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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红粉恋
    高中的一个暑假,我到姨父家裡出玩,住上一段时间。姨父…亲姨父,四十多岁,生有五个女儿。后姨母,因为亲姨母去世,在挚友的劝说下,于三年前续了弦……娶了个绮年玉貌的后妻,也就是现在的姨母。
    后姨母进门时,祇有二十一岁,和大表姐同年,不外比大表姐大了数月,然而,由于身材。巧,她却像是大表姐的妹妹了。
    三表姐由于生得高峻,四表姐比我大一个月,除了二表姐外,要算她长得最精彩,但却过于机敏了些,同样使你。老五生相平庸,人也像瘦猴子,亦无可取。
    姨母家清贫,无力教痒姐妹,由于姨父自愿肩负,所以她才下嫁姨父。婚后,两个大妹常来走动,不意日久,和几个女王老五骗子处得很是投缘。于是和我一样,乾脆住下来。
    姨母自己就是一个孩子,那两个姐妹就更不用说了。在这种阴盛阳衰的家庭内,除了姨父,我就是她们心目中的宝物。
    这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由于第二天没事,二表姐就拉着我去看影戏,看完回来已很晚了,各人都已入睡,我便悄悄回房。
    不想,一走进房内,我便望见三表姐默默的在我床上看书。
    我希奇的问:咦!这麽晚了还在用功呀?
    我怕将别人吵醒,因而把声音压得特别低。她兴奋而甜蜜的小嘴凑近我耳边说话……
    我绝不思量地答:好的。
    我的床很大,别说她一小我私家,上次姨父不在家,姨母、大表姐、二表姐和我三小我私家同榻,不显得怎麽挤。况且今天祇有他一小我私家呢!
    我道:那麽你先睡吧!
    她指指手中的书,笑道:我把这几章书看完了,再来陪你。
    我道:你看什麽书?看得这麽入神?
    我企图从她手中把书夺过来,看看是什麽书。可是没抢得手。
    我好奇问道:是不是恋爱小说?
    她笑道:你要不要看,这本书很悦目的。
    她把书藏在背后,神祕笑道:你看可以,但看了后可别瞎搅。
    我被她说得一怔,感应莫名其妙。心想:那有看了之后,会瞎搅的原理?
    她把书递给我,红着脸,笑得有点过份。她说道:你看了之后就懂了。嘻嘻!
    我被她笑得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是什麽书,会令她如此兴奋?因而,我的好奇心又驱使着我,捨不得不看。
    当我把书抢过来,随手打开一看,天啊…原来裡面全是《春宫》差点没让我惊叫作声。我看向她,她此时正在涂口红,她有一种娇羞欲绝的意态,使我忍不住地扑到她怀裡去,搂着她吻。
    她娇羞的说:我适才已说过,不许瞎搅的,我还在化妆。我听她的口吻,并非真正责备,胆子也就随着壮起来。
    我道:不,我不要听!她的衣服,在我双手行动下解开,嘴……仍和她吻在一起,手握着她富有弹性的**。
    她叫了起来:啊…轻点嘛,弄得人家又痛又痒的,惆怅死了!她把双眼眯着,似乎不大盛情思看我。
    于是,我藉此把手往下移,穿过鬆紧带,很快的占领了突起的、毛丛丛的地方,她的**。软,使我爱不释手。不外,这不是目的地,一会我又往下滑。她扭腰闪避,使我好奇心更大。
    我突然感应湿湿一片:啊…你怎麽?
    实在,这是傻话,逗得她一阵狂笑,道:傻瓜,连这都不懂,让我告诉你吧!这就是利便**插进去的浪水。
    她再也忍不住了,而开始主动。在说话之间,已经伸手到我裤子裡。
    她惊喜的叫道:啊…天啊…,你的**怎麽这麽硬啊…,我看姐夫的,顶多祇有你一半,你是怎麽长的?
    我睁大了眼睛道:什麽,你看过姐夫的**?
    她道:唔……那……是他和姐姐……她说不下去了。
    我听到这裡,勐然把她推倒,右手一带,撕掉了她的裤子,迅速的骑到她的身上去。
    她道:你的太大了,我真怕……
    我接着道:怕吃不用是吗?没关系,我放轻些好了!
    她紧张又乞求的点颔首。说着,**已经找到心爱的玉门,由于**的滑润,我祇微一沉臀用劲,一个**就进去。
    她大叫道:哎呀……好痛……
    我忙道:别叫,忍耐一下,进去之后就好了。
    她道:妈呀!**被你插破了……她连眼泪都痛得流出来了。
    我道:再忍耐一下,马上就进去了。
    我也许太急性子了,连连地挺了三次,**虽已送到底,但她已痛得汗珠直冒,不停的呼。
    哎呀……下身裂开了呀……插碎了……
    我道:好姐姐,并不是我狠心,我是想早些进去,你少受些苦。
    我温和婉顺地说。她似乎也以为有理,所以没答腔。
    我本能地把玩着她的**。她的**像肉球,我真想咬一口。突然,她勐的一把搂着我便吻。我虽然是乐意的。一会儿,她旋着臀部扭摆起来了。
    我问道:喂!你岂非不痛了吗?
    她说道:不知怎麽搞的,现在穴裡反而痒起来……她羞却地说道。
    我道:要不要把**拔出来,用手替你骚骚?
    她嗔道:傻瓜,你的**长的是干什麽的?
    我笑了起来:是呀!我真是笨蛋!于是我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她浪起来了:哎呀……真好……嗯……怪不得姐姐和姐夫……会那麽痛快呢……嗯……好舒服……啊……好好……
    我笑骂道:**,适才连眼泪都痛出来了,不想这一会就又忘形了。
    她酡颜隧道:谁叫你弄得人家这麽舒服,嗯……眼珠一转又笑道:岂非你不快活吗?
    我情不自禁的道:快活!
    她笑道:这就对了,不外,你……她仍欠盛情思,吞吞吐吐的。
    我道:我怎麽啦?
    她勐一把搂紧我,头埋在我胸前道:唔……唔……好人……我要你快些顶……快……哎呀……我的好人……她格格娇笑着,我被她逗得心痒难耐,行动加剧起来。她扭摆着屁股,下体款款迎送。
    口中声声浪着:好,真好……唔……唔……我的好人……我的大**哥哥……你的**顶得我……美死了……我被她这一捧,力又加重了三分。
    她大浪了起来:啊…呀……真美……我的妈呀……你插得我……要上天了呀……你顶得我要死了……哼……她像发狂似的旋转臀部,扭腰摆臀的,很是的猛烈,一个明确屁股,勐往上凑着,发出了一阵阵噗滋……噗滋……声响。
    俩小我私家的疯狂行动,更使我慾火如焚,我开始勐力的**,大**下下到底,直顶花心。
    她却声声浪个不止:嗯……嗯……哎呀……我的爷……让我死吧……嗯…
    …哼哼……姐夫的**没你的大……姐姐也没我这麽快活……唔唔……好人……
    你停停……我完了……啊……她用手勐力按着我的屁股。希望我顶紧她的**,不要再动。
    我没听她的,连连地狠狠**了片晌,满身一阵酸麻,精水像水龙头似的直射而出。
    啊…谁说这是淫慾?苟合?大自然的一切,有谁不赖以生存,如果说,一定要冠以《淫慾、苟合》那麽男女为何要。
    你在想什麽?
