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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效果第二天的事完全出乎我意料,我是被领班急吼吼地叫起来的,一见我睁开眼他就催我赶忙穿衣服跟他走,我一看,我妈没回来,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赶忙穿上衣服,随着领班下楼,边走边问出什么事了。领班只跟我说等一会儿,他带着我上了他停在楼下的破普桑,开车出了工地,上了大路,这才告诉我我妈让人欺压了。我马上意识到这事闹大了,就问他,我妈在哪儿,领班说早上起的时候有人去上工,发现我妈没穿衣服躺在大楼里,已经昏厥了,身上都是脏工具。
    他说到脏工具的时候刻意压小了声音,我意识到他在说我妈满身上下都是jing液。
    他接着说他们已经报警了,警车和救护车已经把我妈送到了医院。我心里一沉,虽然我感受我妈不会有大碍,可是没想到他们把我妈糟蹋得这么厉害。一路上我没再说话。到了医院,我望见有一辆警车停在楼下,我随着领班下了车,走到一楼抢救室,抢救室门口有几个民工容貌的人,望见领班来了,都过来跟他说话,或许是工地上的人。
    领班问他们情况,他们告诉领班,最先发现我妈的两小我私家已经被警员带走做笔录了。领班问人有事没有,正好这时候抢救室门开了,领班上去问出来的医生人怎么样,医生没回覆他,只问有没有眷属来,我走已往说我是眷属。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娘们,瞟了我一眼,说人没事,可是需要住院视察一段时间,让我去办手续。我问医生我能不能进去看看我妈,医生歪歪头,示意我进去。我赶忙进去,抢救室里有三张床,我妈躺在最靠里的一张床上,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正闭着眼休息。我刚走已往就闻见一股浓浓的jing液味,我看她头发像是已经在抢救的时候洗过了,而且抢救室里尚有消毒水味,可是那股jing液味仍然很是清楚。我已往轻轻叫了一声妈。我妈睁开眼望见我,正想说话,我伸手止祝糊,说我都知道了,没事了,一会儿我给你办住院手续,先在这里住两天。我妈点颔首,我拉起她的手拍了拍,看到医生已经给她换上了病号服。这时我妈又闭上了眼,眼泪从眼角又流了出来。
    我给我妈办住院手续的时候医院跟我要押金,我身上基础一分钱没有,领班先给垫了三千块,然后把我妈换到普通病房,这才开始给我爸妈单元打电话。
    因为究竟受的是妇科的伤,我来陪床又不合适,医生也说我不合适,于是又给我三姨打电话来陪床,三姨倒是下午就过来了,但我爸恰幸亏外地,前后折腾了好几天,等我爸到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而且我也快该填志愿了,所以就把我换了回去。
    需要说的是,有人说我冷漠,不是人,我想说这件事没接纳行动,我到现在也不忏悔,其时那种情况如果我轻举妄动,肯定是连自己也保不住的,让他们操完了把我妈放回来是最好的效果。至于后面发生的其他事情,只能说是人不行能未卜先知,而且后面发生的事情,总比让他们狗急跳墙要好得多。这话就到此为止了。继续说后面的。
    我回家之后一周,我妈也回来了。实在她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尚有就是有些撕裂伤,在医院主要是输液防止熏染。回家之后医生给开了许多安神补心的药物。我爸因为尚有事情,所以回家之后让我监视我妈定时吃药。我一度担忧我妈精神可能会恢复不外来,可是厥后看着还好,和我说话也正常,就是不敢出门,看电视不敢看男女在一起的镜头,尚有就是得了个尿频的偏差,一喝水就上茅厕。在家的时候我三姨和我妈的几个朋侪有时会过来看她。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的通知书下来了,是北京的一个大学,离家稍微有些远。又过了一个月,该报道了,可是我妈仍然不敢出门,我爸也在外地忙,去学校报到也是我三姨陪我去的。
    在学校的日子就不说了,横竖各人都知道是什么样子,这里就略已往了,只说一件事,就是谁人时候北京卖光盘的不像现在基本绝迹了,谁人时候尚有,可是宿舍的人去淘光盘的时候我总是让他们帮我带点熟女的来,谁人时候熟女的较量难找,又没人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熟女的,但就是看年轻女孩的毛片没感受。现在想想,可能是总把内里的熟女代入我妈身上的缘故吧。
    真正的贫困是我大学第一个寒假回家的时候泛起的。原来头天我爸说要开车去接我的站,效果那天到站后等了半天没人来,给我爸打电话,听我爸声音像是喝了酒。
    于是我只好自己打车回家,抵家之后敲门,是我爸开的,一开门就闻见我爸身上的酒味,给我开了门之后,我爸脸色挤出一个笑容,替我把工具拿进家,说了句你先歇歇,一会儿吃饺子,然后就进卧室躺在床上。
