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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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处拦截圣驾，还敢在这里胡乱攀关系？！！”
姜苎面上从始至终都是冷淡至极的神情。
这样的神情，再加上她嘴里说的话，着实刺痛了方若柳的心。
但知女莫若母，她很清楚，姜苎已经认出了她。
姜苎为何不认她，她也很清楚，她的苎儿是嫌自己给她丢人了。
这一瞬间，方若柳想着要不然，她还是先逃到哪里，等姜苎安顿下来之后，她再悄悄去找她。
毕竟她宠爱了姜苎十几年，她的苎儿怎么可能真的不管她。
只是现实情况却容不得她做选择。
怡红院的老鸨带着几名年轻力壮手持棍棒的护卫们从小巷里追了出来。
老鸨一出小巷，就大声喊：“快追，那贱人受了伤，一定跑不了多远！”
方若柳听到这声音，当即一个哆嗦，双眼中盛满了惊恐。
她正打算转身逃跑，可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那老鸨的声音继续传来。
“我看到她了，她在那里！快！！”
老鸨带着一众护卫推开人群，露出那张略显刻薄的脸，直接对着方若柳怒道：“贱人！我还当你学乖了，没想到明面上乖乖接客，暗地里还想着逃跑！”
“大胆！！”进忠对着老鸨的方向怒声呵斥。
那老鸨扭头看去，当看到明黄色的龙袍时，被吓的一个哆嗦，直接跪了下去。
“草民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跟着老鸨前来的几名护卫，也跟着跪了下去。
傅明看着眼前的闹剧，眼眸中盛满了不喜，偏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草草把这件事处置了。
他沉着声音问：“这女子自称是姜家二小姐的生母，可有此事？”
那老鸨当即朝着栾架的方向跪行几步，口中大声喊冤。
“皇上可别被这贱人蒙蔽了！她这种身份的人，怎么敢与仙长的生母相比？她是草民正经从她主子手上买过来的！她偷了主家的东西，主家心善，不想杖杀了她，才把她卖到了怡红院，让她自生自灭。”
老鸨的话音刚落，方若柳也跪了下去，大声道：“皇上，她在说谎！我不是奴婢，我不是奴婢，我是被他们掳到怡红院的！他们逼良为娼啊，求皇上为草民做主！”
事到如今，方若柳不想再拉姜苎下水，她只想自证自己的身份，先逃离了怡红院再说。
傅明看了眼两人，随后看向老鸨问：“你手上可有证据？”
老鸨点头说：“有！草民这就让人回去取证据来。”
傅明点了点头。
老鸨当即指了个怡红院的护卫道：“你去找管事的把小柳的卖身契拿过来，还有当初把她卖给我们怡红院的主家嬷嬷，也给找过来！”
那小护卫立刻站起身，说：“好。”
接着便一溜烟儿的就跑回了小巷子里。
不一会儿怡红院的管事就带着一张卖身契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这会儿大家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人群也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管事跪在老鸨身旁，把手中的卖身契递给了进忠。
进忠看了一眼，卖身契上显示的时间是两个月前，也就是说这个女子是两个月前就被卖进怡红院的。
而姜家的前任当家主母是半个月前死在牢里的。
这时间根本对不上……
他把卖身契递给傅明，又把他看到的小声说给了傅明。
傅明看了眼卖身契，上面记录的时间，果然如进忠说的那般。
他深深看了眼那女子一眼，把卖身契还给了进忠。
“如今有了物证，证明你确实是两个月前被卖进怡红院的，你现在可还要辩解？”
方若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摇头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那老鸨见状，当即转头对着方若柳冷笑道：“现在只是物证，你且等着，人证马上就到了！到时定让你心服口服！！”
