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你娘这是业障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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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团子瞳孔微微一缩，着急的冲向了钱氏。
一直跟铁打的一般的钱氏竟然咳嗽了好几声。
此刻小奶团子才看到钱氏的脸色有些微微发黄，眉宇间带着几分困倦。
“娘，您感觉怎么样？”小酥宝紧张的问道。
说着小姑娘还抓住了钱氏的手腕，仔细的给钱氏把脉。
钱氏看着小姑娘这模样，心里软软的，她刚要开口说话，便感觉到怀里一软。
钱氏一愣，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小酥宝，眼中闪过一抹温柔。
“娘没事，就是刚刚被呛了一下！”钱氏摸摸小酥宝的脑袋，忍不住说道。
可小酥宝却是抿着唇，从怀里将师父给自己的药丸塞给钱氏。
这药丸钱氏也知道，听宋大夫他们说，这种药丸是无价之宝，小酥宝也只有三枚。
钱氏哪里肯！
“不行，娘身体好着呢，这药丸给你留着！”钱氏赶忙说道。
她这身体跟牛一样，自打男人死了，就没有生过什么病。
自己老了，可小酥宝年纪还小，一辈子长着呢，肯定还能用得上！
“娘吃药！”小奶团子固执的看着钱氏，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像随时就要哭出来。
钱氏看着闺女，有些心疼。
“娘真没有事情……”钱氏摸摸小酥宝的脑袋，心里暖暖的。
然而她刚张开嘴巴，小奶团子已经将那药丸塞进了钱氏的口中。
钱氏吐也不是，吞下去，又觉得暴殄天物。
她都这把年纪了，吃这种就认命的药，可不是浪费么……
“唔……”她看着小奶团子。
“娘，酥宝不能没有您，酥宝没有娘亲了，也没有哑婆婆了，酥宝不能没有您……”小酥宝鼻子酸酸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钱氏看着可怜兮兮的小奶团子，心头软的一塌糊涂。
“吃，吃，你就算是给娘吃毒药，娘都吃！”钱氏抱着小酥宝，心疼的说道。
小酥宝摇摇头，小手紧紧的抱着钱氏。
她看到钱氏身上的黑气了，前所未有的黑气从娘的小腹在往外蔓延。
小奶团子低着头，看到那些黑气此刻慢慢的消失了，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依旧紧紧的拉着钱氏，不敢让钱氏离开自己的视线。
一旁的王明天也走了过来，他看着钱氏，眉宇间多了一丝莫名。
王明天知道这可是自己乖徒弟认下来的娘，那便是和小奶团子有了因果。
“手给我看看！”王明天看着钱氏说道。
钱氏抱着小酥宝的手微微一愣，但还是乖乖伸手给王明天。
王明天把着脉，过去了半晌，这才道：“嗯这两天应该是心里着急，肝火有些旺盛，不碍事的！”
他的余光瞥了一眼小奶团子，随后才拿出另外一枚绿色的药丸。
“吃了吧！”他将药丸递给钱氏。
钱氏也不客气，这一次直接吃了药丸。
不得不说，王明天的药的确厉害，之前小奶团子给她的药吃了之后，让钱氏只是感觉到身体状态好了一些。
而此刻王明天给自己的绿色药丸，吃了之后，她觉得五感都清晰了，一股暖意从小腹而来。
“以后多喝热水，平日里不要受凉……”顿了顿，这才道：“多做好事！”
钱氏和小酥宝齐齐抬眸看向王明天。
王明天便开口道：“你娘这是业障病！”
小酥宝一愣，随后摇头，娘怎么可能是业障病，明明娘很好的啊！
王明天看着小姑娘的眸子，这会儿左右不能休息，索性便跟众人说起了这个业障病的事情来。
“‘业报所感病相’我们又称之为‘宿业病’‘业障病’或‘因果病’，你娘之前应该遭遇过一次大劫难，若是不破劫难，她怕是会身死道消！”
钱氏和小酥宝的脸色齐齐一变，因为两人见面的第一日，钱氏便差点被砸死。
若不是小酥宝有所预感，那一日，便是钱氏的死期。
可以说，是小酥宝改变了钱氏，也改变了唐家的后来的命运。