    这时我妈才从厨房出来。一望见我妈我其时就傻在那里了,我妈身上穿了一件吊带孕妇连身裤。肚子已经涨得像鼓一样了,**涨的像两个小皮球,从吊带旁边溢出来,连走路都一摇一晃了。我半天回过神来,正想问我妈怎么回事。
    突然想到这肯定和她被搞有关,于是住嘴不问了,和我妈例行公务地说了几句话,装作没望见她的肚子。实在我妈也看出来了,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过了一会儿,饺子好了,我们坐在桌子上,一边吃饺子一边谈天,无论我妈和我爸都只问我在学校的事情,对家里的异样缄口不谈。吃完饭之后我抢着去洗了碗,一边洗碗一边以为,家里的气氛压抑得渗人。
    第二天我三姨和大姨请我去大姨家用饭。我妈和我爸都没去。我妈和我大姨关系最好,可是我大姨年岁大了,所以没有给我妈去陪床。吃完饭以后,我托故赖着不走,直到我大姨的孩子们也都走了。我才小心翼翼地问起我大姨我妈肚子的事情。我大姨其时就一拍腿,摇摇头叹了口吻说:这就是命里的罪。原来我妈自从失事以后,到我临走的时候,已经两个月没来事了,我开学报到走了之后,我妈去医院检查,医院说是精神上的刺激加上生理的应激反映,导致的月经不调,开了点药让我妈再调养调养。
    我妈给单元请了病假,在家休养,没想到调养了好几个月,照旧没来事,去医院次次都说是正常反映,让定时吃药,等到我妈发现自己肚子和**已经显着变大,才有点慌了,正好那天早起准备去医院再看看,途经炸油饼的早点摊,一闻油烟味,就地就忍不住吐在旁边的绿化带里了。
    这下我妈才真着急了,找了个妇幼医院一测,有身已经五个月了,胎儿都成了型了。吓得我妈就地就腿一软,坐在医院的楼道里起不来了,被熟人望见才送回家里。因为这几个月我爸基础没碰过我妈,有孩子的话肯定是那伙人的。我妈哭得昏天黑地,也不敢告诉我爸,准备让我大姨陪她偷偷去把孩子打了。
    没想到跑了好几个医院,人家都嫌我妈年岁大加上孩子月份大,怕堕胎打出危险,死活不给打。这么一说,我妈也有点畏惧,就这么一拖拖了一个多月,我妈肚子越来越大。
    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公安局又通知我妈说那伙人都抓到了,让我妈去认人,这事不知道怎么让我爸给知道了,也没通知我妈他就给回来了,按他的原意可能是想打那几小我私家一顿,只要给看守所塞点钱,一般来说只要不打得太厉害都市通融的。效果我爸一回来,望见我妈的肚子,其时就明确了是怎么回事,气得整整一天什么也没说,第二天就让我妈去堕胎,等知道医生说不能堕胎的时候,他更气了,气恰当天就回了内蒙的工地。我妈就这么让我三姨陪着去看守所认了人,据我三姨说我妈望见那几小我私家的时候吓得直往后缩。法院说这案子已经进入了公诉法式,准备年后开庭,让我妈做好准备或者署理人。
    就这样,家里这个年也没过好。眼看着我妈的肚子从六个月现在已经拖到了七个月,堕胎是不行能的了。我爸在家的时候就是睡觉,要么就出去打牌喝酒。
    过年的时候原本我们一家年年会回老家过年,这次也没有回去。熬到年后,我实在在家里呆不下了,就收拾工具回了学校。我爸和我妈也没怎么拦我。
    可是我回了学校就忏悔了,因为我晚上睡觉一闭眼就会想到我妈挺着大肚子的样子,而一想到我妈大肚子的样子,我就想起我妈那天晚上被**的样子,**涨得很是难受。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有了第一次的履历,是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跟我妈年岁差不多大,只是没有我妈丰满,我们通过qq认识,然后很自然地就出去开房了。
    第一次我出得很快,她也没有埋怨我,第二次稍好了点,第一晚我们做了三次,时间都不算太长,过了一个月我们又见了一次面,这次也不知怎么回事,不管怎么搞都不射,最后她开始告饶了,我也有点发愁,厥后我突然想到我妈被**的样子,一下子感受变得很是强烈,又插了她三分钟就射了。从那以后我就经常这样,先干她个半死,然后想着我妈被干的样子快速射出来。射完之后我看着她下身流出来的jing液,就老和她开顽笑说让她取了环给我生个孩子,她总是笑骂我有偏差,但实在我是真的再想看看中年妇女大肚子的样子,尤其是在家里我没看到我妈**的大肚子样子,很是遗憾。
    等我再次放暑假回家,虽然我在给家里打电话时一直小心地回避着妈妈的事情,可是我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果不其然,我一回家就闻见家里浓浓的奶腥味,我爸不在家,我妈穿着一身哺乳用的衣服,就是胸前可以掀起一块布,利便哺乳那种。
    虽然肚子已经下去了,可是**比过年我见的时候又大了两圈,胸前险些要放不下了,两个**挤在一起。原先我的卧室里现在放着一张婴儿床,内里躺着一个男婴,看着很康健。我问起我爸,我妈说我爸现在基本已经不怎么回家了,虽然不企图和我妈仳离,可是他也不愿意见到这个孩子。正说着,孩子醒了,我妈赶忙已往抱起来,一边颠哄着,一边掀起衣服,把一个紫玄色的奶头塞到孩子嘴里,孩子马上大口大口吃起来。我看着我妈看孩子的眼神,没有一点屈辱和惆怅,反倒闪着喜爱和母性的光,只好悄悄叹了一口吻。