方若柳见老鸨言辞肯定，终于开始害怕了，但她想着自己才到了怡红院半个月，还是被掳去的，怎么可能会有人证？
很快之前那名离开的小护卫就带着两人匆匆赶来。
两人中，有一名年纪大些的妇人，还有一名年纪小些的姑娘。
那妇人和小姐在来之前，就被小护卫告知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行完大礼之后，便双双开口指认。
“陛下，草民两个月前，家里的奴婢偷了我女儿的心爱的首饰，这件事当时还在官府备过案的。也多亏了官府帮忙查案，我们才揪出了这个偷窃的奴婢！
按理说，我们是可以随意把她打杀了，可我女儿心善，不忍打杀了她，草民便做主把她卖进了怡红院，没想到今日竟然闯出这等大祸，早知如此，草民当日就该直接打杀了她！”
方若柳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个陌生的面孔，高声反驳：“不对！不对！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污蔑我！污蔑我！！”
她朝着栾架的方向跪行了几步，惊慌道：“皇上，这都是假的！有人伪造的！这些不是真的！求皇上明察啊！！”
那老鸨也不甘示弱的高声道：“皇上，我们怡红院向来遵纪守法，怡红院的所有人都能作证！她就是我们两个月前买来的罪奴小柳。”
随后她扭头看向方若柳道：“退一万步讲，若您真的是姜家前任当家主母，那您不就是姜家二小姐的生母？如今姜家二小姐就在跟前，为何人家没有认你？因为这些根本就是你臆想出来的，是你不想接客幻想出来的！”
方若柳摇头，“不是的，不是的！皇上，皇上，我真的不是他们说的那个小柳，我真的不是。求皇上明察啊！！”
见傅明不再看她，方若柳心头一颤，扭头再次看向姜苎。
她也不想拉姜苎下水的，可目前只有姜苎能救她了。
若她再被抓回去，一定会被折磨死的！
她不要再回去了！
她不要再回去了！
方若柳朝着姜苎的方向跪行几步，大声道：“我真的是苎儿的生母，是姜家前任当家主母啊！苎儿，你快救救娘吧！救救娘吧！”
“你是何人，竟敢在此处拦截圣驾，还敢在这里胡乱攀关系？！！”
姜苎面上从始至终都是冷淡至极的神情。
这样的神情，再加上她嘴里说的话，着实刺痛了方若柳的心。
但知女莫若母，她很清楚，姜苎已经认出了她。
姜苎为何不认她，她也很清楚，她的苎儿是嫌自己给她丢人了。
这一瞬间，方若柳想着要不然，她还是先逃到哪里，等姜苎安顿下来之后，她再悄悄去找她。
毕竟她宠爱了姜苎十几年，她的苎儿怎么可能真的不管她。
只是现实情况却容不得她做选择。
怡红院的老鸨带着几名年轻力壮手持棍棒的护卫们从小巷里追了出来。
老鸨一出小巷，就大声喊：“快追，那贱人受了伤，一定跑不了多远！”
方若柳听到这声音，当即一个哆嗦，双眼中盛满了惊恐。
她正打算转身逃跑，可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那老鸨的声音继续传来。
“我看到她了，她在那里！快！！”
老鸨带着一众护卫推开人群，露出那张略显刻薄的脸，直接对着方若柳怒道：“贱人！我还当你学乖了，没想到明面上乖乖接客，暗地里还想着逃跑！”
“大胆！！”进忠对着老鸨的方向怒声呵斥。
那老鸨扭头看去，当看到明黄色的龙袍时，被吓的一个哆嗦，直接跪了下去。
“草民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跟着老鸨前来的几名护卫，也跟着跪了下去。
傅明看着眼前的闹剧，眼眸中盛满了不喜，偏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能草草把这件事处置了。
他沉着声音问：“这女子自称是姜家二小姐的生母，可有此事？”
那老鸨当即朝着栾架的方向跪行几步，口中大声喊冤。
“皇上可别被这贱人蒙蔽了！她这种身份的人，怎么敢与仙长的生母相比？她是草民正经从她主子手上买过来的！她偷了主家的东西，主家心善，不想杖杀了她，才把她卖到了怡红院，让她自生自灭。”