王明天看着两人的脸色，眼中带着一抹莫名。
“钱氏虽然自己未曾作恶，可父债子偿……有因必有果，上一辈的种下的因，才有了如今的果，不过……”
王明天顿了顿，眸子在小酥宝和钱氏的身上掠过，他勾起唇角。
“您倒是说，不过怎么样？”钱氏心里着急了起来。
王明天看着钱氏，也不卖关子，直接道：“不过，你心善，救了自己，也破了你们的命格！”
“但天命难逆，若是逆天而行，即便是上天的宠儿，也会因此受到责罚！”王明天说完这句话视线却是落在了小酥宝的身上。
小奶团子被钱氏所救，和钱氏还有唐家有了因果。
如果她没有被救，钱氏会死，唐家人会家破人亡。
而小奶团子自己也会孤苦无依，虽然不会死，却过的不一定好！
是钱氏的善念帮了小酥宝，也帮了自己。
王明天虽然没有说后面的这些，但前面的这些话还是让钱氏身形微颤。
她看向小酥宝，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谢谢……”钱氏抱着小酥宝，艰难的说出两个字来。
随后钱氏看向王明天：“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小酥宝不受到责罚？”
她哪里能听不出来，是因为小酥宝改变了他们一家的命运，才会被天道惩罚。
虽然她看不到，但她莫名的相信了王明天的话。
王明天看着满脸认真的钱氏，心里暗暗点头，这样的钱氏已经算是极为难得了。
“您说，可有什么办法不让小妹受到惩罚，只要能让小妹好好的，让我干什么都行！”唐司站了起来，眼中带着真挚。
他们唐家的人从来都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
站在门口的唐不归微微一愣，他看向屋子里面，一时间没有进去。
“这些事情还是要看你们，其实只要你们做了足够的好事，不但能抵消自己身上的业障，也会行善积福！”
王明天笑容温和，语气中带着一抹神棍的感觉。
钱氏还没有开口，一旁的马村长和儿子便齐齐看了过去。
尤其是马村长，眼中闪过了一丝莫名。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虽然看似运气不是很好，可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了。
是因为自己心存善意！
“儿子，记住这些话，以后也要行善积德！”
“我知道了爹！”
马家父子低声说道。
唐不归没有进去，等到里面的人不说话了，他转身，离开了这里，却是让人将王明天喊了过去。
王明天来到后院，看到唐不归站在那里也并未觉得奇怪。
若是唐不归不找自己，才会奇怪呢！
唐不归转身，朝着王明天抱拳行礼。
随后，他这才开口说道：“王先生，我只想问您一件事情！”
王明天看着唐不归，随后勾起唇角。
他走到唐不归的面前，看着比自己高了半头的男人，王明天出手，在他的眉心轻轻一点。
“命运无常，看似死局却依旧留有一线生机，你虽然天生便是天煞孤星，但……”
王明天停顿了一瞬，唐不归却是没有焦急，反而依旧静静的看着王明天，等着他后面的话语。
王明天看着稳重的唐不归，眼中带着几分称赞，这样的唐不归才算是一个合格的将军。
“但你运道轨迹却因为你的善举而重新改变。”
他拉着唐不归的手，指着他手上的线条。
“人的命运，看似在手上，看似无法改变，但握紧拳头，命运便掌控在你的手中，你心中向善，命运便会带着你走向善！”
“若是你心中向恶，命运便会带着你一起下地狱！”
王明天笑容依旧清冷，但眼中却是多了一份异常。
毕竟之前他看到过唐不归的命运，那是一条血路！
可现在……
他抬起头，看向天空，才是黎明时刻，星空还未消散，隐约间，他仿佛看到了儿一颗原本暗道的星辰，竟然重新散发出了生机。
“命格已破，以后全看你自己了！”
他说完这句话，突然捂住了胸口，一道天雷突然落下，砸在他的身上。
原本仙风道骨的王明天瞬间成了黑炭！
他脸一沉，抬起头，瞪了一眼天空。
可雷劫依旧，让人只觉得阵阵威压！
小酥宝刚刚正在吃东西，突然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
她赶忙冲了过来，便看到了变成黑炭的人！
