣氛已消,老公昭霖隔天就辭職,之後早出晚歸,自顧自己忙個沒完,對雅琪也是冷漠相對。

    雅琪受不了,實在很想跟丈夫坐下來好好地談一談。可是碰了幾次釘子後,也就識趣不再提起。沒多久她也賭氣不理會丈夫,兩人雖同住一屋簷下,卻似乎形同陌路。

    妳跟你老公在鬧彆扭啊?有一天佳真好奇小聲問道。

    旁人已經感覺到了!這更讓雅琪的苦惱加深,可是倔強的脾氣使得她不願示弱,看來夫婦兩人之間冷戰息争的日子,越发遙遙無期。

    走出地下道,一陣冷風刮來,縮了縮身子抬頭上望,摩天大樓高深不見頂,隨著人流跨上天橋,橋下車陣络绎不绝,雅琪停下佇步看著陷入沈思。

    —還要這樣繼續下去嗎?已經五個月又十二天了。

    ——七十五句話,這些日子以來,他只和我說過這麼些話,有時候甚至好幾天都不說話!

    ——我只是提一些意見嘛,我是你的妻子最後還不是會支持你,何须對我大叫!

    ——這樣就不理我,真是小氣。

    ——這兩天又說要去大陸考察,把我孤伶伶丟下,這算什麼!

    —連串的問題浮現在雅琪的腦海裡,雅琪自己不斷問自己。

    下星期就是我的生日,他還記得嗎?如果他忘掉……—想到這裡,心中微微一酸,兩顆淚珠在眼眶打轉。

    ……

    張小姐?這麼巧,在這裡遇上你!聲音在身後響起,雅琪訝異轉身,一個熟悉的笑容呈現在眼前。

    啊……嗨,好巧!……你來逛街?一見,原來是公司裡的後輩同事張子均,雅琪有點不知所措。

    對……對……來百貨公司買點東西……

    客套外交後,兩人對站著不知道要講些什麼話,雅琪眼神游離就是不看張子均,而他則是微笑直盯雅琪臉龐。

    那個……既然在這裡遇到張小姐,那我有件事想請妳幫……幫個忙,可以嗎?張子均終於打破沈默問道。

    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今天我想買件禮物送人,可是挑了良久就是沒有合適的,想說請張小姐可不行以陪我選購,給點意見。

    問我意見?……喔~~是不是要送給那個美眉的啊?嗯……好吧!雅琪瞇著眼露出微笑。

    真的?获得尤物首肯,張子均眼中放出光线。

    旁邊的希爾頓飯店有家精品店,我想去找找看。那就一起去……走吧。

    張子均興奮地连忙帶著雅琪前往。

    ——只是幫個小忙沒什麼大不了。雅琪心裡想著。

    ……

    這副耳環不錯,樣式顏色都很漂亮。雅琪指著櫃台玻璃櫥窗中的飾品。

    對呀,妳女朋侪這麼美麗,這副耳環跟她實在很搭配。售貨小姐笑瞇瞇地向張子均說。

    啊!……不……不是,我不是他的……聽到售貨小姐這樣說,雅琪紅著臉急遽搖著頭否認。

    好!那就是這件,麻煩請妳包好,這是要送人的禮物。張子均轉過頭來笑著望向雅琪,连忙說好。

    雅琪不敢看他。

    沒問題。那您是要用信用卡付款還是……喔,是信用卡,好的,請您等一下。售貨小姐拿著信用卡和耳環在旁熟練地包裝處理著。

    那麼今天就到此……雅琪見狀張口欲言。

    不讓雅琪說下去,張子均连忙轉移話題。

    等一下一起去喝下午茶吧!旁邊那家的糕點很不錯。今天這麼麻煩學姊,當然是我請客了。

    我……

    而且在公务上,學姊又幫助我這麼多,我都還沒有謝過妳,實在是說不過去。又是那招牌笑容望著雅琪。

    實在招架不住這陽光燦爛般的微笑,跟老公的冷漠一比較……

    好吧!雅琪答應了,横竖回家也是孤伶伶一人,有個人陪同也好。

    身為人妻,這是婚後第一次與丈夫以外的男子單獨聚會,想到這點,少婦的心噗通噗通地加速跳著。

    咖啡座裡,兩人坐在安靜的角落,那個張子均通常看起來是個怕羞小生,沒想到私底下倒是變了個人似地。

    態度大方,言談诙谐有趣,重要的是善於引人交談,原本拘謹的雅琪漸漸打開心防與張子均有說有笑。

    這天,雅琪將披肩的長髮攏在腦後。她那一頭烏溜溜秀髮,一直是張子均的最愛。然而现在,張子均並沒有去注意她的頭髮和她露出的雪白頸項。從剛剛開始,他的眼光便集中在雅琪胸前,那一對隆起的胸部像磁鐵般的吸引著他。

    上衣的前襟敞開著,露出了一部门的乳溝,彷彿要將人吸進去似的。桌上的寬度不過才一公尺,一伸手便可觸及她那神秘的高聳部位。在他的腦海裡正理想著自己握著那對**的感覺。

    ——好想一頭埋到那裡面去噢……

    這樣的意念已經存在良久了。在辦公室裡好幾次都想剝開她的衣服,逐步舔著、吸著那對乳頭。

    想到這裡,底下便禁不住堅硬起來……這樣想著、想著,張子均已經進入理想空間了。

    ……

    來嘛,!抱我

    快點嘛!

    綺麗的遐想如真似幻,魅惑的胴體如蛇般蠕動。媚眼如絲,半張著殷紅豐滿的唇,吐出誘人心弦的呻吟,夢幻中的雅琪身著性感內衣如蕩婦般蛊惑著男子,張子均瞇著眼,美妙的情形一直不斷湧現。

    曲意讨好的裸體,那使人產生一種置身於千萬人之上的優越感,那樣的極度刺激,是足以令人瘋狂的情景。

    ……

    最近的天氣轉變好快,一會熱一會兒又好冷。雅琪見到他漠不关心的神情,好奇地找話題。

    她突然冒出這句話來,張子均嚇了一跳,把他拉回到現實,他忙著回覆說:哎,是、是啊……然後慌慌張張的喝了口飲料。

    雅琪用手挾起蛋糕上一粒小櫻桃往口裡送進去,漂亮的嘴唇張開著,露出了整齊潔白的牙齒。

    張子均一面看著咬著櫻桃的雅琪,一面禁不住的吞著口水。桌子底下,股間的陰莖早就起了脈動。現在一看到雅琪溼潤的嘴唇,股間越发激動了。

    不到一年的婚姻生活,讓雅琪變得益發嬌豔動人,有如一朵盛開的玫瑰花。

    長期沈浸在女人堆中的張子均,見到如此魅力四射的少婦,也按捺不住。

    對於性這件事來說,張子均是屬於被動的。他有著一張的漂亮的娃娃臉孔,功課又好,家庭富足,再加上運動方面的成績也相當精彩,因此從小就很受女孩歡迎。

    雖然性格有點內向,可是在高中時被幾位大姊姊開導後,他的觀念行為也就開放不拘,很難與他的外表聯想在一起。

    現在的張子均其實已晉級為能手,閱人無數,而女人的投懷送抱更讓他練就一身調情手段。

    純真的外表容易激起女性的母性天賦,這使得他獵豔越发無往倒霉。

    今天一定要跟她做愛!這是他第一次對女性主動產生慾望,淫慾的神情一閃而過。

    天真的雅琪並不知道自己已成為獵人的獵物,一雙美目眨呀眨地看著他。

    從進入公司以後,張子鈞的焦點就被雅琪的倩影所吸引,剛開始還只是抱著欣賞的心情,畢竟她已為人婦,而且其他自動送上來的美眉已經夠他忙的。

    可是幾次的接觸後,他便著迷上了這位新婚少婦,無法自拔;而雅琪有意的迴避更激起他征服的心態,這是他第一次對女性主動產生愛慾的念頭。

    昔人有云無巧不成書,可是說實在話,所謂的巧遇,十之**都是有意的部署。

    張子鈞對於雅琪的一舉一動了然於心,這陣子打聽到她與丈夫之間情感似乎起了變化,如此良機,怎能錯過。於是最近下班後他總是跟著雅琪,觀察著她,見到她不是呼朋引友,就是獨處一人。

    當今天見到她神情落寞佇立在天橋時,他興奮地知道機會來了!