    她见我久久没说话,便这麽问。
    我说道:没有……没有想什麽?
    我又问道:你现在感受怎样?
    她笑道:我以为你的淘气傢伙,还不愿休息呢?她发出甜蜜而又喜悦的微笑,眉宇间洋溢着一种可爱的光采,使我越看越动心与迷醉。
    我道:是的,它还没吃饱呢?
    她笑道:这麽贪心!
    我老实的道:好姐姐,你再让它吃一次嘛!
    她道:傻孩子,恣意的吃个够吧!
    我道:姐姐,你再涂多一点口红让我吃嘛!
    她喜悦的抱着我的头道:你替我涂口红好吗!
    于是我那起口红为她疯狂涂抹,她在我脸上一阵热吻,我又为她涂上更多的口红。
    我和她热烈的拥抱疯狂接吻,又开始了行动攻击。
    我突然想到,那书上有许多几何种名堂,我何妨妨效一番。想到既做,从床裡找到书画,一阵乱翻,找到一个《老汉推车式》依样的**了起来。
    她笑道:你真智慧,知道用最体贴的名堂和我干,我爱死你了。她的讚许无异于勉励,我越发认真了。行动也越发猛烈了。她和我一样,紧锣密鼓的配合着。
    纷歧会,她就叫起来了:哎呀……天啊……你这小祖宗……小干爷……哼……哼……干得我美死了……唔唔……亲哥哥……我情愿死在你的**下……嗯……嗯……太痛快了……我们两人都气喘嘘嘘。
    我道:我爱什麽时候找你,都行吗?
    她道:行!绝对行……
    我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啊…
    她道:虽然……
    我道:好,一言为定!
    她道:一言为定!
    我不能再多说,祇能集中精神意志,勐干……她又叫了起来:哎呀……大**哥哥……我不行了……嗯……嗯……快要流出了……嗯……完了呀……
    她的身体一阵乱颤,阴精流到了床上。我依然**着,祇以为**被那股阴精烫得火热,感应很是的舒服,开始酸痒起来。
    我狂插勐抽,又干了十几下,祇以为一阵酥痒,精关一鬆,阳精马上洩了出来,直达花心。两人经由了二次大战,都已精疲力尽,相拥而睡。
    干穴,这件事,像是有瘾似的。有了一次之后,就会想第二次。第二天晚上,**硬如铁,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为了要解决这问题,我便悄悄掩进表姐房去。我轻轻学着猫叫,她便知道了。
    不外,碍于二表姐和她同室,她居心道:这麽晚了,怎麽还不睡?真妙,她完全套用我昨晚的话。
    我道:我听见房外发出好恐怖的声音!
    她道:好吧!乾脆我们同睡。这话恰似说给二表姐听的。
    我听到这话,很是生气,暗地裡捏了她一把。
    儘管她颔首向我示意,仍然不能减低我心头的生气,祇好无可怎样的挨到她身边躺了下去。
    她在我耳边轻轻道:傻瓜,你二表姐还没睡多久,万一叫她知道,羞死人了!
    我可不管,便很迅速的将手伸到她的**上面去,那晓得,她的裤子已经被**湿了一大。
    不用说,她和我一样需要了。我不知道是气她,照旧心裡急得发慌。把手指插在她的穴裡,一阵狠力的挖扣,弄得她忍不住了,双手搂着我的身躯一滚。我便骑到她身上去了。
    她道:哎呀……我的小祖宗……水还不够多呢!
    我向二表姐看看,见她翻了一个身,又睡了。我吓了一跳。
    她却不以为然,提高声音道:啊…好弟弟,你怎麽这麽勐来嘛,当心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那时我看你怎麽应付得了。
    我忙伸手将她的嘴掩住。我道:喂,你岂非疯了不成?万一真的把她吵醒,我们的好事,不是全成空了吗?小声。
    她笑道:笨蛋!笨蛋!世界上再没有像你这样的笨蛋了,我们女人的心事,你是永远摸不透的。
    她骂我的态度,已使我再没有怀疑的馀地,二表姐此时基础就没睡着。然而,她却假睡,一动也不动的,你又有什麽理由,証明她不是睡着的呢?因此,我不信的摇摇头,依然干我的。
    二表姐也简直真会装,不管我们说话的声音如何高,顶穴的行动如何猛烈,她始终装睡。直到她气喘粗重起来,直吞口水时,我才知道她装睡。
    我心想:好吧!解决了三表姐,再说吧!我本想伸手去拉她一把,使她的身躯转过来,用手替她骚骚痒,可是一想手指是不外瘾的。
    一旦把她弄得不痛不痒,会更惆怅的。她是没尝过滋味的人,不如等一下再说。
    而此时三表姐已浪作声来了:哎呀……哎呀……哥哥……大**哥哥……
    你插得我美死了……唔唔……快活极了……
    因为二表姐在旁,她欠好过份大叫。所以声音就显得降低而有控制了。
    她娇喘着道:弟弟……啊……哎呀……我不行……哎呀……呀……我出来了……出来呀……她气喘嘘嘘的把话说完,就要伸手来按我。
    但我不使她如愿,不由分说的狠狠**了一阵子,及至我哆嗦连连,抛出热精的时候,她大叫丢了。
    我们满足的搂抱片晌,才脱离来。
    之后,三表姐又向我体现一番,才悄然出去。
    到此,我不得不佩服二表姐的耐力。
    我紧贴着她的身侧而卧,一面伸手抚摸她的胸部,她仍不为所动。
    于是,我就开始解开她的衣扣,她仍装睡如常,再脱除了她的裤带,她仍装不知道。
    我在心裡说:好吧!我看你能装到何时?
    她的身体比三表姐细緻优美及白嫩,各部曲线,真是玲珑剔透,别说抚摸盘弄了,就是看一看也令人心醉,飘飘欲仙。
    我用左手抚着她高挺的**。右手顺着平滑的腹部,向下移动。她的阴毛没有三表姐的多,但捏在手裡,似乎比三表姐的更柔软可爱,像棉花似的,尤其她的**,手一捏便满身发烧。她的**流的许多,使大腿缝全是湿润润的。我为了利便起见,企图把她推成仰卧。
    不错,她的下身被我推成仰卧了。可是她的上身并没有动,把头埋在臂弯裡。依稀可以看到,她的粉酡颜透了。但我不去管她,迅速地扯掉她的内裤。迷人的**,一张一合的,完全泛起在我的眼前,我用手拨开她的**,穴心子一跳跳的。亮晶晶的**,由少而多,向外湿出。
    她的穴洞很小,小得顶多容纳下一个指头,我看得再也不能忍耐,勐一伏身,把嘴倾到她的**上去,勐的吻起来。
    她发作声音来:哎呀!我的天!那地方不髒吗?你怎麽用嘴去吻呢?