“师？师父？”小奶团子喘着粗气，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嗯！”王明天应了一声。
那天上的乌云瞬间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遍，还有那清晨的星辰，也忽然闪烁了一下。
王明天嘴角一抽……
这偏心，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师父，您没事吧！”小酥宝担心的看着王明天，眼中多了几分感情。
“没事，你自己去玩吧，师父去洗个澡……嗝……”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嘴巴里还吐出了一阵黑烟。
王明天瞬间就不想说话了，整个人都觉得不怎么开心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叹了口气，王明天转身就走。
钱氏站在后面，看看王明天，又看看唐不归，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情。
“他小叔，你怎么样？”钱氏看着唐不归，也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唐不归眼中带着喜色，唇角那是压抑不住的扬起。
他抱起小酥宝，随后好似傻了一般的狠狠转起了圈圈来。
钱氏……
这小叔有点欠收拾，看看将自家小酥宝吓成什么模样了！
小酥宝小脸都白了，她最害怕转圈圈……
“哎哟，他小叔，你快将孩子放下来！”钱氏赶忙开口说道。
唐不归也发现了不对劲，立刻将消磁奥姑娘抱进怀里。
“对不起，是爹爹太开心了！”唐不归看着小酥宝，眉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小酥宝搂紧了唐不归的脖子，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道：“没事，酥宝没事的，爹爹不用担心的！”
她说完，却是微微一愣。
爹爹的脸色好像有些变化！
小奶团子记得之前爹爹脸上有一股黑色的煞气，可现在……
煞气好像没有了！
难道是师父干了什么？
小奶团子忍不住看向王明天离开的背影。
小酥宝的眼睛不用，她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她此刻只觉得爹爹整个人似乎气运都变得强盛了一些。
“爹爹，您和师父可是说了什么？”
小奶团子没有忍住，好奇的问道。
唐不归便道：“你师父说我……”
“闭嘴！”王明天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唐不归一顿，想到刚刚的雷电，瞬间收起了想要说的那些话。
“没事，没事，左右爹爹以后可以陪着你了！”
他原本担心自己的命格会影响小酥宝，但现在没事了！
“真的么！”小酥宝瞬间眼睛一亮，伸手直接搂住了唐不归的脖子，开心至极。
她感觉爹爹不再是敷衍自己，而是真心的话语。
小孩子或许懂的不多，但是她的感觉却是最为敏锐的。
“对，真的，爹爹以后都陪着你！”唐不归眼中存着温柔，自己已经对不起妻子了，但对小奶团子，定然是要用自己最好的东西了。
“爹爹……”小酥宝开心笑了起来。
小墨宝此刻站在不远处，微微钻进了手里的果子。
他抿着唇，心里有些闷闷的。
酥宝有了爹爹，那自己就不能给她做爹爹了吗！
小墨宝有点不开心，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
“你是不是喜欢小酥宝？”这时候，三胖凑过来，小声在小墨宝耳边说道。
小墨宝一愣，认真想了想，随后坚定的点点头。
她都给自己当娘了，自己自然喜欢的！
“酥宝要给我……当娘！”小墨宝顿了顿开口说道。
三胖瞬间瞪圆了眼睛，满是不敢置信！
他说是当媳妇！
这怎么突然就长了辈分啊！
三胖不明白，他挠挠头，忍不住看看唐不归。
“你认真的？”他不懂，怎么还有上杆子给自己找娘的人。