    等孩子又睡着了,我小心地问起我妈以后的企图,我妈这才说起来,那几小我私家已经判了,最多的判了十一年,最少的四年,生孩子之前我妈和我爸就已做生意量好,等生完孩子之后就托人和牢狱方面联系,做亲子判断,判断出是谁的,就是谁的。我回来之前一天,我妈刚抱着孩子去做了判断,判断效果要过几天才气出来。我舒了一口吻,这件事总算要竣事了。
    过了几天,判断效果出来了,孩子是一个叫贺永贵的河南人的,四十多岁。
    我其时也不知道谁叫贺永贵,厥后才知道那就是第一个强奸我妈的老民工,他被判了六年。狱方资助联系了他的眷属。他是个老王老五骗子,家里只有他老娘一小我私家,其他兄弟姐妹实在尚有,可是都不愿意来,他老娘倒是允许得很痛快。狱方让他们和我家直接联系,然后就不管了,因为我爸基础就不愿意再面临这件事,所以和他家联系这件事就落到了我的头上。我们约好了日期,他老娘从老家坐火车过来。可是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妈的妇科病又犯了,下身疼得走不了路,只能住进医院养着,医生说大提要养半个月左右,孩子也只能先养在我大姨家。我妈住进医院的第三天,贺永贵的老娘从河南老家过来了。我去接的站。老太太六十多岁不到七十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家里穷,穿得很土,脸色也蜡黄,可是衣服洗得很清洁,人也很精神,灰白的头发挽在脑后,是个瘦小精悍的老太太。下车的时候老太太提了一篮子红鸡蛋和其他土特产,要给我妈送。我原来想让她把工具留下然后去我大姨家抱上孩子当天晚上就滚,得知我妈住医院之后,非要去医院看我妈,怎么拦也拦不住。到了医院,老太太见到了我妈。其时我妈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精神基本恢复到了失事前的状态,而且因为刚生完孩子,人白白胖胖的,看上去也较量富态和有气质,效果老太太看到我妈,眼睛都直了,上去就把我妈手拉住了,说孩子你受苦了,居然还流了几滴眼泪,我妈原来很厌恶这种农村人,现在被她这么拉着,尴尬得说不出话来,让她絮叨着,憋了半天才说出俩字来:没事。等她好容易说完了,我妈才赶忙敦促她抱上孩子回去,没想到老太太说我妈给她生了孙子,她没来伺候月子已经是很不应该了。这次好不容易来了,我妈身体又因为给她生孙子落了病,应该好好伺候我妈,非要伺候我妈住院不行,好说歹说都不管用。还好我妈其时住的病房里只有我妈自己,否则真可是让旁人看了无地自容了。最后我们只好同意她伺候我妈,可是事先说明不会让她去我家,老太太一口允许下来,说睡病房地上就行。
    就这样,老太太开始在医院里伺候我妈住院了。刚开始说好是我和她尚有三姨,我们三小我私家一替一天轮流来,可是每次轮到我们,老太太都抢着干活,伺候得细致无比,反而弄得我们站在一边无事可做。这样到第六天的时候,我三姨因为有事不能来了,就剩下我和老太太,老太太跑前跑后,叫护士、换液、拿药,伺候我妈巨细便,丝绝不见疲倦,经心起劲,我看着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我妈也有点过意不去了。多次让她别那么认真,她只是笑笑,仍然是那么认真。第七天的时候,病房里住进了另一个女人,瘦巴巴的。这女人不知是得了什么病,也是自己的姐妹伺候陪床的。不外厥后我以为这女人实在应该去治治舌头,因为她整天到晚说个没完,和姐妹聊完就和我妈聊,我妈懒得理她她就跟我找话茬。她住进来的第二天就敏锐地感受到了我妈、我和老太太的异样,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居心的,有次老太太伺候我妈上茅厕回来,躺在床上,瘦女人就对我妈说:姐,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细啊。我妈马上满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太太倒是抢在前面憨憨一笑说:给俺生了个大胖孙子,俺不伺候仔细了,不成忘恩负义了。这时我才以为这老太太不简朴,虽然没什么文化,可是抢话,堵话真的很有一套。她先用话把我妈话头堵上,果真以后直到出院我妈都再没敢作声否认她不是我妈的婆婆。甚至厥后医生都拿她当我妈婆婆了,甚至还说我不体恤老人家,气得我差点想揍医生一顿。
    厥后瘦女人就一个劲说起她自己当年生了个女儿,婆婆如何对她欠好,丈夫如何对她欠好的事,说着说着,总不忘夸几句老太太如何心疼媳妇之类的话。我妈又羞又气,又因为之前被抢了话头,没法反驳,只能忍着听,而老太太则是越听越来劲,脸上笑得连皱纹都舒展了,和瘦女人一唱一和,又夸起我妈来,两小我私家合资把我妈臊得经常面红耳赤。厥后病房里又住进两个女人,我不利便再去陪床了,这样就只剩下了老太太一个,我偶然去看看,老太太活干得越多,居然越有精神了,险些是全天在地上站着不休息,随时伺候我妈,全病房的女人都对我妈无比羡慕。