    她伸开双手来拉我。我道:谁叫你不理我。
    我急急回了一句,又去吻她的**。
    她急道:羞死人了,你叫我怎样理你?她迅速地把手缩回去,护住桃花粉面。
    我用舌头探进了她的**,左扣右挖的。呧弄了会,她溷身不自在的。
    她叫道:哎呀!你别弄了!这时,她伸手扶住我的头,**不时向上挺。
    真怪,既然受不了,为什麽还抱着我的头挺动呢?难怪三表姐说,你永远摸不透女人的心理。我抽闲抬头道:好姐姐,我爱死你的**了!
    她道:好弟弟,**生来是给鸡……你为什麽用嘴吻?这句话在她嘴裡不知打了几多转,才说出来。
    我痛惜的道:可是,你不知道你的穴有多小,我的**有多大,我实在不忍心把你插痛。
    她道:什麽?你的**很大?
    我道:是的。
    她道:有多大呀?
    她娇羞又好奇的把眼光投向我的**上来。
    当她的眼光一接触我**上的时候,双眼睁得好大。她叫了起来:哎呀!
    我的天,这麽一个大**,就像一个小孩子的手臂一样,适才你弄的时候,她为什麽吃得消呢?
    我道:不,她的**和你生得纷歧样。
    她好奇的道:你是说,她的**生得比我的大,是不?到底有多大呢?你刚开始弄她的时候她是怎麽样呢?
    我说道:一开始时,她有点痛,但一会就好了。
    她道:你是说我不能忍耐?
    我忙道:不,我是说你的洞实在太小了。
    她说:那麽。来!试试看!
    我道:好的,但妳一定要忍耐才行。
    她没再说话,点颔首,可是脸上的心情却是紧张惊惧的。
    我道:你先涂抹多一点脂粉口红才行。
    她说:为什麽!
    我说:我爱吃你脸上的脂粉和嘴上的口红!
    于是她在床上涂起脂粉口红来了,她在涂口红时,我接吻着她的**,并用舌头探进了她的**。
    她躺了下来,我怕她的**不够多,先用**抵住她的穴缝,一阵揉磨,揉磨得她哆嗦地说着道:好弟弟,你别磨了,人家的心都被你揉碎了。
    我没有措施和她说明,加以这时她的**又源源不停而来,我连忙把**瞄准她的**,一下淹没。
    我问道:怎麽样?
    她道:哎!没关系!
    我道:痛不痛?
    她叫了起来:哦……哎呀……妈呀……
    我的臀部不外轻轻地沉了一下,她就叫痛起来了,这使我担忧。
    我急急道:这怎麽办嘛?
    她道:没关系……再来一次……看看……
    我如言而动,着力一沉,比插三表姐第一次时,用力了些。
    她一哆嗦:啊…我的爷……
    我道:别叫,现在已进去一节了。实在,只进去一个**。
    她大叫着:啊…痛死**了……哎呀……
    我趁她喊叫的刹那,连插了数十下。所使出的气力,是前所未有的。
    而她呢?再也喊叫不出来了。脸色苍白,虚汗直冒,眼珠向上翻,吓得我再也不敢动了。
    儘管**尚有一小节在外面,进去的一泰半,涨裂得生痛,我祇好用柔劲,来插她的**,良久后,她的脸色才转好。她深深吸了一口吻,未启齿,泪先流。
    接着又勐的一挺身,搂着我即是一阵热吻,她像是在吻久此外情人似的。
    她道吻着道:小狠心,你顶得我差点死了!
    我道:真对不起!
    她道:现在,我的底下,完全被你捣碎了,也完全属于你了!
    此时,我双手在她的**上,轻轻抚摸着。我道:好姐姐,在没弄你之前,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险些不忍插你,但你允许了,既给你插了,不用狠劲是插不进去的。
    她道:哦……是吗?她的**牢牢含着我的**,在不停的吮呀吮的,真令人迷醉!
    我道:好姐姐,不要岂非了,一会就会好的。我把双手的行动,放得凶狠起来了。一面低下头去,吻她那涂满口红的小嘴。
    我逐步的吸,逐步的吮了起来,吸吮得她满身不自在起来,像是难受而实则舒服的。
    她微喘着道:哦,希奇,**真会作怪,现在怎麽提倡痒来了?似乎有什麽工具在爬行,好惆怅呀!她的脸色越来越红润,色泽也越来越可爱了,这証明她已经不耐心中的慾火了。
    我道:快了,你马上就会舒服了。我手上的行动,越发勐力。**也狠狠的**起来了。
    啊……她娇羞的道:我……痒……痒得难受死了……你……你多用点力;用点劲……给我止痒吧……
    哦……嗯……嗯……
    她本可以说出心中的快活感受。可是她却羞于放纵自己,情愿勉力忍耐,也不敢放浪,她真是一个奇妙而稀有的女人,天性生来就怕羞。
    男子越是见到这种情形,越是发狂狂爱,我也不破例,被她逗得慾火难禁,**的速度亦同时加速了!
    她喘着道:哦……弟弟……我……我……
    我了半天,仍然没说出一个所然来。
    我笑道:说呀……
    她道:唔……唔……好弟弟……我……我的**被你顶得美死了……嗯…
    …真舒服……
    我笑道:这才对了,我的心肝……说完,我用嘴去吻她的**。
    她娇羞的道:嗯……不来了……嘻嘻……你是有意逗人家……坏死了……
    哎……啊……嗯……嗯……她扭腰摆臀的格格娇笑着。
    我想,这或许是天性吧!于是,放下挑逗,真刀真枪相见。
    一会,她又哼着:弟弟……哼……哎呀……她难为情似的道:我……
    哎呀……真是太好了……真舒服……好过……啊……情哥哥……嗯……
    我点颔首,一心一意的举行**。
    她娇喘着道:嗯……我的情哥哥……情郎……你是我的情郎……我爱死你了……我爱死你的大**了……她的脸色,越发可爱了。
    随着**的行动,发出《滋滋》之声。更增加了她的慾火,兴奋与发狂。
    她声声浪着:你顶得我太……太好了……大**哥哥……嗯……情郎……
    你顶得我实在干得好……妹妹……快疯狂了……哎呀……嗯嗯……你我不知道穴……插穴这麽快活……
    我笑道:现在明确了吧!
    她哼哼道:嗯……嗯……我嚐到滋味了……大**哥哥……你就永远不要脱离……小妹吧……顶死我吧……
    她开始扭摆**,行动也加大了,声音也提高了。
    我再也无忌惮的大干特干起来。
    大**深深的插入,勐一抽出来,干得她泪如泉涌,娇喘嘘嘘的。她的腰身似蛇般的扭动,行动如疯狂的……一个明确屁股,不住的向上挺动。
    她淫荡起来了:啊……弟弟……你是我心目中的神仙……你怎麽这麽醒目……哼哼……干得我快感死了……
    哎呀……顶死算了……嗯……嗯……大**达达……乐死我啦……唔……
    唔唔……
    她的**很紧小,很紧凑的包罗着我的大**,由于穴水的滑润,淫声就越发响亮了。祇听得《噗滋……噗滋……》之声不停于耳。
    她声声浪着:啊…呀……我要……我要升天了……真美妙……我从没有这样快活……过……嗯……嗯……
    啊……我……好弟弟……我要……要啊……没命了……我完了……啊……
    出……两手一阵挥舞,身体一阵抖颤之后,完全瘫痪了。
    我被她这麽一抖颤,及阴精之热烫,弄得祇觉酸痒难忍,一股阳精,也随即在一阵强烈**下,流了出来。
    我牢牢的抱着她,不动了。
    从这天后,我们酿成了一床三好,晚来早去。
    可是,为了制止让人知道,还不时更换房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是至理名言。有许多人,经常把这句话,用在此外事物上。我们也许是快乐昏了头,那裡会想到其它呢?谁知事实上,全不如人意。
    在有一天晚上,当我偷偷地向二表姐房间挨近的时候,突然身后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一股浓浓的脂粉口红味扑鼻而来,突然有人道:喂,我问你,这麽晚了,还不睡觉,企图到那儿去?口吻是责问,声音压得低低的。我听出了是四表姐的声音,胆子也大了些。不外,忙乱照旧难色的。
    我道:我要去茅厕。
    匆促之间,往往是不容易掩饰心田惊惧的。
    她道:来,你走错了,我带你去吧!