    清晨,耀眼的陽光刺亮了眼。

    粉白的窗紗、潔亮透明的玻璃窗,輝映著室外大片的翠綠和陽光,白色的窗框有一新插的鮮花,那是百合花吧。

    雅琪不得不睜開眼來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是床邊一張椅子,而搭在椅背上的是一件淺白色的乳罩,那是自己的最愛的貼身衣物之一,當初就是看上那個精緻的花邊刺繡蕾絲,狠下心高價買的。

    一看到了那一件乳罩,雅琪心中便泛起了一股模糊的回憶,她依稀記起了昨晚的激情,想起了愛撫的手,兴起的男根,以及豐滿熱烈的吻。

    雅琪蓦然醒悟,自己在什麼地方?是什麼時候了?

    新鮮的空氣使雅琪清醒,昨晚馳乘在自己身軀上的那個小男生,是不是在自己的身邊?然而伸手往身旁一摸,枕邊卻是空蕩蕩的。

    坐在床沿,看到自己的衣服散亂地被拋在屋子的每一個角落,而亂拋在地毯上,椅上的衣服,不止是他一個人的,還有一些顯然是男子的衣物。

    昨天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事,雅琪已經開始記起來了。

    床單十分乾淨,顯然有人換過,身體也沒有汗濕黏膩和男女交歡後的遺物。

    雅琪十分尷尬,想到自己在睡夢中任由男子擦拭全身,禁不住又紅霞滿面,心裡也對張子鈞的體貼溫存感应甜甜暖意。

    只是很快地想起了一個人,她的老公—昭霖,而她是他的妻子。

    皺了皺眉,雅琪不禁責怪起自己的放縱,內心深處湧起一股內疚後悔,從小教育的強烈道德感侵襲著心頭。

    雅琪雙手捧面悄悄的告訴自己,怎麼可以做出有違婦德的轻易之事,尤其丈夫並沒有對不起自己,這完全是自己的縱慾。

    (不行以再這麼做了,要跟張子鈞說明确這只是一個不經意的錯誤,就讓它過去吧,他……應該會諒解的。至於老公……絕對不能讓他知道!)

    內心深處的理智告訴自己,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失事的。

    好不容易心緒平穩下來,雅琪拾回衣裳起床。

    正想要穿衣時,旁邊浴室門打開,張子鈞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口中哼著走了進來。

    啊!一聲驚呼,雅琪急遽抓起棉被遮住身體。

    早安,雅琪。睡的好嗎?要不要再多睡會兒。

    聲音低沈而性感,聽在耳裡,雅琪的心又猶豫不定起來。

    張子鈞绝不遮掩地把身上唯一的浴巾解開,就往雅琪偏向丟去,被罩住的雅琪才掙脫開,張子鈞已經坐在身邊。

    歉仄!歉仄!我沒有注意到。他雖然滿臉歉意致歉,不過眼神卻透露著笑意。

    雅琪心跳加速,側過頭去閉著眼睛,曼妙有型的大腿裸露出床單外,微微地顫抖著。

    原來映入雅琪眼簾的是張子鈞那碩大堅挺的男性象徵,正坦蕩蕩地直立在胯下,像是在誇耀似的,還前後左右的擺動著。

    你……趕快……穿好衣服!

    喔,這是自然的反應,每個男子早上起床後,都會……張子鈞輕撫著雅琪大腿笑道。

    我……我……知道!你趕快穿回衣服就是了。雅琪羞紅臉,急遽縮著身子。

    好吧。我去準備早餐,妳要不要洗個澡?我在外面等妳。

    說完便穿好衣服出去。

    (等一會就跟他溝通溝通,希望他能諒解!)雅琪懷著揣測不安的心情起身收集衣服著裝。

    走到外面,發現張子鈞正在開放式的廚房準備早餐,香噴噴的味道傳來,不過心事重重的雅琪沒有心情品嚐。

    我快做好了,吃完後我部署了一大堆節目。淡水風景點不少,我們就沿著淡金公路一路逛到基隆吧,晚上在廟口那裡品嚐小吃,然後……

    張子鈞慌忙取下烤好的土司。早餐很豐富,三明治、柳橙汁和煎蛋擺在餐桌上。

    不用了,我想回去了。雅琪堅決地說。

    喔,不用這麼急吧。訝異的神色一閃而過。

    雅琪沒有接話,她拿著杯子啐飲著果汁,神情凝重地低頭望向桌上的食物。

    張子鈞看著,身子微俯向前,眼光鎖住她的眼眸,讓她倍感壓力。

    過了良久,然後他說:先吃早點吧,吃完我送你回去。

    ……

    餐後張子鈞開車載著雅琪回台北,一路上兩人沒有交談,沈默的氣氛流動在車內。

    聽說妳跟妳的老公在打骂?張子鈞突然發問。

    這個問題令雅琪措手不及,紛亂中只好照實回覆。

    也……沒有,只是有點小事不愉快,不過伉俪之間本來……

    喔,那昨晚的事我只是妳寥寂時的替代品?還是報復你老公的工具?

    突如其來的尖銳問題刺中了紅心,雅琪胸中一陣痙攣,張嘴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我知道昨晚是一個美麗的錯誤吧,既然是錯誤那就不該再發生了,對不對?

    張子鈞轉頭笑著對雅琪說,潔白的牙齒在陽光的照射下似乎閃了一下。

    雅琪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這個年紀比小的小男生對處理情感的事倒是蠻成熟的,看來心裡擔心的一塊大石頭終於得以放了下來,而對這位善解人意小男生的好感也俱增。

    我真的……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我會有分寸的。

    張子鈞分出操縱駕駛盤的右手,逐步但堅定有力地把雅琪攬腰抱了過來,並在她左頰上親了一口。

    雅琪沒有抗拒的意思,索性乘勢依偎在他的懷裡。

    在沒有受到阻攔的情形下,張子鈞進一步調整她的姿勢,讓她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並解開了胸前的鈕釦,以便自己的手能夠遊走在雅琪上身的髮絲和溝壑之間。

    雅琪像隻貓似地蜷伏在男子的腿上,閉著眼,接受到撫摸所引起的刺激和戰慄,而透過布料傳出的男性體味,讓她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暈眩和舒暢。

    如果在沒多久前,這樣的動作只會引起她的警戒排拒,不過既然對方已經釋懷,而且再過幾分鐘,這段露珠戀情也將結束,既然這樣那就盡情享受吧!

    等他拍拍她的臀部,提醒她坐好時,車子已經到了台北,正在等紅燈。

    我還不知道妳家在哪裡?

    哦。雅琪坐正身子,發覺旁邊也在期待的機車騎士瞪大眼睛正盯著自己外露的**。

    紅著臉急遽坐正穿好衣服的雅琪,看了看手上的手錶,已經快中午了。

    先吃午飯吧!這次我請客好了。雅琪微笑著說。

    對現在雅琪來說,過去的24小時是她這一生最大膽、最激情、最刺激的一天。

    不過對往後的雅琪而言這是悲慘遭遇的開始,因為往後的一連串惡夢都是因它而起,如果她可以從頭再來,想必她絕對會做出纷歧樣的選擇的。

    不過太遲了,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了。

    真的不要我送妳回去?