    这样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月,我妈出院了,出院后我妈再也不想见到她了,回了家之后就让我赶忙帮她买了火车票打发她走。我妈早上出的院,连中午饭都没让老太太吃,直接让我领着她上大姨家抱了孩子去火车站。我打车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车站,在站台上,老太太又一个劲地对我说谢谢我妈的话,甚至说,看样子,我爸对我妈不是很好,如果我妈过得不舒心或者想孩子,随时可以去那里看看。我实在懒得听,只好应付地嗯嗯两声,连她跟我说的地址我也没记。直到把她送上火车,火车开动离站的时候,我才长出一口吻,心想,这次总算完了。
    送走老太太和孩子之后,生活徐徐恢复了清静。各人都小心地不再提起这件事,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也像普通人一样,在大学里继续着我的学业。
    可是我们心里知道,这一切不外是各人都在逃避。我爸向向导申请不再外派了,我妈也不再出差了。虽然两小我私家现在天天都在家,可是两小我私家之间说话都是有一搭没一搭。而这件事也在我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喜欢熟女这件事情,再也改不掉了,打飞机时喜欢追念我妈被干时的情景,也再也改不掉了。而每年回家时,家里那冷冰冰的气氛,更是再也恢复不了了。
    2007年夏天,我本科结业。我爸希望我能回老家事情,可是我受够了家里的冷漠气氛,一想到回去要整天面临着我妈爸那两张冷脸,我就无法再忍受下去。
    于是,在北京边打工边准备考研。就这样又混了半年,考研理所虽然的失败了,事情也并不顺利,那年北京和全国的物价一夜之间腾贵,想必有些朋侪还记得,险些在北京的生活也快支持不下去了。于是秋天的时候我从北京回到了老家,在家里宅了几个月。那段时间我**很频仍,因为守着我妈,可以很利便地凭证我妈的身材发生林林总总的性理想。我妈虽然在四十岁上生了孩子,可是这次生育险些没对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响,可能是因为没有给孩子哺乳的原因,**我感受比从前又增大了一圈,从前是又圆又大,现在大得险些有种沉甸甸的感受,连乳罩都穿不进去了。我妈只好穿更宽松的衣服,即便如此一走路仍然能显着看到整个胸部在衣服下面晃,顶得衣服一摆一摆的,我有次上街的时候就亲眼望见一个男子盯着我妈的**直咽口水。
    2008年春节事后,我以为不能再宅了,准备再出去找份事情,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事。现在记不太清了,似乎是正月十五照旧十六那天,我爸我妈都出去了,只有我自己在家,这时外面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一个邮递员,手里拿着一封平信。邮递员把信交给我就走了,我回家一看信封上的地址,是写给我妈的,我再一看盖的邮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满身发烧,因为我猜到了这封信有可能是谁写的。我有种想拆信的激动,想如饥似渴地看看内里写了什么,可是我拼命压下了拆信的激动,用手捏了捏,内里似乎硬硬地夹了什么,我对着光看了看,像是张照片。我深呼吸了几口,想了想,决议把这封信先藏起来。
    恰好那天晚上我爸值班没回家,晚上只有我妈一小我私家在家,晚饭事后,我装作无意地对我妈说,有你一封信。我妈问我谁寄的,我说不知道,看邮戳是河南的,说着就从我的房间里把信拿了出来,装作随意地把信交给我妈就回房玩电脑了,可是我转身的时候偷偷用余光瞟了我妈一眼,感受我妈似乎脸上的神色有些紧张。我刚回到自己房间,就听见我妈也回自己卧室里了,而且还关上了门,这让我的意料越发贴近了。
    那天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妈催我睡觉,我关了电脑之后藏在被窝里,可是死活都睡不着,就开始用手机聊qq.或许十一点多的时候,我突然听见一阵希奇的声音,似乎是从客厅里传来的,早先吓了一跳,厥后仔细一听,像是从我妈的卧室偏向传过来的。我一下子又兴奋起来,意料我妈是不是因为我爸很长时间没碰她,憋不住自己开始**了。一想到这里,我扔下手机,从被窝里出来,光着脚没穿鞋,蹑手蹑脚出了房间,轻轻地向我妈的卧室偏向走去。越走,那声音就越清楚,等走到我妈卧室门口的时候,我终于听清楚,那不是**的呻吟声,而是我妈在小声地哭。
    这种哭我只在我妈被**那晚听到过一次,马上我想到了那封信,我感受那封信跟这件事一定有什么关系。我想再仔细看看,但我妈的房门关得很紧,我视察了一下,发现房门门框上的小窗并没有关,窗扇玻璃横了过来,屋子里尚有灯光,正好可以把屋里的情形反射到窗扇玻璃上。我抬起头,小心地寻找着角度,总算在玻璃上看到了我妈的影子。果不其然,我妈坐在床上,穿着睡衣,一手拿着信纸,一只手捂着脸,肩膀一抖一抖地在哭。这证实了我的意料,信里一定有什么内容刺激到了我妈。过了一会儿,我妈把信收了起来,关了灯,我记下她收信的位置后,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被窝里,心里企图着明天要做的事情,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趁我妈出门、我爸还没回来的时候从我妈的卧室里把信偷了出来,效果首先让我受惊的是我昨天拿到的那封居然已经是第二封了,谁人地方已经有一封信存着,日期就在春节前不久几天。两封信的内容险些差不多,和我意料的一样,是河南的谁人老太婆写来的,不外信的字迹很工致,可能是老太婆请人代写的。