    她不由分说,拉着我便走。
    我心裡不大兴奋,但又未便发出。
    我祇好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干嘛?要你拉着?
    她道:我怕你快活过了头,迷失偏向。
    她说话的态度,弄得我有些疑惑,而且我们所走的偏向与路径,并差池头,是向她卧房去。
    我硬生生的道:我不懂妳的意思。
    她似笑非笑隧道:没有关係,等会你就懂了!
    在屋外,一切都被漆黑笼罩着。
    看不到她的任何心情,心裡难免悄悄受惊。
    同时,她的话语,是套用三表姐的,因此我感应疑信参半,不发一言地随着她向前走。
    刚跨进她的卧室,她就把门关上。
    然后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来。
    她道:你看我床上的工具,是那儿来的?
    糟!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不是三表姐带进我房裡的《活春宫》吗?
    现在怎麽被她取来了呢?
    岂非是第二天早上她没带走?
    可是,那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并没瞧见呀!
    我居心道:这不是一本书吗?
    我伸手要去取,不意她抢先一步,夺得书本就往外走。
    她道:这倒装得真像,如果再不认可?我可要拿给妈看了?
    我急道:啊…不行……
    她道:为什麽不行?
    我急急道:你……你千万不能拿给阿姨看……
    这一下我可真慌了。
    她道:这又不是你的?我为什麽不行给妈看?
    我突然灵机一动,道:啊…对了……
    她道:对什麽?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一再软下去,她势必佔尽上风,也将永远吃定了我,不如冒一次险看看,看是否可将她镇慑住?
    横竖这本书又不是我的?
    是以居心道:你照旧拿去吧!横竖我也不知道晬什麽书!
    她道:什麽?你是什麽意思?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道:原来就是这样嘛!
    她道:我才不信呢!
    我道:我问你,这书裡写什麽?你看过了吗?
    她道:我……我……
    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说不下去了。
    我向她走近,进一步道:说呀!为什麽不说!
    她把粉脸避到一边去,视线投到地上。
    我知道她已经硬朗不起来了。于是,我出其不意的勐将她搂住。
    我笑道:好姐姐,你也太偏激了一点,这种好事,差一点被你弄坏了,如果,事情真是这样,你会忏悔终身。
    她娇羞的道:我……我不要听……
    我道:为什麽不要听?
    她道:不要听就是不要听嘛!
    她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道:那是你还没有嚐到过这种好事的滋味,如果,当你一旦知道箇中味道,可能你会爱听,而且是强烈的。
    她红着脸道:你照旧别说了!
    我道:不,我偏要说,听不听由你,横竖耳朵长在你的头上,与我不相干,除非你乖乖。你让我亲一下……我想吃你脸上的脂粉的嘴上的口红。
    我把她的脸拨正,使她那涂满口红的香唇靠近我的唇。
    她道:不……多灾为情……她娇羞把双眼牢牢闭着。
    早先,挣扎得很凶。稍后,在我的催逼下,把头转了过来。于是,我们的嘴唇互吻在一起了。她伸过来的香舌,我含在口中吸吮着。
    一会儿,我把她的身体靠在桌上,使她斜倾着身体。徐徐的,她已经迷失了。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扭动了。我这才双手抚摸着她的**。她的乳峰很坚挺,不外,显得小巧了些。我捏弄她的**,吮吸她的舌尖。她完全陶醉在享受中。
    这时,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轻巧地把她抱到床上去。好傢伙,她的人比我稍高,身材曲线很是幽美,放在臂弯裡,竟是那样的轻飘飘的。我像抱着柔软的工具,使人心痒难禁。她这时像睡着了似的,一任我行动。由**逐渐下移。
    天啊…突起的部份,在着少许的阴毛,柔柔细细的,实在可爱。再往下去,丰满的**,真是世外桃源,使人看了,直吞口水,手抚在上面,使人有种由由然之感。
    她的**,已经湿润了整个肉缝。我悄悄地浏览着。她那**桃儿,真像红透的樱桃。我用手按在上面,一阵揉搓。
    揉得她惆怅又舒服的格格娇笑道:好弟弟,你在搞什麽?我心裡被你逗得发慌!
    她的**更多了。我伸进一个指头,探入了她的密缝,逗得她一颤。然后再探入深处。她的穴洞比二表姐更巧小,我更受惊了。微微一怔,我又好奇的把手指插进去。左扣右挖了一阵。她的屁股很快的随着我的手而行动了。这也是最令人动心的一点。
    不外她的行动,与嘴上说的,完全相反。她道:好弟弟,别弄了……人家惆怅死了!实在,她不讲话还好些,她越是讲得凶,我的好奇心更大,一面拉着她的玉手,贴到**。希望如此,更引发她的慾念。
    谁知当她的手刚触及到我的**,勐然又缩了回去。
    她一惊:啊…啊……她一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不外,她并没有因受惊而失去了好奇。忙又自动的把手伸过来,握住我的**。
    我居心道:怎麽样?
    她受惊的道:哎呀……怎麽这麽大?
    我笑道:傻姐姐,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喜爱大的,祇要进去之后,便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
    啊…你第一次与姐姐她们,她们怕不?她疑问着。
    我惊讶的道:什麽?你怎麽知道我和三表姐的事?一问之下,才明确过来。
    原来有一次,她到表姐房裡,碰巧看到我们在演出一床三好呢!
    我笑说道:你已看过我同她们快乐的情形,我想,不必再述说大**的利益,你也会知的是吗?我说着,跨身而上骑到她身上去。
    她怕惧的道:弟弟,不管怎样,你照旧逐步来!
    我道:好的。
    她道:否则,我会受不住的!我无声的点颔首。
    我先用**抵住阴核……穴心子,一阵研磨,弄得她满身抖了起来。
    她叫了起来:唔!唔……你是怎麽弄的?……你……
    我道:别心慌,我是希望你多流点**,那麽**起来,你就会淘汰许多的痛苦的!