    雅琪無意讓他曉得住處,笑著搖搖頭拒絕,張子鈞依依不捨的神情讓她心中起了漣漪。

    車子仍無啟動的意思,一雙哀傷的眼神繼續看著耸立在人行道上的麗人。在旁車不耐煩的敦促之後,名貴的轎車才緩緩滑去,融入轟隆的車流裡。

    目送張子鈞離去的雅琪轉身走著,闲步在街頭,思考著那個夜晚,那個狂亂的夜晚。

    怙恃師長一向教導,對婚姻的忠誠,使得她在經歷過這樣肉體上的歡愉後,也能終於壓制住自己的衝動和盼愿,可是此時,雅琪卻發現對自己有著絲絲的厭惡。

    隨著逐漸清澄的思緒,雅琪由悚然中驚覺,那晚身體明顯的盼愿,是未曾有過的。

    沒有花朵發散出誘人的花香,是不會招致蜜蜂的!

    對情愛的珍惜,使雅琪自懵懂人事以來,對於追求者的索求都能堅守防線,即即是最愛的丈夫也是在新婚之夜才得以探觸到女人那最私密最深邃的的一點,在此之前,讓男子隔著衣物輕觸自己的椒乳已是最大的放肆。

    只是這自豪的堅持在昨晚的行徑之後,顯得是多麼的驕情。

    我這個罪惡的女人該怎麼辦?!雅琪自言自語,幾個路人停下來顧望著她。

    羞愧、自責、逃避、壓抑隨之而來,像海浪一般把雅琪淹沒。

    ……

    後方不遠處,一個男子騎在機車上看著,然後手中的筆在記事本快速動著。

    下午二時三十三分,離開a男轎車,無特殊目的走著。記事本內滿滿都是時間、人物及地點的形貌。

    摸摸嘴邊鬍渣,眼盯著前面不遠處窈窕的背影,那男子露出滿意的笑容合上本子,然後轉動油門,呼嘯離開。

    ……

    雅琪嘆了一口氣,望了望對街,一輛公車正在接駁搭客。

    ——先回家吧。

    雅琪信步跨上天橋,準備往公車站牌偏向走去,眼前一對老妻擋著下階梯的路,既然無法逾越繞路,她只好停了下來。

    這位上了年紀的老伉俪,老太太搭著老先生手腕,一左一右,一步一步緩緩走下階梯。剎時間雅琪想起了丈夫昭霖求婚時所講的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昭霖那緬靦的微笑歷歷在目。

    ——我真傻,還在煩惱什麼!

    一陣莫名感動讓雅琪濕了眼眶,她不再猶豫了,眼前這對老汉婦的相互扶持讓她知道要掌握得是什麼,那相握的兩隻手才是永遠,才是真情。

    咦,你什麼時候回來了?!剛進門的雅琪驚訝的望向房內的丈夫,心跳也不知為何急速跳著。

    今天下午剛回來的,提早處理完那邊事情,就回來了。昭霖躺臥在客廳內的沙發,手握遙控器盯著銀幕。

    我、我……今天早上去走走百貨公司,沒想到你會……回來,我去買……

    嗯……買一些衣服。你要不要吃中飯?冰箱還有……水餃,我去……心虛讓雅琪支支吾吾。

    不用了啦!昭霖回過頭來,臉上帶著僵硬笑容。

    雅琪自進門一瞥,就再也不敢正眼看自己的丈夫,在聽到丈夫的回覆後,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快快当当低頭走進臥房。

    我……先換個衣服,你要不要……吃些水果,等會兒我削給你。啊,等一下我還去超市買菜。突如其來的狀況讓雅琪腦中亂烘烘一片,本來想說等丈夫回國後,兩人好好促膝相談的想法,也只好先作罷。

    聽見臥房內妻子的話聲,昭霖回過頭去,手中胡亂切換著頻道,臉上似罩上一層冰霜。

    時候已近午夜,沐浴後的雅琪走出浴室,臥房裡已熄燈,只有一盞夜燈在亮著,昭霖正躺在床上,不知是否已睡去,打開衣櫥,雅琪挑了件內衣準備穿上。以絲鍛為質料的濃白內衣在昏暗的夜燈照耀下,泛著暈黃。

    那襯衣滾上重重蕾絲花邊,在裙擺、在高叉處、在領口。那襯衣無領無袖,只有用兩條斜布翻滾做為肩帶,鏤空的精細織花蕾絲,偶會出賣洩漏出乳溝的底細,讓**有部门若隱若現。

    至於是否會看到全部?喔,不!一點都不會,那質密的軟緞是最好的掩飾,無從光憑視覺便可探得出虛實。

    雅琪逐步地套上襯衣,舉手投足間溢出大量性感的韻味,末了並還在鏡前搔首弄姿。這樣主動挑逗對雅琪而言還是生平第一次。

    從鏡子裡偷窺一下丈夫的反應,卻是毫無動靜,床上的老公安靜無聲無視她的舉動。雅琪略為失望,深吸了一口氣後,便翻身上床,平躺在老公的旁邊。

    床頭吵,床尾和,雅琪想以此作為打破相互僵局的要领,只是似乎並無效果,老公沈默依舊,如同這幾個月以來的冷漠。

    自討沒趣後,她乾脆翻身準備睡去,原本晚上通知佳真明天要請假一天,好好陪老公一天的企图,也就算了。

    到了夜晚,太陽暫時失去熱力,沁涼微風徐徐吹來,整個房間安靜無聲,只有床頭時鐘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響。

    睡不著!秒針規律的行進充斥在雅琪的腦海中,她張大眼睛,沒有睡,只感应那雜沓的聲音綿長持續,永無止期。

    雅琪整個人精神沈窒,胡思亂想。越是不願去追念,那影像反到越是佔據在她的腦海中。

    雅琪覺得恐惧不安,自己竟然在丈夫的身旁想著另一個男子。

    ——我是怎麼一回事!——雅琪反問自己。

    那情愛來的如此急速,驚濤駭浪般席捲了她。

    在那相處的時刻,雅琪全然陷入迷離的、強烈的愛戀中,只有僅存的微小意識,尚能知覺自己在沈陷。不行否認,第一次見到張子鈞,是他那種整個人顯現出清新自然,陽光男孩的神采使她疑惑。

    雅琪感应有若置身於一個迷夢裡,似乎不真確且不真實存在。不是未曾愛過人,與丈夫的戀愛記憶猶新。可是卻從來未曾,未曾有一個男子像張子鈞一樣,引導她走入那極樂的境界。

    剛自張子鈞的身體下離去也還不久,那場持長劇烈的糾纏衝擊,那下肢體的肌膚仍隱隱留下悶悶的感覺,那純屬生理上的滿足又似乎回來了。

    僅是想像,雅琪已整個人變的愛嬌慵懶起來,她那身體的欲求,潛伏在自身深處,在作為女人的許多年中,未曾知曉,只有在經歷了與張子鈞的纏愛後,才赫然發現它的存在。

    ……

    啊!?