    第一封信的大意是四年前我妈生的谁人孩子现在长大了,已经开始懂事了,现在过年了,村里出去打工的男女都回来了,看着别人的孩子有妈妈,就也哭着跟奶奶要妈妈,奶奶实在没措施,就只好给我妈写信,希望她能去河南看一看孩子。
    第二封信的内容和第一封差不多,只是语气更重,带上了乞求的感受,而且信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是谁人孩子的照片,配景是几间土房,或许是他们的家,孩子看上去虽然已经起劲弄得干清洁净,穿上了新衣服,可是仍然感受有点灰头土脸,而且不是很兴奋,有些黑瘦,意料在那里的日子并不是过得很好。
    难怪我妈看了之后会哭。我看完之后,小心地把信又照原样放回去。我感受老太婆看到两封信没回音后,一定不会放弃,接下来可能尚有此外行动,我决议暂时先不出去打工,静观其变。
    果真过了几天之后,又来了第三封信。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爸和妈都在家,我妈拿到信之后什么也没说就进卧室了,我爸看了我妈一眼,脸色不是很悦目,或许前面两封他可能已经都知道了。过了一会儿,我妈从卧室里出来,叫我爸进去,我爸没理我妈,冷着脸看电视,我妈又叫了我爸一次,我爸说了句过会儿我看完电视,说着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眼睛连看都没看我妈一眼,我妈见我爸不理她,就又自己回去了。这时我感受可能是我爸已经感受到了什么,可是以为我在家,不利便和我妈说。正好这时我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是10086的,我拿起手机,撒了个谎说有个同学回来了,请我去用饭。我爸嗯了一声,说别喝太多,就又看电视了。我穿上衣服出了门。直接就奔着网吧去了。我到网吧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在内里足足泡到下午六点才出来。回抵家天已经全黑了。我进家的时候注意看了我爸和我妈的心情,没看出什么异样来,只是我妈眼圈有点红,可能是哭过了。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吃了晚饭之后,晚上九点,我爸出门去上夜班。等我爸出门过了一会儿,我妈叫我到她卧室里去。我走进卧室,我妈让我把门关上,然后坐在床上,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像是用了很大的刻意,才盛情思把话说出来。
    我妈先跟我说了信的事,她还以为我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所以把前两封信的内容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今天的第三封信。原来第三封信里写的是孩子因为想妈妈想病了,虽然没过几天烧退了,可是一直没什么精神,怕以后会有问题,老太婆在信里哭天抢地一定要我妈来看看孩子。我妈原来就想孩子,让老太婆这三封信一搅,特别是第二封信里的照片再加上第三封信里的内容,让我妈实在受不了了,于是就跟我爸商量,能不能让她去看一趟。我爸老早就猜到信里可能是这些内容,虽然不许我妈去,甚至扬言我妈敢去就和我妈仳离。厥后我妈死求活求,才让我爸松了口,我爸的条件是第一,去的时间不许凌驾一周,第二,必须有我陪着我妈一起去。这两个条件都还可以接受,于是我妈就来问我能不能陪她去。
    原来我妈是怕我嫌丢人现眼,不愿意陪她去,可是她并不知道我心里实在很想她去,光是一听这个事就让我以为很刺激了,四年前的那些事马上又浮现在我眼前,所以当我一口允许时我妈居然有些惊讶,连着问了我好几遍,我最后不耐心了说你到底想去不想去啊。我妈看我这样说,才闭嘴不问了,说那就准备准备吧,过几天咱们就走。
    第二天我妈先给河南那里去了封信,说了出发的时间。临出发的前一天,我妈让我陪她上街买了许多小孩的衣服、吃的和一些玩具,尚有火车票。因为怕我爸望见了又不兴奋,工具买回来就放在我的房间里,不意当天晚上我爸打电话回来说值班。现在想来或许是以为堵心吧。夜里我躺在床上,火车是越日六点的,我想睡,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往返翻身,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实在睡不着,起床解手,听见我妈那里床也在响,或许也是睡不着吧。回到床上,到了半夜一两点我才模模糊糊睡着了。
    由于没睡好,第二天上了火车之后没多久我就坚持不住在座位上睡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九点多。随后吃了点工具,又开始睡,这一路就在打嗑睡和吃零食中已往了,偶然醒来频频,望见我妈靠在窗户上,不知在想什么,有时还在咬嘴唇。