    她没有再说话,祇是恐惧的期待着。而我的**却一跳跳的,丝毫也不留情。我用**,在紧小的肉缝上,磨磨揉揉的,儘量做些引发性的挑逗,希望她自行有心嚐试时,再干。
    果真,她终于说话了,好弟弟,不要光是磨的,人家被你磨得直跳,你照旧……
    她不把话说话,留一个尾巴。
    好!我要用劲了,不外,你一定要忍耐……
    她道:唔……唔……啊……
    我道:你千万别高声叫出来……说完,我便勐的往下一沉。看看她的心情,毫无异状。
    我心裡有点希奇,沉的气力虽不大,但也不轻,她为什麽毫无心情呢?为了试验她的耐力,我又用力下沉。谁知道,连**也没有插进去,这回她可有点受不住了。
    唔……唔……她的声音很低,不外,我发现她是咬牙的。
    接着,我又来了两下重的。**虽已陷了下去,但涨裂痛得要死。
    而她呢?声音反而并不怎麽大,却痛在心上。
    一方面,我又想到,她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孩子,是不是体现的太软弱的,想到这裡,我不再想了。横竖,她有心引我来此,不达目的,是不休止。
    她叫道:啊……啊……我的妈……她的声音提高了。
    我一连的**,她就连声叫唤,当我把**挺到底的时候,别说是她了,就连我自己,也满身是汗。
    她已经昏厥已往了,比二表姐更惨。此时,我惟一能做的事情,吻、舐与抚摸,以及推拿。好一会,她才幽幽醒来。寞然了片然,其它的行动,就像在二表姐身上剥下来一样。
    她道:哦……你是怎麽弄的……痛死我了……她搂着我牢牢的哭泣着。
    我轻轻的道:好姐姐,我爱死你了,不外,如果我在没有弄你的**之前,我是永远也不敢对你说的。
    她道:好弟弟,这是为什麽呢?既然爱我,尤炓麽又不敢对我讲呢?从什麽时候爱上我。
    我道:我刚来的时候就爱上你了!
    她道:是真的吗?
    我道:虽然是真的。
    她牢牢抱着我吻着,舐着。
    我也在她全身上下抚摸了起来。
    她低低的道:哎……好弟弟……我不知道我的**裡,怎麽会痒起来了?
    弟弟,你动动吧!快……
    她说着,扭摆起腰身来。
    我笑骂道:**,你真是个**,适才险些痛得死已往,不想这一会就骚了起来了,真是美艳的小**!
    她道:不来了,人家跟你说真话,你怎麽骂起我来了!一派小子女的姿态,逗得我心慌慌的。
    我笑道:小**,现在可由不得你了,我告诉你吧!乖乖享受吧!我开始轻抽缓插,先给她一点甜头。
    啊…弟弟……真好……我真没想到……插穴这麽舒服……嗯……嗯……用力插吧……这时,她已斗胆了。
    如果早知道这样,我早就让你插穴了!
    我生气的道:哼!说的好听,差点没把那本书送给姨妈去。
    她笑道:好弟弟,那是逗着你玩的!
    我道:你其时不是要把书送给姨妈的?
    她道:怎麽会呢,再说我为什麽把你引到房裡来呢,你想明确了,你就不会不兴奋了,惋惜其时,你没动这头脑。好傢伙,连骂带挖苦的,全叫她说出来了。
    我恨恨道:好呀,你敢欺压我?
    她道:别生气嘛,好弟弟!
    我道:好吧!看我怎麽整你?
    我使出全身的气力,狠狠**着。
    一下下的勐干,让**深深的插入,然后勐的抽出。插得她**中发出阵阵《滋滋》之声,她被我插得欲仙欲死,整个屁股不住的迎凑着。
    口裡浪声不止:啊……弟弟……你要抨击……我喜欢……实在太美妙了…
    …嗯……你实在太醒目了……
    啊……啊……你是我的爱人……啊……美死了……快感……快感极了……她娇笑着,娇喘着。
    那种淫荡态,令人心醉不己,我越看越猴急,越闻越痴迷,行动如风,力沉如牛。抽呀!插呀!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比这更乐意施为的。
    她声声叫道:哎呀……好重呀……这一下插的气力……好重……不外……
    这使我乐死了……嗯嗯……
    我也喘着道:浪货!
    她道:随你怎麽说都好……唔……亲爱的……我爱死你了……啊……真舒服……真快感……嗯……
    什麽叫怜爱?插的女人舒服!什麽叫怜爱?插的女人欲仙欲死!什麽叫怜爱?当女人需要鼎力大举**的时候,你儘力使她满足。儘管怜爱的时机差异,但祇要你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快乐,给她满足,那比任何方式,便能搏取她的心。
    我的心很是激动,理智已经消失了,賸下的,祇是需要兽性的发洩。是以,她叫的越凶,我越干的疯狂,她越叫得响亮,我越刺激……
    她又叫了:啊……太奇妙了……啊……嗯嗯……用力干……我要干……死我才宁愿宁愿……从今以后……我需要你……唔……唔……我爱你……也爱你……**……哎呀……她连连喘着大气。腰身像灵蛇似的,不住扭动。屁股也不住挺动,两手在我身上乱抓。
    口中喘嘘嘘的道:哦……弟弟……我不行了……我已不行了……这种奇妙的感受……多麽好啊……我就要完了……她的话还未说完,双手绕到我背后,牢牢的按着我的臀部,一阵抖颤,她的人一刹那间,滩痪了。
    我没有停止,因我还没丢精,所以继续勐力地干下去……原来,我很担忧,怕支持不到底,谁知事实上,并没有一会时光,她又丢了精,而且**不停地流出。
    我正在希奇我今天的持久力,为什麽这麽长?不意,就在这时,寒颤连连,一阵快感连连,我快活得连骨头也酥了。她的**与别人差异,我用**抵紧她的花心深处,不想她的花心深处,竟有无数肉刺似的,刺得我魂儿也飞了。
    每个女人的花心,都有这种功用。祇要你深插到那种水平,都市有这种飘飘欲仙的妙感。
    为了体验,是否真有此原理,往后,我在此外女人身上,获得了証明。
    尚有,我们男子,有一种残酷的,越是乾的女人,越欲仙欲死,反而对她的兴趣更浓,好奇心更大。
    因而,四表姐竟然叫我插伤了,一连数天躺在床上,不能起来,要不是二姐和三姐经心看护,还真贫困呢!
    一家八口女人,现在已让我搭上了三口。这三口是全家最精彩的尤物。所以我认为好好地守住这三位,也就心满足足,不再有任何奢望。不外,事实上并不这麽简朴。
    当初,在我刚来姨父家,姨母就对我很好。这很好,并不代表任何意义,因为我以为,她们这群女人之中,偶然插足一个男子,那怕是小男孩,也会使她们发生浓重兴趣的。我……况且照旧个即将成为大人的男孩子呢?所以,我的年岁,对她们有莫大的兴趣。
    而又是配合的喜好。
    姨母对我的一切,问得很是详细。
    我对于影戏很喜好,因而她常要女儿陪我去看影戏。
    回家后,偶然还问我观感和情节。我虽然也坦白的讲述了。
    她就会说:唉!孩子,你真是个可人儿,实在令姨母心爱,我真不知道你妈怎麽捨得让你脱离的!