    一陣顫慄讓雅琪從迷亂中回神過來,一隻粗大的手掌在雅琪頸端緩緩游移,她隨即明确是誰。

    雅琪的肩頭微露,**柔軟,昭霖的手勁,由輕撫到握捏,由握捏到摩擦。

    他的身體密不透風地緊靠著雅琪,火熱的掌心、輕嚙的舔吻,讓雅琪感应一陣陣非屬下體接觸的歡愉。

    嗯~~

    雅琪的呼吸急促,紅潮湧上臉頰,極細的汗水冒出在身體四處,也沾濕了襯衣,騷麻的快感展開在雅琪的全身。

    夜光透過窗檯,隱約照映到雅琪白嫩的肉體。經由視覺和觸覺的刺激,昭霖的身體就像是一具庞大的火車,逐步的開動。

    隆隆的車聲反映在他劇烈的心跳,雅琪朦朧地感覺到昂起的尖规则摩娑著她的後方。不過他並沒有長驅直入的意思,只是逐步享受這一切。

    昭霖的手由雅琪豐腴的大腿內側,伸向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沿著纖瘦小腹下的恥骨輕入。

    女人的心思是最複雜的,生理也是,層層疊疊下,隱藏了几多私密。

    火欲春情刺激著雅琪,刺激陣陣傳來,蜜唇是第一道,然後是陰道,接著是陰蒂,終站則是子宮。

    經由昭霖這樣的觸摸,雅琪有了強烈的反應,她呻吟、她輾轉,排泄了濕潤的液體。

    小小房間裡有了奇異的味道,這氣味發自人類原始的動物本能。

    是的,這是一種求偶的信號。

    雅琪轉過身來,開始對丈夫精壯的身軀展開了同樣的探索,昭霖正在看她,希奇的是眼中並無燃燒著火焰。

    雅琪沒有察覺,自從回來後,她再也不敢正視他的眼睛。在他的注視下,雅琪略為羞怯的低下頭去,正想對丈夫傾吐愛語之時,突然間,他膨脹充血的下支在她手中宣洩了。

    不會那麼快吧?關心的慰問不經意由雅琪口中流出。

    很快的,她驚覺到她不該這麼問,只是太遲了。一個翻身,昭霖绝不猶豫離開了她。

    滿懷歉意的雅琪湊身上去,在丈夫耳邊敘說自己的不是,溫柔地想要喚回丈夫,同時也用盡媚惑,想要再激起老公的愛慾。

    一切都是徒然的,任憑雅琪如何的挑逗,昭霖都毫無回應,兩人之間又像是回復到冷戰時的疏離。

    雅琪懊惱地回到了床的另一邊,看著丈夫的背脊,她發現心跳氣息加速的躁熱,還充滿在自己的深處。

    她感应缺憾!

    雅琪微張開口喘氣起來。實在是按捺不住,只好起身再一次進入到浴室,想藉由淋浴澆熄那躁熱。水流從頭傾洩,她感覺许多几何了。

    只是那渴欲仍燃燒著她。她必須获得滿足,她想要那充塞的滿足。

    猛烈的水流衝擊著下腹,雅琪閉上眼理想著,那愉悅帶來的舒適一**洶湧而來,雅琪的手按向前胸,想要捻熄那胸口的火苗。

    一個男子的的影像迴盪在她的腦海中,她只能緊咬嘴唇以制止那名字呼叫出口。

    那掠奪的熱吻!那粗暴的進入!那特長的律動!那驚心動魄的快感!

    終於在最後的愉悅之時,那個名字還是從她緊閉的雙唇小聲地念了出來:啊,子鈞!

    秒針滴答地走著,時間一點一滴過去。雅琪蹲踞在浴室的一角,感应自己整個人正在平穩沈寧下來,騷熱也逐漸遠去。

    可是隨之而來的不是滿足,反而是痛恨!一滴水從雅琪臉頰劃過,不知那是沖浴後的水,亦或是流下的淚珠?!

    回到房間,丈夫倒臥在床的另一邊,也許睡去,也許尚未。雅琪躺在床上凝思靜聽這深夜的靜寂,遲睡加上眼淚,只覺得整個頭部腫脹沈重,耳朵裡如堵塞住一般,轟轟地止不住鳴響。

    看著身旁的寬廣背腰,雅琪心底浮起莫名感觸,往昔甜蜜的時光不斷出現在記憶中……

    那是個下著春雨的夜晚,兩人散步在市中心的紀念堂,雨時歇時下,畢竟是晚春,氣溫雖逐漸回升,卻仍帶有寒氣,雅琪只覺身上薄絲衣衫觸著肌膚一陣冷涼。

    在紀念堂的涼亭裡,兩人併坐在一起,無言望著星空。當昭霖伸手擁她向懷中,那依靠著男子的高峻肩臂,那撫著腰背的溫熱大手,温暖了雅琪的心。

    ……

    當意識到一眼眶的淚水阻去了視線,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不知是何時流出的淚。

    她揉揉雙眼,先是感应有如卸下重擔的鬆弛,然後,一個驚懼迅速攫獲住張雅琪。

    一想到以後日子還會見到那陽光笑容,她的心膽怯了。

    在無憂無慮環境下成長的雅琪,終於真正體會到何謂煩惱。

    一個月一次的部門會議在公司的會議室舉行,會議桌有十數公尺長,佔滿了這台北東區大樓樓層的大部门,通常例行的會議都會流於形式,這次也不破例。

    一見即知是個領導者的精壯老者正滔滔不絕地演說著,底下的與會者,稍近的人尚還聚精會神聆聽,不時點頭贊同,稍遠者就天高天子遠,自顧自己,有的發呆、有的補眠、甚至開起小型會議來。

    雅琪坐在一端與張子鈞相對,她的心卜卜的猛烈跳動,全身竄流著騷動,那迷夢般的感覺又回來了,然而雅琪靜靜坐著,從容優雅而美麗。偶而當他的視線轉向她時,現露出莫測高深的微笑,雅琪外表漠然如一尊石像。

    咳!咳!當董事長清咳幾聲後,底下的小騷亂停止了,每個人都望向這個公司唯一的大老闆。

    董事長環顧全場,很滿意地笑了笑。

    最後我要宣布一件人事異動,就是我決定要升業務部的張子鈞為副理,並且派到美國的分公司去協助拓展業務。他是一個優異的青年才俊,我知道……

    話還沒說完,底下一片哄然,最感訝異的當然是雅琪。

    真的假的?做不到一年……

    哼,還不是靠他老子跟老董是世交。

    這麼好命!我幹了這麼久連……

    如同菜市場般,在座者接頭交尾細聲談論著,羨慕跟嫉妒瀰漫在眾人之間。

    這其中還有失落,來自雅琪心中的失落感,雖然她知道兩人的情況再不宜下去,但一想到將見不到他時,難以言語的情緒確確實實地堵塞住在胸口。

    散會後回到辦公室,一陣喧鬧嘩然,幾乎所有的人……應該說是女人才對……都衝到張子鈞的身邊,现在的他正忙著應付周遭女人的吵雜詢問。

    你真是厲害……

    唉呀!你要請客啦。

    ……

    諂媚跟撒嬌的嘻笑不絕於耳,張子鈞四周的區域成了這座大樓裡女人密度最高的一小塊。

    至於男同事呢?基於異性相斥原理,加上張子鈞獨佔辦公室內眾家姊妹的眼光,當然沒人要理他!這時只見隔間內零零落落待著幾個沒人理會的失寵雄性動物,對著隔間外的笑鬧充耳不聞,臉孔嚴肅,從鼻孔呼出哼哼的氣聲。

    只有雅琪漠然走回自己的座位。

    什麼時候要去美國報到?

    董事長要我趕快報到,所以下禮拜就走。

    這麼快!那我們就這星期六替你辦惜別會吧。

    眾人的聲音傳到耳中,雖然雅琪裝作不在乎,可是紛亂的思緒,撫不平的情慾和一顆蠢動的心,不光揮之不去,反而益形困擾了,整整盤據她的情緒。

    其實張子鈞會到外國事情,倒不是上進心的原因,而是為了避難。前幾個禮拜,一個大著肚子的年輕小姐到他的家按門鈴,向他怙恃哭訴,控訴他的始亂終棄。

    雖然還是擺平了這趟事,可是他父親卻也震怒。最後還是靠著母親跟姑姨的寵愛,才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過條件是他必須離開,避開這些是是非非。

    這也是他等不及跟雅琪周旋,天天觀察雅琪的一舉一動,急著想要一親芳澤的緣故之一。

    而他終於乐成誘姦了雅琪。

    望著身旁一張張俏麗嬌媚的臉龐,張子鈞逐步尋思,準備挑一個來當離開前的最後溫存。不過當眼角餘光瞄到了雅琪座位偏向時,想起那欲仙欲死的迷醉快感,他不自覺舔了舔乾澀的唇,他決定好了!