    火车下午一点左右到达了目的地,河南的一个县城(详细名字就不说了),横竖这个地方在全国的名声都不是很好。下了车之后我们先找了个小饭馆吃了点工具,然后再打了一辆车到县汽车站,按信上的地址找到要坐的那趟车,是一辆车身破破烂烂的中巴。上了车我们看车上的蹊径图才发现,我们要去的谁人村子在最后一站,中间最少有十二三个村子的距离,极为偏远。车上陆陆续续又上来几小我私家,看衣着和容貌都是当地的农民,或许是长年不洗澡,身上一股馊味,大包小包堆在过道上,脏兮兮的。等了或许有半个小时,司机才慢吞吞地走过来,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发动了车子。中巴从汽车站大院里驶出,上了外面的公路,在公路上向南跑了不到五分钟,就向右一拐,上了一条乡村路,这条路是水泥铺的,又窄又破,像是十几年没有修过,坑坑洼洼,颠得人坐立不安,让我差点把吃的烩面吐出来。这时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昨天的兴奋感,只想赶忙到站。这破车连坐着打磕睡都不行,因为时不时就会被从坐位上颠起来,越往后面走,路就越烂。可是车里的其他人似乎早已习惯了,尚有人抽着纸烟,有一两个农民在低声谈天,我想或许是在聊我和我妈,究竟我们的穿着妆扮一看就和他们纷歧样,像我妈这样丰满端庄的城里女人或许并不经常到这里来吧。
    车窗外太阳徐徐偏西了,车里的人也陆陆续续下去了,最后只剩下了我和我妈两小我私家。减轻了重量的旧中巴在土路上颠得更厉害了,霹雳霹雳的声音让我担忧它可能会随时散架。提心吊胆地又走了有半个多小时,窗外已经是暮色沉沉,除了路边的行道树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了,突然一个急刹车,中巴愣住了,司机吼道:九门楼,下车!
    司机浓重的河南口音让我第一下没反映过来他说了什么,我妈却听明确了,拉着我说:提上工具,下车。我这才反映过来,提上身边的工具,弯着腰从座位上起来走向车门。我和我妈一下车,中巴就开走了。这时我才发现路边有一个瘦小的人影。望见我们下车,那小我私家影就朝我们走过来,边走边向我们招呼,喊着我妈的名字,天太黑,看不清脸,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谁人老太婆。老太婆走过来之后满脸堆笑地说道:俺在这里等了一后晌了,可算把你们等来了,来就来嘛提啥工具,俺这里啥都不缺。说着就去抢着提我妈手里的工具,我妈确实也累了,就没跟她客套,一边把工具交给她,一边问道:孩子在哪儿?老太婆说:在家哩,随着俺走吧。说完又看看我,说道:这是巨细子吧?
    长高了不少,好个大后生。我没理她,她也不在意,自顾自说着就提上工具往远处亮着灯的地方走去,我和我妈在后面随着。一路上,我妈不停地问孩子的情况,老太婆说孩子这两天许多几何了,就是想妈想得厉害,还说这几年养这孩子真艰辛,以前还能哄,现在大了,哄不了了,非要妈妈不行,要不是实在没法,真的不想再贫困我妈了。我妈听了没作声,只是默默地走着,过了一会儿又问孩子起名了没有,老太婆说没有起学名,只起了个随口叫的小名,叫宝根。
    我们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走了好一会儿才进了村子,刚一进村子,各家的狗就狂叫起来。虽然进了村里,但亮灯的屋子不太多,村里的路是土路,也没有灯,四周仍然黑漆漆的。我们又在村里绕了几个弯,老太婆才终于领着我们来到一个院子前,说咱们抵家了。这院子的院墙是用土坯垒的,外面的黄泥已经剥落了不少,露出内里一排排的土坯芯子。大门是两扇旧木门,依稀可以望见残留的对联。我们随着老太婆走进院内。院子不大,正房是两间朝南的土坯房,其中一间亮着朦胧的灯泡,东头有个鸡窝,西边一个棚子下散乱地扔着种种农具。老太婆先落下了门闩,然后才领着我们走进亮着灯的那间屋里。一进屋,一股在车上的农民身上闻见过的馊味就又扑面而来,我望见我妈皱了皱鼻子,没说什么。外屋是灶台,没有亮灯,老太婆拉开里屋门,说了声:宝根,你看谁来了。就走进屋内。我和我妈随着走进去,然后就楞在了那里。
    屋里的炕上,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正傻乎乎地看着我们,应该就是我妈生的孩子了,长得跟照片上差不多,炕前的锅台上一口铁锅正在咕嘟咕嘟煮着什么工具,味道闻上去倒还可以。可是让我和我妈楞住的是锅旁正在烧火的谁人男子,黑瘦黑瘦的,望见我们进来,他抬头向我们嘿嘿一笑,咧出一嘴黄牙来:来了,快快炕上坐,饭这就好了。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其时第一个强奸我妈的那小我私家,也就是老太婆的儿子贺永贵。说实话我完全没想到他会泛起在这里,我妈也肯定是没想到,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老太婆反映很快,马上陪笑道:我儿子二蛋,体现好,政府提前放出来了,他人不坏,就是一时糊涂。