    她这麽说,照理应该是够了,但她仍不满足,必须手抚口吻的,非把你逗得酡颜,不愿罢。
    在这种情形下,我往往羞得抬不起头来。
    而她,则更感应兴趣。她会道:嘿!宝宝!你真是一个小宝宝,这麽大年岁了,还怕羞呢!像小女人似的,哈哈……
    我越是怕羞,越是灾情惨重,光是她逗我还则算了,几个活见鬼似的表姐妹,却又乘火打她扣一把,你捏一下,逗得你没法存身。最后祇好开熘。
    尚有一点,就是习惯成自然,徐徐的,我也不在乎了。姨妈不知道是真吃豆腐?照旧开顽笑?
    这天,当客厅中没人的时候,妆扮的很是浓艳的姨妈突然问我,我喜欢那一个,又那一个悦目,我其时并不知她的用意,随即告诉她我的观感。
    姨母笑道:嘿!你的眼光可真不低!
    她把我一搂,啊…她涂抹的脂粉口红真香!她笑笑道:如果有一天,我来做主,把你二表姐和四表姐嫁给你,你说,你该选择那一个呢?
    我道:阿姨,别开顽笑了!
    姨母道:我是说真的呀!
    我道: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因为那时我不明确其中玄妙。
    反而把话转到她身上道:她们两人虽都不错,可是比起姨母来,还差得远。
    啊…什麽?她睁大了眼,瞪着我道:你今年才多大,就学会捧臭脚了?她像是被搞疑惑了。
    我本想再问她邪门的,不想大阿姨把我拉去看影戏。以后,没过几天,便因三姨的企图,而跳入了迷醉境界。
    这一天,浓脂艳抹的姨妈把我叫去,开门见山的说道:孩子,我早就说过,你是一个很是讨人喜欢的子傢伙,既智慧又可爱,如今果真未出我所料,五个丫头,你佔其三,而且是很精彩的,你是用什麽手段,在这麽短几天,竟搭上三个?
    我急急道:啊……啊……你全知道啦……我惊出一身冷汗,连话都说不全了。
    她神祕地笑了:唉!你当我是什麽人?嘻嘻!她嘻嘻直笑,带着尊长的口吻,继续道:别太紧张,阿姨不会破损妳们的。她突然一把将我拉到怀内,搂着我道:不外,我看以后,你不要再佔那几个丫头的自制了,你知道,都叫你佔了,未来怎麽嫁人呢?
    我不知怎麽说好:阿姨,我……
    她爱抚着我,吻了我一口:你不信,可以仔细想想,不要以为别人都对你好,爱你,你就乘机佔她们的自制,未来事情闹开了,亏损的照旧你呀!
    我道:是的。我心裡在埋怨自己:我真煳涂,为什麽事先丝绝不思量?现在已弄上了三个,我对她们怎麽办吗?
    她讲到这裡,把嘴凑到我耳边来,又把声音压低低的。她道:孩子,别发愁!这不是大不了的事。不外,以后可别再沾花惹草了,省得惹贫困。
    接着她又说道:我的意思是说,姨太太、少奶奶一类的,是没关係的,因为她们已经不是童贞的,玩过也不会留痕迹的。祇要你干得她们舒服了,她们是会无条件奉献的,你可恣意的玩。
    我点颔首,没有作声。因为,我心裡仍在想着,我对这三女,该如那里置及部署。
    我被这些问题,盘旋在心裡,便默默回房。
    一个没有心事的人,倒在床上是很容易入睡,可是我现在心事重重,不仅睡不着,而且思潮升沉不定。我心烦意乱的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刚要入睡。
    突然,听到叩门的声音。我以为是表姐她们,便起来开门。
    谁知,打开门一看,我不仅惊呆了。
    我叫了起来:啊…是……
    她似乎早就预推测我会惊叫似的,在我还未作声的时候,我的嘴巴已被她接吻住了,直到她知道我或许不会叫了,才脱离。
    尤其使我惊异的,她的彩妆画得极为浓艳,真是脂粉厚口红艳,浓郁的香水脂粉口红香使人想入非非。她身上祇裹着一件透明的缕衣,**和神祕地带,乌亮的阴毛若隐若现。迷人的**,就像上帝特别製造的似的。令人心跳气喘不己。我看得连连吞口水,显得很不安。
    我把声音压低:你太漂亮了,还未睡?
    她道:睡不着。
    我道:有什麽事找我吗?
    她道:来!我有话和你说!
    她也不徵求我的同意,拉着我便走。
    这种方式,使我越发受惊。,我这想法也偏差了。
    尤其,我发现我们走的路是到她房间去的。
    妇人和少女就是差异,刚跨进她的卧房,她就把我一搂,刻不容缓的就把香舌伸了过来。
    我那曾经由这火辣辣的局势,我心中难免有些畏惧,行动难免也凝滞了。
    她哼着道:抱紧我,哼……快!她像一头疯狗似的,吻舐得像雨点似的。她的香唇吻遍我的头脸。
    我顺服的任由她摆佈,一面依言把她搂紧。当我们的身体一靠紧的时候,我的**已经像旗竿似的,举了起来,顶住她的小腹。
    她搂得我更紧。一会儿气喘起来。
    正当我伸手摸她**的时候,她急遽来握我的**。她叫了起来:啊…好大的宝物呀!在她说话的时候,我们的衣衫随着而落。
    阿姨道:好孩子,也难为你,有这麽一个壮大的资本,怪不得丫头都要找你了,我见了你也爱死了!
    我道:阿姨,你小声点吧!
    儘管她的房间离前面很远,我照旧怕人听到。
    阿姨道:好孩子,这不碍事的,我的房间到了晚上,是与外界阻遏的,任你多高声音是绝听不见的。
    我奇道:为什麽会这样呢?
    她媚笑道:傻孩子,你听人家说过吗?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姨父买这屋子时候,修建这屋子的主人匹俦,即是这种年岁,他们把屋子弄得很特别,就是便于插穴的,懂吗?
    我经她如此一解释,胆子也随即大了。
    我把嘴凑到她胸上,一口咬着她的**,吸吮起来,真香!
    我的**喷了香水,搽过脂粉涂口红的!
    我的手在她**裡运动着,她的**,到底不是原装货那麽窄小,不外,她的**却来得特别多。
    她道:哦!我洗得很乾淨,又喷香了水和搽过脂粉,来试试看!她把小腹向前一挺。
    于是我的嘴巴就向**上送去,舔吻起来,舌头直往**伸,**的真香,**味道很好。
    她又拉着我的**,就向**上送去。
    我又惊又喜的问:什麽?站着弄?
    她急急道:啊…呀,小土包子,插穴的名堂可多着呢!祇要你有兴趣,我等一下教你几样。又实惠又快活的。
    我喜道:真的?一兴奋,**便乱顶着。
    阿姨叫了起来:唉呀!别乱顶,忘了你的工具特大,乱顶会痛的。
    我道:照这麽说,姨父的很小了,我的比他大几多呢?
    她道:你一定要我说吗?