    ……

    怎麼了?失魂崎岖潦倒的樣子,捨不得他走啊!佳真湊過來似笑非笑問道。

    沒什麼,嗯……早上沒吃,所以精神不太好。雅琪掰了個理由。

    喔。佳真不再追問。一會兒,她語帶密查問說:對了,你老公不是去大陸了,回來了嗎?

    前天回來的,怎麼,有事嗎?

    沒有,隨口問問而已。佳真的眼神閃爍著。

    明天不就是妳的生日嗎,不曉得妳老公要怎麼跟妳慶祝。唉,我這個沒人要的老姑婆,每年生日只有獨自自己過,只有一些討厭的蒼蠅會在耳邊嗡嗡飛,煩的煩死了,實在是有夠鬱悶。佳真委屈的唸道。

    生日!?這星期以來為了與張子鈞出軌的事情,煩惱了良久,整個人渾渾噩噩,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昭霖或许也不會為我慶祝吧!—凄凉的心情一逝而過,雖然短暫,還是被佳真看在眼裡,似笑非笑的神情,恰似在幸災樂禍,又像在盘算什麼主意。

    隔天。

    早上的辦公室跟往常一樣沈悶忙碌,直到一個送貨小弟捧著一大朵的鮮花走進辦公室。

    頓時,所有的人的眼光都被吸引住了,尤其是一些女同事們的心都像打鼓一樣,期待又畏惧自己是否是那幸運的人。

    麻煩哪位是張雅琪小姐?麻煩請簽收,謝謝。

    當塵埃落定時,原本活絡的氣氛淡了下來,眾人心想原來是今天的壽星。

    —是給我的?難道是昭霖?—雅琪訝異地心想,心裡也高興不已。

    白色信殼沒有貼郵票,信封上寫著張雅琪小姐啟,還附個小盒子禮物。

    她用裁紙刀輕輕把信拆開,抽出裡面卡片。

    我們就不要打擾他們小伉俪的甜蜜好了。等中午替雅琪慶生時,再好好拷問她。佳真笑瞇瞇說。

    圍觀的女同事們這才不甘願回到座位上,尤其廖經理這時也站在不遠處臉垮垮看著。

    雅琪微微一笑,谢谢佳真的體貼。

    信用深藍色鋼筆書寫,沒有抬頭,只是這樣寫:我總該讓妳知道,我是那樣想念你。我相识,妳的生活十分不堪,我為此深深痛苦,我的愛一點報酬也無,我內心越发苦澀,不知几多夜晚,輾轉反側。

    周日那夜,我站在露台觀景,深覺辜負了那樣美麗的夜晚,我應當與你遊遍所有海灘,並且留下我倆歡笑,那麼,後人偶而駐足樹蔭,也可感覺到我倆曾經擁有的歡愉,我忖量你至深。

    末了還有一句:p。s。明日將是見到妳的最後一天,下班後我在這裡等妳,獨自兩人。一直等。

    雅琪張大了嘴,不是老公送來的!

    這是……!

    雅琪的手微微顫抖打開禮物包裝,是個耳環。她認得,這就是她陪張子鈞挑選的的那款。

    她起身望了望四周,張子鈞面對著她正與他人談話,接觸到雅琪眼神,微微點頭一笑。

    娃娃臉的他,看起來還有著少年無邪的氣質,雖然說,事實上完全不是那回事。

    在遇到那晚以後,那種驚濤駭浪似的瘋狂極致,讓以前跟丈夫敦倫時所謂的高氵朝,就像是碎波一樣的不值得一笑。

    危險……這字眼在雅琪腦中一閃而過。

    在回家的途中,懷著不安的心情,雅琪的心底有個盼愿,希望老公能夠阻止她!只要見昭霖一面,這樣就可以不再深陷下去了。

    可是……

    雅琪回抵家中,只見到桌上紙條的字歪歪扭扭寫著:大陸的公司發生緊急事故,我回去處理,一個禮拜後回來。

    —原來我正在煩惱的時候,你卻忙得不亦樂乎,就只是為了事情。——連個電話都沒有,寫張紙條就不見了!——為了想多賺點錢就跟我生氣到現在,一點都沒把我放在心上。—越想越生氣。

    —好,我決定了!—明天就是週末,沒有人要願意加班,偌大的辦公室只有張子鈞一個人。他今天不時注意張雅琪的反應,只見她跟平時並無二樣,見到他時也無異樣,也不提今天之約。

    下班時見她離開辦公室,張子鈞有點失望,不過他相信自己。

    —再等等吧。—時間已是八點了,張子鈞無趣地上網打發時間。

    還沒走啊,餓不餓。

    張子鈞欣喜若狂,轉身一看,雅琪手提著東西正走過來。

    我帶了咖啡跟蘋果派,填一填肚子吧。

    記得雅琪今天上班穿著是很正式的上班套裝,薄呢米黃色西裝套裙,在領口用白色紗巾扎了一朵精致的領結。肉色絲襪包著的**有著美麗的曲線,一雙玄色高跟鞋搭配得也十分完美,她的頭髮挽到腦後,梳得相當整齊,顯示出上班女性的典雅。

    沒想到現在出現的雅琪完全是另一種風情。烏黑油亮的長髮整齊地梳理著飄撒在身後,顯得飄逸而有動感,紫色的襯衣雖然是不透明的,但輕薄而貼身,勾勒出胸部優美的線條。

    綢緞長裙是這身妆扮的精華所在,動感飄擺搖曳的綢裙浪出萬種風情,雖然掩蓋住了修長美麗的**,但裙下面一小截白皙粉嫩的小腿卻仍然顯現出優美的曲線。

    還有那個耳環。

    張子鈞看呆了。時間,似乎就凝滯在這一刻。

    怎麼這麼看人。雅琪故作微搵。

    不是,太美了。……耳環果真跟妳很配,喜歡嗎?

    約我留下來有什麼事嗎?雅琪沒有正面回覆,只是淡淡一笑。

    沒什麼……以後就要離開妳……有點兒捨不得……想多聊聊。張子鈞緩緩地回覆。

    有什麼捨不得啊?雅琪俏皮的追問,他的靦腆讓雅琪起了捉弄的念頭,張子鈞反而手足無措起來。

    看著他臉紅的樣子,雅琪嬌笑著遞給他咖啡。

    —今天真是幸運的一天!—張子鈞欣喜若狂。

    於是兩人就在辦公室內談笑著,只是談論著輕鬆話題跟辦公室裡的八卦,並很有默契不談那晚的激情,言語中也無挑逗密查。

    聽說……陳先生去大陸投資是不是?張子鈞突然問道。

    雅琪沒有回覆別過頭去飲著咖啡。

    雅琪,妳晚上出來,家裡人會不會有意見?張子鈞繼續試探問道。

    她聽完以後,像是倏然受到打擊一樣地微微發抖,雖然很短暫。

    不會,他又去大陸了。雅琪幽幽地說,氣氛有點凝重。

    張子鈞對自己不識趣趕到懊惱,不過他也確定今晚可以……

    要不要看夜景,就在會議室那裡。

    好啊。雅琪一口答應。

    兩人轉到會議室去,那裡有著一大片透明的玻璃,正對著台北市井。張子鈞刻意只開少數暈黃的燈光,映在象牙白的牆壁泛出一輪孔雀黃的光暈,室內如夢似幻。

    那是一個小週末的夜晚,街道上已經湧現了熙來攘往、络绎不绝的人潮和車流,商家大樓的霓虹燈亮起,街燈跟車燈忙碌的閃爍著。

    喧鬧的聲音透不過厚重的帷幕,雅琪與張子鈞靜靜地觀賞。

    張子鈞知道機會來了,不掌握不行。於是他逐步靠向她,察覺到的雅琪,神經緊繃起來。

    我請妳跳舞。

    在這裡?雅琪詫異問道。

    不待雅琪是否同意,張子鈞已口中哼著曲子,撫住她的肩,帶領著她逐步滑步。

    雅琪早先只覺得滑稽可笑,但不久也配合起來。隨著音樂進行,雅琪擱在張子鈞肩膀上的手臂漸漸放鬆,輕輕的撫抱住他。

    張雅琪靠向張子鈞,迷亂情懷中,仍有著自我控制的矜持,但這個男子胸懷如此安適,笑容如此醉人,何妨再沈淪一次,一切無須顧及。雅琪止不住自己的縱情盼愿,望想著男子懷抱的感覺、撫觸與重壓。