接着就赶忙又招呼炕上的孙子:宝根,看看,奶奶给你把妈妈找来了。小孩看着我妈,仍然傻站在那里,倒是我妈先笑了起来,冲着孩子拍拍手,张开胳膊说道:妈的乖宝,来,让妈抱抱。我所担忧的我妈情绪失控的局势没有发生。孩子望见我妈要抱他,吓得往后缩了缩。老太婆和我妈一个劲地勉励他,他才敢逐步走上前来。我妈一把抱住孩子,笑着说道:妈的乖宝,想死妈了,乖宝想妈不想?孩子终于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抱住我妈的脖子喊了起来:妈妈,妈妈。这时我妈终于控制不住了,牢牢抱着孩子哭了起来。效果把孩子也影响得哭了起来。我和老太婆尚有贺永贵在一边站着看。说实话我其时一点刺激的感受都没有了,这一天的车坐得我险些对什么都麻木了。我趁这个时机看了看屋里,屋里和院里一样穷得要死,虽然可以看出是仔细扫除过了,还刷了墙,可是家里除了几件家具之外什么都没有,除了电灯之外屋里也没有任何用电的工具。真他妈穷,怪不得四十多了还娶不上媳妇。
    我妈抱着孩子哭了一会儿,逐步愣住了,擦了擦眼泪,然后又笑着从我们提的包里拿出小孩子玩具、衣服和种种零食。这时老太婆招呼我们先用饭,吃了饭再说,让他儿子给我们盛饭。饭是羊肉烩面,一人一大碗,再就是些腌菜了。我也确实饿了,端起碗来吃了个精光。吃完饭以后,我妈就开始给孩子试衣裳,孩子手里拿着我妈给的玩具傻笑着,老太婆也在一边陪着哄孩子。贺永贵也借这个时机一直在试着跟我妈说话,但我妈始终没有理他。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我感受有点困了,坐在炕上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我妈看上去也有点困了,这时老太婆就说,今天走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好好说。我妈有点不想睡,就问我你困不困,我这个时候已经睡意很浓了,就说我也想睡了。我妈没措施,只好同意了部署。老太婆让我妈和她尚有孩子三小我私家睡在这间屋里,让我和她儿子睡在隔邻。我随着贺永贵一起来到隔邻屋,这里实在就是他平时睡的地方,被褥齐全,就是像是良久没洗过一样。看上去油腻腻的,也很脏。因为困了,也顾不上这么多,可是我犹豫半天,照旧捏词嫌冷,没敢脱衣服,实在主要就是嫌脏。脱了鞋和袜子后我钻进被窝里,原本还想玩会儿手机,可是拿着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手机还在我手边,贺永贵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我逐步从床上爬起来,感受头照旧有点沉,揉了揉眼睛,穿上鞋袜下地到那里去洗脸,已往之后正悦目到我妈正准备洗,看上去她也有点睡得不太好,可能是换床的原因。洗漱完毕后,简朴吃了早饭,老太婆说离这里十里外有个镇,今天镇上有集,建议我们和她一起去赶集。于是我妈抱着孩子和老太婆一起去赶集,我横竖也无事可做,就和她们一起去了。走在村里的路上,不停有熟人和老太婆打招呼。村子里原来生人就少,白皙、丰满的我妈在这群土不啦叽的人群中很显眼。而险些每个和老太婆打招呼的人都市看着我妈问上一句:这是儿媳妇啊?真漂亮,一看就是福相。怪不得你以前天天夸你儿媳妇好呢。我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欠好反驳回去,否则就又像当初在医院里那样了,只能尴尬地笑笑,别人都当我妈是怕羞。我这才明确过劲来,这死老太婆是吃准了我妈一定会来啊,提前都跟村里人吹自己有儿媳妇,看来村里人也不是很信她的话,可是我妈的心情和没有启齿反驳,都让她坐实了儿媳妇这个身份。我们还没出村,我妈已经脸羞得红红得不敢抬头了。
    出了村上了乡间土路之后,人徐徐少了,我妈这才恢复了常态,只是轻轻诉苦了老太婆几句,想让她不要再跟别人说儿媳妇之类的话。老太婆却说,你给俺生了孙子,俺不妥儿媳妇对你,对不住良心。我妈看她坚持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走到集上的时候正好是最热闹的时候,林林总总的摊贩挤了满满两条街。在集上我们逛了一上午,还在镇上转了转。我妈给孩子买了许多好吃的和洽玩的,孩子很兴奋,一上午都在笑。中午我们就在集上吃的饭,直到下午我们才回去。
    抵家的时候,贺永贵已经开始在准备晚饭了,锅里炖上了肉。我们坐在炕上说了一会儿话,天色徐徐暗了,饭也快好了,这时我突然有点尿急,于是到院子外面上了个茅厕。回来的时候刚走进外屋,正望见贺永贵用一个刷子刷碗,看他的样子很希奇,不像是在把碗刷清洁,倒像是在碗里抹什么工具。我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想到了什么,不外没露声色,也没跟他打招呼,就自己径直走进屋子里坐在炕上。纷歧会儿,贺永贵拿着一摞碗进来了。我注意到有两个碗是有缺口的,剩下是没有的。晚饭是肉汤面,仍然是每人一大碗,我和我妈用的是没有豁的那两个碗。我居心捏词吃不惯汤面,没怎么动,只是吃了一些菜。贺永贵和他妈一直在劝我多吃,还给我拿来了醋和辣子,可是加了之后我又说,更吃不惯了,我妈骂我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我也没跟她硬扛,翻来覆去只说吃不惯,贺永贵和他妈看这样,反而劝起我妈来,最终我勉委曲强只喝了几口肉汤而已。