小墨宝点点头，想到那天晚上，他的眼神越发的坚定了。
“嗯！”
三胖……
算了，小孩子儿子，自己跟小孩子计较什么！
凌不弃站在两人身后，听着两个小家伙的对话，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然后就听到小墨宝的声音传来：“等大将军死了……我给酥宝当爹！”
“哈哈哈哈……”
凌不弃绷不住了，瞬间笑的前仰后翻，整个人笑的不成样子了。
小奶团子瞳孔微微一缩，着急的冲向了钱氏。
一直跟铁打的一般的钱氏竟然咳嗽了好几声。
此刻小奶团子才看到钱氏的脸色有些微微发黄，眉宇间带着几分困倦。
“娘，您感觉怎么样？”小酥宝紧张的问道。
说着小姑娘还抓住了钱氏的手腕，仔细的给钱氏把脉。
钱氏看着小姑娘这模样，心里软软的，她刚要开口说话，便感觉到怀里一软。
钱氏一愣，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小酥宝，眼中闪过一抹温柔。
“娘没事，就是刚刚被呛了一下！”钱氏摸摸小酥宝的脑袋，忍不住说道。
可小酥宝却是抿着唇，从怀里将师父给自己的药丸塞给钱氏。
这药丸钱氏也知道，听宋大夫他们说，这种药丸是无价之宝，小酥宝也只有三枚。
钱氏哪里肯！
“不行，娘身体好着呢，这药丸给你留着！”钱氏赶忙说道。
她这身体跟牛一样，自打男人死了，就没有生过什么病。
自己老了，可小酥宝年纪还小，一辈子长着呢，肯定还能用得上！
“娘吃药！”小奶团子固执的看着钱氏，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像随时就要哭出来。
钱氏看着闺女，有些心疼。
“娘真没有事情……”钱氏摸摸小酥宝的脑袋，心里暖暖的。
然而她刚张开嘴巴，小奶团子已经将那药丸塞进了钱氏的口中。
钱氏吐也不是，吞下去，又觉得暴殄天物。
她都这把年纪了，吃这种就认命的药，可不是浪费么……
“唔……”她看着小奶团子。
“娘，酥宝不能没有您，酥宝没有娘亲了，也没有哑婆婆了，酥宝不能没有您……”小酥宝鼻子酸酸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钱氏看着可怜兮兮的小奶团子，心头软的一塌糊涂。
“吃，吃，你就算是给娘吃毒药，娘都吃！”钱氏抱着小酥宝，心疼的说道。
小酥宝摇摇头，小手紧紧的抱着钱氏。
她看到钱氏身上的黑气了，前所未有的黑气从娘的小腹在往外蔓延。
小奶团子低着头，看到那些黑气此刻慢慢的消失了，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依旧紧紧的拉着钱氏，不敢让钱氏离开自己的视线。
一旁的王明天也走了过来，他看着钱氏，眉宇间多了一丝莫名。
王明天知道这可是自己乖徒弟认下来的娘，那便是和小奶团子有了因果。
“手给我看看！”王明天看着钱氏说道。
钱氏抱着小酥宝的手微微一愣，但还是乖乖伸手给王明天。
王明天把着脉，过去了半晌，这才道：“嗯这两天应该是心里着急，肝火有些旺盛，不碍事的！”
他的余光瞥了一眼小奶团子，随后才拿出另外一枚绿色的药丸。
“吃了吧！”他将药丸递给钱氏。
钱氏也不客气，这一次直接吃了药丸。
不得不说，王明天的药的确厉害，之前小奶团子给她的药吃了之后，让钱氏只是感觉到身体状态好了一些。
而此刻王明天给自己的绿色药丸，吃了之后，她觉得五感都清晰了，一股暖意从小腹而来。
“以后多喝热水，平日里不要受凉……”顿了顿，这才道：“多做好事！”
钱氏和小酥宝齐齐抬眸看向王明天。
王明天便开口道：“你娘这是业障病！”
小酥宝一愣，随后摇头，娘怎么可能是业障病，明明娘很好的啊！
王明天看着小姑娘的眸子，这会儿左右不能休息，索性便跟众人说起了这个业障病的事情来。
“‘业报所感病相’我们又称之为‘宿业病’‘业障病’或‘因果病’，你娘之前应该遭遇过一次大劫难，若是不破劫难，她怕是会身死道消！”
钱氏和小酥宝的脸色齐齐一变，因为两人见面的第一日，钱氏便差点被砸死。
若不是小酥宝有所预感，那一日，便是钱氏的死期。
可以说，是小酥宝改变了钱氏，也改变了唐家的后来的命运。
王明天看着两人的脸色，眼中带着一抹莫名。