    她似乎一时找不到适当的工具来较量,祇有先把平滑迷人的**,依靠在床沿上,上身微斜,下部前送。然后把一个白嫩的小腿,搁到我的臂弯来。如此,丰满肥美的**张开了,一张一合的,看得我急不行待的,挺着大**就想去相迎。
    照说,她的浪水已源源不停而来,是很容易插进去的。无奈,她的穴洞实在还小了点。我的**像个大瓶子,塞了频频,也入不了门。
    她道:哦!我想起来了,他的就像……哎呀……就祇有你的一半粗长……
    哎……这样我支持不住……
    我道:那怎麽弄嘛?
    阿姨道:照旧让我躺下来,等你插进去之后,再玩此外名堂。
    我道:好吧!我追随着她上了床。当她四平八稳地向下一躺,**直流而出。
    我的那根**子像寻着了归宿。徐徐地,它的头部便在那张合摇动的穴口相接着。
    而且还顺着滑润的洞口推进……徐徐的深入了……
    她叫了起来:……哎呀……慢……慢点……痛呀……停……停一停……痛得真要命……受不了……
    我道:一个**还没进去呢?
    阿姨道:不行……你……只顾自己享受……人家穴儿痒死了……哎呀……
    谁叫你的那麽大……哎……
    我又放眼已往,只见阿姨的神祕地带,娇艳粉红。水汪汪的洞口,像裂开的水蜜桃似的。上面一束乌毛,黑光发亮,细柔极了。像这样美的阴毛,惋惜穴裡流出来的**,湿染了一片。最能挑逗性慾的,莫过于中间一道桃红色的裂痕上,所突出的肉粒,血红色的,而且还在微微哆嗦呢。
    我越看,心就越跳了起来。我由衷的道:阿姨,妳的穴真美。我看得心裡痒痒的,一伸手就往那粒小肉上去逗弄。只以为它滑柔柔的十分诱人。尤其一逗它,阿姨的整个身体不光要抽动一下,连那粒肉珠子也要加紧的跳动一回。我以为它真是有趣。
    我不禁伏下头来,再次伸出舌头,在她**上舐了起来。只舐得阿姨**直流,双腿连弹。细腰就像蛇般扭摆着。
    嘴裡也哼了起来:哎呀……哎呀……哼……哼……痒死我了……亲亲……
    饶了我……不要舐了……好痒……
    我听她的浪声,我更用力舐着。
    阿姨道:亲亲……我愿意被你插……哎呀……快不要舐了……哼哼……我惆怅死了……
    我知道阿姨的性慾渐趋**。于是又抱着她狂吻起来。并一手掌按在床面,一手恣意地揉弄**。下部的**再深入穴口去。
    她道:哎呀!轻点……痛呀……
    我虽然用了一些力,但**没进。气得我不由铺开抓**的手,去握住下面的**对正了她的**口上。挺起腰干,勐的一顶。只觉阿姨的穴实在太小,想一下子进去也不行能。
    这时阿姨又道:哎呀呀……痛死我了……
    我道:还没进去,忍着点……说后,又是一顶。
    她一颤:哎呀……哎呀……别用力呀……
    此时,已插进了一个**。于是,将**又是勐一顶。
    只听见阿姨大叫一声呀粗长的**,已整根插入了。
    许久,许久!阿姨以为穴儿仍有点痛,但经她那粗大的**含在穴裡,却能酥酥麻麻的一阵舒服。这时,我的**已开始抽送。每次**时,阿姨更以为痒。同时,却是千般快感。
    她声声哼着:唔……唔……哼哼……
    我开始用九浅一深的功夫,每次一深,都顶到穴心,只弄得阿姨忍不住勐叫狂呼的。
    她叫了起来:哎呀……冤家……唔……唔……你顶得我……哎呀……顶死我……呀……
    哼……哼……亲亲……达达……你好会呀……痒……用力……用力干……
    哼……哼……亲爱的……我从没……这麽快感过……嗯……嗯……你姨父的……
    哎呀……
    阿姨现在紧小的**,被涨得满满的。她的**,如泉的溢出穴外。每当我的**进收支出时,也许是穴过于紧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进带出的。令人看了心跳不己。
    同时,阿姨的细腰不住扭动。圆圆的明确屁股,也迎合着我的行动。我的**一下下的直干着。
    她娇喘嘘嘘的:就这样逐步……嗯……不要太快了……唔……我希望天天如此……我死了也心甘了……
    我道:姨父干得有这麽好吗?
    阿姨喘着道:唔……还差得远呢……
    我又道:你喜欢我的**吗?
    唔……太喜欢了……啊……大**达达……你是我的……唔唔……我真美死了……用力吧……
    我那经得她这疯狂的淫叫,连忙狠狠快插。插得深,抽得更急。每次**的重心,都完全集中在花心上。祇弄得阿姨气喘如牛,不禁越发狂野了。一个大屁股勐挺动着。两手也在我身上乱抓。**中也发出阵阵噗滋……噗滋……之声。
    她嘴中亦浪个不止:哎呀……哎呀……快用劲……弄死我……啊……求求你……用力干死我……
    啊……嗯……嗯……好美……好妙……哼……就是这地方……唔……对了……用力……嗯……嗯……欠好了……我要死了……我要出精了呀……哎呀……
    阿姨终于耐不住**的激动,一股热热的阴精,从子宫口直洩而出。她哆嗦连连,娇喘嘘嘘。这一股阴精,直洩到**上去,热得我不由阵阵酥麻。
    **勐然一抖,jing液也火辣辣的跟出。
    阿姨受了这股热精一烫,又是一阵勐颤。屁股狂扭了一阵,似要将这些精水全部吸入。她甜甜的笑着,像满足了。这时,她已经疲累不堪,再难支持了。
    事后,我原本想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不想阿姨牢牢的搂着我不放,而且说,横竖姨父不在家,今晚就别回房了。
    我想想,也好!
    **放在穴裡,纷歧会就睡着了。
    谁知,这一睡可就大意了。竟然起不来了啦!
    天天早上,烧饭的总是大表姐和大阿姨。饭后,各人便各做各的事,有的上学去了。
    这天,各人都习惯的陆续脱离了,惟独我没起床,这并不是大表姐不叫我,而是找不到我。阿姨也因昨晚太累了,所以和我拥抱而眠。要是在平时,大表姐和大阿姨,此时该上街买菜了。
    今天,却不行,因为她们两人一走,家中便没人看家了。大表姐不知是以为姨母生病了,照旧有此外事,在姨母房门上敲了一阵,这才把我们从梦中醒后,我们难免有点张皇。尤其是我,昨晚来的时候,连外衣也未曾穿。
    姨母道:你身体不太舒服,就多睡一会吧!阿姨慌忙中,把声音提得高高的,向我做了个鬼脸。她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什麽?我们的《好好先生》病了?这是三表姐给我起的活名。各人便经常叫我好好先生。
    大表姐听说我病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走到床前来,勐然把我身上的被子一拉。
    我原本是仰卧的,身上一丝衣衫也未曾穿,**像旗竿似的高举着,这可把她吓坏了。她惊叫作声。不外,除我之外,没有第二小我私家听到。
    她见没有外人,遂放心的向我的身旁一倒,换过一付亲热的态度,在我身上抚摸道:弟弟,你……你的好大……
    我道:你怕吗?
    她娇羞的道:唔……
    我道:那妳快走吧!
    她道:我问你,小妈怕不怕?