    一首曲子已完,雅琪仍不放下撫住張子鈞肩臂的手,直到張子鈞由後環抱住她,細語在耳垂響起:妳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妳那又小又緊,把我夾的很緊、包得很舒服,讓我……

    張子鈞說話語氣與平時無兩樣,語意也無低俗曖昧,雅琪直到張子鈞說完泰半句子,才恍然聽懂其中含意,她完全預料不到,在那最寻常的說話方式裡卻有最色情的話語,還有著一種離奇的異色刺激。

    她沉落於心跳神馳中,讓他親撫她、逐步地由手臂、臉頰、耳後到紅唇。她同意他放掉肩帶,應允他進入到軟緞內衣裡。

    被輕揉的觸點傳來刺激,雅琪在注視下,略微羞怯的低下頭去,但她讓他看她,還有她的重重蕾絲花邊的軟緞襯衣,還有她那飽實溫軟的圓妙胸脯。

    張子鈞的鼻息輕而規律的吹拂著雅琪的耳根,就像一根點燃了的引信,一寸一寸的竄燒過她的全身,是癢,是刺激,更是挑逗。

    不知過了多久,當緊靠的溫體分開後,雅琪這才稍稍的回神清醒。只見張子鈞技巧熟練地打開自己衣物,露身世體適當部位,衣著整齊的站著。

    雅琪任他牽引著手去撫觸他,在他的指引下作被要求的動作。雅琪很快的感应男子的亢奮,那男性本能的強悍表達,使雅琪低下頭,疑惑注視著手中所有。

    好大!她迷亂地說。

    幾天來的愁情齊上心頭,過了今天,她即再見不到他,更不用說现在所握。

    混雜著糾纏不清的情懷,雅琪低頭癡望著它,然後,一雙強而有力的手臂在她肩膀施壓。

    她明确他所要的。

    漸漸彎下身,在遲疑中,他的手強勁導引著她,終於她的唇碰觸到那昂揚之物,雅琪閉上雙眼,然後……

    喔~~~~~低吼聲從喉頭溢出,張子鈞的臉上出現自得的笑容。

    兩片紅色的櫻唇煞時間將高聳部位整個吞沒,並且毫無懼意的直接滑向位於根部的毛髮,隨即又將之緩緩的滑出。

    啊!……啊!……只有微微呻吟聲。

    這時大門緩緩打開一縫愣住,似乎有物體在門外,那物體也不進入只是佇立在門口,忘情的兩人毫無發覺。

    雅琪原是蹲著,時間稍久轉換姿勢,跪下正臨它的高度,那雙膝著地的跪姿越发強張子鈞站立的雄踞氣勢。

    他不再多加控制,只想任由那征服的感覺恣意的在體內流竄、爆烈。在快感刺激即將到達時,張子鈞捧住雅琪的臉,讓她深深的含住恣意的在她口中猛烈的律動起來……

    唔、唔唔!~~~~

    雅琪感覺嘴內之物越來越膨脹,她知道衝擊的一刻即將來臨,急遽想將頭轉開,但捧住頭的雙手抓住不放。

    來了!!!

    喔~~~!咕嗚~~~!兩人同時叫出。

    強而有力的抽搐,一陣陣噴射而出的熱流,極度的快感和肉慾的岑岭,就在现在,就在雅琪的口中,获得了充份而完全的解放!

    咳!咳!……嘔……雅琪眼角滲出淚水她跪坐在地上,緊皺眉頭,最後的衝刺使喉頭嗆得難受,雅琪手摀口開始咳嗽嘔吐,口角流下白濁的jing液,在下巴拉出一條條的絲線,滴到胸口乳溝。

    望著脹紅扭曲的臉,張子鈞又再次體會到一種異樣的高氵朝。滿足地盯著圓聳臀部,他心裡想著待會兒是要拉到旁邊的沙發上繼續享用,還是……

    雅琪。他蹲下伸手想要扶起她,卻被用力撥開。

    —她有點生氣了!—張子鈞只能站在一旁看著。

    經過了一陣嘔吐,雅琪感应许多几何了,不發一語逐步站起來走了出去。

    我……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居心的。張子鈞跟在背後不停致歉著。

    雅琪回辦公室拿出头紙擦拭手上穢物,並丟給他一盒。

    拿去擦乾淨!

    她斜著眼淺淺\地微笑著,眼角睫毛眨呀眨,那樣子嫵媚極了—呼,還好!—張子鈞心想節目又可以進行了。

    嘩啦!嘩啦!

    化妝室裡雅琪正用手接水清洗,想到口中的腥味,胸口又是一陣痙攣,嘔吐的感覺直衝腦門。

    處在性解放高唱入雲的年月,雅琪也不是小女孩了,雖然性愛的變化了然於心,第一次遇上,還是讓她無措。尤其張子鈞熟練的態度跟技巧實在無法跟他的外表聯想在一起,雅琪有點受騙的感覺。

    老公曾經要求過同樣的**,只是並未讓他射入口中,雅琪就是不愿,覺得好骯髒……齷齪,還有噁心,以為那是妓女才會做的事。

    沒想到自己竟然跟老公以外的男子……還是在辦公室裡面!雅琪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淫蕩的女人。

    —唉,管它那麼多,今天我是個美?麗?壞?女?人!—雅琪暗想。

    生理的衝動淹沒了所有的理智,那種種異於**的快感,她再度臉頰發燒,甚至耳根都火辣辣的。

    男子。雅琪啐了一口。

    —唉,待會兒不知道又會有什麼把戲。—整理好後,雅琪雙頰泛著紅暈,顯得十分放得開,走出化妝間。

    一雙小目躲在馬桶隔間內目送她離開,裡面的人露出滿意的微笑。

    張子鈞正拿面紙擦拭著下身殘留的鮮紅口印,臉上滿是自得的笑容。

    都好了嗎?雅琪笑盈盈走進來。

    好了,好了。會議室那邊我也清好……了張子鈞急遽拉上褲子拉鍊。

    雅琪往下瞄了一眼,眼神似乎在譏笑。

    這麼冷的天氣,我們泡溫泉去!張子鈞提議,其實今天行程他早就都企图好了寒流來臨的日子,泡湯的確是好主意。

    雅琪沒有回應。

    默許了。

    驅車前往北投,張子鈞問說:泡了湯後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他又以隨性口吻補充一句:不想過夜的話就退掉房間。

    喔,原來你都計畫好了,部署這麼妥當,就等我上鉤是不是?