“钱氏虽然自己未曾作恶，可父债子偿……有因必有果，上一辈的种下的因，才有了如今的果，不过……”
王明天顿了顿，眸子在小酥宝和钱氏的身上掠过，他勾起唇角。
“您倒是说，不过怎么样？”钱氏心里着急了起来。
王明天看着钱氏，也不卖关子，直接道：“不过，你心善，救了自己，也破了你们的命格！”
“但天命难逆，若是逆天而行，即便是上天的宠儿，也会因此受到责罚！”王明天说完这句话视线却是落在了小酥宝的身上。
小奶团子被钱氏所救，和钱氏还有唐家有了因果。
如果她没有被救，钱氏会死，唐家人会家破人亡。
而小奶团子自己也会孤苦无依，虽然不会死，却过的不一定好！
是钱氏的善念帮了小酥宝，也帮了自己。
王明天虽然没有说后面的这些，但前面的这些话还是让钱氏身形微颤。
她看向小酥宝，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谢谢……”钱氏抱着小酥宝，艰难的说出两个字来。
随后钱氏看向王明天：“可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小酥宝不受到责罚？”
她哪里能听不出来，是因为小酥宝改变了他们一家的命运，才会被天道惩罚。
虽然她看不到，但她莫名的相信了王明天的话。
王明天看着满脸认真的钱氏，心里暗暗点头，这样的钱氏已经算是极为难得了。
“您说，可有什么办法不让小妹受到惩罚，只要能让小妹好好的，让我干什么都行！”唐司站了起来，眼中带着真挚。
他们唐家的人从来都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
站在门口的唐不归微微一愣，他看向屋子里面，一时间没有进去。
“这些事情还是要看你们，其实只要你们做了足够的好事，不但能抵消自己身上的业障，也会行善积福！”
王明天笑容温和，语气中带着一抹神棍的感觉。
钱氏还没有开口，一旁的马村长和儿子便齐齐看了过去。
尤其是马村长，眼中闪过了一丝莫名。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虽然看似运气不是很好，可每一次都能逢凶化吉了。
是因为自己心存善意！
“儿子，记住这些话，以后也要行善积德！”
“我知道了爹！”
马家父子低声说道。
唐不归没有进去，等到里面的人不说话了，他转身，离开了这里，却是让人将王明天喊了过去。
王明天来到后院，看到唐不归站在那里也并未觉得奇怪。
若是唐不归不找自己，才会奇怪呢！
唐不归转身，朝着王明天抱拳行礼。
随后，他这才开口说道：“王先生，我只想问您一件事情！”
王明天看着唐不归，随后勾起唇角。
他走到唐不归的面前，看着比自己高了半头的男人，王明天出手，在他的眉心轻轻一点。
“命运无常，看似死局却依旧留有一线生机，你虽然天生便是天煞孤星，但……”
王明天停顿了一瞬，唐不归却是没有焦急，反而依旧静静的看着王明天，等着他后面的话语。
王明天看着稳重的唐不归，眼中带着几分称赞，这样的唐不归才算是一个合格的将军。
“但你运道轨迹却因为你的善举而重新改变。”
他拉着唐不归的手，指着他手上的线条。
“人的命运，看似在手上，看似无法改变，但握紧拳头，命运便掌控在你的手中，你心中向善，命运便会带着你走向善！”
“若是你心中向恶，命运便会带着你一起下地狱！”
王明天笑容依旧清冷，但眼中却是多了一份异常。
毕竟之前他看到过唐不归的命运，那是一条血路！
可现在……
他抬起头，看向天空，才是黎明时刻，星空还未消散，隐约间，他仿佛看到了儿一颗原本暗道的星辰，竟然重新散发出了生机。
“命格已破，以后全看你自己了！”
他说完这句话，突然捂住了胸口，一道天雷突然落下，砸在他的身上。
原本仙风道骨的王明天瞬间成了黑炭！
他脸一沉，抬起头，瞪了一眼天空。
可雷劫依旧，让人只觉得阵阵威压！
小酥宝刚刚正在吃东西，突然听到这声音吓了一跳。
她赶忙冲了过来，便看到了变成黑炭的人！
“师？师父？”小奶团子喘着粗气，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嗯！”王明天应了一声。