老鸨的话音刚落，方若柳也跪了下去，大声道：“皇上，她在说谎！我不是奴婢，我不是奴婢，我是被他们掳到怡红院的！他们逼良为娼啊，求皇上为草民做主！”
事到如今，方若柳不想再拉姜苎下水，她只想自证自己的身份，先逃离了怡红院再说。
傅明看了眼两人，随后看向老鸨问：“你手上可有证据？”
老鸨点头说：“有！草民这就让人回去取证据来。”
傅明点了点头。
老鸨当即指了个怡红院的护卫道：“你去找管事的把小柳的卖身契拿过来，还有当初把她卖给我们怡红院的主家嬷嬷，也给找过来！”
那小护卫立刻站起身，说：“好。”
接着便一溜烟儿的就跑回了小巷子里。
不一会儿怡红院的管事就带着一张卖身契从巷子里走了出来。
这会儿大家都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人群也自动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管事跪在老鸨身旁，把手中的卖身契递给了进忠。
进忠看了一眼，卖身契上显示的时间是两个月前，也就是说这个女子是两个月前就被卖进怡红院的。
而姜家的前任当家主母是半个月前死在牢里的。
这时间根本对不上……
他把卖身契递给傅明，又把他看到的小声说给了傅明。
傅明看了眼卖身契，上面记录的时间，果然如进忠说的那般。
他深深看了眼那女子一眼，把卖身契还给了进忠。
“如今有了物证，证明你确实是两个月前被卖进怡红院的，你现在可还要辩解？”
方若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摇头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那老鸨见状，当即转头对着方若柳冷笑道：“现在只是物证，你且等着，人证马上就到了！到时定让你心服口服！！”
方若柳见老鸨言辞肯定，终于开始害怕了，但她想着自己才到了怡红院半个月，还是被掳去的，怎么可能会有人证？
很快之前那名离开的小护卫就带着两人匆匆赶来。
两人中，有一名年纪大些的妇人，还有一名年纪小些的姑娘。
那妇人和小姐在来之前，就被小护卫告知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行完大礼之后，便双双开口指认。
“陛下，草民两个月前，家里的奴婢偷了我女儿的心爱的首饰，这件事当时还在官府备过案的。也多亏了官府帮忙查案，我们才揪出了这个偷窃的奴婢！
按理说，我们是可以随意把她打杀了，可我女儿心善，不忍打杀了她，草民便做主把她卖进了怡红院，没想到今日竟然闯出这等大祸，早知如此，草民当日就该直接打杀了她！”
方若柳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个陌生的面孔，高声反驳：“不对！不对！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你们污蔑我！污蔑我！！”
她朝着栾架的方向跪行了几步，惊慌道：“皇上，这都是假的！有人伪造的！这些不是真的！求皇上明察啊！！”
那老鸨也不甘示弱的高声道：“皇上，我们怡红院向来遵纪守法，怡红院的所有人都能作证！她就是我们两个月前买来的罪奴小柳。”
随后她扭头看向方若柳道：“退一万步讲，若您真的是姜家前任当家主母，那您不就是姜家二小姐的生母？如今姜家二小姐就在跟前，为何人家没有认你？因为这些根本就是你臆想出来的，是你不想接客幻想出来的！”
方若柳摇头，“不是的，不是的！皇上，皇上，我真的不是他们说的那个小柳，我真的不是。求皇上明察啊！！”
见傅明不再看她，方若柳心头一颤，扭头再次看向姜苎。
她也不想拉姜苎下水的，可目前只有姜苎能救她了。
若她再被抓回去，一定会被折磨死的！
她不要再回去了！
她不要再回去了！
方若柳朝着姜苎的方向跪行几步，大声道：“我真的是苎儿的生母，是姜家前任当家主母啊！苎儿，你快救救娘吧！救救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