    我不是……我……張子鈞被詰問到說不出話來。

    雅琪靠身依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你這小壞蛋。

    他笑了起來,幾乎壓抑不住亢奮的情緒。

    車子來到半山的一家日式旅舍,一下車道石階兩旁是剪修的錯落有致的日式庭院,細白砂石周圍小小水池,種植著松樹桂花,在秋冬時節的桂花,沁沁的香味清而浮,雅琪吸了口氣,先是桂花香氣,一會兒,才是硫磺味。

    極其考究的日式建築加上只有見到女中來往走廊,也沒有吵雜聲音,看來房間設計頗考慮到胗虚t路顯然還不能進入消費。

    雅琪掠眼櫃台掛鐘,快要破晓。步下幾階石梯,寒夜在溫泉區裏更是冷寒,在露濕露重的迷離中,張子鈞拉住雅琪的手。

    走,我帶妳去。

    到櫃台處張子鈞熟練的開口要西廂的一個房間,媽媽桑顯然與張子鈞極為熟識,一臉笑容的回道:有有有,剛收拾好呢!

    穿行過木質地板的蜿蜒迴廊,紙門開處,雅琪驚呼出聲。

    榻榻米房間另一邊向著一方院落,日式亭園矮燈昏昏柔柔的照著一株繽紛燦開的紅櫻,那老櫻枝衍眾多,花朵正值全盛,一樹紅色繁花,簇擁成一個不易醒來的夢。

    他一進房內即開始吻她,雅琪雖閉上眼睛,眼前似乎仍是那渾渾沌沌的紅色花海,無有邊際的聚攏過來。他吻著她,動手要除去她的衣物。

    等……一等,先泡泡溫泉,不是嗎?雅琪推開他。張子鈞引領著她到一旁有溫泉小池的小室,雙雙浸泡在溫泉裏,他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而合糊不清的說:我們要不要找個人來推拿。

    張雅琪心中一顫,那過往時常聽到的年輕女子脫衣推拿陪宿傳聞,使她稍略遲疑,然那溫泉的高熱似乎引發另種暈眩,氰氫水氣中一切俱有著無盡可能。

    是一般的推拿師傅,功夫很是好喔。

    雅琪在舒適的鬆弛中輕輕點頭。在期待之中,雅琪幾乎连忙就後悔適才的決定,可是雀躍的情緒還是讓她有嚐新鮮的意願。

    有半個多小時,媽媽桑引進來一個中年的女瞽者。

    對不起久等了。媽媽桑說著客套話。

    我特別叫了這個真正會推拿的師傅。話一停,倪眼旁邊的雅琪。

    小姐說不定也要來一下。

    我不要了。讓生人碰觸身體令雅琪連想到不潔與嫌惡,她還是退縮了。

    張子鈞笑笑,隨手掏出一千塊,媽媽桑笑開眉眼連聲道謝才離去。

    他不穿衣服推拿,一面**裸的躺著讓那盲女人的手在他身上四處遊走,一面動手伸入浴袍撫摸身旁的她,溫存而且極盡挑逗。

    雖然盡量不發出聲音,那盲女顯然知曉正發生什麼事,仍專心致意於她的事情,在耀亮的燈下雖然明知道那推拿女是個瞎子,雅琪仍覺羞澀不安。

    張子鈞則引領著,由撫摸進而要求雅琪做出種種動作讓他能看著她,或利便他能躺著而以嘴親吻她身體。

    雅琪先是退縮,逐漸的,她轉為放任、主動的在迎承,誘引著他,有時候坐在他身上,有時遠遠離開他,只以腳去撩撥他。而躺著的張子鈞由於受限制於推拿師傅的推拿,無法移動,便只能任由雅琪擺弄。显着有圈外人在場,因為不能看見,恍若未曾真正存在,特別是再怎樣恣意,雅琪仍得時時制止出聲和極小心不碰觸到那盲女,這使雅琪只覺尚有著一番春情激引、歡妙刺激。

    而那推拿女仍繼續她的事情,從張子鈞肩頸處往下,按完一邊換另一邊,還不時得為張子鈞做搬動關節拉筋。

    終於,張子鈞開口打發盲女。

    也不待那動作緩慢的盲女用柺杖探索走出門外,張子鈞即翻身壓倒雅琪。

    不要猴急嘛!

    從仰躺的角度,雅琪看到夜燈下的紅櫻,枝柯末了在灰沉的雲空中,兀自豔色深重的開放,雅琪明确,她將不顧一切。

    張子鈞將雅琪抱了起來,她的身子蜷曲著,縮在他的懷中。張子鈞一腳踢開了紙門將她抱進內室。

    一走進內房,張子鈞雙臂輕輕向上一揚,將雅琪整個人都輕拋在鋪好的棉被上,她發出了一下驚訝的低呼聲,一個雪白腴嫩的肉體橫陳在眼前。

    張子鈞的手,拉掉圍著的浴袍,立時用力地捻弄著她的**,雅琪仰著頭,半張著嘴,她抓住了張子鈞的手臂,微微喘息著。

    張子鈞捻弄得更鼎力大举,雅琪的嬌軀扭動了起來,張子鈞俯首下去,咬住了她的肩頭。

    啊!別……這樣……雅琪求饒著。

    挺秀的雙乳,隨著雪白的胸脯在升沉而輕輕地顫動著,那本來是使得任何男子要對之輕憐密愛的嬌軀,可是張子鈞卻绝不容情地捏住了她的雙乳,他的手指是那麼強而有力,以致他的手指,深深陷在雅琪豐滿的雙乳之中,使得雅琪的**,凸出在他的手指之外雅琪嬌喘無力,全身像是著了火一樣。

    其實張子鈞不是喜歡這種方式,他覺得和女人作愛,應該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不是身體上的荼毒,可是一想到以後也許再也不能享用到如此尤物,他能怎麼樣?

    除了盡情宣洩慾望之外,他也顧不到什麼憐惜了。

    雅琪喘息著,她的頭在床上左右擺動著,她的頭髮亂了,半遮著她嬌俏動人的臉龐,她的**也在漸漸地堅挺。

    張子鈞足足握了她一分鐘之久,才鬆開了手,雪白約雙乳上,出現了兩個深紅色的手印來。

    看著清秀乾淨的他,露出專制野蠻的心情,強烈的快感,使雅琪心魂跟著迷離了起來。

    吻我。她的聲音嘶啞,因為激情而嘶啞。

    妳沒有說請。

    雅琪撒嬌似的從櫻唇中吐出了模糊不清的聲音:請,請你……

    張子鈞用力的強吻,舌頭拼命的侵略,沿著她的嘴唇琢吻,鼻樑,臉頰。咬著她的耳垂,拉扯著,他的呼吸濃重起來,在她的脖子上留下豔紅的吻痕。然後下一站是**,漸漸收窄的腰肢,然後在肚臍上,點吻,像是畫下一個句點。

    張子鈞抬起身子,似笑非笑,不再動作。雅琪渾圓豐滿的臀部輕輕擺動著,她的**微微分開著,她的纖腰在扭動,這使得張子鈞血脈賁張!

    想要起身,但張子鈞將她用力地推倒,又使她躺回在床上,雅琪的雙足被張子鈞抓著,他用力壓下兩條**,他的胸膛,緊壓在**上,像是要將她的身子壓得斷成兩截一樣。

    柔軟度頗佳的雅琪也經不住如此凹折,只能抬高臀部順應,如此猥褻的姿勢這還是第一次。

    口中剛輕呼著別這樣……,就忽覺得大腿四周有著柔軟的頭髮在摩擦,還未定神,張子鈞濡溼的舌便越過濃密的森林,順著皺褶,蛇行於內。

    唔……啊……

    雅琪無力地搖著頭,想甩脫張子鈞帶給他的這種酥麻軟癢的感覺。不久,她感应下腹部一陣溫暖,濡溼了大腿,緩緩的流下被單。

    衝擊的一刻要來了!