那天上的乌云瞬间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一遍，还有那清晨的星辰，也忽然闪烁了一下。
王明天嘴角一抽……
这偏心，简直不要太明显了！
“师父，您没事吧！”小酥宝担心的看着王明天，眼中多了几分感情。
“没事，你自己去玩吧，师父去洗个澡……嗝……”他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嘴巴里还吐出了一阵黑烟。
王明天瞬间就不想说话了，整个人都觉得不怎么开心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叹了口气，王明天转身就走。
钱氏站在后面，看看王明天，又看看唐不归，总觉得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情。
“他小叔，你怎么样？”钱氏看着唐不归，也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唐不归眼中带着喜色，唇角那是压抑不住的扬起。
他抱起小酥宝，随后好似傻了一般的狠狠转起了圈圈来。
钱氏……
这小叔有点欠收拾，看看将自家小酥宝吓成什么模样了！
小酥宝小脸都白了，她最害怕转圈圈……
“哎哟，他小叔，你快将孩子放下来！”钱氏赶忙开口说道。
唐不归也发现了不对劲，立刻将消磁奥姑娘抱进怀里。
“对不起，是爹爹太开心了！”唐不归看着小酥宝，眉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小酥宝搂紧了唐不归的脖子，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道：“没事，酥宝没事的，爹爹不用担心的！”
她说完，却是微微一愣。
爹爹的脸色好像有些变化！
小奶团子记得之前爹爹脸上有一股黑色的煞气，可现在……
煞气好像没有了！
难道是师父干了什么？
小奶团子忍不住看向王明天离开的背影。
小酥宝的眼睛不用，她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她此刻只觉得爹爹整个人似乎气运都变得强盛了一些。
“爹爹，您和师父可是说了什么？”
小奶团子没有忍住，好奇的问道。
唐不归便道：“你师父说我……”
“闭嘴！”王明天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唐不归一顿，想到刚刚的雷电，瞬间收起了想要说的那些话。
“没事，没事，左右爹爹以后可以陪着你了！”
他原本担心自己的命格会影响小酥宝，但现在没事了！
“真的么！”小酥宝瞬间眼睛一亮，伸手直接搂住了唐不归的脖子，开心至极。
她感觉爹爹不再是敷衍自己，而是真心的话语。
小孩子或许懂的不多，但是她的感觉却是最为敏锐的。
“对，真的，爹爹以后都陪着你！”唐不归眼中存着温柔，自己已经对不起妻子了，但对小奶团子，定然是要用自己最好的东西了。
“爹爹……”小酥宝开心笑了起来。
小墨宝此刻站在不远处，微微钻进了手里的果子。
他抿着唇，心里有些闷闷的。
酥宝有了爹爹，那自己就不能给她做爹爹了吗！
小墨宝有点不开心，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开心。
“你是不是喜欢小酥宝？”这时候，三胖凑过来，小声在小墨宝耳边说道。
小墨宝一愣，认真想了想，随后坚定的点点头。
她都给自己当娘了，自己自然喜欢的！
“酥宝要给我……当娘！”小墨宝顿了顿开口说道。
三胖瞬间瞪圆了眼睛，满是不敢置信！
他说是当媳妇！
这怎么突然就长了辈分啊！
三胖不明白，他挠挠头，忍不住看看唐不归。
“你认真的？”他不懂，怎么还有上杆子给自己找娘的人。
小墨宝点点头，想到那天晚上，他的眼神越发的坚定了。
“嗯！”
三胖……
算了，小孩子儿子，自己跟小孩子计较什么！
凌不弃站在两人身后，听着两个小家伙的对话，已经快要憋不住了！
然后就听到小墨宝的声音传来：“等大将军死了……我给酥宝当爹！”
“哈哈哈哈……”
凌不弃绷不住了，瞬间笑的前仰后翻，整个人笑的不成样子了。