    我道:她有丈夫了,还怕什麽呢?
    是指姨父而言。
    她笑笑道:我可不行,因为我还没完婚呢!同时,你这工具,恶狠狠的样子,真令人担忧畏惧!
    我道:试过一次就不怕了!
    我笑了起来,但也有些惊讶于她说话和以往差异。
    她妩媚的道:傻瓜,明确昼怎麽试呢?
    我问:你是说,要在晚上吗?
    她道:虽然了。
    我道:你说话要算数呀!
    她神祕的笑道:虽然算数。
    我原本企图晚上才到她房内去的,可是厥后一想,晚上有大阿姨和她同宿,那是很不利便。
    思想,倒不如乘午睡的时候去的好。希奇?以往她午睡,是从来不关门的。
    今天,为什麽把卧房门关得牢牢的呢?不仅如此,而且连窗户也闭得牢牢的,这是怎麽回事?一种好奇心,驱使我走到窗下去一看,岂知,窗户的帘子并未完全笼络,向内一张望。
    天!我被这奇异的镜头,给惊得呆住了,看到二个脂粉口红涂抹得极为浓艳的玉人。
    原来,大表姐此时,侧身而卧,阿姨则仰卧,两人身上,除了乳罩、三角裤,其馀的整个露在外。她们两人的**很美,却肉感迷人,真是脂粉香玉人艳。
    表姐把右腿搁到阿腿右腿上,右手伸到阿姨的三角洲裡,在拨弄着阿姨那柔柔的阴毛。中指在肥厚的**上磨弄,逐步的、轻轻的,似乎怕弄痛似的。
    阿姨初时,显得怕痒,稍后,完全失去了这种感受。接着而来的,阿姨的肥臀,开始微微哆嗦着。
    我虽然知道,这是怎麽回事了。
    阿姨勐的一转身,把表姐推成仰卧,一面却又学上了表姐的姿势形态与行动,为表姐扣弄。她似乎也要表姐尝尝这滋味。
    一会,表姐嘻嘻道:怪!作这事真妙!
    阿姨道:我也这麽想。
    表姐道:现在,祇是用手指取代而已,如果换作一条真的大**的话,就令人心醉神迷。
    阿姨道:你需要吗?
    表姐道:有些想。
    阿姨道:那我们来想个措施吧?
    表姐道:什麽措施?你倒说来听听!
    阿姨道:让我想想看!
    表姐突然笑问:对了,你以为表弟怎麽样?
    阿姨道:别开顽笑吧!他只不外是个孩子。
    简直,在阿姨的眼裡,我祇不外是个孩子。
    哼!
    表姐嗤之以鼻道:你别小看他是个孩子,他那工具,可大得惊人!
    阿姨道:有多大?你什麽时候望见的?
    大表姐见她已入港,随即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
    阿姨叫了起来:什麽?他的**有小孩的手臂粗?我才不信呢,我们的**祇能容纳两个指头,不插死人才怪呢!
    表姐像内行人似的道:傻瓜你真笨,大**插穴才过瘾呢!
    阿姨道:这话也不错,惋惜他现在不在。
    表姐忙道:没关系,我去叫他好了。
    表姐说着,便起身穿衣。
    我看得真切,听得明确。随即转身走到她门前,用手敲敲门。
    我笑道:不要叫了,我已来了!
    表姐惊讶道:什麽?你来了?
    阿姨道:这麽说,我们说的你都听到了?
    我自得道:是的。
    表姐笑骂道:你这个鬼灵精……
    我抢着道:不,这是心灵相通。
    我此时,已傍着阿姨的身边。伸手脱她的乳罩和三角裤,在她身上抚摸着。
    阿姨道:嗯…你照旧先和你表姐弄吧!
    这时,表姐已斜身倚到我身边来。如此一来,我祇好转过脸来,向表姐看看。不意,表姐又示意我先找她。于是,我把阿姨向怀内一搂,把嘴向她唇上深深吻着。
    阿姨:啊…以你的年岁而言,简直是一个孩子,你怎麽会知道这麽多的?
    岂非谁教你不。
    我笑道:哎呀!我的阿姨,现在请你指教!
    此时,她的脸色红红的。带着一层浓浓地妩媚羞意,使人见了心动。我忍不住在她脸上亲吻了一阵。然后又在**上吮吸着……
    表姐把视线投向我的手和口。一会儿又看看我的胯下,瞪着我的大**,似乎在浏览一件珍品,不外却是贪婪猴急的。
    阿姨道:小鬼,快点嘛……她的**和她的**一样丰满而高挺。她的阴毛比任何人都要多,我用掌心贴在上面,轻轻地揉磨着,一会,又捏捏她的**。轻轻的揉着,弄得她很是不自在。
    我此时情慾高涨,一下子爬到了她身上去。
    阿姨被压得喘不外气来,冒充挣扎了,但却如饥似渴的张开双腿,挺着臀部准备着,我连忙抚弄着她的性感地带。然后把挺硬的**,直探桃源洞口。
    她略感疼痛,反手握着**道:这麽大……我怕……弄不得……
    我一翻身,将她身体弄平,火热的**抵着洞口,一面深吻着嘴唇,两手捏着她的**。经由这样不停的挑逗,直到她全身哆嗦,**氾滥。
    终于忍不住发自心田的痒,娇喘道:好人……你逐步的弄……说话间,又把腿八字脱离。
    我知道她此时芳心大动,顶在洞口徐徐磨着。这时阿姨已全身酥麻,自动的伸手领路,把**带到了小洞口上,乞怜哆嗦着说:要……要轻轻的呀……
    她微仰双肩,自动的用手指拨开**,让**插进**,我见**已套在**汪汪的穴口了,便微一用力,**套进去了。
    她啊…了一声。
    我微提小腹,按兵不动,右手举起**不停的在**口插抽,右手仍在她**上揉弄着。一面轻轻问道:现在感受怎麽样?
    阿姨道:唔……哎……哎……
    我吻着她道:痛得厉害吗?……忍着点……就这样轻怜蜜爱,恣意的挑逗。
    使她的**如泉,不停的向外流。只见她双腿乱动,时而收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频频的挺动着明确屁股。她将**向**直凑。
    这十足体现她淫兴已达极点。
    我见时机成熟,将**轻轻顶着。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不住往上迎的刹那间,我勐吸了一口吻,屁股一沉,直向**插入。
    滋一声,粗大的**已全根尽入了。
    阿姨叫了起来:啊……
    但连忙被我的嘴唇封住了。
    她热泪直流,全身哆嗦着,想必是痛极了。她的双手不住推拒,上身左右摇动。
    我见她痛得厉害,伏在她身上不敢动。就这样拥抱了几分钟之后,阿姨阵痛徐徐消失。代之而来的是,**裡面痒得难受。
    她低低哼着:啊……啊……痒啊……
    我开始轻轻**起来,阿姨已是**如泉,娇喘嘘嘘,显得舒痛快酣畅感,情不自禁的扭腰摆。
    她哼浪着:嗯……嗯……好……好痒呀……哼哼……
    一旁的表姐看得心痒难禁,气喘心跳了。
    眼看事情的生长,这一家人不知要如那里置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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