    倏地被抓握的腿大大的被拉開,張子鈞挑掉嘴邊的體毛,然後跨坐在雅琪臀部上,挺立的陽具就在她的私處打轉,緩緩的用力,又用力……

    啊~~~~蕩人心魂的呻吟。

    緊縮的反抗讓在激情中的張子鈞放緩了動作。

    ……沒關係的……放輕鬆,放輕鬆……他也不愿拔出,就讓陽具緊緊地被箍著。

    他輕輕舔舐著雅琪腿趾,讓她暫時分心至他處。直到她的抗拒不再那麼明顯之後,一陣陣有力的韻律,再度擺動起來。

    雅琪的雙腿踢蹬著,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呼叫聲來,但張子鈞將她的雙腿壓得更緊,雅琪美麗修長的**幾乎壓到了她自己的胸前。

    橫折的身上,沁出了一層細小的汗珠來,張子鈞的手指,撫捏著她**上的每一吋,留下深深的指痕。

    雅琪肆無忌憚地發出了歡樂或者是痛苦的呼叫聲來,她的玉體蠕轉著、扭動著,她的每一下轉動,都給張子鈞帶來一陣難以形容的快感。

    張子鈞恣意地享受著精彩的尤物兒,他的雙手按在雅琪的肩頭上,而每當胯下的律動,帶給他一陣難以形容的美妙愉歡之感時,他就轉過頭來,在雅琪的小腿上,重重地咬著。

    雅琪的小腿,幾乎全是牙印,她蹬著小腿,可是自她口中發出來的呻吟聲,卻使得張子鈞將她咬得更重,齒痕更深。

    雅琪的嬌軀突然劇烈地發起抖來,在那一剎間,張子鈞也突然靜止了下來,接著,是一陣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忍不住要高聲呼叫的歡樂!

    張子鈞的身子略直了一直,讓雅琪滑不留丟的**自他的肩頭上放了下來,然後張子鈞便伏在雅琪的嬌軀之上。

    他們一起喘息著,雅琪可以清楚地感应張子鈞吸進每一口氣時小腹的收縮,因為他們兩人之間,基础一點清闲也沒有。

    房裡只剩兩人的喘息聲,雅琪側躺休息,迷糊中只覺一腳逐步地被抬起,溫熱的肉體靠在身後,炙熱堅實的端點在臀肉密查著。

    等……一下,我還沒準備……啊~~~好痛!

    張子鈞挺腰直進,兩人再度緊合一起。

    突然醒來,雅琪连忙看看身邊,張子鈞正背對而眠,牆上的掛鐘已指著六點半,天已微亮了,拉門薄薄棉紙下透著微白。到天完全亮還要一點時間,雅琪再度入睡,再睜眼時已過八點半,紙門透進來的晨曦亮度大增。

    張子鈞依然在睡,雅琪獨自起了床,穿好外袍,從走廊往外看,高山近在眼前,可是山腰以下還籠罩著霧,白色圓形霧塊停在半空中。

    雅琪想起了現在應該在大陸的丈夫,她瞬間感应愧疚,但连忙像是想除去這個想法似地用力關上紙門,這動作使張子鈞張開眼睛。

    已經起來啦……

    剛醒。

    張子鈞走向雅琪,他伸手解開她外衣的繫帶,雅琪低問:做什麼?

    無需回覆,只是想浸身清晨的性愛中。

    時間還早啦!昨天還不夠嗎?

    話雖如此,但幽會的時間所剩無幾。

    張子鈞像被時間追趕著般吻著裡面襯衣領口露出來的乳頭,伸手撫弄她下半身。

    雅琪再度拒絕,張子鈞才放開揉弄中的女體,走進浴池泡一下早晨的溫泉。

    雅琪對著鏡看著自己,看著耳垂。僅是夾住的耳環掉了一個,不知在哪裡。

    怎麼了,在找什麼?張子鈞走進來問道。他的精神看來極好。

    耳環不見了一個,幫我找找。

    找不到就算了,我再買一副送妳。

    喔。雅琪沒有体现什麼,進去泡澡。

    在旅社吃完早點後,兩人走出旅館。空氣有些涼,但說不上冷。

    去海邊走走吧!

    雅琪沒有体现意見,今晨以來,她就變得沈默。張子鈞察覺到有異,不過他不在乎,横竖已获得想要的。

    就快到山下時,一輛同偏向的轎車停在前方等著紅燈。

    咦?!

    雅琪對車上兩名男女的背影感应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怎麼了?

    沒什麼。來不及看清,前方車子已轉向另一偏向車道。

    兩人這一天就在淡海一地遊玩著。穿過寬廣的公路回到淡水的餐廳,吃完稍微提前的晚餐後,回首眺望,包圍觀音山的天空已映著酡紅。

    車子往近郊的別墅開著。遠望著越來越近的別墅,想起那裡是一切的開始,為此,雅琪陷入了深深的思緒。

    ……雅琪走到窗邊,望著浮現在紅色天空下的群山。

    張子鈞貼近雅琪:能一直跟妳待在這裏多好!

    雅琪沒回覆,但似乎微微點了點頭。

    張子鈞兴起勇氣再問:再留一夜嗎?

    雅琪望著暮色漸掩的大地點頭說:好啊……

    老實說,張子鈞不是真心約她的,以為她會拒絕才輕率地開口。

    真的可以?

    他嚥下妳丈夫會不會查勤這一句,偷窺雅琪的心情,雅琪仍望著夕陽西沉後紅霞滿布的天空低聲說:只要你行我就行。

    太陽下去了,群山環繞的地面急速失去色泽,變得阴森森的。

    真的可以?

    張子鈞再次確認,與其說是擔心雅琪,不如說是不想擔起雅琪不想回家的責任。

    沒問題的。雅琪仍望著漸暗的山脈,篤定不移。

    要打電話嗎?在客廳可以打。

    雅琪稍做沉思後就起身離開,不到幾分鐘就回來了。

    他沒問題吧?

    不安的張子鈞一再問,雅琪像事不關己地說:不知道。

    那麼,今晚兩人就在一起吧!

    雅琪既然已有這層覺悟,男子怎能怯場,至於結果,横竖過幾天就要離開台灣了,也沒什麼好怕的。

    張子鈞突然心情高昂起來,牽起雅琪的手說:我愛妳!

    他貼近雅琪,撫摸那白嫩纖美的脖子,然後貪婪吮著紅唇。

    嘴唇分開,張子鈞摟住雅琪的頭,耳鬢廝磨,他輕碰她的臂部,雅琪微微閃開。

    你先去洗澡。

    一起洗吧。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洗。

    等雅琪淋浴後出來,張子鈞站在床前等她。她用手撫拭雅琪的臉頰後,解開罩衫,罩衫掉在閉目而立的雅琪腳邊,襯裙也落下來,但雅琪像人偶一樣動也不動。

    蒼白的月光從陽台悄悄滲進床邊,今夜因為雲層厚,陽台四周也閉鎖在幽黯之中。

    雅琪身上一絲不掛,張子鈞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抱起雅琪上床。

    床的寬度和彈性和昨晚相異,兩人像崩落似的躺下,再緊緊相擁,就這樣兩胸緊貼,腰身緊挨。

    四肢交纏中,張子鈞的體溫漸漸傳給雅琪,现在他專心一意溶入雅琪的溫潤裏,而雅琪有種被緩緩吸入一個無邊無際的空間的錯覺,那是一種墮落感。

    不能這樣,這樣下去會被社會摒棄,墜入無可挽回的田地。心裏面雖然嘀咕著不能這樣,但事實上她已熟稔這墮落的感覺,身心都陶醉在墮落的舒暢裏。

    兩人早已無話,再度墜入相互盡饗貪歡的愉悅世界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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