    吃完饭后收拾了碗筷,老太婆熄了灯,说是想省点电。几小我私家就着灶里炭火的光坐在炕上说话。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打了个哈欠,于是我也打了个哈欠,这一哈欠没关系,原来没什么睡意,让这一哈欠给勾上来了。老太婆见状便又张罗让我和我妈休息,这次我妈没有推辞,想必是早就困了。房间部署仍然像昨天一样。我和贺永贵睡隔邻。因为几多有点适应了,所以今天我脱了外面的衣服,只穿上秋衣秋裤钻进被窝,险些是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多久,我突然感受到有人在推我,还在小声叫:兄弟,兄弟。我正想睁眼回覆,突然意识到这是贺永贵,于是连忙又开始装睡,只是轻轻动了动胳膊。贺永贵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叫我,这次我连动也没动。
    贺永贵可能是以为我睡熟了,就不再叫我了。我听见他从炕上起来,似乎是披了件什么工具,然后就下地出去了。我这才睁开眼睛,翻了个身,看着窗户,贺永贵的影子从窗前经由,向着隔邻他妈和我妈住的那间屋子去了。我知道我猜对了。我从炕上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想找个偏差听听隔邻的消息,没想到一摸,一块墙皮却掉了下来。幸好掉得不大,又是在墙角上,可是墙皮后面的土坯却露出了一条缝,我把眼睛凑上去,恰好能望见隔邻屋里炕上。虽然屋里没有开灯,可是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我望见贺永贵已经进了屋,老太婆这时也已经起来了,只有我妈和孩子仍然一动不动,老太婆披着被子下了地,把孩子也抱了起来,用被子裹着,孩子居然没有被弄醒。我更证实了我的想法,老太婆和贺永贵给我和我妈下了药,而且给孩子也下了药。可能昨天晚上他们就已经下过药了,所以我早上才会感受有些头昏。
    老太婆跟贺永贵小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抱着孩子出去了。我赶忙躺下,怕她抱着孩子过来看我的消息。过了一会儿,没听见有人过来,我就又爬起来,凑到缝前。贺永贵这时已经上了炕,把身上披的工具扔在一边,长长的**在裤裆底下晃悠。我妈的被子也被他掀开了。我妈身上穿着紫红的内裤和胸罩,肥白的大腿肉感十足。贺永贵动手熟练地把我妈的内裤和胸罩都扒了下来,我妈**裸地躺在破褥子上,在微弱的月光下身上像涂了磷粉那么白皙,丰满坚挺的**平摊在胸前,下身只有稀疏的几根阴毛,阴部鼓鼓的隆起来。我妈这时仍然是什么感受都没有,贺永贵如饥似渴地把我妈的两腿脱离,然后压在了我妈身上,一只手在下面扶了扶,身子一挺,就把**插进了我妈的身体里,他全身一下子绷直了,过了一会儿,才开始逐步地在我妈身上运动起来,我在这边险些能听到他的喘息。
    贺永贵的**在我妈身体里进收支出,没一会儿,居然能望见他**上有水的反光了,这时他停了下来,抓住我妈的**揉了几下,然后低下头,吃起我妈的奶头来。吃了几口之后,又抬起身来,继续用下身在我妈身上拱动,我妈大腿上的肉被他撞得一颤一颤的,**也在胸前往返的晃动,奶头上闪着他的口水,看得我恨不得也上去抓一把。我情不自禁地握住了自己的**,才发现早就硬得烫手了,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撸了起来,自从上次偷看我妈被**以来我已经良久没这么兴奋过了,没多久就射在了墙角里。
    这时隔邻炕上贺永贵也快要举行完了,可能是良久没有碰过女人,他也没坚持多久。他的行动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让我不由担忧他会把我妈弄醒。还好,他快速运动了一会儿,就屁股往下一压,僵住不动了。过了有一两分钟,他才心满足足地从我妈身上下来,顺手又摸了我妈的**一下,然后披上被子下了地,推开门出去了,老太婆原来就在门外等着,贺永贵一出来,她跟贺永贵说了几句话,就进去了,手里拿着块像是毛巾样的工具,可能是给我妈清理下身用的,我还想看,可是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或许是贺永贵回来了,于是赶忙躺回去装睡,一直听着贺永贵的脚步进了屋,他上炕之后又小声叫了我两声,我没动也没作声,他这才放心地睡了。我虽然心里还很兴奋,可是发泄后感受也有点累了,加上药劲虽然不大,可是也仍然在起作用,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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